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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女佩你怎么了-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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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抵不上这一支珠花簪。
  少年清朗的笑容绽放在胭脂眼里,他笑道:“在路上看到的,觉得特别适合你。”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少年朗笑:“你若是嫁给我,这便一点都不贵重,整个简府的家产都可以是你的。”
  胭脂心中发笑,简林终究还只是一个孩子,他的家产如何会全是她的呢?就算他再爱慕她,简林的奶奶也不会放任他将简府的一切败光给了她,更何况,男人的爱慕,终究不能够长久,谁又能说得准,简林究竟还能像这样爱慕她几年?说不定,明年他就会娶妻生子,将她抛到脑后。
  戏台上皆是你方唱罢我登场,人间也是如此。
  她不想和那些妻妻妾妾们斗,因为以色事人色衰而爱弛,男人不可信,只有她自个儿才是最可靠的。胭脂只想哪天赚足了银子,便为自己赎身,再买一方大宅,一个人过得清闲,了此一生。
  所以眼前这样求而不得令其追逐的相处方式才是最妥当的。
  胭脂拒了少年的珠花簪,抬眉巧笑道:“戏子入画,一生天涯。”
  痴儿归佛,半世寂寞;
  戏子入画,一生天涯。
  简林将那支粉蝶珠花簪插_进了胭脂的云鬓中。
  他朗笑道:“卿若入画,吾乃天涯。”
  每次胭脂登台,简林便会来听戏,珠钗佩环一日日堆满了胭脂的镜奁,他曾说过要替胭脂赎身,但胭脂却不想承他这份人情,一来人情难还,二来她并不想和简林有太多的纠葛。
  简林的年纪太小,毛头小子一个,胭脂根本看不上眼,他对她的爱慕不过是一时的痴迷,胭脂心中明镜一般的清楚,就等着简林哪天从这痴迷中慢慢醒悟过来,将她弃之如敝屣。
  胭脂也不提醒,只冷眼旁观的看着。
  戏子半唱半娼。
  因此,她们和那些豪门子弟的公子哥们之间是永远纠葛不清的,你或许刚刚入行的时候标榜卖艺不卖身,但若是在灯火辉煌的地方呆得时间长了,受到了诱惑,便由不得你自己了。
  胭脂被一台粉轿抬进了孙府在外的一处宅邸。
  孙振将她压在亭台的粉纱床帐里,水润潮湿,娇喘阵阵,透过床帐,还可以看到花园里的山石草木,楼榭小桥,戏子从来在权贵面前得不到半点尊重,她早已经习以为常。
  胭脂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到简林。
  简林正和孙振的大儿子孙因游园,却不想,竟然在纷飞的亭台窗幔中看到了胭脂不着寸缕的胴_体,她被孙振压在身下,细碎的娇吟如水一般溢出红唇。
  简林愣愣地看着胭脂,脸色有些发白,顿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孙振停止动作,看向简林和孙振,怒斥道:“我不是说过不准人来碧雪园的吗?!”
  胭脂慌乱地用薄衾掩住了自己的身体,仓惶间抬眸,却看到了简林惊痛的眉眼,胭脂肩头一震,心中一时间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只觉得脸上火烧得很,羞于见人。
  之后,简林许长时间都没有再来琼台听戏。
  他从前付了定金将看台下方最前面第二张桌子包了下来,胭脂每次登台演出的时候,总能十分准确地将秋波送到他的眼里,但此刻,人去楼空,那张桌子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胭脂竟然觉得心中有些空落。
  大概是因为习惯吧。
  那个孩子,现在想必已经厌恶极了她。
  一个月后,简林踏着月光,来到了胭脂的房门口,敲了敲她的门扉。胭脂拉开门,看到简林,有些愣神,一个月不见,简林似乎消瘦了不少。
  胭脂将他请进房里,问他:“你怎么进来的?班主没有拦你?”
  简林闷闷道:“你们班主见钱眼开,只要银子够了,便没有办不到的事情。”
  胭脂噢了一声,便没有下文。
  简林半晌,才像是终于鼓起勇气一般,艰涩道:“是不是你们班主逼迫你这么做的?”
  虽然他并未说明是什么事情,但胭脂却知道,他指的是那日在孙府发生的事情。
  胭脂低下头,明明可以撒谎,将一切推到班主身上,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骗这个满腔赤血的少年,她细声道:“不,不是的,那都是我自愿的。”
  “为什么?!”简林猛地抬头,眸中有着悲怒和沉涩。
  胭脂在一刻莫名有些失望。
  他终究还只是一个孩子,一个无法让她依靠给她安慰的孩子。
  胭脂道:“没有为什么。”
  简林捏着拳头,恨恨地瞪着胭脂:“只要有钱,谁都可以和你做吗?”
