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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我只是练习和你说再见(完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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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蔼蔼冁然一笑,“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罗启彦也笑,靠近她,“你是兄弟,不是女人。”
  钱蔼蔼非常赞赏地点头,觉得有些疲累,索性躺倒在罗启彦腿上。
  罗启彦半搂着她听她讲,“嗯,确实,跟你的任何肢体接触我都觉得跟闺蜜没两样……”钱蔼蔼冲罗启彦眨眼,“不如你出柜做我姐妹得了……美攻风流受,我看你都很标准。”
  正说着江柏走过,不经意看了钱蔼蔼一眼,钱蔼蔼立刻笑容僵了。
  等人走了,罗启彦嘲弄道,“还不起来,死命硬撑什么,魂都吓丢了。”
  在别人面前很有种的钱蔼蔼,在江柏面前总是那么没种。罗启彦拿她没辙。这叫一物降一物,大自然平衡法则——食物链。
  【特别注明:本章有一百多字文字是摘自某人博客,非本人所写】
  保重
  22
  成绩是理所当然的越考越差,真正关心她的人没有不担忧的,钱蔼蔼纳闷罗启彦的顺从。说他对她好,绝对毋庸置疑,可是真正好的话,怎会什么也不说就陪她疯陪她玩,难道不担心她的将来?溺爱是罪,这道理她还是明白。
  钱蔼蔼觉得罗启彦不可能不明白,所以问,“你为什么从不劝我?”
  罗启彦靠着桌子气定神闲望住她笑,“有用吗,你会听吗?”
  “把自己想的那么没份量?”钱蔼蔼瞅住罗启彦,却见罗启彦脸上写着“你自己心里明白”,她撇撇嘴,“不试你怎么知道?”
  “我还有这份自知之明,”罗启彦嘲弄一笑,一双美目眼尾微微上扬,有点妖孽勾魂夺魄的样子,“实际也不想你上进,我总觉得,只有这样的你才会和我在一起,我们之间的距离才不会越走越远。”他语调懒懒散散,但说的是真心话。
  钱蔼蔼愣了一愣,反应过来笑,“哈,把自己说的那么深情,我都快相信了。”
  “你最好别信。”罗启彦恶狠狠讲。
  他是玩咖,她怎会信。那时钱蔼蔼真的不信,不过罗启彦最后那通电话好歹让她有点后知后觉的感慨。
  钱蔼蔼重新振作以后不知不觉就疏远了罗启彦,罗启彦其实早就可以打道回府,但他坚持到五月才走,飞美国前他给钱蔼蔼打了一通电话。
  一开始罗启彦就不着边际地跟钱蔼蔼漫天胡侃,钱蔼蔼觉得不对,他这么久没主动找她,应该有什么事才对,所以果断打断他的絮絮叨叨,问,“是不是有什么事?”
  罗启彦愣了一愣才说,“你是不是很忙……”声音突然不像之前那么兴奋,有点失落。
  钱蔼蔼不否认,“嗯,还有两套题没做。”
  “那好,那挂吧。”
  “嗯,挂了啊,明天见。”
  “嗯,明天见。”罗启彦的声音简直低不可闻。
  钱蔼蔼坐下准备重新开始奋战,却怎么也平不下心绪,想着刚刚的那通电话,罗启彦的反应,她最终还是给他回了过去。
  罗启彦很开心接了,“怎么又打过来了?”
  钱蔼蔼叹气,“爱新觉罗启彦,咱能不婆婆妈妈的吗?”
  罗启彦笑,“钱蔼蔼小姐何出此言?”
