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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缘定三生 帝师-第96部分

小说: 缘定三生 帝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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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尖和皮肤只是在毫厘之间,剑气使得那抵在闽闰月的咽喉上剑尖的瑟瑟的发抖着,笙歌突然间狂笑了起来,那笑声自刺云霄,在黎明前的暗夜中回响着,小姜不由自主的掩起了耳朵,连那些训练有素的战马也在不安的扭动着。
  
  剑还在手上,笙歌充红的双目直直的逼着青萝:“李青萝,你总有办法逼得我生不得,死不得。”
  
  剑尖一扫,从闽闰月的咽喉离开,那剑气一个回旋,青萝跌落在地上,他站在那里,犹若困兽,绝望的,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青萝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步步迎着他,在他面前停住,缓缓的,伸出手,盖住了他的眼睛,声线宛如催眠。
  
  “小楼,此时此刻,我不要你看,我要你听。”她说着。
  
  青萝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睛落在了那厢房唯一的大衣柜里,她猜想此时此刻那躲在衣柜的里孔该是何种的表情?不以为然?轻蔑嘲讽?平静无波?玩世不恭?
  
  此时此刻,青萝在进行着一场豪赌,和孔进行的一场豪赌,赌局名曰信任,用李青萝生命中的挚爱!挚友!
  
  当天,孔如一个看热闹的人,笑得没心没肺的:“李青萝,不要光说漂亮话!我们来玩一场游戏吧,很快的,我就会让你见识见识凡夫俗子们的七情六欲了,你不是和我讨论人性吗?我们就来瞧瞧看到底是我说得对还是你说的对?”
  
  “李青萝,你不是说要机会吗?那么,我就给你机会好了,给你机会去证明你所讲的至真至纯的情感。”
  “不仅是楼笙歌,闽闰月也要算!”
  
  最后,他还轻蔑的说着:“李青萝,你也是一个凡夫俗子,你口口声声的说你爱他,不也没有信任楼笙歌吗?我只不过是无聊间耍的一个小把戏就把你们弄的团团转的,事实证明,你们之间的情深似海其实有多么的不堪一击。”
  
  于是,就有了此时此刻的一幕,有了这一个宛如赌局般的机会,要是青萝抓不住这个机会,那么他将失去爹爹植在她身体,支撑着她那副皮囊的夜明珠,长长成为一抹寄生体。
  
  “小楼,请你听我说。”她说着,声音平和像是在安抚着一个烦躁的孩子。
  
  在她的手掌下,笙歌闭上了眼睛如回到了多年前那个干净明亮的书房,倾听着她向他讲述一段关于远方的故事。
  
  “小楼,此时此刻,我甚至于没有办法向你解释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为何我会和闰月躺在一张床上,我唯一能告诉你的是没有发生你想象中的事情,我唯一能向你保证的是我和闰月是清白的。”
  
  她温温的气息随着她说话的声浪在他周遭萦绕着,最后,她说。
  “请你相信我,李青萝请求楼笙歌相信她!”
  
  说完后,她的手从他的脸上离开,笙歌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触及眼帘的是她的眼睛,清澈如斯,一如既往,里面倒影着自己的模样。
  
  时光静悄悄的,曙光落在窗纸上。
  
  “李青萝,你和闽闰月真是清白的!”缓缓的,他说!
  “是的!李青萝和闽闰月是清白的!”缓缓的,她回答。
  
  “你确定!”
  “是的!我确定!”
  
  剑从笙歌的手中掉落了下来,青萝的脸上荡开了最绚烂的笑容,笙歌过来牵青萝的手,狠狠的盯了闽闰月一眼。
  
  “那好,我就相信你!”
  
  青萝任由着他牵着她的手绕过那道屏风,任由着他牵着她的手来到门前,只是,在迈开门槛前她回头看了大衣柜一眼。
  
  “李青萝,不许你回头!”笙歌忿恨难平:“下次,再让我遇到这个情况我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会把闽闰月这厮扒骨抽筋!听到没有?”
  “听到了。”青萝抱住了笙歌的胳膊,脸讨好的往他身上蹭:“往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夫君。”
  
  那声夫君青萝可是下足了猛料,又软又腻的,把笙歌的骨头都叫酥了,一肚子的妒火就在这声“夫君”中烟消云散。
  
  一回到正阳殿,笙歌一脸阴郁的指着青萝:“李青萝,现在可以告诉我怎么一回事了吧?不要轻易的糊弄我,我要知道原因。”
  
  该死的,一想到她和别的男人坦诚相待同床共眠一个夜晚笙歌觉得自己就像要炸开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把你们忽悠了一把了吧,呃。。。那几个谁不是说要虐小楼吗?瞧瞧,现在生不得死不得了吧。
PS:明天就是元宵节了,就尽情享受闹元宵带给我们的乐子吧,祝快乐!
PS:明天还是会更的,也许会早更也许会玩的更。




☆、狼狗时间时(一)

