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雨兰花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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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来我看。”楚超一把抢了去,“哈,冤大头你丫中奖了!”
“靠敖~~真的假的?”怕什么来什么。志杰看我面有难色“愿赌服输阿,你丫别输不起!”
“靠,写就写!”
第二天我酝酿了两节课,总算写了出来,自己觉着挺爽,不知道的别以为徐志摩给陆小曼写的就好,呵呵。志杰贼不溜秋的就拿了去,折回来翘着个二郎腿。你看丫的死相,乐得跟个贼似的,再重拍“水壶”谁也别跟丫抢时迁这角。这边刘晓菊扭头望我一眼,我心话,望我干什么?赶紧看你的吧。一回头她就读开了,大有孔夫子星夜读《春秋》关夫子月夜读《三国》的架势。那小表情一会忍俊不禁,一会黯然*。小效果搞得还挺好。心想:刘晓菊,这下你死定了!
于是今后的几天我就接茬写,隔一天志杰就送过去一封。送了一阵子,我就觉着这小丫头变了个人似的了。她看见我居然局促了,俩眼睛盯着我时忽闪忽闪水汪汪的,虽然很好看可是很不自然。一开始我也没在意,可时间久了实在好奇,我就问白若兰: “你们家小菊怎么啦?”“你们俩的事,问我干嘛?”这都怎么啦?古里古怪来这么一句,我怏怏的走了,也不敢问刘晓菊。
前思后想,肯定问题出志杰这儿了,我把他堵在墙角里就问:“老实说,亲戚,你丫是不是把哥哥我给卖了?”沙包那么大的拳头我就端着在丫面前晃。
“没有啊,我就,就按计划做的。”
“那怎么刘晓菊整天…变了个人似的?”
“不知道哇!我走了。”
“妈的,笑那么*还说不是你?”
“救命啊……”志杰俩罗圈腿子捣的比兔子都快,不到3秒就没眼儿了。这个王八蛋!
没想到弄巧成拙了,年年打雁,今年被雁啄了眼。我寻思小菊肯定把这事儿跟若兰说了,要不这小丫头怎么会这么冷淡?不是真的那么在乎我吧?想到这我还真有点得意。呵呵!阿Q胜利法还真他娘的好用。
我连想了好几天,觉着解决这事最好的办法是不管它顺其自然,时间一久就没事了。跟刘晓菊我就装没事人似的,出来进去我望着天儿走。终于该来的来了,刘晓菊这丫头找上门儿了,她“啪”一扔,把一打子花花绿绿的信纸丢在我面前。“小朋友,这你写的吧?”
“不是吧,这谁干的?这么缺德!算草纸到处扔,牛棚,过来过来过来,赶紧帮小菊妹妹抬上一块扔了!”我大尾巴狼装得挺好,回头望了下尾巴没漏出来,还好。
“小样哈,敢耍我,注意啦!注意啦,杨嘉星他……”
“别别……”
我把她拉出教室。“大姐,小声点好不好?”
“不好,怎嘛,干了坏事还不敢承认呀?想抵赖呀你,说吧小样儿,你想干什么?”
“这…”难不成说哥几个想耍你,结果有了内奸把我给卖了?不行,这会儿用什么计呢?假痴不癫用不上,隔岸观火虽然老用,不过这回我是当事人也没用了,走为上根本不可能吗,和尚走了庙还在。志杰这个挨千刀的王八蛋,可把我害惨了!还是将计就计的好。
我说:“是我写的呀,文笔还不错吧?”
“狗屁呀!”
“你不会真的喜欢上我吧?”
“你想得美,本姑娘要的是李嘉诚的票,金庸的才,李小龙的功夫,刘德华的貌。你有吗?”
“么么么没有”我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切!”小丫头乐得一撇嘴转身钻进了教室。
后来谁见谁问我,“哎哎哎!”我说干什么。“李嘉诚的票,金庸的才,李小龙的功夫,刘德华的貌你有吗?”我就追着想把丫的一招毙命,谁知丫们就跟黄河泛滥似的一发而不可收拾。救命啊!我说亲人们那,高抬贵手好不好?以后的日子里,遇到事儿时发表个意见一类的,不管谁都是扭头对我笑笑:“你有吗?”SHIT!真他老木的。记我一辈子呀?
