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再度为皇-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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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这里,不久就会有追兵追来,这里不安全。可是何文柳已经死了,李暮景不知道有一抹魂魄还在他身边,他看不见也听不见,只是坐在那里放弃了一切。
接下来的两天,李暮景动也不动,就如死人一般,何文柳却依然不放弃,想方设法的让李暮景知道自己的存在,但很可惜他们早已人鬼两隔。
两天之后追兵赶来,何文柳做梦也想不到带头人居然是黄坤。何文柳心里十分悔恨,早知道就不应该拿花瓶砸晕他了事,应该杀了他才对。
何文柳眼睁睁的看着黄坤拔出剑,直接朝李暮景的胸膛刺去。何文柳奋不顾身的张开双臂挡在李暮景面前,可他忘了,他已经死了,此刻的他只是个谁也看不见谁也听不见的魂魄而已。果然,那把剑如同穿过空气般刺透了何文柳的身躯直接刺进李暮景的心脏。
李暮景倒下了,何文柳看见李暮景看向自己的尸体,呢喃着说:“对不起,文妃,朕最终辜负你的好意。”
李暮景死了,死在何文柳的面前,何文柳捂着胸口觉得好痛,原来魂魄中剑也是会痛的,何文柳想哭,却怎么也掉不下眼泪,他想抱起李暮景,可他的手却从李暮景的身体穿过,何文柳无法接受这一切,他那么爱他,怎么可以救不了他?
何文柳只觉得心越来越痛,猛的一下,他张开了眼,坐起身,四周昏暗一片,何文柳看了看屋内,熟悉的摆设,这里是青鸾殿?!那也就是说刚才是场梦了?一场如此真实的梦。
何文柳刚刚从恶梦中惊醒,他有些分不清梦与现实,他下了床,赤脚的踩在大理石地面上,也没有找外套,只穿了件单衣就冲出寝室。
何文柳跑进院子里,手依旧捂着胸口上,他一身冷汗,粗喘着气,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他不断的告诉自己,那只是一场梦,那不是真的,李暮景没有死,他也没有死。
守夜的太监看见何文柳单薄的站在院子里,赶紧上前询问:“文妃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外面天气凉,您要不还是回屋休息?”
何文柳摇了摇头没说话,他现在睡不着也不敢睡,他害怕睡着后又做了那么恶梦,那个他一无所有的恶梦。
守夜太监见何文柳不愿回屋,就赶紧找个厚一点的披肩给何文柳披上,然后乖巧的陪着何文柳一起站着。
何文柳本来就出了一身冷汗,半夜赤足站在院子里吹冷气,想不病都难,何文柳就这样站了一夜,快到清晨的时候才体力不支昏了下去。
何文柳病了,他不想让李暮景知道,所以专门嘱咐了内监跟御医别告诉李暮景,可晌午十分李暮景不知从哪得到的消息还是来青鸾殿看他。
李暮景见着何文柳开口就问:“你昨天晚上怎么了?半夜跑出房门?”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做恶梦了。”何文柳轻声回答。
李暮景闻言后笑道:“做的什么恶梦啊?”
做的什么恶梦?何文柳应该怎么回答?他梦到李暮景孤立他二哥何文武,害死他大哥何文言,还有他们的女儿丹儿也是因为他的赐婚而死,他还梦到有人将李暮景赶下皇位,梦到李暮景死在自己眼前,可这些能说吗?何文柳只能道:“我……我都忘了。”
李暮景又陪着何文柳坐了一会,就起身打算离开,可突然何文柳抓住李暮景的衣角:“皇上……”
“怎么了?”李暮景的语气充满了宠溺。
怎么了?其实何文柳也没什么大事,昨晚的恶梦让他有些心有余悸,李暮景的冷漠无情,李暮景的残暴不堪,还有李暮景的死,何文柳的确想说些什么,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他憋了好一会才红着脸开口道:“你……你能陪我躺一会吗?”