  在笙歌的频频逼问下,青萝觉得傻眼,继而头疼,偏偏这个男人还是不好糊弄的主,索性,装疯卖傻。
  
  “呃。。。小楼,我觉得那应该是一场乌龙吧!应该。。。应该是我们无意中进了一间黑店,那店主人看我们衣服体面,所以。。。。。”
  “那应该用的是蒙汗药。”笙歌冷冷的哼着。
  
  “呃。。。。对啊!呃。。。应该是他们弄错了吧。。。”青萝拍了一下手,恍然大悟状。
  
  笙歌挺直着身板,目光如钜:“李青萝,我不想和你多费唇舌,我想知道的是闽闰月身上的合欢到底是谁解的。”
  “是慕容雪!我不是大夫吗?那时,闰月一不对劲我就骑着马快马加鞭的把闰月的夫人叫来了。”青萝哆哆嗦嗦的:“只是。。。只是,那个。。那个你不是把我骗得很惨吗?于是我就和慕容雪想出了这个馊主意糊弄你同时也考验你。”
  
  这下轮到笙歌哆哆嗦嗦了:“你。。。你,的确是馊主意,李青萝你竟然给我。。。。”
  青萝举手,眨巴着眼睛:“小楼,我以后不敢了!我向你保证!”
  
  笙歌指着她说不出话来,青萝乘机切上,握住他被她气得发抖的手:“小楼,现在我们算扯平了好不好?嗯?好不好?我发誓,你从前骗我的事情我不和你计较了,你还不知道吧?女人们的心眼一向很小的,虽然我嘴说不和你计较,可心里还像装着一根刺,现在,经过这一次后,我真正的把以前的事情都忘了,真的。”
  
  笙歌皱眉:“真的是那样?”
  青萝有多真诚就有多真诚的点着头。
  
  一会,笙歌又想起了破绽:“那么,你怎样解释房门落锁还有那封密函的事情,李青萝,你该不会是和闽闰月。。。。”
  
  “没有!”青萝大声的叫了出来,一急:“小楼,闰月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我在他面前脱光了衣服他都不为所动!”
  
  笙歌怒极:“闽闰月是不是瞎了眼,他到底是不是男人,你都脱光了衣服他还。。。”
  继而,瞳孔放大:“。。什么。。。你。。你说。。你在。。在他面前脱光了衣。。。。衣服?”
  
  笙歌开始结巴了起来。
  
  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碎的青萝瞠目结舌,呆呆的。
  
  回过神来,笙歌的心肝脾肺肾搅动着,他一把抓住那个呈呆滞状的女人:“李青萝,你竟然敢?你竟然敢?敢在他面前。。。。”
  青萝乌龟般的缩着脑袋,低低的哼着:“小楼。”
  
  放开了青萝,笙歌朝门外走去,青萝扑过去像猴子似的从后面抱住了他,把脚架在了他的腰间,如八爪鱼一般:“小楼,别走!”
  
  笙歌狠狠的甩动着身体,想把黏在他身上的女人甩开,但又怕太用力把她摔伤了,指着她的鼻头,气的直哆嗦,恶狠狠的:“李青萝,你放开,我可以饶了闽闰月,可他眼睛留不得,我要把他看过你身体的眼睛给抠下来!”
  “这下,他眼睛不瞎都不行!”
  
  “也许。。也许。”青萝再次弱弱的哼着:“也许他没有看到,那时,闰月把眼睛给闭上了。”
  “闭嘴,你给我闭嘴。”一想到她曼妙的身体在闽闰月的面前展开,笙歌那时间真想把她给捏碎:“我今日一定要把闽闰月那混蛋的眼睛戳瞎!”
  
  “别去,小楼!别去,小楼,现在我。。我想要你。”青萝把眼睛一闭,豁出去了:“那个。。。我。。一整夜都听到他们夫妻俩。。。他们。。。”
  青萝脸噪得像猴子屁股似的:“所以,小楼。。。我想现在和你。。。。”
  
  嘴里说得含糊,可肢体语言并不含糊,青萝脚在他的小腹上不住的蹭着,手已经摸索到了他的胸前,来回画着圈,指甲隔着衣服撩动着他已经凸起地方。
  
  笙歌咽了咽口水,该死,这个女人又对他使用了美人计了,脚应该动的,可偏偏从头发到脚趾头都一片的酥软,快要瘫成一堆水了。
  
  青萝的舌头爬上了他的耳垂,呵气:“小楼,我们一起洗澡好不好,你来陪我洗澡,随你欢喜,你想洗多久就洗多久!”
  
  该死的,在她的撩拨下,脑子开始发热,舌头开始发麻,某一处开始没有志气蓄势待发,结结巴巴:“可是。。。阿。。阿萝。。可是。。那会耽误上早朝时辰,我。。我不是要上早朝吗?”
  