  “我总觉得你有什么事。”
  罗启彦想了想,最终应了,“我明天的机票飞美国,本来打算就这样跟你告别的。”
  钱蔼蔼吃惊,又有些生气,“你原本打算不告诉我就走掉?你好意思回我‘明天见’啊。”
  “你在生气?”罗启彦不确定地问。
  那头沉默,罗启彦也沉默,彼此握着手机大半天罗启彦才开口,“蔼蔼,我欠你一句话……”他跟平时全然不一般的温柔和正经,他说,“钱蔼蔼,我喜欢你。”
  钱蔼蔼觉得尴尬,虽然看不见人也还是觉得很尴尬,她佯作大方道,“这就是你欠我的话?那那——ME TOO。”
  罗启彦笑,轻松开朗的笑,他一笑,她就整个人放松了下来,将刚刚就好奇的问题扔出,大咧咧问,“你喜欢我什么啊?”
  “喜欢你敢爱敢恨,喜欢你自以为是,喜欢你不怕痛——”罗启彦完全一本正经。
  呃,不怕痛?这是什么理由?钱蔼蔼皱眉打断,“等等等等,什么叫不怕痛啊。”
  “不知道你还记得不记得……有一次江柏问你——明知道结局很伤的爱情,你会不会还是一如既往投入?你当时的回答是,会,不管结局如何,只要真真正正爱过就好,你说你不会像乌龟一样因为怕受伤害就把头缩起来……”罗启彦说到这里声音上扬,“请问,这是不是不怕痛?”
  钱蔼蔼完全不记得自己说过这话,嘀咕道,“我几时说过这话?”
  “钱蔼蔼,你是许华耀喊我那次才认识我吧,可我不是,我第一次注意你是你在小卖部一口气灌下了大半瓶矿泉水。”他当时觉得她很好玩。
  “啊,我完全不记得了。”
  罗启彦调侃,“你的眼里一直都只有江柏,你能记得谁啊,要不是江柏把你甩了,我看到高三结束你也不认识几个同学吧。”
  钱蔼蔼沉默没说话,一转眼絮絮叨叨扯开了别的话题。
  罗启彦长叹一声,觉得再说下去也没有结果,他躺在床上望住对面白墙一晌,最后轻声打断了钱蔼蔼,“蔼蔼,给我说保重吧,别说再见,我想我们可能不会再见了。”
  “罗启彦……”钱蔼蔼心生不舍。
  “保重。”
  钱蔼蔼点头,“保重。”
  罗启彦,谢谢你,无论怎样,我都要谢谢你,谢谢你陪我走过这段艰难的路途。挂完电话,钱蔼蔼如此默念。
  钱蔼蔼,我爱你。严格意义来讲,钱蔼蔼你是我的初恋呀,或者只能说是初单恋,初恋往往都是没有好结果的,但我觉得我们这样很好。只是,我还是不如你勇敢,这些话,我没有勇气说。挂完电话,爱新觉罗启彦如此默念。
  钱蔼蔼是从四月中旬开始振作的,自然不是没有原因就恢复了战斗力,解铃还须系铃人,她振作归功于江柏的一通破口大骂。她是当真以为是江柏的功劳,到七月份无意中从许华耀那里才知道真正有功劳的人是竺倜亚。
  一开始,竺倜亚跟许华耀一样,错估了钱蔼蔼对江柏的感情,彼时实际很多人都这样以为,包括江柏本人,他们都觉得不过短短三个月,能有多少感情?但后来的事态让竺倜亚明白了自己的错误想法,他一直以为时间会让一切过去,会让她好起来,却不想钱蔼蔼在得知江柏交了新女友以后彻底放弃了自己。
  眼见钱蔼蔼的成绩一次不如一次,竺倜亚不是不着急的,作为她的朋友,他不愿意看她一步一步把自己毁了,不愿意她日后回想起来悔恨当初。
  没有办法,竺倜亚最后找到了江柏。
  竺倜亚和江柏虽然在一个宿舍,却是平时说不上话的那种,一来竺倜亚勤奋好学完全没有时间和别人瞎侃,二来他和江柏也不是同一种人。自从钱蔼蔼和江柏分手,江柏对竺倜亚有了心结之后,两人连表面的和气都没有再刻意维持。
  这一天竺倜亚找江柏说话,江柏刚好心情不佳,因为和薛雨分手,薛雨太好而导致他一直莫名内疚。竺倜亚却在这种时候一直和江柏提钱蔼蔼,结果两人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
  实际两人都不是冲动的人,但那天两人的火气都很大,又因着那矛头由来已久,矛盾积累得着实不少,也就结结实实打了一架。倒也默契,两人都不打对方的脸。
  打完了两个人乏累得瘫倒在操场上的草坪里。
  竺倜亚先开的口。
  “……好好的一个人被你搞成什么样了,就算是她对不起你,你也不该这样毁她……我不管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她,不管你跟她之间的感情纠葛到底怎样,我只知道现在是高三,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的高三,她因为你堕落成这样子,你过意的去吗?难道她考不上大学你就开心了?”