“好。”李暮景权当是何文柳趁着病着在跟自己撒娇呢。
李暮景脱下靴子,与何文柳并排躺在床上,不知是不是之前就有些累了,李暮景很快就睡着了,何文柳爬起身,看着李暮景睡着的容颜,他还活着,真好。何文柳俯下头,轻轻的吻了一下李暮景的嘴唇。接着有朝李暮景的怀里蹭了蹭,找一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心里默默念道:“无论你做过什么,无论那个梦是不是真的,我都喜欢你,一直都是。”
番外完
第91章 自摸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句话用在何文柳身上十分贴切,本来只是晚上吹风着凉有些感冒,到后面演变成发烧发热,连带着脾肺都有些问题,硬是让何文柳病了将近两个月,情况才渐渐好转。何文柳皮肤惨白,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我看着心里也着急,三天两头的问御医关于何文柳的病情,御医只说何文柳的身子根基差,不易痊愈,得慢慢调理。
何文柳的病情时好时坏,每次我去青鸾殿的时候,何文柳都在吃药,黑稠稠的药光看着就很难以下咽,更别说喝下去了。何文柳不喜欢吃药,可为了养好病不得不吃,何文柳端起药碗皱眉闭眼一口气全吞进肚子里,那架势看着比吞毒药都受罪。
六月末正是太阳高照的时节,今儿个我批阅完奏折就打算去青鸾殿瞧瞧,上次我去看他的时候他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这不,何文柳今天居然破天荒的在院子里晒太阳?!我看见他站在院子里,面前摆着一张书桌,书桌上又是宣纸又是彩墨的,不知他趴在桌子上画些什么。
其实是这么回事,何文柳觉得自己老是躺在床上对身体也不好,所以看着天气不错,就下了床在花园里走走,恰巧牡丹盛开,何文柳一时兴起就想写实画幅牡丹图,于是让人从书房里搬出书桌和文房四宝,于是就有了我看见的这一幕。
何文柳认真的画着,根本没注意到我来了,我让看见我的人都别出声,悄悄的走到何文柳身后,猛地一下将他抱住。
何文柳冷不防的被我吓了一跳,差点把手里的笔给掉在画纸上,我笑着问道:“你在画什么?”其实我也就这么问,何文柳除了牡丹外什么都不会画。
我伸头看去,果然是牡丹,在何文柳的画技已经是大师级别的了,他笔下的牡丹与真的无异,我看了看画纸上的牡丹,大朵而又鲜艳,已经画好了三朵,这第四朵只是还勾了个边,我笑道“这画得还不错。”
“那是,”何文柳三两下就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他抬头示意前方道:“微臣这是一比一写实画的。”
我朝前方看去,土丘上正好排列着四朵牡丹,那妖娆盛开的样子恰是何文柳画中所表现的。
我就坐在书桌旁的椅子上,问道:“你最近身体怎么样?”
“微臣已经差不多痊愈了,多谢皇上关心。”何文柳说着就为我倒了杯茶,递到我面前。
何文柳今日穿着水蓝色纱质长衫裙,让他的肤色看起来不像之前那么苍白,可能是生了一场大病,又有些瘦了,所以现在所穿的宫服都有些撑不起来。
“痊愈了就好。”我把何文柳拉近,抱在腿上,习惯性的称称重量,果然是轻了不少,“你还是把自己养胖一点,朕可不想晚上抱骨头睡觉。”
“微臣知道了。”何文柳说着还自己专门摸摸胳膊上的肉,好像是少了一点。
我望了望四周,怎么青鸾殿内如此安静?韵儿可是个不安生的,于是道:“韵儿和霁儿呢?”
“现在这时候估计霁儿才刚下课,至于韵儿嘛,”何文柳想到这里就有些头疼:“她是去太液湖那边划船去了。”韵儿就是何文柳心里的一块宝,打不得骂不得摔不得碰不得,久而久之的,韵儿这孩子就玩野了。
“没事,就让她去玩吧。”我道:“倒是霁儿,他去太傅院读书有一个月了吧,他的功课如何?”
“微臣觉得还不错。”何文柳想了想笑着回答道:“前几日我还考问了他几句,都能答上来,比我小时候聪明。昨天霁儿还很显摆的跟我说,太傅院新来的老师夸赞他了呢。”
“太傅院新来的老师?”我稍微回想了一下,那个新来的老师是今年的新科状元夏知杰吧。
夏知杰本来是要进翰林院的,但是太子太傅黄太傅年事已高,就快要退休了,他临走前就跟我推荐了夏知杰,虽然我有些忌惮夏家人,但夏知杰的确是个人才,又有黄太傅担保,我就让他进了太傅院,专门教导皇子们读书。
我若有所思的说道:“文妃,你认识那个太傅院新来的老师吗?”
何文柳有些疑惑:“不认识,那是谁啊?”
“是夏知杰,今年的状元,他之前还跟你有一面之缘呢。”我“好心”提醒说道。不仅仅是琼林宴上的一面之缘,在我得知夏知杰与何文柳攀谈后专门调查了他们二人有个关联,原来何文柳在入宫前在青山书院读书,与夏知杰还是同期院友呢。
“呃……”何文柳依旧摇头道:“没印象,微臣应该认识他吗?”
