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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部分

石槿花开-第172部分

小说: 石槿花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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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灵郡主不屑说道:“之所以让七公主去和亲,无非就是想内外勾结,胁迫皇上罢了。”忽然,福灵郡主似乎想起什么,不由问道:“对了,七公主对你一向情有独钟,你是怎么想的?”



    冉轶成微微一笑,并未直接回答母亲的问题,而是感慨说道:“以前儿子就觉得娘不简单,现在听了娘这一番剖析,儿子就更有感触了!”



    福灵郡主笑着嗔怪道:“你先别哄娘开心,快说说你的打算!”



    冉轶成长出一口气,说道:“娘,正因为儿子对几位皇子的看法与娘相近,所以,儿子才有了‘龙阳之好’!”



    “这和你有没有龙阳之好又有什么关系,你莫牵强附会,为自己开脱,娘可不是你几句好话便可以糊弄的!”



    冉轶成认真说道:“娘,儿子不敢糊弄!更不会为自己开脱,今天我便将我的打算全都告诉娘,也还让娘帮儿子拿拿主意!”



    于是,冉轶成干脆在蒲团上由跪改坐,然后将自己的想法、“龙阳之好”的由来以及他未来的计划,都一五一十地对母亲讲了出来。



    …………



    冉轶成从母亲的房间出来后,心情可算得上是无比舒畅!



    他对母亲一共说了三件事:一件是他要在几位皇子间所扮演的角色,以及他自己的主动选择和他的计划;第二件是有关他与石槿柔的事情,希望能得到母亲的理解和支持;第三件是有关石孝弘的,尤其讲到了沈氏对他的委托,他力劝母亲促成石孝弘与吴阁老嫡孙女的亲事,因为这可以直接化解掉太夫人和石原海之间的口头婚约。



    三件事讲完,几乎用了两个时辰的时间,所以等冉轶成从母亲的房间出来时,天色已近黄昏。而冉轶成的心情之所以舒畅,是因为母亲终于明白了他的良苦用心,虽然又开始为他的安危担心,但总好过为他的“不争气”伤心。更何况,在他与石槿柔的事情上,母亲不但默许了他的决定,而且还答应给予他鼎力支持。



    在冉轶成与母亲谈话期间,月牙儿担心茶水凉了,进去换过两次茶水,但她换好茶后便立刻主动退出房间,并未在房间内停留。



    现在,月牙儿见冉轶成终于走出了屋子,她立刻招手让两个丫鬟进屋去侍奉郡主,而她自己则走到了冉轶成面前,她也未给冉轶成施礼便开口说道:



    “奴婢有几句话要跟公子说,不知公子能不能移步厢房?”
32、困惑
    冉轶成呵呵一笑,说道:“月牙儿姐,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自称什么奴婢!在阿成心里,你便如亲姐一般!”



    冉轶成并非客套,他说得也的确是他心中所想。哪知月牙儿并不领情,她不冷不热地说道:



    “公子这是有意抬举月牙儿,月牙儿自己又怎能不知深浅?别说奴婢没有你这样的弟弟,就算有,说不准也早已恩段情绝了。”说罢,她竟再不理会楞在当场的冉轶成,转身自顾自地向一间厢房走去。



    冉轶成听着话头儿不对,心道:“一定是自己有什么地方惹到了月牙儿姐,否则月牙儿姐又怎么会与他如此怄气?可我哪里惹到了呢?”



    冉轶成怀着好奇与尴尬的心情,迈步在后面跟着月牙儿进了那间厢房。



    月牙儿等冉轶成进屋之后,也未让座,更未上茶,她注视着冉轶成平静地说道:“公子,奴婢希望您能自律一些!”



    “月牙儿姐,阿成做错什么了吗?”冉轶成有些明知故问。



    月牙儿无奈地叹口气说道:“公子有所不知,有段日子了,郡主心情一直不好,身体也不好!”



    “怎么了?母亲身体怎么了?”冉轶成急切地问道。



    “身体倒无大碍,只是偶尔会;无;错;小说 M。quledU。cOM气闷、头痛,关键是心情,这段日子以来,郡主整日皱眉不展、郁郁寡欢!”



    “因为什么?是因为我吗?”