  “江柏,你如果是男人的话,有一点男人的气度和责任感的话,你就去找钱蔼蔼说清楚,去给她明明白白说清楚。钱蔼蔼这样,你必须对她负责,必须!”
  “你既然这么紧张她,干嘛不自己去?”江柏沉默一晌突然发问,语调平静。
  竺倜亚苦笑,“我去有用吗?”
  江柏一言不发。
  竺倜亚叹气,“她不会听我的,我也不是没劝过……除了你,她谁的话都不会听。”
  “如果你还爱她,请你原谅她过去的不懂事,这段日子她真的挺苦挺煎熬的,你们好好谈一谈,能和好就和好吧,根据以往学姐学长的经历,恋爱是双刃剑,利用的好,督促成绩进步也不是没有的事——”
  “如果你不爱她,那就放过她,拉她一把,救救她,别让她溺死了……至于要怎么让她觉醒,我想就不用我告诉你了吧,她那么好强的一个人……”
  第二天江柏考虑了一天,晚自习快下课的时候传了一张纸条给钱蔼蔼,说有事找她,让她放学后等他。
  钱蔼蔼没带心思就去了,她想不出江柏现在找她是什么事,或许如果当时她知道江柏已经跟薛雨分手,说不定会期待一下。不过幸好她不知道。
  江柏阴着脸和钱蔼蔼一路走到了后操场,站了很久江柏都没说话,实际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自那通电话后她果然再也没有缠他,他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资格管她。一开口就骂人,好像有点莫名其妙。
  最终还是钱蔼蔼先打破的沉默,她说,“已经很晚了,你有什么事?”潜台词是要回家了。
  江柏心里叹气,咬了咬牙,冷声道,“钱蔼蔼,你能不这样犯贱吗?”
  江柏也是了得,一句话就叫钱蔼蔼脸色煞白。
  他怕自己说不下去,索性全数倒筛子一般一口气讲到底。
  “钱蔼蔼,我说不爱你了就是不爱你了,什么都过去了你知不知道,你再怎么折腾自己我也不会心疼不会难过不会心软。你一向以聪明人自居,我看你是傻得要命,你是天字第一号蠢人!为了一个男人就这样要死要活值得吗?我再也没见过你这样蠢的白痴了,你拿自己的前程来开玩笑,值得吗?”江柏冷笑一声,“不过也是,你家有钱,有的是钱。要是考砸了,大不了就是让你妈给你买个人情,中央领导一句话的事情不是?再不济也可以出国不是?那你尽管疯吧,随便你!”
  江柏说完就走,却听身后钱蔼蔼问,“江柏,你曾经是真心喜欢我的吗?”她强调“真心”二字。
  江柏点头。却没有回头。
  他是一路狂奔回宿舍的。
  这辈子他没说过这样恶毒的话,回到宿舍那颗心还紧张得怦怦直跳。
  他回去的时候和竺倜亚打了个照面,竺倜亚只消一眼就明白了。
  他拉住江柏问,“你说了?她怎么样?”