“没事,朕也就是随便问问。”
何文柳是不在乎的事根本就不往脑子里记,看来夏知杰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我笑着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那夏知杰虽然是人才,也许是忠君爱国,但很可惜他投错了胎,是夏家的庶子,呆在太傅院,早晚都得死。
何文柳没再问,他站起身来,又缓缓的走到书桌前,提起画笔,继续开始画他的牡丹。
我坐在何文柳的身后,看着他纤细的背影,明明是个隽秀的人,却让我觉得妖娆万分,顿时我的恶趣味又涌上心头。
走到何文柳的背后,他刚调好颜色,准备给第四朵牡丹上色,我再度从身后抱紧了他,一只手不安分的朝他的下身移去。
何文柳很明显的僵住了,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我:“您别这样,我这还得画画呢。”
“朕知道啊,”我在他耳边轻喘着气:“你画的挺不错,回头画完了裱起来送给朕,朕挂到御书房去。”
“你这样我怎么画呀?”何文柳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我的手早就从旁深入何文柳的长衫内侧,探进他的单裤内,握住了他的玉根,他软着的部位被我轻轻的抚摸着,这种力道不够若有若无的摩擦才最让人难以抗拒了。
我亲吻着何文柳的侧脸,轻咬这他的耳廓,另一只手也很不安分的从长衫的衣领处深入,挑逗着着他的红缨。
“别……”何文柳的脸染上一抹红晕,他那只拿着画笔的手开始微颤起来。
“文妃,你的笔可要拿稳了,可别毁了这幅画,这画你还得送给朕呢。”我边说着,拇指微微的在何文柳玉根的小孔上打圈:“你赶紧画,朕等着呢。”
“你……”何文柳粗喘着气,被我从背后贴身抱紧,身体被我弄得有些欲火焚身,他还真拿着画笔给牡丹上起颜色来,只不过画画的速度很慢。
“哎呦,你还真能挺得住啊。”我靠在何文柳的肩膀上,几乎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低下头伸出舌头开始舔何文柳那白皙的脖颈。
“你起来,你好重的,啊……恩……”何文柳双眼都有些迷茫了,他一只手也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想抓着我的手让我停下来:“在外面这样不好……”
“咱们现在衣衫还算整齐,只要你不出声,没人知道咱们再做什么。”我在户外这么调戏他也不是一次两次的,这殿里的内监早就见怪不怪了。我挣脱了他的手,反而抓住了他的手腕,让他的手向自己的玉根移去,终于让他摸到了自己那肿胀发烫的部位。
何文柳只是碰触了一下,就想收回手去,可惜他的手却被我牢牢地固定着,让他自己摸索着自己那最隐秘的地方。
“文妃,你有没有自己用手弄过?”我在他耳边轻轻问道。
何文柳立刻耳根子都红了,“你…我没……”
“不会吧?!”我故意惊叹说道:“你都经常帮朕弄的,怎么不帮自己弄出来啊?”
“我…我你别问了好不好?”
“好,不问了,朕今儿个就教你怎么弄自己的。”说着我握着何文柳的手背,让他的小手被动的握住自己的男根,“来,自己上下摆弄着。”
何文柳手上没动作,另一只拿着画笔的手也不动了,他就愣愣的靠在我的怀里仍凭我折腾。
“怎么,还要朕手把手教啊?”我说着握着他的手背开始上下肆动着,何文柳整个人都僵硬了,没过多久就洒了出来。
我拉着何文柳的手离开单裤,让他张开手心,呈现在我们眼前,浓稠的乳白沾满了手心,我笑道:“文妃你多久没泄过了?怎么这次这么多?”
何文柳哪还会回答我啊,现在巴不得找个洞钻呢。
我拉着何文柳的手腕,把他的手心移到我的嘴边,我伸出舌头,舔舐着何文柳手掌的粘液,道:“还挺浓的啊。”
“你……”何文柳立刻脱离我的怀抱,与我站在对立面上,不知该说什么好。
“朕?朕怎么样?”我松开何文柳的手腕,道:“朕不介意你在不侍寝的时候用手发泄,毕竟憋着对身体不好。”我得了便宜又卖乖:“朕对你不错吧,还手把手教你呢。”
何文柳被我急的说不出话来,他现在只想赶紧把收上的东西擦掉。何文柳用那只干净的手在身上左摸摸右摸摸的,可一条干净的帕子都没找到,他又朝四周瞅了瞅,本来在周围的内监们不知何时都自动消失了。
第92章 换药
“把手伸出来吧,朕有帕子。”说着,我从怀里掏出一块明黄色的锦帕。
何文柳很听话,听我这么说后乖乖的把沾满自己粘液的手伸到我的面前来。我拿着锦帕给他擦拭,何文柳的头一直低着,估计他没想到被我挑弄三两下就这么快泄出来,这让他难为情了吧。
从我的角度往下看去,何文柳的领口有些凌乱,是我刚才把手伸进去时故意扯开的,还有他那白皙的脖颈,被我舔得有些湿漉漉的,有一种凌辱之美。
刚才只是前餐过了过手瘾,我主菜还没上呢,何文柳现在毫无防备的站在我面前,我想如果我现在突然把他抱到书桌上要了他,他也反抗不了吧,搞不好还能跟他讲讲条件,让他明天下不了床。
想到这里,我一只手就打算突然环抱住何文柳的腰,把他拎到桌子上。
可就在这时,从身后传来很扫兴的声音:“奴婢参见皇上,参见文妃娘娘。”
这谁啊?这么没有眼色?我有些郁闷的看过去,一个陌生的宫女提着一个食篮向我们问安。
“你是谁?”我看着宫女的宫服也不是什么普通的内监。
“回皇上,奴婢小珊,是御药房的宫女,专门给文妃娘娘送药的。”名叫小珊的宫女回答。
“你还需要吃药?”我转过头问何文柳。这病没养好就敢在外面大太阳底下晒着?
何文柳见我脸色难看,赶紧解释道:“微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