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农女-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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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你想去吗?”一转向夜叶这边,态度马上转了三百六十度,略带撒娇的声音引得赤炎打了个哆嗦。
主子彻底魔障了!
夜叶深深地看了萧北煜一眼,像是要看穿他的内心:“你想去吗?”
想去吗?萧北煜自然是想去的,毕竟虽然自己从来不介意那个人的想法,但是若是他能够承认娘子,也是一件好事。
萧北煜还未来得及回答,木家兄弟就齐齐出声:“我要去!”
小木头看了激动的木子修一眼,吃着可口的冰镇鸭梨都堵不上他的嘴!
既然儿子都同意了,夜叶自然同意了,不过,儿子们进宫的目的有待思考啊。
战国不比宣国,国库是那么好盗的吗?
不管怎样,新鲜出炉的一家人还是奔上了去皇宫的路,一路上,要是时间并不长,萧北煜肯定缝上这几个叽叽喳喳的小鬼的嘴巴,让他们一辈子安安静静的。
清风吹起马车的帘子,露出一张俊美无双的脸,暗处,一只纤手紧紧抓住自己的侍女,脸上的表情扭曲至极。
“哗”不知是什么东西碎裂了,萧北煜动了动耳朵没有管那些,如今最重要的是进宫。
“为什么!又是那张脸,又是那张脸!”侍女的手臂已经沁出了血迹,轻薄的衣衫没能掩盖她的伤痛。
而这一幕却让那个暴怒的人舔舔嘴唇,血腥的味道,很好,手下的力度越发达了。
侍女脸色苍白,因为疼痛整个人痉挛,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其余的人更是跪了下来,瑟瑟发抖。
“查,去查,那张脸是谁的!为什么还会有那张脸!毁了!毁了!”
“是是是!”跪着的人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像是在避着什么惟恐不及的东西,唯独还在魔爪下的侍女仍是一动不动,脸色已经变得青灰,充满死气。
随着咔擦一声,侍女没有任何支撑倒了下去,而罪魁祸首,像是才发现自己手上的血迹,嫌弃地用帕子擦了擦,继而翘了翘唇,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可是眼里的阴霾却更加严重了。
顺利进了宫门,看着守门的将领对赤炎尊敬的样子,木家兄弟不满了。
凭什么臭男人的人那么受欢迎,他们一定要把战国的国库盗光,让他们连裤衩也没的穿。
不得不说,小家伙们还是挺腹黑的。
马车进了宫门也没有停止,直挺挺向目的地御花园行去,天下之大,恐怕也只有战王敢这么做了。
显然,战皇很宠他,不然,任何一条都是重罪,有什么能让一个君王对自己的儿子如此宠爱,应该说是放心。
难道他不怕萧北煜篡位吗?夜叶这样想着,却又想自己肯定想多了。
夜叶不知道,战皇是求着儿子继承皇位的,只是某个人一直不答应,他自己又不能再生个儿子,也只能这样耗着了。
战皇早早来到了御花园,周围已经派人守好,确定没有人能够打扰他们父子相聚,战皇笑了。
圆桌不大,仅容五个人,可这些已经够了,战皇看了桌子上摆着的小吃,满意地看了呈祥一眼。
好像在说“你总算做对了一次”,呈祥冤枉啊,试问,他哪一次没有尽心尽力!
观赏着有别于宣国皇宫的景色,木家兄弟明显有些痴迷,对于这点,某王很骄傲,怎么说这也是他的国家不是!
夜叶揪着两个儿子的小耳朵,一边一个,向目的地走去,再这么玩下去,什么都耽误了。
木家兄弟显然有些不满意,激烈地挣扎着,可是想到即将吃到的美食,他们妥协了。
小木头绝对不会承认他是为了美食妥协的,明明是木子修先叛变他才顺势乖下来的。
战皇还没有见到来人就听见了此起彼伏的争吵声,忽略熟悉的声音之外,吵架的内容就相当幼稚了。
“臭男人,你怎么这么臭!”
“谁说你爹臭了,你娘都不嫌弃,你个臭小子嫌弃什么!你没资格!”
“我不管,反正你就是臭男人!”
“臭小子!”
“臭男人!”
夜叶假意咳嗽了一声,某王马上担心地将夜叶拥到怀里:“娘子,你怎么了?”
夜叶频频往一边示意,偏偏这个男人什么也没意识到,担心的表情溢于言表。
好吧,自己这一招好像弄巧成拙了,她似乎听到了战皇的笑声。
到了后来,更是大笑,自然,萧北煜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一定被某个男人看到了。
不过,看到了又有什么,他疼娘子怎么了,他有娘子疼,气死那个夜夜孤整难眠的人。
战皇笑完之后也没见自家儿子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心中微恼,这种时刻不是应该恼羞成怒的吗?