    月牙儿轻轻摇头,满脸忧虑地答道:“也不完全是因为公子,公子多数时间都不在府里,我知道您是为了躲个清静,可您为郡主想过没有?都两个多月了,侯爷就没进过郡主的院子。”



    冉轶成忽然明白了月牙儿想跟他说什么了。于是他冷冷地说道:



    “靖江侯冷落母亲已不是一年两年了,不然我也不会从小便去了军营。母亲虽然心情不好,但这么多年下来,早已变得心如止水,为何最近又起波澜,难道是因为霍氏?”冉轶成所说的霍氏,便是他父亲靖江侯曾经养在西北的外室,后被靖江侯接进了京城侯府。



    “并非因为霍姨娘,霍姨娘虽然得宠,但她身份地位岂可与郡主相提并论?就算她不知自重,郡主也不会与她计较的。是因为侯爷。”



    “靖江侯怎么了?”只要靖江侯不在一旁,冉轶成在其他人前从不称呼靖江侯为“父亲”。



    “侯爷最近与三皇子走得太近了!前些日子,郡主因为此事与侯爷吵得好凶,而侯爷根本不听郡主劝告,反而辱骂郡主。”



    冉轶成的眉头拧成一团,他问道:“你可知他们吵的什么?”



    “郡主说三皇子无非是想通过侯爷与西北守军搭上关系,可西北军是归皇上直接辖制的,说侯爷不该在这个时候与三皇子太过亲密。郡主还说,三皇子为人刚愎自用、残暴无情,与这样的人为伍,不会有好下场的。”



    冉轶成沉思了一会儿,忽然洒脱一笑,说道:“月牙儿姐,你放心吧,今天以后,我想母亲再不会去劝阻侯爷了。更不会因为此事忧心了。”



    月牙儿惊讶问道:“为什么?”



    “这个月牙儿姐就不要问了。你相信我就是了!”



    月牙儿带着一丝苦笑说道:“其实,我一直相信你的!你的秘密我不打听,我就是想提醒你,不管你怎么做,都不应该瞒着郡主。郡主的处境、心情本来就不好,若再为你悬着一颗心,为你而再添愁苦,那……哎,你就算不在乎你自己的名声,可总要在乎郡主的身体啊!”



    冉轶成认真而郑重地说道:“月牙儿姐提醒的是!以后阿成会注意的,有什么想法及时告之母亲,也免得母亲为我担忧。”



    月牙儿点点头,说道:“奴婢要跟公子说的,就是这些了。公子请回吧。”



    冉轶成虽然点头应着,可他并未转身出屋,而是注视着月牙儿微笑说道:“月牙儿姐,我让母亲脱了你的奴籍吧?”



    月牙儿惊讶问道:“为什么?”



    “因为安心兄弟!”冉轶成答道,“你和安心兄弟的事阿成早就知晓了,更何况安心那小子天天念叨着想你,我耳朵都快被他磨出茧子了。”



    月牙儿低头沉默不语。冉轶成见她如此模样,以为是她默认了,于是接着说道:“你脱了奴籍之后,尽快与安心完婚吧。”



    “不可!”月牙儿猛抬头说。



    “为什么?”冉轶成感到一阵错愕。



    “月牙儿感激公子好意,只是眼下郡主身边离不开月牙儿!”



    冉轶成松了口气,他还以为月牙儿不喜欢安心了呢。他劝慰道:



    “无妨,母亲身边除了月牙儿姐,还有那么多丫鬟呢!再说,就算你与安心完婚了,也一样可以在府里侍奉母亲啊。”



    月牙儿摇摇头说道:“还是等等再说吧!眼下若要月牙儿离开郡主,月牙儿实在做不到!至于安心那里,我对他解释吧,我想他会理解的。”



    冉轶成叹口气,无奈地说道:“那好吧!其实有月牙儿姐在母亲身边,阿成心里也踏实!”



    …………



    大皇子刚从外面回到府里,便立刻派人将陈迹循找来。



    “不知道殿下唤卑职前来,有何吩咐?”陈迹循刚一走入大皇子的书房便开口问道。



    大皇子示意陈迹循坐了,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刚从宫里回来,刚才父皇召见我了。”



    陈迹循不敢插言,他专注地听着。



    “且不说其他事,今天父皇突然向我问起一人,令我颇感困惑。”



    “皇上问到谁了?”陈迹循配合地问道。



    大皇子微微抬头望着屋顶,一脸迷惘地说道:“义安县令——石原海。”
33、征询
    陈迹循略一沉吟,随口问道:“皇上是怎么问的?殿下又因何感到困惑?”



    “开始的时候,父皇先是问了隋朝云是怎么死的,又问我是否去刑部查问过此事,之后便问到了隋朝云最初因何去的义安?又在义安停留了几天?”



