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将女-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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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白牙不愿离开凌府,毕竟凌府养育我白牙多年之恩,况且……”白牙抬眸不敢直视他;况且自己已经深深喜欢上少爷很多年,只是自己不愿意表露出来,也不曾被少爷发现。
“白牙现在已经有十九岁了吧!”凌玉然靠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痞痞地说。
“是!”目光依旧不敢直视他,殊不知他这个纨绔不良的动作是最迷人。
“有喜欢的人了吗?”凌玉然打量着,希望从她口中得知她心仪之人是谁,好做月老来撮合,想着不由得笑了笑。
“白牙心里有喜欢的人了。”点点头,虽然少爷会误会她,但是诚实的回答便是自己对他的喜爱。
“哦……”凌玉然挑眉,得知她有喜欢的人那就好办,于是坐直身子开心地说:“是谁?到底是哪位幸运的男子被白牙你喜欢上?要不我跟我父亲说,让他迎娶你如何?”
“不,不用了。”一听凌玉然这样说,白牙急的脸都红了。想努力镇定下来却慌乱脚步,双手摇摆结巴地说。
看着白牙紧张兮兮、张口结舌的样子。第一次发现戏弄她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于是凌玉然继续朴侃地说:“你放心好了,我父亲一定会让他娶你,到时候把你像凌府小姐一样风风光光地嫁出去。,绝对不会输给其他人的。”
“真的不需要了,少爷!”
不要再逼我了,少爷……
“说吧,是谁?”凌玉然手托着下巴靠在椅子上对着她笑逐颜开地说。
又来了,每次逼问她不愿意回答的问题时,他总是喜欢露出这样的笑容。可是,就是因为这样,自己才会深深迷恋上。
脸颊依旧红润,目光注视着凌玉然,里面似水柔情,包含着绚丽悲凉而沧桑的笑容。
凌玉然不是傻子,从她这种目光中,就知道这是对一个自己爱慕的人才会流露出来。
“哈哈哈,跟你闹着玩的。这么晚了,白牙也该休息休息了,本少爷也乏了。”凌玉然语无伦次地说,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逼问下去,不然的话后果将一发不可收拾。
“嗯!好的,那白牙告退。”凌玉然不自然的动作,白牙心中明了。
说着将桌子上的夜宵收拾起来,端起盘子走出去。
望着她离去,凌玉然摇动手中的扇子呼出一口气,眯着眼睛非常地懊恼的将手臂搭在额头上。
白牙她,她居然对自己有感情。还好刚才自己没有让她全部说出来。否则的话怎么面对这尴尬的画面。
望着桌子上的烛火,从烛光中隐约出现一长绝美无害的脸庞露,让凌玉然不由得勾起笑容。
自己,不也一样喜欢这那个人吗?
重新闭上眼睛,想起在花园凌休所说的话;
“哥哥,我觉得有个嫂子的话,就可以好好管管你了!”
“你希望哥哥找个嫂子?要是休儿希望的话,哥哥就去做!”
是不是,找到一个女的代替,才可以忘记对她的情感呢?
心里第一次心生这样的想法。
今夜,凌玉然发现自己的心又因为凌休乱了,到底乱了什么,想必只有他自己清楚吧!
翌日,凤鸣国姻缘节倒计三天。
此时的凤鸣国客栈爆满,来来往往来自各国的民族非常好奇地走着,特别是面具店铺。
姻缘节举行的地方就是凤鸣国求姻缘最大的广场,广场中间长着一株古老的月老树,月老树上面缠绕着许多红色丝带,寄住每一位眷侣的心愿及情感。
而且长年累月,月老树依旧是枝繁叶茂,镀上一层神秘的光辉。
传说,月老树下埋葬的是一名绝代风华的女子。年仅二十岁,红颜薄命。当时有一名喜欢穿着红色妖娆的男子深爱着她,听说那名男子其实就是一位在历史上消失国家的君王,为了与女子相守,抛弃江山。成为了历史上一位不爱江山爱美女的皇帝。相守不久,女子死去。男子在女子的坟墓下失声痛哭后忧郁死去。
