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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手心里的雪花-第26部分

小说: 手心里的雪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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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度很诚恳,“不管以前我给你留下什么印象,不管你心里有多讨厌我,让我们为了大姐重新开始,好吗?” 

  鸿美刚一听到我提起大姐眼圈就红了,听我说完后眼泪更是在眼眶里打转。她重重点头,伸出另一只手握紧我:“三姐,以前我根本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在我印象里,爸总是打你,妈也不管。你总是用那种仇恨的目光望着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近你,你让我感到害怕。我一直都很敬重大姐,她说的话我一定会听,我们往后一定要做好姐妹。” 

  “好,好妹妹。别再哭了,我们去医院吧。”我擦掉她的泪,冲她笑。 

  她点点头,也破涕为笑。我们上了出租车,车上,鸿美跟我说家里的事:“自从你搬出去后就很少回家,那次吃饭的时候我偶尔问了一句你最近在做什么,爸爸就发火了,然后妈就说……”她看了我一眼,不再说下去。 

  “这件事我听二姐说了。鸿美,你要相信,我真的是你姐姐。”我将手搭在她肩膀上。 

  她点点头,甩甩短发:“现在这个家都不像家了,走的走,离的离。二姐整天不回家,也不知道天天都跑去哪里,就算回到家也不和我说话。现在那个屋子里冷冷清清的,我都不想再住下去了。” 

  “我还有一处房子,你要是愿意可以搬过来住。”我说。 

  “真的可以吗?”她眼睛一亮,随即又黯淡下来,“还是算了吧。那离医院比较近,方便我照顾爸爸。二姐很少去看爸爸,好像爸爸不是她的一样。” 

  我们说话间就到了医院,我记下了地址和房号。到了病房门口,来时的勇气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转身就想走。 

  鸿美拉住我:“三姐,你怎么刚来就要走?你不是来看爸爸的吗?” 

  “我……”我还没说什么,就被从病房里走出来的那个人给打断了。 

  “呦,真是稀客啊。”她冷嘲热讽。 

  “二姐,你也来啦?太好了,我们三姐妹都聚在一起了。”鸿美开心地过去牵蓝鸿雁的手。 

  我生硬地问:“你也回来了?” 

  “是啊,给完你地址我就后悔了,我怕你把妈气死啊,所以就连忙赶回来阻止悲剧的发生啊。顺便过来看看爸。”她漫不经心地说,“没想到冤家路窄,还没等我去找你我们就碰上了。” 

  鸿美听不过去,忙说:“二姐,你这是什么话?三姐跟我说了,我们以后要做相亲相爱的好姐妹。” 

  “好姐妹,哈?”她嘲笑,将鸿美拉到身旁,“她又拿大姐那一套来哄你了是不是?你不要被她骗了!为什么她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爸爸快要死了的时候才跑过来说要做好姐妹呢?她分明是想分爸的财产!” 

  “你……”我看着她那副嘴脸,气得不知说什么好。 

  “哼,没话说了吧?因为被我说中了,对吧?”她摆弄着新烫的卷发。鸿美则无措地看看她又看看我不知道该相信谁。 

  “你一定要这么诋毁我吗?我从来就没想过要‘他’的钱。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和你们合好确实是因为大姐。这里是医院,就算你不尊重别人,你也应该尊重一下自己,不要大喊大叫得像个泼妇。我真为‘他’感到悲哀,人都快要死了,自己的女儿却只知道要分‘他’的财产。你放心,就算‘他’给我,我也不会要‘他’一分钱。再见。”我恢复了最初冷漠的态度,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只听见鸿美在后面喊我,而蓝鸿雁却说:“看见了吧,她的狐狸尾巴还是露出来了,这是一个做妹妹应有的态度吗?鸿美,你以后就不能给她好脸色,知道吗?” 

  我坐车回到家,打开自己房门看到那一屋子的蓝色,脑子又乱了。我究竟要怎么办,是推开那扇门还是不推呢?就在刚才,就差那么一点我就能见到他了,但是我怯懦了。我究竟是不原谅他还是不原谅自己呢?我是在逼自己为誓言负责吗? 

  我将自己从悲伤中拔出来,尽量掩盖着因为巨大的伤痛而给我身体所带来的影响:“啊,是张建买的。昨天我碰到流氓,是他救了我,送我回的家。” 

  “真的?”他赶忙过来察看我,“你有没有怎么样?” 

  我用手扶住他的手,勉强笑:“你也看到了,我没事啊。” 

  “以后不要这么晚出去,多危险啊。”转过脸对张建,“谢谢你啦,张建。” 

第11章 生命若能重来(3)
 

  我关上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靠在床上,望着电话发呆。我并不知道“他”住在哪家医院,要问谁呢?蓝鸿雁的联系方式我没有,养母的电话我又不知道。可是看母亲的情形,明天去看‘他’是势在必行的。我能问谁呢?找沛原帮忙吗? 