  胭脂此刻十分难堪,脸上火烧一样,咬着下唇,没有说话。
  事情一发不可收拾,朝着不可预料的地方蔓延泛滥,简林猛地擒住了胭脂的唇,生涩的舌头探进了胭脂的口腔里,宣泄着他的怒气,他的亲吻毫无章法,几次磕到了胭脂的牙齿,胭脂轻叹一声,终于还是回抱了简林,主动勾住了他的舌头,加深了这个吻。
  宛若每一个因吵架而和好的男女,简林边吻边将胭脂推到在床榻上,循着本能,大手从她宽松的领口探进,握住了她的一方绵软,胭脂嘤咛了一声,主动伸手解着他的衣带。
  简林十分生涩,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进入胭脂,胭脂翻身跨坐在简林身上,一步步引导着他进入这个情_欲的世界,少年郎初尝禁果,如狼似虎,在她的芬芳里挞伐着。
  末了,汗湿的脑袋埋在胭脂柔软的胸口里喘气,眯着眼睛,享受着高_潮带来的余韵。
  胭脂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
  作者有话要说:

☆、第81章

  少年猛地从她的*中抬头。
  脸上涨得发红;紧张道:“不、不是这样子的,胭脂;你听我解释。”
  胭脂笑了笑,幽幽道:“我知道,在你心中,我现在大概就和青楼里的妓子一般吧。”她将脸蛋侧到一边;露出一截莹白皓颈;粉光柔腻,“你们男人啊,都一样;从来不把我们戏子当人看。”
  少年不知道如何解释;只磕磕巴巴地说着:“胭脂;我和他们不一样的,真的不一样。”他从她的身体里出来,手足无措,慌乱道,“方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不过、只不过是情不自禁,你莫要恼我,我明天就和奶奶说,让她请冰人来下聘,我们马上就成婚。”
  胭脂回过头来,神色冷媚,只凉凉说了一句:“你想娶,我便要嫁么?”
  少年脸色一白,愣愣地看着胭脂。
  胭脂木然道:“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不相信。”。
  少年薄唇轻启,张开了嘴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但胭脂却轻声打断了他。
  “滚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少年握紧了拳头,喉咙里似有千言万语,但最终却化作了嘴边的一句:“那你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你。”他仓惶地套上了一身衣服,推开门,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
  胭脂躺在床上,唇角挂着讥讽的笑容。
  简林终究还是太生涩了些,轻而易举地便被她拿捏到了手心里。他应该已经忘记了今夜来找她是为了质问的吧,不过是她的三言两语,便被她处置得落了下风。
  胭脂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他终究还只是一个孩子啊。
  简林又重新来琼台梨园听戏,并且打彩一次比一次丰厚,孙振有一次在床笫间状似无意地问胭脂:“听说,小城主最近很是看中你?”胭脂巧笑,“他不过是个孩子,你跟一个稚儿计较个什么?”孙振也笑,仿佛根本不在意,但侵入她的动作比往常更加野蛮粗鲁几分。
  胭脂面上装作娇痴舒慰的模样,随着他的抽_动而上下起伏,娇喘癫浪,心中却是发凉。
  孙振的眼神太冷,看来她得尽早抽身了。
  胭脂回了戏班,将镜奁里的钗环首饰全部典当换了银票,这些年她也赚得了不少银两,再加上最近几个月从简林及孙振身上顺来的,也够自己赎身买套房子安家了。她本欲从孙振身上再顺一点,让今后的日子更富裕些,但人总得知进退不是,活着总比没命好。
  孙振的正室第二日便闹来了梨园,带着几个家丁将胭脂压在地上,狠狠扇了胭脂一巴掌:“你个贱蹄子竟然勾男人勾到老娘身上来了,我今天就废了你这张脸,看你再拿什么勾人!”
  脸上一阵刺痛,温热的鲜血淌了出来。
  胭脂被毁了容,破布一般,被孙府家丁扔到地上。
  待人走光了,班主才敢命人将胭脂抬到了床上,请大夫过来医治。
  简林在第一时间赶了过来,看到胭脂毁容的那张脸,目眦尽裂,哆嗦着唇角,伸着手似乎想要触碰胭脂,但却又没有勇气,最后愤恨咬牙,握紧了拳头:“胭脂,我去给你报仇!”
