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广场之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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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筐大的像大海!”我当时就想脱口而出对她说一句“还没你的乳房大”。
忽然天空一亮,紧接着“砰”的一声,不远的篮球场上一片欢呼声。学校的留学生一向都很疯狂。我估计是他们没赶上中国的元霄节,而在返校后的当晚就聚道一起放烟火。我放下手中的篮球,痴痴的看着那些亮起又灭了的火光,大熊星座若隐若现。
正在这时,一辆警车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呼啸而至,两个校警笨手笨脚的从警车上爬下来,摇摇晃晃地朝着兴高采烈的老外们走去。
过了良久,隐隐约约的听到老外说:
“Sorry;sorry;we will never do it again。”口气里没有丝毫感到抱歉的味道,反而兴高采烈。
我对学院的校警一向都很敬佩,学生手册上曾这样写道:我院共有45名校警,配有15辆警车,30部对讲机,战斗力强。
最后四个字简直是神来之笔,一下子就把我的思绪带到了硝烟弥漫的战场,学院甚至还配有一小有名气的警探,年前一天晚上,我打完篮球,沿着幽静的校园小道回宿舍,路上遇见两个校警和那个正蹲在地上盯着一滩血看的警探,这让我情不自禁把他和福尔摩斯联系了起来,仅仅瞟了一眼地上的那滩血就能推断出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如果事凶杀,警探就会胸有成竹的告诉我们死体埋在什么地方,凶手的身高、体重、相貌然后对校警说:
“去吧!西区*号楼室戴一副黑框近视镜,嘴里刁一只帝豪,正在玩魔兽的那人就是凶手。”
校警把那人抓来之后略加审问,凶手供认不讳,然后那次警探站起来对两个极欲立功的校警说:
“这是滩狗血,没事了,把这里打扫干净。”
终于,操场又恢复到了往日的宁静,操场北面有一条火车轨道,一列火车正穿梭而过,这意味着已是晚上10点正了,因为每到这时间就会有一列火车开过来,同时,一架客机从头上顶飞过。
我把莱茵送回宿舍后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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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爬山
又到了周末,早上醒来懒洋洋的望了一眼窗外的小树林,竟是阴天,小树林不再是初春的嫩绿,而呈现出一片墨绿,“下雨吧!”我在心里祈祷着,这样我就可以高呼着“下雨天,睡觉天”心安理得的美美的睡上一天。翻个身踢开被子摆个最舒服的睡姿,再次默诵着李煜的“梦里花落知多少,一晌贪欢”沉沉的睡过去。
然而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还是搅扰了我的美梦,极不情愿的摸到手机后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大骂一顿,一看是莱茵打来的,只好把怒气先按下去,阴阳怪气的问道:
“爪的类?”这是方言,意思是“有事么”或“干什么”,我是存心想给这丫头一些颜色看看。
“什么?你说什么?”可以想像的出莱茵一脸的迷茫。
“我说你爪的类?”我得意的回答道。
“什么爪的类?我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就对了,这是我们家乡的方言。”目的达到后,我不无自豪地说道。
“你。。。。。。哼!欺负我,你又不是什么土著人,说什么土著语,哼!不理你了,拜拜。。。”莱茵气呼呼的嚷道。
“别别别,算我不对了,说吧!什么事?”
“哼,没事!”
“真的没事?”
“没!”
“那我可就挂电话了啊。”
显然她找我一定有事却赌气不说,我说出这句话一是向她下了最后通牒,二是暗示她对我来说并不那么重要,从根本上动摇一下我们在一起时她所展现的优越感和我所隐藏的自卑感。
“哼,那你就挂吧!”,切,听这口气似乎还想要挟我,我得好好给她上一课,于是我没再答话就挂了电话,把手机往床上一扔,闭上眼睛准备继续刚才的梦,然而我始终不明白人为什么非要等到睡着了才开始做梦。
“赤道。。。。。。”刚想入睡,就被这一声炸雷惊醒,我大吃一惊,因为这一声大叫就来自楼下。我赶紧爬起来,偷偷的朝楼下看,莱茵正扯着嗓门大喊:
“赤道。。。。。。”我相信上帝赋予女人这么高的声调,喊人是第一,其次才是唱歌。
“老大,你就赶紧下去吧!这小妞叫的爷们儿心里直痒痒,要不让哥们几个先下去劫个色?”我没理老六,打开窗户,朝她使劲摆手,示意她不要再喊了,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什么也没穿,因为我喜欢裸睡,就又迅速爬上床,瞄了一眼窗外,莱茵正在“咯咯”的笑,确认她站的角度看不到我的下半身后,我才匆匆穿好衣服,洗了把脸跑下楼,而我分明看到许多宿舍的男生把头伸到窗外,直呼“美女”,然后就是一脸淫笑,男人都是这副德行。
“干什么啊?这楼上住着的都是色狼,当心遇到劫色的!”
