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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前世今生之双城故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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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敢驳太子妃的面子,因为我是秦王的人。秦王现在居功至伟,如日中天,自然是连太子都不放在眼里。
  我懊丧得几乎要吐血,这鸵鸟政策着实不是个好办法,反而把我推到了风口浪尖,而我现在唯一的救命稻草,不过是个襄阳公主。
  果然,稻草宣我觐见。

  第42节 北京·康复

  林伟成喜悦又不安地看着一一缓慢地进步,他妈已经回去了,给赵姐涨了工资,让她做些家务。一一每天不是绣花就是看电视,除了不跟他说话不下楼,感觉跟以前倒没什么两样,何况以前话也少。林伟成一边暗自祈祷一一正在痊愈,一边又觉得哪里不对。
  一一过去不那么爱看电视,总说节目弱智,一般也就在“他们家李宇春”出现的时候看看湖南台。尤其不爱看古装剧,说正经的看不明白,瞎编的看不下去。现在几乎长在电视跟前,还专爱看古装片,那天居然在看戏曲频道,让林伟成非常的受惊吓。
  还有,以前一一上网跟上班似的,早晨睁眼就去开电脑,早饭午饭都是在电脑旁边吃,就是傍晚离开一下做个晚饭,陪林伟成吃了饭,收拾完了,又在电脑跟前坐着,都不知道几点才睡。有时候林伟成过去看一眼,一一也不避他,一一早说了,她没有秘密。这让林伟成有点恼火,比起来他的秘密似乎太多了点。一一不是跟一帮家庭妇女讨论做饭,就是跟一帮文学女青年讨论李宇春,有时候电脑上讨论还不过瘾,还要见面讨论,或者一起去犄角旮旯的地方买做饭用的材料,或者一起去外地追星。林伟成哭笑不得,觉得一一是又可爱又可气,激情都用在别的地方了。但是好歹两人这些年,相安无事,也算是别人眼中的模范夫妻。
  现在一一电脑连碰也不碰,手机也不开,书都不看,颇有点无知妇孺的样子,林伟成有时候觉得家里静得可怕。
  最可怕的是,一一现在不做饭了,改赵姐作了。林伟成早年总陪客户,在酒楼吃倒了胃,都是靠一一的美食给恢复过来的。现在赵姐做饭,跟喂猪差不多,什么都放在一起炖炖、煮煮,可偏偏一一还吃得惯,口味也变了,喜欢清淡,胃口却好,吃的不少,也不怕胖了。林伟成经常在饭桌上若有所思地看着一一,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个答案。一一通常会娇羞地看他一眼,低头吃饭再不肯抬头,林伟成全身就跟过了电一样,一一好像从来都没有这么深情地看过他。
  某天晚上他试图留宿主卧室,一一神情颇为紧张,拉住赵姐嘀嘀咕咕,赵姐婉转地跟他说,一一希望他还是在另一个屋睡。林伟成垂头丧气的走出去,无语问苍天,为什么他打算洗心革面跟一一好好过日子的时候,却过上了吃食堂住男女宿舍的生活。
  一个人独睡的时候,免不了他就会想起关颖。在性事上,最初他跟一一经验都不算丰富,很多时候更像完成任务。可是关颖,虽然一开始她在床上也很瑟缩,但是对着她,林伟成比较敢尝试,也比较敢表达,如果说他是在努力试图取悦一一,那么跟关颖,他们就是在共同探索快乐的秘密。关颖开发了他作为男人的潜能,刚跟一一在一起的时候,他不过像个青涩的少年,与关颖相好了一年以后,他觉得他已经可以被授予博士学位。他甚至觉得,关颖的出现就是为了帮助他跟一一,当一一第一次在他的身下露出无法自控的迷醉,用力地攀附着他的身体,她的汗水与呼吸和他的绞缠在一起的时候,他感到了巨大的幸福。
  林伟成难堪地起身喝了一杯水,平抑了一下自己粗重的呼吸。
  某天下午,林伟成接到了邓云超的电话,提醒他应该带一一去北医六院复诊。林伟成迅速考虑了一下,把一一最近的情况跟邓云超说了,但是隐去了一一那次哭闹的情节。他觉得一一对医院是十分抵触的,也不想再带一一在那种地方出入,目前唯一可以求助和信任的,就是邓云超了。他大概说了下自己的想法,邓云超在那边沉思地说:“也好,上次回来,我也查了些资料,觉得你爱人这情况还真挺复杂,也不是她的症状没有先例,但是很少有这样几个症状集中在一个人身上的,而且最让人费解的是,她脑部并没有受过任何创伤。你如果愿意的话,可以把她带来跟我聊聊,我也觉得去医院那种地方对她多少是个刺激。只是我不是临床医生,是没有能力也没有资格给她治疗的,我只能作为朋友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林伟成千恩万谢,跟邓云超约了时间把一一送了过去。他公司有事,没能多待,让司机到点去接。回来赵姐说,也没干嘛,就是邓云超很和气地跟一一说话,一一自然也不回答,一一不回答,他也不追问。后来一一看到屋子里有很多带图片的书,大概是多看了两眼,邓云超就拿来给一一翻看,然后一一就一直在屋子里看书,后来邓云超还送了她几本,让他们带回来了。
  林伟成拿过来一看,差点眼前一黑,上书四个大字:
  看图识字。