    “殿下是怎么回复的?”陈迹循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说因为安州知府弹劾了义安县令石原海,所以最初是派隋朝云去义安是为了巡视义安政事。大约在义安停留了三天。”



    陈迹循专注地注视着大皇子祁毓章。



    “我说完之后,父皇只是感慨了一句,说什么隋朝云居然在短短三天便破获了朝廷要案。后来便又问安州知府因何弹劾石原海,石原海又如何复职等等。我只是奇怪,按理说石原海不过只是一个七品县令,父皇不应该对他有什么兴趣的。可是之后父皇的话题几乎都是石原海,不知父皇到底是何用意?”



    “皇上对石原海可作何评价?”



    “没有评价,只是询问,幸好我对石原海的情况多少知道一些,不然还真被父皇问住了。父皇最后还夸我掌管吏部尽职尽责呢,居然对一个县令的情况还如此清楚。”



    陈迹循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可是殿下,皇上不=无=错=小说 M。quLEdu。coM应该知道有石原海这个人的,隋朝云在他的折子里并未提到石原海的名字,而且,您也从未对皇上说起过他啊!”



    大皇子也反应了过来,不由恍然说道:“对啊!我怎么忽略了这个关键之处,父皇又是怎么知道石原海的呢?”



    “一定是有人特意在皇上面前提到了石原海。”陈迹循肯定地说道。



    “那依先生之见,这个人会是谁呢?”



    “跑不出两个人,一个是六皇子殿下,另一个便是冉轶成。因为也只有他们才了解段府一案的前前后后。其中最大的可能便是冉轶成,六皇子即便知道段府一案的情况,也是冉轶成转告的,因为当时六皇子还在西南往回赶呢。”



    “有理!”大皇子点头说道,但随即他又问道:



    “可老六他们又因何提到石原海?莫非他们对父皇举荐了此人?那举荐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陈迹循苦苦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十有八九是举荐了石原海,因为皇上既然特意问到隋朝云在义安停留几日,便是不相信在短短三日里,隋朝云既能截获段刚写给三皇子的信,又能截获他们运出的银两。”



    祁毓章再次点头,说道:“是啊,我当时怎么没想到呢?现在经先生提醒,果然觉得蹊跷,隋朝云如此之高的办案效率,即便换做本王,本王也不会相信的。不过,他们举荐也无妨,卢文绍不是在密报中提到了吗?那石原海有意投靠本王,若他得以升迁,对本王来说,或许更为有利呢!”



    陈迹循沉默不语,因为他实在有些信不过那个卢文绍。



    祁毓章看出了陈迹循的狐疑,不由呵呵一笑,继续问道:



    “先生不妨剖析下,他们为何要举荐石原海?”



    陈迹循低头想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了什么,抬头说道:



    “卑职忽然觉得他们并非有意举荐石原海,他们真正的目的不过是想让石原海进京为官罢了。”



    “为何?”大皇子情不自禁地问道。



    “殿下可听说过冉轶成的嗜好?龙阳之好、断袖之癖。”



    大皇子点点头,不屑地说道:“冉轶成是个真正的纨绔子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种有违人伦的事也只有他做得出来!”



    听着大皇子对冉轶成的如此评价,陈迹循不由提醒道:



    “殿下,卑职查过冉轶成在西北军中的所作所为,此人在西北军中战功卓著,更以谋略见长,亲率的几次战役皆是大胜匈奴,加之西北军的现任统帅是其义父,所以他在西北军的威望极高。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是纨绔子弟?卑职以为他现在的有些作为是故意为之,比如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等等。”



    “哦?那他目的何在呢?弄坏了自己的名声,他就不怕父皇对他弃之不用吗?”大皇子疑惑问道。



    “卑职以为他在韬光养晦,免得让皇上顾忌他有什么野心。”



    大皇子不屑一笑,说道:“野心?他能有什么野心?造反不成?他如今不过只是一个从四品的闲职将军,用得着韬光养晦吗?他未免太高估自己了。”



    陈迹循一时无语,只得干咳一声,接着说道:“且不管他有什么图谋,但他有龙阳之好的传闻应该是真的。因为他的周围没有一个女色,更有甚者,靖江侯府之内伺候他的都是小厮,居然没有一个丫鬟。”



    大皇子不满说道:“话题扯远了,这和石原海进京又有什么关系?”



    陈迹循立刻接着说道:“冉轶成有龙阳之好的传闻起自义安,而他最喜欢的那个娈童,便是石原海的儿子。如今,一个在京城,一个在义安,他自然会想办法聚在一起的。即便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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