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销魂暗战(原名后妈的幸福生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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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西沉,不知不觉逛到了一条比较冷清的街道。
离他不远,是个穿着土黄色校服背着粉色书包的女孩。黑如绸缎般的长发顺滑地垂着,随着走动,在那缱绻曼妙的身影后画下一道道漂亮的弧。短裙下,是一双修长匀称的双腿,让人不得不称赞。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虽然年龄都可以当这个女孩的爷爷了,但迹部鸠泽坚信,凭他的魅力,来个忘年恋还是手到擒来的事。
几步开外的少女忽然停了下来,慢慢地回过头来。
姣好的五官,白皙剔透的脸蛋,黑色的双眸如黑曜石般……
但,温柔浅笑,被那双柔和了然的双眸注视着,饶是迹部鸠泽,也不由地装模作样地移开欣赏的视线,装模作样地拿出手机,准备叫司机过来接他。
但,意外出现了。
“抢劫,不许动。”粗噶的声音突然自耳边响起,一个蓄着胡子的中年男人突然夺过他的手机,挥舞着手中的刀威胁道。
迹部鸠泽盎然地看着抢劫的人,居然连那个女孩也不放过,他们一起被拖进了一天昏暗的小巷。
冷清的街道,幽暗的小巷,如果不是刻意走进,根本不会有人发现这里的情况。
娇弱的佳人一脸惊慌失措,露出小鹿斑比的眼神望着自己,梨花带雨,迹部鸠泽倒是想英雄救美,可惜,他有心无力啊,当然,他更想看戏啦,他还从来没被人打劫过呢,还是照着那人所说地掏出财物。
那个女孩好像也认了,毕竟也没有真的指望他一个老头,也任那个人把包了去。还好,那个小贼也没想着为难他们,估计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抢了东西就跑,跑出几步,还略带慌张。
倒是那时候,女孩突然神情一变,机警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确定没什么人会经过,又淡淡地扫了一眼站在旁边的人。
迹部鸠泽觉得,任是经历许多的自己也没见过这样的眼神,却在这个十七八岁的女孩身上见到了,淡漠地令人心惊。
在迹部鸠泽失神的一刹那,她随手踢了块石子出去,精准无比地打到那跑出的人小腿,让他一个踉跄,接着,她小跑几步,再往旁边的墙面一蹬,借力往前一扑。
踢、打、摔、抓……饶是抱着看戏的心情的迹部鸠泽也不由地瞠目结舌,这,这简直是神勇!
原本柔弱的少女下手可谓恐怖,嘴里还在喃喃道,
“精市送我的玩偶啊,你居然敢就这么丢掉,”
“你丢什么不好,偏要丢这个,”
“你抢谁不好,居然敢抢我……”
精市?对这个名字,迹部鸠泽不是一般的过敏,好像,那老家伙引以为傲的金孙就叫这个名字。
结果,一查,只能说是天赐良机。
回忆完毕。
迹部老太爷拍着松本管家的肩膀,喜笑颜开,他果然慧眼识人啊。什么幸村家的隐形人,毫无存在感的二小姐,幸村老匹夫都看走眼的人,果然还是他技高一筹。
松本管家哑然无语,只能无奈地看着那笑得张狂的人,从小一起长大,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迹部鸠泽跟幸村家主那纠缠不清的恩怨情仇。
令人艳羡的完美无缺的外表,高尚尊贵的家庭背景,周围的人或羡慕或嫉妒的吹捧,予取予求的环境养成了他绝对的自傲。一直以来都顺风顺水的他,直到遇到幸村亚夫,一个同样享尽荣耀与他风头相当的人。
只可惜,他们斗了这么多年,从学业,到女友,到生意,还是没有分出胜负。
看来,这次可以分个高低了。
“阿和,听了我的回忆,你好歹给点感慨吧。”迹部老太爷不满地看了一眼笑得温和的人,嚷嚷道。
“我只知道,您是真的老了……”不但啰嗦,而且记忆衰退,松本管家淡淡道。明显的漏了什么重要情节没说,否则夫人的表情不会这么,嗯,好比吞了蟑螂一般。
以老爷自诩风流、老少通吃、素行不良的记录,那漏掉的一段,想也知道。
“难道,是老爷想老牛吃嫩草?”望着那华丽地摆弄着碎发的人,松本管家一言秒杀。
(╯▽╰)
“看什么看,色老头。”
唉,揉了揉眉心,幽若低靡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那个色老头居然是迹部鸠泽,迹部家的前任家主,她的现任公公!