  第43节 长安·盲约

  我很不安的去了公主府,以为她会向我发脾气,没想到她表情倒还平静,甚至带点笑意,跟我说:“有人向我告状说,我把你宠坏了呢。”我自然是做小伏低一味告罪,公主说:“看来是我把你宠坏了,眼里只有我,我虽然受用,但是在外人面前却不好如此。你不要看太子妃是个好性子,就怠慢她,让我对她也不好交代。”我点头称是,又分辩说:“我一个民女,哪里敢怠慢太子妃,只是生意确是忙不过来,我也不知道该推谁应谁,只好先到先得。”公主被我的先到先得弄得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天才说:“反正你记得就是,不要让别人说出什么来。”然后,忽然问我:“你可会骑马?”我十分诧异她的思维的跳跃性,就也跟着跳跃了一下,想当年跟爸妈去新疆旅游的时候,在天山骑过马的,可是那种给游客准备的马,跟旋转木马比,除了会喘气,也没什么区别,所以还是回答说:“完全不会啊。”公主说:“秦王妃约我过两天打马球,特意说让我带上你。”说这话的时候,她脸上表情有点迷惑。
  我也有点迷惑,我几乎跟秦王妃都没说过话,怎么突然对我青眼有加?汗,不会是相信坊间谣言以为我跟秦王有一腿,把我叫到宫里杀掉吧?我有点害怕。
  公主说,“你不会骑马倒是个麻烦,也不知道来得及来不及了。这样,回头我让柴绍在他营里给你找个军官,趁这两天教教你,他做过马军总管,手下这样的人多的是,我让他给你挑个英俊有为的。”公主咯咯笑了,我很配合地脸红了,不过心里想的是:最好柴绍自己来教我。
  第二天一早,就有人到店里来找我,果然是个年轻英武的军官,说叫陈方强,是柴大将军派来的教头。我赶忙换了胡服,拿了点东西,跟小昭说让她好好照看生意,便跟着他去了。他扶我上马,跟我说不要害怕,不妨事的,他会一直牵着我的缰绳。于是两马并头,缓缓地往城外而去。
  走在路上,我才想起,这是我来长安几个月以来,第一次出城,每天就是忙着干活挣钱,都没想过要出来玩乐一下,歇歇,还真成女劳模了。此刻虽然已进农历六月,因为辰光尚早,天还不算太热。两边的槐树已成荫凉,槐花季节还没过,满城清香,引得蜜蜂飞来飞去,人们身上的衣装颜色也鲜艳了起来,第一次,我觉得长安是这样美的。
  “……”陈方强在跟我说话,我忽然才意识到,茫然地看着他:“啊?什么?”他看到我呆呆的样子笑了,说:“我问你有没有去过芙蓉园,现在芙蓉也该开了。”我说:“没有啊,我才来长安不久,哪里都没去过。”他说:“过几日将军准了我假,我带你去曲江骑马,看芙蓉。”我很高兴:“好啊,好啊。”然后忽然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心里想:天啊,难道这是个盲约?难道他是公主给我介绍的对象?
  我猜陈方强也就是二十左右的年纪,剑眉星目,很是英俊。在外形上配我绰绰有余,可惜我心里还是把他当个孩子。我向来喜欢年长点的男人,因为懒得跟小男孩啰嗦,即使同龄,他们也比生理年龄要幼稚好几岁,我没空作保姆。
  我觉得应该跟陈方强补充说点什么,但马上又笑自己:喂!想太多了吧,你以为人家跟你求婚呢?不过两个小朋友约了出去玩而已。啊,我还从来没跟这么好看的年轻小伙子一同出去过呢,就当是对我穿越之苦的补偿吧。想着自己跟他这样并马走在一起,也是这美丽的长安的景致里的一部分,姿态也不由得矜持起来。
  陈方强夸奖我:“听说你不会骑马,我看你骑得不错啊,很稳。”他不说则已,因为我一路都在胡思乱想,几乎忘记了自己在骑马,他一说,我忽然惊觉,只觉得腰背僵直生疼,想活动一下,身子一晃,差点掉下来。他吓了一跳,连忙扶住我,我恶狠狠地说:“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他一愣,朗声笑了起来。我呆呆地望着他雪白的牙齿,心想:这里连佳洁士都没有,就是用青盐擦擦,怎么一个个牙那么好呢?
  到了城外,陈方强把自己的马拴好,牵着我的马在地上慢慢走,他让我把肩和手臂放松,感觉马的律动,学习用腿和腰背用力。我一开始一用力几乎从马上站起来,他笑着说我的方向错了,是推马,不是推自己。就这样,走了很长时间,我觉得我的背都要抽筋了,告饶说下来歇会儿,他扶我下了马背,我蹒跚地走到马的前边,摸摸马脖子,喂它东西吃,它亲热地蹭了蹭我。陈方强大奇,说你给它什么吃,我神秘地一笑:“不告诉你。”不过怕他担心,还是跟他说了,我喂马吃的是白糖。是天池的牧民告诉我的,马喜欢吃胡萝卜苹果或者是白糖。我出门之前临时抓了点,为的是搞不定马的时候讨好一下叉,揣在怀里都快捂化了。
  陈方强很奇怪,问我哪里听来的,我不想多谈,递给他我带来的水壶,那里有现成的绿豆汤,是我店里常备的。他喝了两口,递给我,我早渴坏了,直接就拿过来喝了。忽然看他眼神有点闪烁,心想:坏了,这举动在他眼里可能太亲密了吧?