死后,好心人把他们埋葬在一起。就在那一夜,坟墓上突然间长起一株高大的树木,在月光的照射下散发着璀璨的白光。不仅如此,树枝上还挂着红色的丝带,泛着红光。
有人经过的时候,还听到树上散发出好听的笛声,笛声中出现的幻境,让人看到妖娆的红衣男子怀里抱着绝代风华的女子坐在月老树上细数天上的星星。
于是,这个故事被流传下来。
那棵树,便被称为月老树。每到七月十五,也就是被众人称之为姻缘节。月老树会在圆月的时候传出笛声,笛声带人如梦回味他们的感情。
面具的传闻,则是妖娆男子第一次和女子初次见面的时候,两人在面具节相遇,再到相识。这也是每次快要到姻缘节的时候,面具也就被一抢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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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六十九章 阿飞的礼物
在芙蓉阁内,木芙蓉树下。花开叶落,粉红色的花瓣随风片片落下。
凌休坐在摇椅上看着这本写着关于月老树》传说的小说,看到最后一页的收尾,五指将轻轻将书本合上,头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细细回味。
全身雪白的小毛团屁颠屁颠地从屋内跑出来,身子轻轻一跃就跳到凌休身边坐起来。当目光望着凌休手中的月老树》,蓝宝石的眼眸流露出奇异的神色。
小毛团,是具有灵性的宠物,但是有时候觉得它的身份不仅仅就是宠物般,也许,多年后,对它的想法会改变很多。
凌休看到小毛团乖巧地缩在她身边,不由得勾起笑容。每次,独自一人时,小毛团总会是第一个出现陪伴在身边的,也许是因为最近比较繁忙,忽略了小毛团。于是带着带着愧疚的心伸出手将它抱在怀里。
此时,黑影从芙蓉阁前门翻墙而进,当他望着躺在摇椅上恍如仙子的凌休。褐色的眼眸里的寒冷顿时烟消云散,留下的就只有柔情。
“回来了?”感觉到注视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凌休睁开眼睛,伸出手慵懒地抚摸怀中的小毛团,小毛团也被她的抚摸弄得眯着眼睛享受着。
“姓花的呢?”弥恭袁飞将蒙在脸上的黑布取下来,露出一张堪称完美的容颜对着她露出坏坏的笑容。
“他这几天有事出去了。”凌休露出温和的笑容,每次见到弥恭袁飞心里非常地好。
这么说,这几天他就有可以和她单独相处的时间了。想到这里弥恭袁飞无限丫丫起来。
看着弥恭袁飞笑得那么邪恶,那么开心。凌休也跟着笑了起来,对着他伸出手。
于是乎,弥恭袁飞小盆友非常听话地跑到凌休身边。
“主子唤属下有何事?”看着完美的容颜露出掐媚的表情,凌休坐直身子对着弥恭袁飞露出灿烂的笑容。
“今天你真的很奇怪,一见到我就笑……”话还没说完,被凌休突然伸出来的手抓住衣领向她拉过去。
望着自己离凌休越来越近的脸,弥恭袁飞此刻的想法是脑袋一片空白。
在凌休抬起头将自己的嘴巴亲上弥恭袁飞的薄唇的时候,他如同受惊的兔子般一动不动,眼睛睁得超大。
凌休望着他脸颊泛红,轻轻开动玉齿咬了一下他的嘴唇,痛得他皱眉,目光望着凌休。
这一刻,弥恭袁飞的气质完全变了,从放荡不羁到王者之风。一股沉重成熟的感觉袭上来,将他一直扮演的角色掩饰掉,露出原本的自己。
凌休也吓了一跳,嘴唇要离开的时候。后脑勺被弥恭袁飞的手紧紧按住,将她整个人贴紧自己。
这一下,披着羊皮的狼将一身羊皮丢掉,露出狼性的一面。狠狠勒住恨不得将她融入骨子里面。
弥恭袁飞直直压向她,将她吻得天昏地暗,知道怀里的人儿脸都憋红才舍不得离开。
“你爱我吗?”弥恭袁飞喘着气息问。
“嗯!”凌休依偎在他怀里点点头。
“要是我现在要了你呢?你会给我吗?”弥恭袁飞的声音淡淡地在她头上响起,气息如此沉重严肃。
凌休沉默了一下,感觉到弥恭袁飞的身体开始僵硬起来,还有丝丝的冷气。
深怕他再次想要离开她,凌休双手紧紧抱住,闭着眼睛对他说:“嗯……”
得到了回答,弥恭袁飞勾起笑容,将她抱得更加紧。
从她的回答中证明,她比花若明更加爱他。弥恭袁飞对感情的事情,是一个聪明人。不会傻傻地问你是爱我还是爱他,只会问你会把你重要的东西交给谁?