不过,那两个今天见过一面的孩子让他放下了心中的恼意,果然自己的猜测没错。
萧北煜带着一家四口毫不客气地坐到了圆桌周围,没有嘱咐夜叶怎么称呼战皇,因此夜叶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和战皇打了招呼。
这个熟悉的动作让战皇想起了木头的小媳妇儿,也是这么一副样子,难道事情还要复杂一些。
“孩子们,叫皇爷爷!”战皇知道自己的儿子油盐不进,只好哄着两个孩子。
只是他显然低估了木家兄弟的搞怪能力,于是,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战皇目瞪口呆。
“为什么叫黄爷爷呢?”孩子糯糯的眼神里藏不住那一抹天真,然而战皇却平白感受到一抹危险。
他可是知道的,这两个小孩不似外表那般天真,不说今天的事,就说他们能把自己儿子气得半死,就显示出道行并不浅。
“那是因为大便就是黄色的!”另一个“乖”娃娃接口,夜叶到口的香茗放了下来,她这是养了什么儿子!
“哦~原来是这样啊,明白了。”
萧北煜虽然不想理战皇,但还是怕自己的儿子吃亏,可是听了半天,他越发感觉自己儿子的强大之处。
得了,这下好了,又有个人折磨那个人,他乐得如此。
战皇身子一僵,恶魔儿子生了两个恶魔宝宝,专门来折磨他的。
不过,这也确定了一个事实,不对比不知道,一大两小坐在一起很容易看出来,三个人相似的眼睛。
果然,那是他的孙子,可是那个孩子为什么叫小木头呢?有一些答案呼之欲出。
第八章:回忆往事
战皇明显感觉到自己受了冷遇,自家儿子虽然也不讨孙子们的喜欢,但好歹两个小的愿意与儿子吵架,自己就可怜喽。
夜叶也感受到了战皇的尴尬,想起上一次他同木头到战皇宫,战皇对他们不错,她也不好意思一句话也不说。
取出一早准备好的礼物,夜叶递给了战皇:“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战皇看着眼前的一幕显然有些发懵,更多的是受宠若惊,儿媳妇儿送他礼物了,很好的一个开始啊。
萧北煜瞧见如此没有喜悦也没有愤怒,算是默认了夜叶的行为。
木家兄弟则盯着那个熟悉的瓶子,有些惊讶,顿了顿之后就继续停下来吃饭。
战皇如获至宝,虽然对于一个帝皇,大多数东西对于他来说已经没有吸引力了,但是儿媳妇儿送的东西总是不一样的。
将精致的的小瓶子贴身放好,不管里面是什么,对于战皇来说都是最好的。
“来来,孩子你们都叫什么啊?”战皇得了礼物,心情好了不少。
木家兄弟对视一眼看向夜叶,夜叶轻轻点了点头。
“木子修。”
“木子木。”
“弟弟小名小木头!”小子修接口。
“哦。”姓木啊,联想到其它的蛛丝马迹,战皇似乎明白了什么,看萧北煜的眼神也微妙起来。
萧北煜被盯得浑身发毛,但是却没有任何反驳的理由,大概也意识到了什么。
一顿饭,除了没心没肺的两个小的吃饱喝足,几个大人都没吃多少。
饭后,战皇借天色已晚,留一家人在宫里住,萧北煜拧了拧眉,答应了下来,反正他也想带娘子见见母后。
萧北煜是绝对的叛逆儿,十岁之后就离宫建府,和战皇的关系也彻底冷了下来。
这么多年来每次进了宫也只是匆匆而来匆匆离去,一刻也不想在宫里待。
如今,再回到十岁前居住的宫殿,看着眼前的一幕,恍如隔世。
呈祥在一旁碎碎叨叨,说战王离开这么多年,玄离殿一直给他留着,每天都吩咐人来打扫之类的。
萧北煜出奇地没有嫌他烦,静静听着,心境微微发生了变化。
“娘子~”萧北煜声音中带着无措,大概是没有安全感吧。
夜叶主动抱住萧北煜,呈祥见此退了下去,随便大着胆子拉走了两个活泼过分的孩子。
夜微凉,两个都孤寂过的人紧紧靠在了一起。
“我的母后是一个很率真的女人,她没有一点女人该有的温柔,但是那个······父皇却很喜欢她,甚至为了她三千后宫形同虚设,我一出生就像泡在了糖罐里,原本我以为这种生活会这样一直下去,可是那一年父皇他竟然开始宠爱另一个陌生的女人,我看得出来,母后认识她而且很讨厌她。”
萧北煜说到这里,口气里带着明显的气愤,还有······杀意!