  第44节 长安·迷醉

  我跟陈方强重新又开始练习慢走,两个人都有点各怀心事,话都少了,效果反而好,因为注意力不在马上,姿势倒轻松了。已过正午,陈方强说可以歇歇了,他说我两天之内学会打马球无论如何是不太可能了,但是一个人骑马走走,还是有希望的。
  他让我执缰,自己落后我半个马头,两人往东而去,长安城的东南角,正是他跟我说的曲江芙蓉园。其实我进长安的时候,看到过这一大片亭台楼阁,只是当时已经眼花缭乱,天色又暗,没有多加注意。如今虽然稍有距离,看不真切,但是也知道那是个极美的所在,只觉得琼楼玉宇,柳暗花明,远远有处水雾蒸腾,似有彩虹闪烁,衬得行走其间的游人们,如在仙境一般快乐自在。
  忽然觉得自己这些日子以来,浪费了这许多良辰美景,心里有点失落,有点遗憾,又有点期待,书到用时方恨少,可惜想不出一句应景的诗来,抒发一下自己现在复杂的心情。
  陈方强跟我说,曲江往北,到我住的崇仁坊对着的春明门,一路之上,有很多胡人开的酒馆食肆,我们可以在那里吃饭,然后回家。我又饿又累,正中下怀。挑了一家看上去比较干净的坐下,看来陈方强是常客,店主马上过来招呼,我说要喝凉的东西,他说有井水湃过的米酒,又胡乱要了几个菜。米酒凉又甜,我先喝了一大碗,陈方强倒是浅斟慢酌,吃的斯文。我喝了两碗酒,才尝了口菜,取笑说:“这种手艺也敢出来骗钱,改天去我那里,我做给你吃,比他这里好。”陈方强笑了,说你那里不是只招待女客,再说都是些甜羹点心之类的,我们这些带兵的,哪能吃得饱,还是须得这样的大鱼大肉才好。
  我有些不高兴:“大鱼大肉我也会做,明天我那里没客,中午你从后门进来,在我自己的院子里吃,然后我们再去骑马。”他看着我的眼睛,说好啊,你不要忘了就是。我看他那个神色不怎么相信,也不知怎么就伸手去戳他的脑门,说:“切,你当我是什么人啊。”他不防备,一惊,下意识地抓住我手指,我赶忙抽回来,有点迷糊,有点恼怒。他笑了,转身叫人浓浓的煎一碗茶来,对我说:“你是不是不能喝酒啊?”我不知道他问这个是什么意思,正要问他,却看到他满脸尴尬的站起来,看着我身后,我扭头一看,居然是柴绍骑在马上,在店门口往里张望。
  我只觉得脸发烧,头发昏,不知道如何是好,柴绍却进来了,说:“我一路找过来,猜你们就在这里。”我的心狂跳,他是来找我吗?柴绍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问陈方强,“你这坏小子,灌她酒了?”陈方强说:“哪是我,她自己抢着喝,我还以为酒量多大呢,就这么点米酒就不行了。”我看他们当我透明,想站起来抗议,却觉得身子软软的。柴绍皱着眉看我说:“就这样子,还能骑马吗?要不你带她在你的马上送她回去。”我噌地站起来,指着柴绍说:“不,我要你送。”
  后来的事我就不记得了。
  等我醒过来,已经掌灯了,我忽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刚才作了很多怪梦,觉得自己被一个人紧紧地抱着,回头去看,那张脸却模糊不清。好似梦中一直在重复这个动作,让我只觉得非常地疲惫。
  定过神来,发现已经在家里,扬声叫了小昭过来,她抿着嘴笑说:“你醒了?”我假装看不见她表情,问她:“我怎么回来的?”小昭说,“那个陈教头雇了车送你回来的。”“还有别人吗?”“没有了,就是他,让我们出来接你。”我犹豫了一会儿,鼓起勇气问:“我今天失态了吗?”我看小昭快要憋得昏过去了;不过还是正色说:“没有,你还是自己走下来的,说不用我们扶。你还让陈教头明天记得过来吃饭。说话的样子跟平常一样,就是一回到屋里就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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