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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士兵突击之木棉-第16部分

小说: 士兵突击之木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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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一身的灰,狼狈不堪。老六把那硕大的一堆一直拖到齐桓面前一扔:“红烧猪肉吧,吴梅杀的,没瞧见兔子,您将就。”
  齐桓就有点傻了,这动景,连袁朗都有点吓着了:“这眼见就走了,这一堆,搬回来干嘛?”
  老六没好气的一指吴梅:“你问她,她硬是要拖回来!”
  吴梅童养媳似的跟后面,听到指责,缩了缩脖子,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齐桓得意的冲木棉眨眨眼,都“她”啊“她”的,这眼看就有门。
  万岁军
  话说,送走了这批受训人员,三中队的训练终于从主营夜间见了天日,好几套作战服好几支枪,来来往往乘坐直升机和战车,戴着狼头的肩章,扣着数字化头盔,身上挂着五花八门不知用途的各种装备,任务、演习,任务、演习,每天都排的满满的,每天都过得不一样。
  叶木棉很喜欢,在老A,一切都很喜欢,与一群骄傲的人扎堆,没心没肝的快活,直到有一天,袁朗站在队伍前,介绍演习所要面对的队伍。
  “这是万岁军,传说中打不垮嚼不烂的万岁军,可咱们是老A,装备比他们要高出一大截,就得让他们看看,仅仅依赖重装武器不再是现代战争的趋势。要求,战损比低于一比二十五……”
  木棉瞪大眼睛看着袁朗,一时有些愣神,全世界的敢叫万岁军的部队只有两支,当然不可能是境外的那一支。
  袁朗看都没看叶木棉,就好象一切平平常常。
  光线幽暗的森林里树丛倒错的剪影,一个哨兵正在警戒,他身后的一束红光慢慢套住他,一声微声手枪的轻响。
  人影自枝丛中起伏着接近,与钢七连铁马冰河的闪击相比,他们更象是影子, 即使在运动接近中只能看见一小部分的兵力。几乎是同时,车灯全打开了照住那片丛林,枪炮声响成了一片。
  在战车火力支援范围之外,也在照明弹范围之外,叶木棉在潜伏点,等着队员把敌人引进包围圈,黑暗里,看不清表情,可边上的袁朗却依然能感受到她的烦躁与患得患失,作为狙击手,这是绝对的大忌,可袁朗似乎准备容忍任何失误,仍然平静如水,冷眼旁观。
  徐睿出现在狙击镜里,在这样的夜晚,他的身影更象一个鬼魅,瞬间消失在丛林中,追击的几个步兵排立即遭遇了伏击,枪声、爆炸、夜光弹道、看不见人的对手,这一切让人更容易惊慌失措。
  七连也算训练有素,以班为单位,立即形成三角队型,两翼交叉掩护,在随机的阵地上抵抗着丛林里对手的袭击。
  史今叫道:“顶住,等战车上来!”
  木棉的狙击镜锁住目标,她能听出是史今的声音,他是猎物中临时的指挥,狙击手的职责。
  扣不下板机,怎么都扣不下。
  那是史今,微笑着的史今,温润如水。
  徐睿从树林里又闪现出来,摘下自己的夜视镜。
  史今大叫:“摘掉夜视!”
  来不及了,徐睿甩手,投掷体飞出,然后强光在丛林间爆开,眩光弹!
  瞬间击溃,强光过后,能对抗的已经剩不下几人。
  史今闭着眼,一个人在枝丛中冲杀,人影在枝丛中蹿动,他朝着徐睿的方向猛烈开火,打光了一梭子弹,这是他唯一的选择。
  徐睿翻滚,闪避,但弹雨倾泻,终于没能躲过去。
  徐睿倒下的那一个瞬间,来不及思考,木棉扣动板机,就象几千几万次的在训练场一样,击中目标。
  史今身上冒出白烟,颓然坐倒,然后躺倒,象极了一个在战场上流尽了鲜血的牺牲者。许三多惊惧的忘记了开枪,滚爬过去,叫道:“班长。”
  有那么片刻,叶木棉也几乎认为这是真的战场,残酷而冰冷,遍地狼籍。
  袁朗作了手势,收队,齐桓背起了徐睿。
  木棉松了口气,放开狙击镜里的许三多,头也不回,跟着队友,须臾消失在丛林中。
  走出战区,袁朗板着脸对木棉说:“叶木棉,你退出演习,和徐睿一起去营地等着。”
  木棉抬头,晶晶亮的眸子闪烁,带着心虚。
  当着大家的面,袁朗冷冷的说:“我对你很失望,你根本不配作一个军人,你忘记了军人的根本,抛弃了士兵的职责,天赋再好,技术再出众,也不是个合格的军人,你!好好反省吧。”说完,带着人就走了。
  木棉低头无语,愣愣的站在那里,她弄混淆了真实与虚假,忘记了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在履行职责时过多的参杂私人感情,所以,要付出代价。
  这是演习。
  可是,由于她的犹豫,害死了一个队员,然后,击毙自己的一个前战友。
  徐睿在一边同情的看着木棉,他没有催促,似乎准备任她站到天老地荒。
  演习结果毫无悬念,虽然战损比出人意料的低。信号弹打过,老A们也陆续回了营房。齐桓瞅瞅徐睿,顺着他努嘴的方向找到了犄角旮旯里缩着的叶木棉,毫无生气的木棉让人颇为陌生,齐桓皱一皱眉,正待过去,被通讯兵叫住:“电话。”
  齐桓这电话接得声音悲惨,放下电话转头就变了脸,笑眯眯的宣布:“大新闻啊,绝对百年一遇,哟,队长被俘虏了啊!”