  我拿起听筒,拨以前家里的电话。现在找沛原未必来得及,还不如打原来的电话碰碰运气。 

  响了大概六声都没有人听,在我就要收线的时候听到有人气喘嘘嘘地接听:“喂!” 

  我很意外,连忙问:“我是蓝夏雪,请问你哪位?” 

  “三姐?”对方也很吃惊,声音都增大,“怎么是你啊?你知道吗?家里出了好多事,爸妈离婚了。爸生病了在住院,我刚好回家帮他拿换洗衣服,不然就接不到你的电话了。爸说他跟你断绝关系了,是真的吗?”她像机关炮一样快速说。 

  “鸿美,我大致知道一些家里的事,你告诉我‘他’在哪家医院?” 

  “你说爸爸吗?我现在就要去医院,你来找我吧,我们一起去。”鸿美一点都没变,还是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我赶到以前的住处,鸿美正在门口等我。她看见了我,却显然不像电话里那般亲热了。嘴角弯起苦涩,从小她就这样,对我好像总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我上前端详她。 

  鸿美是我们姐妹几人中最漂亮的,眼睛大大圆圆的,睫毛又密又长,像个芭芘娃娃。她剪了一个后短前长的蘑菇头,齐眉的刘海更加显得她俏皮可爱。 

  “鸿美,你又漂亮了。”我微微笑。其实我一直都是嫉妒鸿美的,小时侯她得到了太多我不可能拥有的疼爱,我对她始终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可能这也是她不敢接近我的原因。这一次再见她,我抛开了以前所有的厌恶,连养母都会说孩子是无辜的,我就更不该再计较什么了。 

  她有点受宠若惊,眼睛瞪得更圆了:“三……三姐,你变了。” 

  “好了别说了,我们去医院吧。”我拍拍鸿美的肩膀。 

  这个动作使鸿美更加吃惊,她奇怪地看着我:“三姐,真的是你吗?怎么……怎么你?” 

  “鸿美,你是我妹妹,我们当然应该像姐妹那样相处啊。大姐临终前的愿望就是要我们相亲相爱,我正努力做着,你也努力好吗?”我牵起她的手,态度很诚恳,“不管以前我给你留下什么印象,不管你心里有多讨厌我,让我们为了大姐重新开始,好吗?” 

  鸿美刚一听到我提起大姐眼圈就红了,听我说完后眼泪更是在眼眶里打转。她重重点头,伸出另一只手握紧我:“三姐,以前我根本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在我印象里,爸总是打你,妈也不管。你总是用那种仇恨的目光望着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近你,你让我感到害怕。我一直都很敬重大姐,她说的话我一定会听,我们往后一定要做好姐妹。” 

  “好,好妹妹。别再哭了,我们去医院吧。”我擦掉她的泪,冲她笑。 

  她点点头,也破涕为笑。我们上了出租车,车上,鸿美跟我说家里的事:“自从你搬出去后就很少回家,那次吃饭的时候我偶尔问了一句你最近在做什么,爸爸就发火了,然后妈就说……”她看了我一眼,不再说下去。 

  “这件事我听二姐说了。鸿美,你要相信,我真的是你姐姐。”我将手搭在她肩膀上。 

  她点点头,甩甩短发:“现在这个家都不像家了,走的走,离的离。二姐整天不回家,也不知道天天都跑去哪里,就算回到家也不和我说话。现在那个屋子里冷冷清清的,我都不想再住下去了。” 

  “我还有一处房子,你要是愿意可以搬过来住。”我说。 

  “真的可以吗?”她眼睛一亮,随即又黯淡下来,“还是算了吧。那离医院比较近,方便我照顾爸爸。二姐很少去看爸爸,好像爸爸不是她的一样。” 

  我们说话间就到了医院,我记下了地址和房号。到了病房门口,来时的勇气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转身就想走。 

  鸿美拉住我:“三姐,你怎么刚来就要走?你不是来看爸爸的吗?” 

  “我……”我还没说什么,就被从病房里走出来的那个人给打断了。 

  “呦,真是稀客啊。”她冷嘲热讽。 

  “二姐,你也来啦?太好了,我们三姐妹都聚在一起了。”鸿美开心地过去牵蓝鸿雁的手。 

  我生硬地问:“你也回来了?” 

  “是啊,给完你地址我就后悔了,我怕你把妈气死啊,所以就连忙赶回来阻止悲剧的发生啊。顺便过来看看爸。”她漫不经心地说,“没想到冤家路窄,还没等我去找你我们就碰上了。” 

  鸿美听不过去,忙说:“二姐,你这是什么话?三姐跟我说了,我们以后要做相亲相爱的好姐妹。” 

  “好姐妹,哈?”她嘲笑,将鸿美拉到身旁,“她又拿大姐那一套来哄你了是不是?你不要被她骗了!为什么她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爸爸快要死了的时候才跑过来说要做好姐妹呢?她分明是想分爸的财产!” 