“切,我看啊,你就是一大色狼。”
“你都看出来了,我也就不隐瞒了,想当年我也是*倜傥,身边美女如云,知道我为什么迟迟不肯对你动手么?因为。。。”
“就你这长相,在路上绝对安全,一定不会遇到劫色的!”莱茵打断了我的话,接着说出了她想说的话。
“呵呵,跟你说正经的,和我一起去踏青吧?”
“你可真有雅兴,看看天,一会儿就下雨了。”在我看来,女人容易冲动,做事只凭感觉而不顾后果的。
“我看天气预报了,今天多云,10…27摄氏度,偏东风2到3级,紫外线强度弱,空气湿度适中,适合出游。赶紧回去换件衣服,东西你看我都买好了,快点!你一会下来的时候就可以看见太阳了。”莱茵的回答一下置我于十分尴尬的境地,因为她的话不仅推翻了又一个我对女人评价的所谓真理,而且还让我觉得自己很不男人。
我只得跑回楼上,换了套运动装,大约5分钟就又重新站在她的面前。这才注意到她是有备而来的,卸了眼影,摘了项链,耳环变耳钉,扎起来马尾辫,戴一顶白色太阳帽,穿一身黑色紧身运动服,手拎一包,隐约可见里面的零食。我主动接过她手里的包,因为男孩和女孩在一起,无论是出行还是吃饭,让女的拎包或让掏钱,对男孩来说都是一件很龌龊的事,虽然我也曾想找个有钱的女的当媳妇,这样就可以少奋斗至少三十年了,但我们不能做吃软饭的男人啊。
坐上车后我才问她:“丫头,咱这是去哪儿踏青?”
“爬山!”莱茵这次没有故弄玄虚,直接了当的给出了答案,我没有提出异议。
“把手机给我。”
“干什么?我的手机里储存的都是我和你嫂子的*和情话,为了不让你伤心还是别看为妙。”但说这话的同时我还是掏出了手机。
莱茵一把夺了过去并嘲笑到:
“切,你五年都没见过人家了,还*和情话,鬼才相信,说不定人家早就有对象了,哪会看上你这表面风光、内心彷徨、貌似有才、实是无德的下里巴人?”第一次听说下里巴人是这么个用法。
“干什么把我的手机关了?”看着我心爱的手机被关掉,我有些愤怒。因为像我这样一个寂寞的人,总是认真铭记生命中出现的每一个人,认真接听打进来的每一个电话和回复每一条短信的,我不希望错过每一个这样的机会,我曾试着逃离这个虚拟的世界,但当我把信息清空了时,我的心竟随之也空了。
“出来要想玩的痛快就要切断与外界的联系,好好地享受生活!”我无语。忽然我感到一阵眩晕,胃里翻江倒海忍不住的想吐,我赶紧朝莱茵摆手示意打开窗户,把头探了出去,然后吐得一塌糊涂,莱茵一边捶我的背,一边给我递纸巾,待我吐完后,深吸一口气,坐回了座位已是满头大汗。
“怎么了,晕车?我忘了你说过你晕车,早上又没吃东西,好点了没?给,先把这快山楂糕吃了。”确实我又晕车了,不过我很喜欢看莱茵为我着急的表情。为了加深一下她的这表情留给我的印象,我再次做呕吐状,莱茵似乎一下子慌了神,我在心里忍不住的偷乐。看着美女为我担心是件很惬意的事。然而正当我准备心安理得的享受这五星级待遇时,莱茵把剥了一半的橘子往我手里一塞:“自己剥!”
“我不舒服,对待病号应像春天般的温暖!”
“我才不上当呢,等着瞧吧,你会为你今天欺负美女的行为付出代价的!”莱茵扭过头不再理我,难道她从我的表情里看出了破绽?我不得而知。
来到了山脚下,看见天蓝的有点奢侈,忍不住的诗兴大发,我贪婪的深吸几口气,人要是像鲸鱼一样吸一口气就能潜到海底游一大圈该有多好啊,这样我就可以呼吸着这新鲜的空气上下山了。山不高但很陡峭,攀登起来估计并不是那么容易。
“先找个地方坐下来歇会吧!”莱茵向我征求道,
“怎么一步还没走你就累了?难道你想夜宿山顶啊!”