之后几天里刘晓菊果然又恢复了嚣张跋扈的小辣椒儿。这事还真是说破无毒。结果芝麻没吃到,我丢了西瓜。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子瑜每天晚上又是集合又是加速度的给白若兰讲题,天花乱坠,荡气回肠可投入了。讲着讲着还来两句北科南航的。看酸了,我就想:俩人还挺配的哈!才子佳人。
子瑜这两天一回宿舍就哈哈的乐,是不是机会抓个话题就夸白若兰,说这小姑娘忒好看,忒善良,尤其小凉鞋系个鞋带都那么恰到好处。志杰说:“过分了阿!色不迷人人自醉!”周志高说:“我看是老汉栽花花不开!”“哪啊,那是句什么流水,什么落花儿的,你怎么给人整一老汉呀!”楚超不无附庸风雅的说。我寻思就这水平还出来混,明明是两句“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子瑜也不在乎,他哐哐的来了这么一句:“你我好比鸳鸯鸟,比翼双飞…在人间安安安安……”旁边我们几个反映了半天,平时他发表评论什么的不是用这种方式呀,后来才反应过来,是在唱黄梅戏呢。是唱的是说的也说不准,这大哥还真行,整的人们哭笑不得。也是,他要是唱歌再跟张学友似的那干脆气死所有男生,迷死所有女生算了,这学校也别开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实习的老师
有过一段时间挺平静的,也没什么事发生。一帮子人无聊的很,也不指哪乐哪了,复兴的老师真是教导有方呀!这天来了一票师大实习的老师指东打西到处讲课。赫!这把人新鲜的,可美坏了。那会出入餐厅的一眼就能认出来。楚超说,雪白雪白的!我说,那是盐田,是我这牙,看见没?高露洁刷的。这丫挺的一拳差点打掉我那两颗可爱的门牙。其实谁看着不视觉冲击呀。不过人家穿的特正统,就跟老北平那会儿*的学生似的。给我们讲数学来了一小老师,看那样顶多跟她叫二姐,牛棚说了,谁叫大姐他跟谁急。
上着上着课志杰的馊点子就来了,他啪啪的一连串的小纸条一扔就把哥几个串通起来了。丫主意馊的可以,她叫哥几个一块瞅人家小老师,目不转睛直到把她瞅的脸红羞羞不着调为止。我就偷着乐,这么幼稚这么坏的点子,真有小兵张嘎要堵胖墩他们家烟筒的感觉。过了一会志杰小纸团凿我又冲我打手势,意思是不要,我会意,点点头。一会儿楚超就跟个傻B似的直盯着人家老师看。我们几个硬憋着也不敢笑出来,就跟火云邪神练蛤蟆功似的。人家二姐看着虽然有点好奇,可是,人家特大方,披肩发一甩跟洗发液广告似的,跟着走到楚超面前:“这位同学,你有问题吗?”潜台词儿是:你有病呀!“没…没,没有。”哇…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哥儿几个笑的跟玷污了韦小宝的建宁公主似的了。
一下课楚超就开始了泼妇大骂街,追着我们几个狂掐不止。牛棚说,那你自愿的,再说了你也没吃亏呀,那二姐长得比小樱花都水准。正说着那二姐跟小樱花翩跹的朝我们这边走过来了,敢情是小樱花她师妹。远远的那二姐瞄了这边两眼跟小樱花就讲,把小樱花乐坏了。楚超说,会不会说我呢?我说,不会。
第二天那二姐又来上课了,呦嘿!果然师大的名花儿她不一样!一天好几身衣服啪啪的连着换,我就琢磨着什么养眼了什么标致了什么赏心悦目了什么秀色可餐了改用还是得用。专业人士管这叫正点,导演管这叫上镜……
讲起课来越走越自然,全跟学生打到了一片,那个时候她说零是偶数,小菊差点跟她掐起来,一帮子人也都挺纳闷。后来人家说的头头是道,你不是整除2吗,除啦。你不是零不做除数吗,人家是被除,小余数还零。你顶,顶谁呀你?很少见小菊被人说的哑口无言。牛棚正跟那佩服得发呆呢,“这位同学你说对吧?”
“啊?…对对对!”
“你叫什么名字呀?”
“牛棚。”把一屋子女生乐得都跟捅了喜鹊窝一样。男生都不知道哪的事儿,后来楚超问刘晓菊她也不知道,一直问到白若兰,她说,你们真不知道呀,他叫牛天鹏呀。这才拨开云雾随从哈哈大笑起来。
后来丫怒了,“往后谁他妈叫我牛棚我跟谁急!”楚超说:“牛棚”“干嘛?”楚超说,“牛棚!”“你丫的有屁就放!”“你拉链开了。”“没有啊…”哥几个又笑的跟建宁公主似的了。
导鸿门
书上说不在理想状态下没有永动机,可生活明明就是永动机。不因天灾人祸而改变意志,只是平淡乏味的执行着使命。你高兴它没表情,你悲伤它也不会埋单。
复兴的天空,甚或整个天空都笼罩在这种氛围里,为了证明些什么或者得到些什么,人们尝试着种种行径。
这天慈禧老太太大腹便便的走了进来,也没按照惯例找哪个数落一番,啪啪的上去就讲,讲的是《鸿门宴》我对历史典故什么的特感兴趣,完全进入了角色,当时的情形我可以用一个峰回路转来形容。
说起慈禧老太太也有一段历史那是……
…本世纪初曾经有这样一个镜头…我俩小眼珠吧嗒吧嗒眨着向上望俺们肥姑懿老师,她轻轻拍拍我的头温温地说:“有潜力,有前途,恩!”我没说YEAH,没说嘿,没说带司,没说WHY?也没说是。只是怔怔的望了她一眼,相信了这个事实……就像《功夫》里那个天灵盖上能喷出灵光有准潜能打开任督二脉的小男孩完全相信了神丐,接受了惩恶扬善维护世界和平的重任一样。只不过他是把读律师或医生的资本完全投入了修习《如来神掌》,而我则是把黄豆黄小米黄金子般的高中三年花在了渊深博大的武侠文化中。这位问了,那慈禧老太太为什么要夸你呀?问的好!