  “你……”我看着她那副嘴脸,气得不知说什么好。 

  “哼,没话说了吧?因为被我说中了,对吧?”她摆弄着新烫的卷发。鸿美则无措地看看她又看看我不知道该相信谁。 

  “你一定要这么诋毁我吗?我从来就没想过要‘他’的钱。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和你们合好确实是因为大姐。这里是医院,就算你不尊重别人,你也应该尊重一下自己,不要大喊大叫得像个泼妇。我真为‘他’感到悲哀,人都快要死了,自己的女儿却只知道要分‘他’的财产。你放心,就算‘他’给我,我也不会要‘他’一分钱。再见。”我恢复了最初冷漠的态度,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只听见鸿美在后面喊我,而蓝鸿雁却说:“看见了吧,她的狐狸尾巴还是露出来了,这是一个做妹妹应有的态度吗?鸿美,你以后就不能给她好脸色,知道吗?” 

  我坐车回到家,打开自己房门看到那一屋子的蓝色,脑子又乱了。我究竟要怎么办,是推开那扇门还是不推呢?就在刚才,就差那么一点我就能见到他了,但是我怯懦了。我究竟是不原谅他还是不原谅自己呢?我是在逼自己为誓言负责吗? 

第11章 生命若能重来(4)
 

  胡思乱想了一夜,转天起床的时候头撞撞的。到了楼下发现母亲早已坐在那儿,穿得很整齐,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她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见他吗?还是早就想见,只是缺少一个合适的理由和动力呢? 
  “妈,你这么早就起了?吃早餐了吗?”我揉揉眼睛。 

  “蓝儿,我吃不下。你现在就带我去医院吧。我昨天梦到他了,他很痛苦,他向我伸手,可是我却怎么也拉不住他……”她哽咽。 

  我跑过去抱住她的头,拍她的后背安慰着:“妈,没事的,他不会有事的,我们现在就去,好不好?” 

  我正说着,电话响起来,我接听:“喂,沛原?哦,好啊,不过现在我要跟我妈出去一下。什么?你送我们?好,那你尽快吧,我们等着你。” 

  我放下电话跟母亲说:“沛原今天放了自己一天假,说要出去好好玩玩,听说咱们要出去他说开车来送咱们去。”母亲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等了没多久沛原就来了,我将母亲扶到车上,一边告诉沛原医院的地址一边将事情的大概和他说了一遍。沛原听完后什么也没说,只是腾出一只手握了我一下。我知道,他是不想让我担心,我看着沛原的侧脸,感受着他手掌的温度,心更加酸涩起来。这么好的一个男人,我却要三番两次地伤害他,我真的是个罪恶的女人吗? 

  到了医院,沛原在走廊里站着,我扶着母亲到“他”的病房门口,我能感到母亲的颤抖,她握住我的手,试图将紧张的情绪分散一些。 

  她的手伸出又缩回,犹豫不定,我看到她那样子,什么都没想,着急地一把把门推开。门一点点敞开,我们都同时看到病床上的他和在旁边守着的鸿美。 

  “他”躺在床上,脸色相当难看,却仍是一脸的固执。他看到我,顿时剧烈地咳嗽起来。紧接着看到母亲,眼睛瞪得好大,咳嗽得更猛烈。他捂着嘴,血从他的指缝淌下来。母亲连忙过去扶他,边哭边喊:“鹰奇,鹰奇,你这是怎么了啊?怎么了……” 

  坐在一旁的鸿美显然被这一连串的事情弄得摸不着头脑,她刚要说话,我就开口:“鸿美,你跟我出来一下。” 

  “我不要!”鸿美狠狠瞪我,将母亲推到一边,忙着给“他”擦嘴,口中喊着爸。 

  “二姐说你根本就没安好心,我还不相信。可是你又不知从哪找来了这个女人,你看,爸爸都吐血了!”她大喊,“你走!我们不想见到你!”她又要去赶母亲,却被“他”一把拉住。 

  “他”注视着这个泪眼婆娑的女人,脸上的肌肉很不自然地颤动。“他”向前探着身,手颤巍巍地去摸母亲的脸,声音沙哑,伴着他的苍老与沉重。唤出这个名似乎对“他”来说是很艰难的事情:“玉兰……玉兰……是你吗?我……我在做梦吗?” 

  “没有,没有,鹰奇,我来看你了,我来了。”母亲重复着,泪流满面。 

  “不!我不让你看!你离开这,我不想见到你!”在“他”快要摸到母亲的时候“他”突然大反常态,激动地说。 

  “你听见没有,我爸爸不想见你!你再不走我就叫人了!”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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