“为什么非要登上山顶?爬到半山腰再下来就不行吗?你看这漫山遍野的山花,到山顶就不一定能看到,只要玩的开心就行,爬到哪儿算哪儿。”女孩想问题的方式往往和我的截然不同,我喜欢这些我认为琐碎的事被安排,这样我就什么都不用去想,于是我就说道:
“那就依你了!”找到一块石头坐下,晒着忽隐忽现的太阳,吹着山间的微风,感觉这样的生活才叫生活。
“赤道,我想申请提前毕业,我的学分都已修够了,绩点也达到了申请提前毕业的条件。”
“嗯?”听到这里我的心里竟是一阵难过,想想三年就这样匆匆过去了,而我把青春大把大把的挥霍在了做没有目的的事上。
“并且我想找份兼职去做,自从我爸妈去德国之后,我一个人留在中国的日子里我觉得我得靠自己把这段路走完。”
“嗯。”
“说说你的看法呀,别总是哼哼哈哈的,又不是要你耍双节棍。”周围的人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有我依然一事无成。
“好啊!”这样的答话显得我很没有主见,多少我也应该给出点建议什么的,但我没有。
“哼!起来!爬山!”莱茵赌气夺过我手中的包走到了前面。
我不得不再次感叹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爬山这“爬”字简直是神来之笔。登山时,身体几近和山体平行,而我因此多了几次和美女“牵手”的机会。上山的小道不是用石板砌成的,而是因地制宜,用水泥砌的,因此有宽有窄,很容易扭伤脚。下山时已是下午,没走几步,莱茵就一趔趄坐到地上。幸好,她抓住了我的衣服,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时,她“哎呀”一声又坐到了地上,面部表情呈现极度痛苦状。
“怎么了?”我蹲下去问她。
“腿抽筋了,站不起来。”我赶紧扳住她的脚尖使劲往回扳,直到她不再呻吟。
“我看看。”说着我把她的鞋脱了,卷起裤子,仔细的查看取来。怎么说我也是经常打球的,对这些跌打摔伤腿抽筋的还是有应对办法的。这时候我的心里可是纯洁无邪的,因为如果她伤的真的很严重,那么一定得由我把她驮下山去。还好她的伤并不是那么严重。我拉起她准备掺着她下山,在我看来女人除了生孩子没难事,这点伤不会影响她走路的。她却又“哎呀”一声:
“不行,我走不了了。”我十分郁闷的看了她一眼,她眼神里流露出的痛苦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心疼的。我蹲下去,把她驮在背上,一步一步的挨下山去,中间她还几次主动提出下来要我掺着她走一段,直到她再喊“哎呀”时,我再背起她。待到下了山时,她从我背上一跃而下:
“呵呵。。。。。。。累不累啊?”
“你。。。。。。。你的腿没事?”
“早就不疼了,你背我走完第一段就好了,呵呵。。。。。。我说过你要为你今天欺负美女的行为付出代价的,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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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找小姐
未来是不能想的,因为我如果去想就以为有了,可是一抬头却发现没有,那样我一定很难过,于是我依然在恣意的挥霍着我的青春。
“老大,兄弟我今天交桃花运了。”中午老四一脸兴奋的对我说。
“切,你小子也能交桃花运?桃花劫吧?”我挖苦他道。因为老四这人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整天在校园里捕猎漂亮的女孩子,他的眼之所以近视800度,我认为他总是长时间直勾勾的盯着某个女孩子看造成的,放在西方社会,这种人叫“嬉皮士”。
“你还别不信,今天我在图书馆蹲厕所时,看到门后面竟写着“**学校公交车:158********,跳楼价”。
“这你也信?厕所里做的广告信誉度为0。”在我看来,厕所的肮脏不仅是指环境上,另外还体现在它是个传播各种不健康,犯罪,反动等思想的人口流量较大的场所。比如你在车站的厕所的墙上或门后随处可见‘*137********’;‘*135********’,自动洗牌机130********,诸如此类的广告,字体歪歪扭扭的。
“现在我就给她打电话。”说着老四就拨通了电话,因为启用了扬声器,所以他们的对话宿舍里听的清清楚楚。
“喂,您好!请问你找谁?”话筒那边传来很有礼貌的问话,还真是个女孩。
“我找你呀,敢问姑娘芳名?”老四涎皮烂脸的问道。
“你是谁呀?找我有事么?”
“你的一位熟客把你介绍给了我,我们可否见上一面。”老四的表情似乎在骂她扮清纯,我们几个都屏住了呼吸,老二似乎有些紧张,按了我一下。
“噢,那我们网上聊吧!这儿说话不方便,你在***群里吗?我的网名是凤求凰”。看来还真是个小姐。
“在在在,这个群还是我们老大建的呢;对吧,老大?”这小子竟把我也拉进去了。当初建这个群只是为了撑个面子,因为各个社团充斥着整个学院,帮派很多很杂,吃馒头的叫馍帮,吃包子的叫包子帮,并且还下设两个分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