  胭脂没有理会简林,只是想着,她和孙振苟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正室夫人却在孙振对她生疑的第二天就过来欺辱她,何尝不是孙振在正室夫人背后授意她这么做呢。
  胭脂在心中冷笑,男人啊,翻脸无情。
  明明前一刻还在和她耳鬓厮磨,下一刻便倒戈相向了。
  简林消失了一段时间,没有再来看望过她。
  胭脂幽幽的叹,天下男人一般贱。
  还说给她报仇呢,这会儿人影都没了。
  她笑了笑,信什么也别信男人的那张嘴。
  本就凉薄的心,从此城门紧闭,再也未对任何人敞开。
  胭脂被毁了容,她又与财主夫人结仇,琼台梨园这下是容不下她了,班主给了胭脂一些银两,赎了身,便打发走了胭脂,班主叹息,纵然胭脂很讨小城主欢心,但琼台始终装不下胭脂这尊大佛。更何况,小城主身后还有城主、城主夫人、城主老夫人,他们眼中哪里容得下戏子进门。
  胭脂并未有多怨言,世态炎凉,人情淡漠,她在戏班子里演得多了,便也看淡了。
  她带着满脸的伤痕,和事前换好的银票,离开了涅城。
  三年过去,胭脂在费城定了居,按照她所想象中的那样,买了一套大房子,脸上的疤痕用上好的药材医治得差不多了,除非近看,不然绝对看不到脸颊上那淡淡的红痕。
  唯一和她想象中不一样的是,她嫁了人。
  一年前,她嫁给了一个老实本分的花匠,只因她后知后觉,原来一个女人没有男人,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里将会有多难存活,她嫁给他,无关爱情,不过是因为他老实本分。
  却不想,花匠最后却骗光了她的钱,和宅子里的一个小丫鬟私奔了。
  男人果然不可信,胭脂喟叹,就算看起来老实本分的男人,也终有变心的一天。
  胭脂开始为生计发愁,偶然间看到了镜奁里的那支粉蝶珠花簪,她当初从涅城出走的时候,典当掉了镜奁里所有的钗环首饰,却鬼使神差的留下了这一支。
  而如今,为了生存,胭脂不得不将它典当了出去。
  价值果然不菲。
  几日后,简林再次闯进了胭脂的生活里。
  他脸上洋溢着狂喜,一把抱住她:“胭脂,我终于找到你了!”
  简林将那支粉蝶珠花簪插到胭脂的云鬓里,执起她的手,诉说着他的思念,胭脂心中古井无波,等他住了嘴,方才淡淡道:“说完了吗?我困了,想要歇息了。”
  简林的脸上想必是十分尴尬的,但也只是一秒,马上就被重逢的喜悦冲昏了头脑。
  他笑道:“那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胭脂和简林的相处中,简林永远都是落于下风的。
  胭脂轻笑,真是奇了,一个戏子,竟然可以处在纨绔的上风。
  要知道,戏子,是专门供达官贵人娱乐消遣之用的,社会地位低下,而简林,竟然可以比戏子还要低下。胭脂不知不觉笑出了声,心中却越发寂寥了起来。
  简林每日每夜来胭脂的居处报到,满心满眼,热烈肆意,想要博得美人心,钗环首饰风筝灯盏花样层出不穷,但胭脂始终都没有表态,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将他拿捏在手心里。
  直到几日后,院子里搭起了戏台子。
  拍板轻响,鼓罗渐鸣。
  空灵婉转的水磨腔华丽逸出,唱腔委婉细腻,犹如莺啼。
  唱的是《牡丹亭》。
  一粉衣花旦掩袖而出,长云水袖,浓妆艳抹,凤冠霞帔,看那身段,似乎是个男人,但那一颦一笑,一嗔一怒,千娇百媚,像极了女人。像极了胭脂。
  就连胭脂右眼下的泪痣都宛若并蒂而出。
  胭脂一时间,看得有些呆滞了。
  简林一曲唱罢,跳下了戏台,粉黛油彩的一张俊脸上,绽放出讨好的笑容。
  “胭脂,我唱得怎么样?你喜不喜欢?”
  胭脂笑得流泪,只觉得大快人心。
  纨绔竟然唱戏给一个戏子听,呵呵,真是有趣。
  胭脂嫁给了简林,做了小妾。
  简林本欲娶胭脂为妻,但简老夫人以性命相逼,简林这才让了步。两人婚后,也过了许久的和美日子,简林送了许多新鲜有趣的玩意给胭脂,胭脂都是一副恹恹的样子,每次察觉到胭脂心中生厌了,简林便唱戏给胭脂听,浓墨重彩的唱,盛装而出。
  他知道,胭脂喜欢他这样低声下气的取悦她。
  简老夫人知道简林这样作践自己,气得差点吐出了血:“孽子!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胭脂三年无所出,简老夫人请了资历深厚的宫妇替胭脂看身子,宫妇却说胭脂早年*繁乱因而毁了身子,今生无法生育。简老夫人黑了脸,勒令简林娶妻传宗接代,简林誓死不从。
  那杯毒酒送到了胭脂的房里。
  简老夫人掀了掀茶盖,眯着眼睛道:“老身本不想取你性命,但我孙对你执念太重,就算你逃到了天涯海角,他都能翻山遍野将你找回……所以你还是死在他跟前吧,让他绝了心,当然,你可以选择不喝这杯酒,但老身有的是法子让你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去,你自个儿掂量掂量吧。”
  简老夫人走了出去,只余下了几个粗使嬷嬷和壮丁留下来督促胭脂服毒。
  那毒酒无色无味,据说,死去也不会口溢鲜血,只如同睡着了一般。
  按照简老夫人的意思,胭脂死后,便让大夫在她头上安一个心结未解郁郁而终的病号,让简林无从查起。胭脂笑了笑,觉得自己死前应该不能这样轻易的放过他们。
  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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