柔弱的少女遇上打劫能怎么办?呼救无能,结果旁边的老头不但袖手旁观,还一直偷偷地打量着自己,她都忍下了。后来看到那个抢劫的人翻着她的包,扔掉了精市送的手工玩偶,那时候仔细地观察过周围的环境,她才忍不住动手的。这期间,那个老头居然还明目张胆地敢盯着他看,那露骨(?)的眼神让她火气蹭蹭蹭地冒上去了。
想着萍水相逢相忘于街头,她才恶狠狠地挥舞着拳头,骂了一句“色老头”。
慢慢地坐起身,幽若撑着下巴发呆。
被她骂“色老头”,居然还指名道姓地要她嫁入迹部家,迹部鸠泽这老狐狸,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没错,她可以肯定自己是被点名嫁入迹部家的,否则,凭她在幸村家这么多年一直毫无存在感可言,即便幸村雅子怎么丢脸,“和亲”这天大的好事也落不到她的头上。
歪着头,慢慢地晃着脚,幽若继续整理思绪。
等等,房间被人动过?
幽若快速地起身,拉开衣柜的门,果然空空如也;浴室里的洗漱用品也不见了;梳妆台上的化妆品,也消失了。
迹部稹……
象征性地敲了敲那扇厚重的木门,幽若不等里面的人开口,便冲了进去。
而此刻,迹部稹正玩味地研究着手中的资料。
商誉,男,22岁,中国人,商徵金控的少主,耐人寻味的是8年前凭空出现的。
以上,是凯尔查到的资料,但,他8年前的资料却是技巧性地被人抹去,怎么也查不到。
看到推门而入的人,迹部稹略一挑眉,状似不经意地阖上手中的文件夹,这是刚才老头子施恩般地扔给他的资料,商誉,原名何朝昀,商徵金控的私生子,8年轻被现任家主从巴黎接回中国……哼,老头子倒是手眼通天啊。
巴黎,看来,线索就在那里了。
“坐啊。”对于幽若不经许可便进来的举动,迹部稹倒没有多大反感,意外地,有点受宠若惊。
虽然,这几天自己有目的性地拉她的手或搂着她的腰,一开始,她还会不自在,但久而久之也就放任了,但,这并不代表她的认可,她的承认。
因为自己强势,所以她就顺势而弱,虽然不反抗,但心里却是置身事外般地冷眼旁观,可以说,她的温顺,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反抗,而且更让他无力的抗拒。
温顺体贴,秀外惠中,进退得宜,贴着这些标签的迹部幽若,注定了她人前的涵养,连当众反驳别人的话都是很失礼的事。
但,从她跟幸村精市,亦或是那群立海大少年们的接触就可以看出来,她亲近的人,或她真心认可的人面前,她才真正地不言喜怒哀乐。
可是,看着此刻一脸怒容地推开他的房门的人,迹部稹心中激动,面上却不表现半分。
这,是不是说明,他已经慢慢地,不着痕迹地让她习惯了他的存在,而她却不自知?
“所以说,你觉得是我让人搬了你的东西?”优雅地自办公椅上起身,迹部稹慢慢地踱步到幽若面前,停下。
唉,轻叹一口气,迹部稹慢慢地垂下眼帘,再缓缓抬眼,直视幽若的双眸。
幽深的双眸没有以往的犀利冷酷,唯有缱绻柔情,温柔地仿佛能滴水的眼神,能轻易蛊惑人心。
轻轻地偏开头,幽若避开迹部稹那似苦涩又似无奈,又仿若带着失望的眸光。
心中却仿佛挨了一记重锤,为什么她发现房间里的东西被搬了,就冲动地跑过来质问迹部稹了,她从来不是这么不理智的人啊。
“幽若?回神了。”修长的大手轻挥,打断了幽若的思绪。
迹部稹含笑地看着眼前的人,她的心思过于细腻,可不能让她再想下去,不然就没戏可唱了。
“啊,对不起,打扰您工作了,我太失礼了。”轻轻地向迹部稹道歉道,幽若一脸歉然。
心中却是愤恨不已,又是那个该死的老头子搞的鬼,很好……
迹部稹区区数语,就能将祸水东引,着实高招啊!
“没关系,幽若能来打扰我,我可是乐意之极。”在商场征战多年,作为谈判桌上的绝对主导者,要猜到幽若此刻的心理,对迹部稹来说,简直小菜一碟。
但对于有意误导的迹部稹来说,他自然不可能去替那个帮他背黑锅的人澄清的,即便那个人是他的父亲。
不请自来的人,看戏总要付出点代价吧,而且,这送上门来的挡箭牌,还挺好用的。
第六十六章
美其名曰“深入了解”,于是,迹部老太爷一声令下,幽若不得不每天陪着迹部稹来上班,然后再安静乖巧地等他下班,齐齐把家还。
即便老太爷清楚地知道幽若的真面目,但这两天大家客客气气和睦相处,你来我往大打太极,一个装傻充愣一个死活不认,幽若确定那老狐狸没打算将那件事情公之于众。
但是,奈何形势比人强,迹部老太爷虽然看似嬉皮笑脸,但毕竟是长辈,在迹部家仍是绝对的权威,对他的话,幽若只能尊重和服从。
对于老太爷一锤定音、毫无人权的做法,鉴于另一当事人虽然沉默,但仍以实际行动表示欣然接受之意,毫无发言权的幽若只能无奈妥协。
但,仍锲而不舍地无声地表示抗议。
第一天,宽敞的办公室里弥漫着浓郁的奶香,柔化了那一室的冷硬。幽若优哉游哉地品着蛋糕,却,会被某人恬不知耻地分食一口,末了,还暧昧地舔舔舌头……
鉴于脸皮厚度不够,这一局,幽若败。
第二天,静谧的办公室里毫无章法的翻书声分外刺耳,打破了忙碌的办公氛围。幽若挑衅似地将八卦杂志翻得稀里哗啦,可惜,某个伏案办公的人会瞬间转移阵地,自然地搂着她的腰,甚是悠闲地陪她点评一番。
鉴于人在屋檐下下,这一局,幽若不得不败。
……
撑着尖细完美的下颚,迹部稹优雅地把玩着手中的钢笔,兴趣盎然地看着端坐在沙发上的人,略一挑眉,不知道她今天又有什么新花样?