“放心,我弥恭袁飞不会现在要了你。我会坚持到自己拥有一个身份来霸占你,至少,在表面关系上,我们不再是主仆,而是一个可以配得上你的人。”
“你是想要寻找你的身世之谜吗?”凌休注意到他腰间的紫水晶莲花形状的玉佩散发着璀璨的光芒,从他的话当中,得知弥恭袁飞的身份不简单。
“嗯!不管到时候你的身体被谁霸占,我只懂一个,那就是用一个配得上的身份来站在你身边。”弥恭袁飞的宣誓和丝丝甜蜜之语,让凌休心里感觉到非常的开心。
“谢谢你!”这句谢谢,是最后一次说出。
弥恭袁飞也没有反驳,而是笑的很开心,伸出手继续抱紧了她。
“啊!对了,我回来之前买了一件东西给你。”弥恭袁飞恢复痞子般的性格,从腰间将一个黑色布袋拿出来坐在她身边。
凌休也很好奇,歪着脑袋看着。
“三天后,就是姻缘节了。我办完你交代给我的事情后,亲自打造这个面具给你。”从黑色布袋里面掏出的是一个精致完美,带着邪魅之气的面具。上面的花纹是她最爱的木芙蓉,整个面具的大小非常适合她的脸型。
没想到这个钱货,居然将她脸上的轮廓记得那么清楚。
想到这里,凌休吸了吸鼻子。
“矮油!没想到主子也会被这个小玩意感动到呀,为了不让主子伤心还是将它收回……”说着伸出手将她手中的面具拿走。
“不要!”凌休双手抱紧面具,对着弥恭袁飞露出无辜的表情说:“人家很喜欢这份礼物。”
“那喜欢不要掉眼泪呀!”弥恭袁飞依旧皱紧眉毛,忧郁王子的表情流露出来。伸出手指在她的眼角上擦去泪水。
“好啦!”凌休喜极而泣地说。
“现在,茶楼,青楼,客栈已经被我组成的神秘组织拉拢起来,也是收集信息的最佳地方。虽然是开始,不过后面我敢肯定,会超出那楼阁的。”弥恭袁飞兴致勃勃地说。
在山上,他最会的就是做生意了。师父也教他不少,导致他非常的爱钱,当然,现在多了一个凌休。
“名字叫什么呢?”凌休将面具小心翼翼地放进黑布袋里面问。
听她这么一问,弥恭袁飞勾起笑容说:“随休阁。”
“随休阁,随休……”
轻语细念;这傻瓜,怎么尽做出让她感动的事情呢?
“好了,这么晚了你也该休息了。这段时间忙的我都没有好好睡觉。”说着弥恭袁飞嗅嗅身上的黑衣流出尴尬的笑容说:“还忘记洗澡了……”
“滚!”凌休黑着脸一掌向他拍去,让弥恭袁飞钻了个空,朝她扮起鬼脸跑开。
握紧怀里的面具,凌休露出欣喜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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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七十章 花都之国
三天后,姻缘节。
在一处光线比较昏暗的神秘地方,灰色的布帘似有若无地轻飘着,带着诡异阴森的感觉。
就在正居中央中,一张八角木桌添加几张凳子摆放着,茶几旧如新地摆放,无任何灰尘。在其中一张凳子上,白衣似雪,酒红色迷人的发丝从脑后倾斜而下。他面带白玉面具,纹着月亮的图案,端雅不失贵气地坐着,当他将脸上的面具摘下来放在桌面上的时候,露出了一张令人非常熟悉的容颜。
花若明,此时眼底寒意正浓,不语安静地等待着一个人的出现。
也在这时,一处角落响起了石头挪动的声音。
在石门后,脚步轻盈迈出,出现的就是身穿黑斗篷的男子就是上次在边疆山峰那神秘组织的领导者。
他不语,不慌不忙地走到桌子面前,伸出手甩动身后的衣袖高贵地坐下来。
花若明不语,像是见到老友一样寒冷的目光柔和下来,还带着淡淡的笑容。
男子见状,将头上的帽子摘下来,凌乱的白发披散而下,上半头白如雪的发丝被一条深紫色的丝带系起。五指伸出,将脸上的银色面具摘掉平放在桌面上。
露出的就是眉宇朱砂,紫瞳凤眼,挺直的鼻梁下那张红如血的薄唇微微扯开。一举一动皆是如同画里的嫡仙般神圣不可侵犯,又如坠入地狱中的恶魔带着邪魅之气将人拉入死亡的边缘。
他就是天山山庄的庄主,也是江湖中闻风丧胆的毒邪老者,真名花满邪。
“邪祖,这几天我已经做出了决定,不会再改变。”明明眼前这位是自己的师父,可是花若明却唤他‘邪祖’。 花满邪也就是毒邪老者伸出白皙的手臂抖抖袖口,然后拿起一盏茶倒到青花瓷杯上,眼底波澜不惊地说:“明儿要是真的决定这样做,那么我便支持你,你的决定就是对今后的花都之国做出了选择。你要记住这一点,无论今后如何,你都要背负起来。”
闻言,眉毛轻挑,花若明露出自我嘲笑地说:“原本以为我是生活在天山一介平凡的人,却没想到我今后的人生还是摆脱不了帝王的争夺。”
“明儿,若是我没有背负起撅起花都之国的命运和职责,我想我现在在两百年前就已经死去。”花满邪手指优雅地拿起青花瓷杯凑到嘴边轻抿起来。
花若明却是在轻笑,自己也伸出手拿起茶壶倒水喝。
“你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