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作剧之吻同人)爱要有你 纸鸢天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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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这,不是应该在喜欢的人之间才会有的亲昵吗?现在这样,又算什么呢?有些羞,有些恼,不讨厌这样心跳加速的感觉,理智却在某一个瞬间抬头,“你要带我去哪里?先放开我可以吗?”
走在前面的人猛然收住了脚步,回头,有些懊恼的道歉:“对,对不起……”知道干干虽然有些时候和女生的共同语言比较多,但绝对不可以把他当作女生看待,只是,自己刚才的行为,不管对什么人来说,都是一种冒犯。放开的手有些空虚,指缝中流窜着微凉的空气,说不上有多冷,只是,不喜欢罢了。
“没,没关系……”干干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轻易的就原谅了这么不礼貌的人,而且,这没关系说的也结结巴巴。没能及时收住的步子让自己的额头差点撞上阿金的后脑勺,干干突然有一种该道歉的人是自己的错觉。手,在停下脚步的同时被放开了,一如刚刚被牵住那样没有征兆。悬在半空中的左手不知道是该放下,还是继续这么悬着。有人说,左撇子都是聪明的人,干干就是左撇子,不知道有没有人能告诉他,第一个牵起左撇子左手的人是什么。
“我,其实,我,下午,我,等你……”你你我我的说了半天,不仅没把想说的话说清楚,阿金发现自己真的很失败,最后,说出的唯一一句完整的话是“湘琴他们很担心你。”
“是吗?”阿金在结结巴巴组织语言的时候,干干是有期待的,期待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或许,只是一句完整能懂的话吧。等听到那句完整的话的时候,干干又好像有种希望落空的感觉,这一切都很奇怪,没的解释。
“可以让我陪你吗?”对着平静的湖水,阿金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月亮,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挂在了天空,阿金没有抬头,却也知道,湖面上,月亮的倒影很漂亮。
“陪我?”干干不是很明白阿金的意思,只是抬头,然后,看见了升上来的月亮。
“你不开心的时候,让我陪陪你啊。”阿金的声音欢快起来,像是要证明自己可以是个很好的陪伴者。
“可是,我很开心啊。”干干笑了笑,“开心的人也需要陪吗?”
“当然啊!开心也要跟别人分享才会更开心啊,不然,很快就会用完的。”干干的笑虽是浅浅的,却分明是发自内心的,阿金愿意把这个笑容理解成是自己的努力起了作用。
“可是,我为什么要找你陪呢?”
“因为我是阿金啊!”看着干干疑惑的表情,阿金摸了摸脑袋,“这个理由好像有点臭屁哦……”
“呵呵~确实。”干干折了一根湖边的柳树枝,然后弯成一个环,前前后后打上结,放在自己头上。
“南丁格尔那个年代战火纷飞,没有那么多护士帽的,一定有很多护士是折了柳树枝戴在头上的。”阿金很认真的说。
“可能吧。”干干伸手把头上的柳枝拿下来,细细的抚摸着上面每一片幼嫩的叶子,“我猜也是这样。”
“一定是啊!”阿金笑的灿烂,“相信阿金师傅,没错的!”
“是吗?”
“是啊!”把干干手里的柳枝拿在自己手里,小心的给他再次戴上,干干微微颔首,配合着他的动作。
“来,看!”拉着干干往湖面看,“欧阳干是世上最美的护士!”
“阿金,很奇怪哎。”
“哪里奇怪了?”
“这样的赞美怎么是从你的嘴里说出来的呢?我还以为会是个帅哥跟我说呢。”
“我,我不够帅吗?”
“呵呵~还凑合吧。”
“……”
“阿金。”
“干吗……”显然,还在为自己的“不够帅”伤心。
“来参加我的戴帽式吧。”
“啊?”
“虽然我不能戴护士帽,但那也是我正式成为护士的仪式,你会来的吧?”