  青萝拼命的忍住笑,她的小楼可真可爱,手指已经取代了脚在已经高高撑起的部位撩拨着,在他耳畔发动着煽动性的语言:“小楼,那就不要上早朝,我们告诉朱执事说你身体不舒服上不了早朝,我们躲到温泉区里,小楼,你说我们要在温泉区里干些什么呢?可以干些什么呢?
  ”
  温泉区,温泉区可以干些什么啊。。。。笙歌再次咽了咽口水。
  
  “我们。。。”青萝变得有点恶趣味了起来,想起了他偷偷藏起的那些玩意,眼珠子一转:“小楼,你不是有偷偷藏了那种画像么?你想不想试试那些姿势,啊。。。。”
  
  话还没有说完,已经被打横抱在怀了,青萝在他的怀中装模作样的尖叫着。
  
  这日,笙歌很没有面子且悲哀的发现,自己俨然如李青萝养的一条忠犬,她一勾手指头自己就神魂颠倒。
  
  于是,自登基以来文武百官们第一次迎来了他们君王在没有发生什么重大变故下罢朝,记事官阿喜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理由,王上身体不适,热心的想表达忠诚的臣子发问,王上龙体到底是那里不适了,白脸书生微微涨红着脸,支支吾吾。
  
  黄昏时刻,暮春的金色残阳光辉透过窗子把正阳殿里的一切染成了大片的橘黄色,金色的幔帐里明黄色的软缎上,青萝半眯着眼睛头靠在笙歌的胸怀上,云一般的头发海藻一般的散开着,笙歌手指一遍遍的穿过了青萝,她有着如绸般的头发,在经过温泉的沉浸后此刻摸起来极舒服。
  
  “阿萝!”他眷恋的唤着,她抬起眼睛愀他:“我知道在客栈的事情远没有你说的那般的简单,有些事情你不告诉我一定有你的道理,我也不会追查下去的,因为,我信你!”
  
  她裂开嘴朝着笙歌绚烂的笑着,如那年他在北方看到的大片大片金黄色向阳的葵花。
  
  翌日,日正当午,青萝来到了桂玉宫,最近,整个皇宫的角落里布满了各种的窃窃私语,关于乌玛贵妃的,如乌玛贵妃因为王上迟迟没有给她皇后的身份而性情大变,把那位宫女的头发烧成了一个光头,把某位小斯直接阉割成为宫人,把某位执事直接打到了地牢。。。
  
  那些皇亲国戚,达官贵人也一个个的不往桂玉宫跑了,相反,他们开始和有着昭蜀第一美人的顾才人频频接触,因为君王自乌玛贵妃宣布怀有身孕后就不再前往桂玉宫了,整个圈子都在谈论着乌玛贵妃失宠的事情,贵族们开始见风使舵,未雨绸缪把希望都寄托在更年轻,更美丽,更有后台的顾才人身上。
  
  桂玉宫建筑风格秀丽,洞庭楼阁,一派南方田园小调,青萝穿过桥就见到了孔,和往常一般无二在和一干妙龄的宫女厮混,一见到自己,展颜一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伴随着青萝一起来的绿竹唏嘘不已,这孔要是再高点,再壮点,身体再好一点准会把那些小宫女们迷得神魂颠倒!
  
  挑了挑眉头,孔向青萝走来,一会,这个庭院花园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庭院里有人工饲养的蝴蝶拍打着五彩缤纷的翼翅。
  
  “李青萝,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来炫耀了?”孔不再天真无邪了,他目光厌恶的停留在那些蝴蝶身上。
  青萝浅浅的笑:“我是向你来讨要胜利的果实来的,你不要忘了答应过我的事情,现在,我要你自己和乌玛丹枫说你要搬到别处去,而且,从今往后,停止对丹枫的操纵也不许去靠近她!”
  
  “那有何难!”孔云淡风轻,微侧过身,面对着南边丹枫的寝宫:“反正,乌玛丹枫已经是我要丢弃的一枚棋子了,也不存在什么利用价值了。”
  他叹着气:“李青萝,好像,你把一切想象得太过于简单了,你该不会以为我一撒手乌玛丹枫就会回到从前的模样吧!”
  
  青萝定定的说着:“那是时间问题!”
  
  “时间问题?”孔手一挥,指着丹枫住的寝宫:“李青萝,现在,桂玉宫里的人对于那里都是敬而远之的,因为他们觉得他们的主子快要得了失心疯,太医院里的那些太医们最害怕的是来为乌玛贵妃把脉,从楼笙歌不再出现在桂玉宫后乌玛丹枫每个月都会到正大殿去等她的小哥,从最初的安静的等着到最后的一哭二闹三上吊,什么手段都敢使,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尽管这样还是没有换来他小哥的一面,你以为这样的她还会回到原来的模样吗?乌玛丹枫是一个极端的人,她对待所有的一切太浓太烈,这种人注定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所以,李青萝不要妄想了。”
  
  孔话音刚落,从寝宫的窗户就掉下来一只大花瓶,瞬间,花瓶碎片碎了一地。
  
  “看到了没?”孔要着头:“这样的情况在桂玉宫日日在上演,李青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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