感受到来自右侧那道炽热的视线,幽若缓缓地转过头,果然,对上那促狭打趣的眼神,狠狠地在心底咒骂了一声,他果然知道这几天自己的故意为之。
索性,幽若也不再掩饰。
幽若慢腾腾地从包里拿出一瓶瓶色彩鲜艳的指甲油,优雅地交叠着双脚,开始在……脚趾上,涂涂抹抹。
神情专注,突然,幽若像想到什么似的,停了下来。微一偏头,狡黠的眼神对上那如影随形锁定她一举一动的人,微露贝齿,朝迹部稹嫣然一笑,状似不经意地动了动莹润的脚趾,神色是毫不掩饰的挑衅:看你怎么办!
呵呵,迹部稹低头轻笑出声,醇厚的声线,慢慢扩散开来,荡漾着圈圈涟漪。不再是不染纤尘不荠不求的笑容,因怒气而微微泛着红润的脸颊更是迷人,平日里总是弥漫着淡淡的薄雾隔离了众人的窥视的双眸,此刻却是倔强地望着自己,流光溢彩璀璨夺目。
那莹润白皙的脚趾,不安分地动着,带着主人微微的挑衅与挑战?
这样的战帖,他怎能不接!
“您在做什么?”幽若诧异地惊呼出声,更是手一抖,划花了原本涂抹均匀的趾甲。
醉人的水眸此刻因受惊而微微瞠着,幽若木然地看着迹部稹随意地蹲在自己地面前,温柔地握着自己的脚踝……
“我在做什么?”迹部稹轻勾唇角,慢慢地靠近,待自己的唇畔即将要覆盖上那因吃惊而微微开启的红唇时,停下。
“我,在为夫人效劳啊。”迹部稹幽深的银眸紧紧地锁定那晶莹黑亮的翦翦水眸,略微舒缓的咏叹调一字一叹,丝滑的声音滑腻地仿佛羽毛拂过心尖,带着几许令人发颤的缠绵与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不用了,您忙着工作,这种小事,还是我自己来吧。”幽若干巴巴地笑道,不安地扭动着想要抽出自己的脚,可惜,对方握得太紧了。
她太低估对方的脸皮厚度了,无奈,偷鸡不成蚀把米,说得就是她自己了。
“别动,工作……比起夫人自然都是小事。”带着微微的笑容,迹部稹轻声道。
直白的话惹得幽若不由地一惊,她从来不是迟钝的人,相反地,她一向敏锐。自然不可能对迹部稹这段时间的改变和所作所为毫无察觉,但,一向喜欢拐弯抹角说一半留一半的人,这么毫不掩饰的话,还真是……让人头疼。
“幽若你刚才这么目不转睛,热情如火地看着我,难道不是在邀请我帮你涂?” 迹部稹凝视着一脸不自在的人,理直气壮地颠倒黑白,借以模糊焦点。
热情如火?幽若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什么叫倒打一耙,她算是明白了。不过,堂堂迹部总裁替她服务,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到的,幽若淡然一笑,看着迹部稹执起自己的脚,略显笨拙地细细涂抹,那认真的神色好似在对待一件价值不菲的艺术品。
“总裁。”门外传来了凯尔轻轻的敲门声。
虽然她一点都不介意让人看到迹部稹这副样子,但是她也是演员之一的话,敬谢不敏。
幽若挣扎着想要收回自己的脚。
“别动,要划花了。”微带责备地看了一眼幽若,迹部稹淡淡道。
“哦。”幽若在心底吐了吐舌头,怎么办,她真的“很不小心”地将指甲油蹭到某人的衣服上呢,她真的太不小心了。
“进来吧。”未能将十个脚趾都涂好了,迹部稹只得优雅地拍了拍衣角,慢慢地起身,神情颇为可惜。
“总裁,这是……”可怜地在外面当了几分钟的门柱,凯尔一进门就尽责地报告,无意中一抬头,顿时目瞪口呆。
洁白色的衣领处,理所当然地印着一抹亮丽的红色,与纯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鲜艳夺目,绝艳嚣张……
这是谁留下的?
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端坐在沙发上,这几天同总裁同进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