  江柏摇头,竺倜亚随即下了楼。
  那天他偷偷尾随在她身后把她送回了家,他看她像个孩子一般一路大哭走回家,末了到家坐在门外发呆,不再哭,可是眼泪一直流,一直流。
  竺倜亚觉得心疼。
  认命的纠缠
  23
  毕业。说毕业就毕业了,在每个人还没尝出高三这道菜是什么滋味的时候。在很多人记忆里,高三是读书、做题、考试,一模二模三模,毕业照,高考,然后全部结束。
  不过对钱蔼蔼来说,高三的记忆只有江柏。
  说这个女人可气可恶可怜可恨都罢,但她就是一个爱情至上的家伙,没有办法的事。
  幸而她振作之后足够理智,决定把这份感情深埋心底,她想,总有一天它会淡去,有一天她会微笑着对儿女说,这是她曾经深爱过的人。
  高考前一天她望着他很想说声谢谢——谢谢他骂醒她,却始终没有鼓起勇气。
  后来看成绩填志愿她都没有再去学校,所以高考前那一面,她一度以为是她跟他的最后一面,令她后来时常怀念。
  最后一场大考,江柏超水平发挥,以高出第二名竺倜亚二十多分的成绩夺魁。
  钱蔼蔼的高考成绩不算好也不算坏,刚刚上一本线,这在钱父眼里很欣慰,但在钱母眼里极不痛快,因为如果只是为了上一本线,钱蔼蔼完全没有必要转学。
  事已至此,钱母只得托关系打算将钱蔼蔼送进北大,但遭到钱蔼蔼坚决反对,钱蔼蔼的理由是不喜欢北京这座城市,想呆在母亲身边。最终没法,钱母将钱蔼蔼召回老家送进了浙大。
  至于竺倜亚和许华耀的归属,钱蔼蔼也是吃散伙饭的时候才知道。
  令钱蔼蔼大吃一惊的是,竺倜亚报考的居然是上海复旦大学。
  当时她乍一听到这消息张着嘴巴半天没合拢,“你你你——,你怎么会……”北京那么多学校他不选,他要跑那么远?
  竺倜亚风轻云淡微微一笑,答,“我小姨在上海。”
  “可你爸妈在北京啊!”钱蔼蔼不解。
  许华耀笑,“当初是谁说的要去云南大学就读咧,说要离父母越远越好……”许华耀也是报考的外地学校,在江苏。
  钱蔼蔼听着这一席话不由咧嘴傻笑,不想她说的话她自己没做到,他们倒真这样做了。
  高考结束三个人都心情轻松,吹牛侃大山下棋,玩起来十分尽兴。
  因着钱蔼蔼要提早回到母亲身边,那一顿散伙饭三人都有些离别情绪,吃过晚饭玩到十点又建议夜宵。
  再吃夜宵钱蔼蔼就有些受不住,有了些微醉意,因晚餐已喝下一瓶啤酒,这一会再喝下一瓶,人就有些犯晕。
  许华耀结账回来正瞧见钱蔼蔼举杯拉住竺倜亚干酒,口齿倒还清醒,“猪蹄,这一杯我敬你,多谢你救我于水深火热,若不是你,我大概我大概已经跟我妈断绝母女关系了……”
  许华耀摇头一笑,拉起钱蔼蔼走,三人并肩而行。
  “师妹,你以后少吹牛知道吗?忒丢。”
  “师兄,我哪有吹牛啊……”六分醉酒的钱蔼蔼反应比平时稍微迟钝一些。
  “你不吹自己四瓶酒没问题嘛。”
  “我没醉啊,我就是高兴……”她想了一想低头,轻声道,“其实我不高兴,我明天就要走了,我舍不得你们……”
  竺倜亚看住钱蔼蔼劝慰,“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关键我在筵席上吃的很高兴。”钱蔼蔼打断他,腆着脸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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