  一群幸灾乐祸的人居然欢呼起来:“可等到这天了,苍天开眼了啊!”
  齐桓把那个置身事外,愁云密布的家伙拽起来:“走,陪我接队长去,正好让你和老战友叙叙旧。”
  “我不去,队长让我反省呢。”
  齐桓直接按住木棉的脖子下压,伸手就往她脑袋上削:“平时挺机灵一个人,怎么就不开窍?队长要真不带你玩了,会当着这么多人面训你?”夹着她头就往车边拖。
  齐桓一路心情大好,哼着歌往七连驻地赶,木棉后座蜷着,沉默了一会,说:“我不见他们,就陪你去。”
  齐桓横了她一眼:“随便你。”他心里知道,木棉不愿意让那些人看到自己是对抗的另一方。
  隔了一会儿,木棉又说:“队长说得对,是我的错。”
  齐桓心念一动,省起这木棉改口叫了队长,以前她特见外的叫袁朗教官。
  远远见了七连驻地,木棉掀起后窗的窗帘子躲着往外看,齐桓问她:“你真不下去?”
  木棉闷声嗯了一声。
  齐桓车停得近了,木棉能看见高城的脸,清清楚楚。仍然是从骨子里透出骄傲的那个人,也许在对手面前,高城格外的针锋相对,好象失败的不是他们。
  赢了的,输了;输了的,赢了,他们尽了力,没有遗憾。
  袁朗并未停留,极爽快的上了车,一眼就看到缩在后面的木棉,可未置可否,只当她是透明的,跟齐桓说:“这支部队要改编了。”
  齐桓答道:“可惜了。”
  木棉听见,一口气堵在胸口,顿时僵了,等车开出好远了,才缓过来,从后窗贪婪看着那些越来越小的人影,说:“他们每一个我都认识,那个,是史今,温和坚韧的史今,那个,是伍六一,宁折不屈的六一;那个,是许三多……”她意识到说这个没用,没人在听,声音越来越小。
  齐桓想让她打起精神来,便问道:“那个站着不给队长火的是他们连长?”
  木棉没说话,隔了好久,连齐桓都准备放弃的时候,才传来闷哑的回答:“那是高城,拽得不行不行的高城……”
  没人回头去看,木棉努力瞪大眼睛,让眼泪能就此缩回去。
  失落的天真
  木棉用鼻子都能嗅出来这消息是袁朗故意透给自己的,可说实在的,关于这是否是军人纪律之类的又一次考量她还真没顾上,若是私相授受真能改变态势的发展,估计叶木棉还真没把后果放在心上。可是,如果连袁朗这个层面都已经得到消息,只能说明一切已成定局,让木棉踌躇的是让高城早作心理准备,还是封印着这潘多拉之盒,让这切骨之痛能到最后一刻到来。
  袁朗并没有给叶木棉太多的思量余地,她的第一次实战紧接着就到来了。
  热带雨林,丛林里的低气压,一直保持着的高度警惕使体力的消耗变得极大,袁朗带着一队人,在这里已经整整穿梭了三天了,平均每个人的休息时间不到8小时,他们在找寻基地的一个贩毒武装据点。
  任务提供的地点相当不精确,但是,这样的消息已经是难能可贵,不知道牺牲了多少人力物力,谁还能去计较?
  叶木棉甚至有些感激这样的不精确,第一次参加实战,可紧张已经在漫长的地毯似搜索过程中消失殆尽。闷热、空气中时不时传来腐烂的动植物的气息、一团一团的小飞虫无视这群武装到牙齿的人类,不时在耳朵边缭绕,衣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苦不堪言,所以,第四天凌晨时分,终于发现目标,大家暗地里都松了口气。
  不过是几间竹筒楼,可象模象样的安排了岗哨。
  “就地休息,齐桓分配警戒。凌晨四点总攻。”
  发现目标的兴奋劲一过,消失的紧张突然又回来了,木棉死盯着这几间筒楼,想象不出里面的人,徐睿拍拍她肩,轻声说:“放松,没事,就这点牙渣滓,最多十分钟就完。”这话显然不能安慰人,木棉迷迷登登的看向他,看的徐睿挠了挠头。
  袁朗一边观察,一边分配小组:“徐睿,王涛,叶木棉,你们跟我A组,尖兵。”简短的应是声,没有异议,可这安排并不合常理:第一次参加实战,一般都安排偏远位置,不过是感受气氛,可叶木棉占了尖兵组狙击位,这就是把这组队员后背全交给了她,太过冒险。齐桓神色古怪的张了张嘴,可没说话,他选择服从,老老实实的接受安排,带一组人摸岗哨。
  4:00
  齐桓这组象猿猴一样的攀上岗楼,悄无声息,干掉了哨兵。
  一声枪响,划破夜空,岗哨一侧居然有个暗哨,子弹擦过齐桓手臂,他抬手点射反击,把暗哨击毙。
  已经惊动了,袁朗便不再迟疑,一脚踹开门板,把门往后一压,就地翻滚,越过门廊,动作干净利落,好象丝毫没有看到后背房间窜出来的持枪匪徒,叶木棉一个精准刁钻的射击,命中目标,到这时,她倒不紧张了,长时间苛刻严格的训练,形成了条件反射,完全变成了本能。
  战斗仅仅持续了8分钟,击毙目标二十四人,其中有木棉的一个。
  打扫完战场,叶木棉蹲在自己击毙的那一个前面,认尸。初升的太阳洒了下来,趋走阴暗,可没能让人感到暖意,在这炎热的早晨,木棉觉得打心里发寒。
  那个,不过还是个孩子,头顶上染了一撮小黄毛,眼睛睁着,没有生命的痕迹。
  太年轻,不知道够不够时间留下遗憾。
  徐睿和齐桓一右一左把木棉拖走:“看什么看啊,看什么看啊!”