想当初有个高考题目唤做《答案是丰富多采的》。懿老师黑板上画了一个三角,一个方框,还一个圆圈。要求是:五分钟给出作文构思。老实说,基本上那天是被一个灵感砸了头。我告诉她,我想到的是人类发明车轮的过程,开始用三角状的车轮很别扭,换作了方形车轮虽然好了点还是别扭直到一步步到了圆形,这样人类就出现了圆形车轮……
所以直到今天我都后悔,当时沉没冰冷的懿老师大声的笑,狠命夸我时,同班男男女女惊诧的目光投向我时,我没有耸耸肩摊开双手,然后甩甩头发说没什么。实在对不起观众。不过从那时候我就开始迷恋了码字文学。
懿老师的本名其实很随和的,叫王秀兰。人长的富态点叫做杨贵妃也算挺雅观,可时间久了不知是人们舌头打了卷,还是怎么的,愣把人家叫懿贵妃,即使人家跟西太后同名,即使人家脾气怪了点,可你也不该叫人家慈禧太后呀,那可是个大反派哪,会挨骂的!要知道演蓉嫫嫫的李老到现在都不敢到超市买东西呢。
…
刘晓菊“哎…哎…哎…”喊了我N声我装没听见,心话了:叫人用哎,太没礼貌了吧。再说了好不容易听节过瘾的。最后我看她小嗓子都快哑了,不好意思了,扭头望她“哎,你看我是不是太胖了?”哦靠,把嗓子都喊哑了,就为了问这么句莫名其妙的话。我说“你亏不亏呀?”
“亏死啦!都怪你!”我更丈二和尚了,往往呢,我是经常有故作深沉的说句话,结果谁也听不懂。然后逼于无奈我再把潜台词讲出来,这样把本来用来给他们自己体会玩味的讽刺或幽默完全破坏了。可我明明知道结果会是这样子,我还是会说那些潜台词意蕴很深的话,我想,成“职业病”了,应该是!就跟孔乙己总爱之乎者也一样不好改。今天刘晓菊没问“为什么问我亏不亏呀?”我倒觉得奇怪了。本来想给他说下边的潜台词,结果她给我来了个峰回路转。
我说:“怪我什么?”
“不怪你怪谁?自从吃了你一个星期的饭我就开始发福了,你看最近连懿贵妃都不跟我找茬了。”
“那好啊,那你岂不是轻松多了。”
“轻松什么呀,这证明我都跟她一个吨位了,你看瞅我的眼神,都从妒忌转化成同情了!”我说你等一下哈,我扭头趴那狂乐了一阵,抹了把笑哭的眼泪,我还得继续跟她保持哀悼的表情,同时忽悠她别再烦我是正经。
“没那事,你听过环肥燕瘦吧?”
“听过。”
“古时候人家赵飞燕瘦小得能站皇上手心儿里跳舞,打今起我就说了懿肥菊瘦!来来来…小菊站着跳个舞!”我手掌伸给她。
“去你的。”这回她转脸去偷着乐了。我心话,可摆脱你了。接着听,老佛爷说她要我们把《鸿门宴》排演出来,堂而皇之的理由是加深记忆效果。我心想,你直接说你想看耍猴的不就完了,非要兜这么大圈子。得嘞,您那这下热闹有得看了。
选演员那会都来公投的,子瑜选上刘邦我啧啧称奇,这人们还真有导演素质哈,就冲策划算计刘晓菊那天晚上子瑜耍滑头当逃兵,就该选他。不过人家也有那么点风范,话不能说太决吗。牛棚演樊哙没得商量。选到刘晓菊演项庄把她乐得横崩。我心话了,美什么呀美,就这小吨位舞剑?舞的起来么你?我本来想当西楚霸王的,结果给我来了一张良。这无所谓最没天理的是楚超这厮出演项羽。苍天啊大地阿楚超丫的哪点像霸王呀?门口拿拖把那跑龙套的还差不多。志杰想去范增这角,后来大伙一致同意给他来一曹无伤。选我当导演我倒是乐得呆呆了,把刚才没选上项羽那茬乐忘了。白若兰演项伯,我这个高兴阿,项伯跟张良很有交情的要对白老长一段哩。演范增的是梁玉袭,平常人们开玩笑都管它叫梁咏琪。她就常说,别这么说,人家梁咏琪多高呀!从来不说,人家梁咏琪多靓阿!
我跟子瑜俩把嘴皮子都磨破了才把学校说通,礼堂借我们用了。平常的时间,不用我们排时间表,学校早帮着排满了,也就中午有个当儿排演了。
懿老师说了,最后公演那天,把语文组的老师全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