夜叶像顺毛一样摸了摸他油黑发亮的的头发,萧北煜得到了安慰,眼睛眯了眯,心里的悲意少了些。
更大着胆子求吻,结果得了一巴掌,不过娘子的一巴掌,打在脸上都是柔柔滑滑的,舒服极了。
夜叶看到某王脸上荡漾的表情,对他的同情瞬间消失了,想再给他一巴掌可是又生生停了下来。
“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继续说啊。”怕某王越来越出格,夜叶只好出声。
听到夜叶的问话,萧北煜脸上的荡漾才少了些,但是还是保持着一脸甜蜜。
夜叶恨不得一拳打上去。
只是某王的脸太俊了,就这么打上去夜叶竟然感到一丝不舍。
忽略心中的想法,夜叶仔细听着事情的后续。
“那个女人我恨不得将她凌迟处死,只可惜,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她的消息。那个女人在母后‘失宠’的日子里极尽嚣张,现在想着都有些恶心!后来······母后病了,我以为她是因为父皇的不忠贞抑郁而病,每天找父皇的麻烦,只是我无论犯多大的错误他都没有怪罪,我没了办法只好守在母后身边,看着她日渐消瘦,而父皇却没有一次来看过她。那一段日子,我恨死了他,母后眼中的失望每一刻都在凌迟着我的心,直到后来,她漂亮的眸子里只剩下绝望!”
抱住怀中颤抖的男人,夜叶感觉到他如孤独的小兽般颤栗着。
若是说鼎鼎大名的战王竟然会缺乏安全感,天下一定没人相信,可是如今自己亲眼见到了这样的他。
孤独,不安。
“没事的,天不怕地不怕的木头竟然要哭了吗?连子修他们都没有哭过,你这个做爹的可不能哭鼻子哦。”夜叶的声音中带着揶揄,萧北煜知道她在逗自己,咧嘴笑开了,娘子需要他露出什么样的表情他就照办。
只是,他怎么从娘子的声音中听出了一丝哄孩子的意味呢?
“有一天夜里,我出去了一会儿,等到回到宫殿的时候,就看到父皇他抱着口吐鲜血的母后,而他手中还死死握着一个瓶子。我以为是他毒死了母后,从此以后就没给过他好脸色,有那么一刻,我想过杀了他,可是却下不了手。那个女人也在第二天就人间蒸发了,虽然恨不得把宫里的人都杀了个精光,可是出于理智还是控制住了自己。这些年来虽然一直没有停止查找,可是却没有线索。”
说到这里,萧北煜的眉头皱成了个川字,夜叶拍了拍他的头:“我帮你找吧。”
让娘子帮忙,萧北煜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娘子也是为了婆婆的仇帮忙,某王心安理得地接受了。
“好!”
“木头,我觉得你父皇他当时一定有难言之隐。”夜叶靠在萧北煜怀里,享受着熟悉的怀抱。
“恩,我后来查了,是那个女人为母后下了毒,为了解药,父皇才跟她虚与委蛇,没想到后来的解药才是最毒的毒药!”
“算了,不要想了。”夜叶将萧北煜的头扳过来与她对视尽量让眼前的人忘记心中的痛苦,可是······某王又开始傻乐了。
果然是个傻子!夜叶这样想。可是为什么她的眼神有些躲闪了呢,大概是他眼中的情愫太明显了吧。
“娘子~,我们以前是怎么相处的?”
以前?其实就一句话——上蹿下跳,搞的全家上下鸡飞狗跳。
夜叶的眼神令某王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他打听傻子的事是个错误的决定,虽然,那个傻子就是他本尊。
看夜叶没有回答,某王果断换了话题,省的自己尴尬。
等到木家兄弟回来后,就看见自己的爹娘聊得开心,不知道他们在外边凉快了很长时间了吗?
一场父母与孩子之间的大战即将爆发,某王蓄谋已久的事再次被他“可爱”的儿子破坏了。
······
盛京,奔波多日的几人终于在城门关闭前到达目的地。
言傲的神色间藏不住的疲劳,也是,让一个男人没日没夜地带孩子,是个人都会累的。
偏偏怀中的人打不得骂不得,除了他别人谁也不认。
上辈子欠了他的!
但愿能够找到天下楼的人,要不然他可不敢保证再这么下去,他会不会崩溃。
其实带孩子虽然他没有经验,但只要孩子乖一点他还是可以搞定的,只是他没想到,平日里除了有点跳脱其余情况下都称得上乖巧的表弟,变成婴儿后竟然如此磨人!
另一边,寝宫里。
战皇的脸上挂着笑意,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掏出儿媳妇儿的见面礼,战皇忽然想到他竟然没有为儿媳妇儿和孙子准备见面礼,真是老糊涂了。
拧开瓶盖,一股沁人的香气就散了出来,战皇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