  木棉死闭着嘴,不说话。
  回程的飞机上,老练的队友都迷糊的睡了,叶木棉瞪大了眼睛,仍然没说一句话。到了基地,恰巧有叶木棉的家书,齐桓颇为高兴的帮她拿了,这个时候,家书堪抵万金。
  袁朗宣布,第二天放假修整,即使这样的好消息都没能给这群情绪低落的兵带来兴奋。
  乾坤大挪移法
  却说,木棉团巴了团巴袁朗那床休息室的被子套,往怀里一藏,遮遮掩掩的回到宿舍,决定悄悄的干活,打枪的不要。第一,打死她也不能说乐天知命、逍遥自在的叶木棉在帮领导洗被子,第二,打死她也不能说昨天晚上英明神武的叶木棉下过瓢泼大雨,差点水漫金山,第三,打死她不能让人知道,身为老A,还是自诩最感觉灵敏、眼光锐利、反应迅捷那种老A,打着打着电话都能睡着了,还没觉着被人盖了床被子,太失水准了啊,太丢了人啊……所以,她连洗衣房都没去,躲浴室里找了个盆就把被子扔进去泡了泡,纯手工作业。
  已近黄昏,睡饱了的老A们各自开展轻松愉快的娱乐,最惨是齐桓,他是分队长,在写本次行动的分队总结,同屋的徐睿很有眼力劲的溜出去找乐子,以免齐桓写不出文章嫌茅坑臭,迁怒于人,殃及鱼池,正巧游戏盲薛刚在很没品的玩那老得掉了牙的“彩虹岛”,眼见居然就要大圆满通关,立即站在电脑后面指手划脚。
  “扑”的一声,跳闸了。
  宿舍里传来一片怪叫,其中嗓音最出类拔萃,惨绝人寰的是齐桓和薛刚的。
  薛刚正准备跳出来找人算帐,就看到齐桓几乎是蹦出寝室的,薛刚就觉得齐桓的头发都是立着的——不是因为短,立即清醒的往后缩了缩,跟在后面:苦主甚多,最彪悍的在这儿,当然要顶在前面,火力越是强劲,越是容易达成不平等条款。
  一路冲到叶木棉寝室,齐桓大力砸门:“叶木棉,你是不是又用烘干机了?我的报告,五页纸全没了。”
  这宿舍楼其实有了一定年代了,供电量不大,入住老A越来越多,条件越来越好,装备越来越齐备,从电脑到热水器到洗衣机到其余等等大小电器,保险丝越换越粗,再换就得直接上铜丝了,堪堪够用,木棉来了之后,经报批,往寝室安置了台烘干机,这就对已近饱和的电路提出了严峻苛责不近人情的要求,总之,强硬的电路回应是,绝不允许这么台电老虎在高峰时期使用,一旦使用,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决不姑息养奸。
  门开了条缝,木棉探出脑袋,谄媚的打哈哈:“啊,兄弟们都不休息啊,这么辛苦,怎么不多睡会儿啊?”
  “你这祸害怎么不多睡会儿?五页纸啊,我都在结尾了!!!全没了,你!”齐桓捶胸顿足,苦大仇深。
  “还有我的彩虹岛,最后一关啊,眼瞅就过了……”薛刚在一边哭丧着脸,几乎就是呛天哭地。
  叶木棉皱皱眉,很同情,很惋惜的对薛刚说:“哎哟,怎么不存档啊,多可惜啊,再冲说不定就没这么好运气了。”
  齐桓跳脚,叶木棉的眼光完全当自己是透明,直接穿越而过,对牢薛刚嘘唏不已,这还有天理么?一个游戏,还是十年前那种低水平的,也就薛刚这货能孜孜不倦的玩上四个多月,居然受到的关注比自己刚刚绞尽脑汁写完的五页纸还受重视?
  木棉无视齐桓,继续很推心置腹的对薛刚说:“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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