“好啊”
虽然会有遗憾,还是人生的重要时刻
重要的人,怎么可以缺席
离戴帽式还有一个星期,但是,护理系所有的学生都在积极的准备着。要上台代表宣誓的几个每天拿着誓词默念,湘琴这个从小念书就不太灵光的人更是百倍的努力,走路不小心撞到人说的第一句话都是“余谨以至诚”。没有宣誓任务的女生们也很忙,本来,按照传统,在护理系学生的戴帽式上,会有医学系的男生给自己喜欢的女生送花。渐渐的,送花的男生范围扩大到,只要是对护理系某个女生有意思,都可以在这个重要的仪式上送花。于是,仪式过后的拍照送花环节也就成了男生们表达爱意的桥梁,女生们展现魅力的舞台。据说,用这个方式追到爱人的不在少数。为了不在其他人面前失了面子,暂时没人追的女生们通常都会先跟关系不错学长学弟打好招呼,哪怕买花的钱自己出,之后再请人家吃顿饭,也不能两手空空的回去。
这种时候,护理系只有两个人是闲着的——启泰和干干。因为是男生,所以戴帽的仪式没他们的份,启泰是无所谓的,反正他选择当护士完全是一腔助人的热情使然。干干很不甘心,却也没有办法,不开心,也不能解决问题。送花,更是跟他们两个男生挨不上边。基本上,戴帽式对启泰来说,根本就是与己无关。而干干,虽然也很希望能像其他同学那样收到花,但是,一来,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发现有什么人是喜欢他的,而他也不可能像其他女生那样去找个男生来给自己送花。二来,想象一下一个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给自己送花,虽然大家并不排斥自己的选择,但是,还是奇怪的很,就算真的有人送,他还不一定收呢。
“咦?湘琴和干干怎么还不来啊?我都快饿死了!”妮娜趴在餐厅的桌子上有气无力的呻吟。
“哦,刚才干干跟我说湘琴那家伙到现在还没把南丁格尔誓词记熟,所以他们要晚点到。”启泰给智仪和妮娜的杯子里加了点水,看到送餐过来的阿金,于是笑着点头道谢,结果被阿金瞪的忘记自己下面要说什么了。
“湘琴还没记熟啊?”智仪无奈的笑起来,“那就不能怪干干要饿她了,她可是要带着干干的心愿去宣誓啊,要是到戴帽式那天出差错,她就完蛋了。”
启泰和妮娜用拼命点头表达自己的赞同。湘琴,你就自求多福吧。
“啊!不管了!我饿死了,湘琴背不好我们不要跟她一起受惩罚!我先吃了!”菜已经上的差不多了,妮娜也忍不住了,拿起筷子就要开动。
“喂!”启泰一把拍掉企图偷吃的手,“每次操作课都是干干帮你们当签王哎,多等他一下会死啊!”
“启泰?~”妮娜揉了揉自己的手,暧昧的抬头望着启泰,“你很关心干干哦~~”
“我们是同学啊,当然应该互相关心,我还不是很关心你!”启泰说的很坦然,“你在想什么?”
啪!最后一道汤也上来了,只不过,很不巧的,因为今天金大厨很不爽,特别是看到某护理系男生听到某护理系女生说的话以后更不爽,于是,碗里的汤只有一半,另一半,在桌子上。
“诶?湘琴他们来了!”很明显的,智仪其实也饿坏了,看到湘琴他们,便开心的叫起来。“湘琴~干干~这里!”
听到声音,阿金也向门口望去,干干的脸上已经没有那晚的沮丧,现在看起来,比较沮丧的反而像是湘琴。干干微蹙着眉头,对湘琴说着什么,湘琴则一脸犯错小学生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阿金觉得这样有点凶凶的干干很可爱,很像一个正在教训3岁孩子的5岁小大人。
“你们终于来了~”妮娜已经没力气抱怨了。
“你们怎么不先吃?”干干在启泰旁边坐下,看了看启泰,“我不是跟你说了要晚一点的吗?”
“就是啊,我也说先吃,可是启泰不准。”妮娜边吃边投诉。
“啊?为什么啊?”湘琴有点不解的问启泰。
“大家一起吃不好吗?”启泰无所谓的开始吃东西,完全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有的吃就快吃,刚才是谁说饿的说不出话的?这会又这么能说了!”嘴上是这么说,干干还是把湘琴爱吃的东西夹到她碗里。
“哦”湘琴吐了吐舌头,对于刀子嘴豆腐心的干干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吃了东西大家显然精神好多了,有力气聊天了。这个时候的话题,自然是跟戴帽式和送花有关。湘琴说直树当天有外出学习的任务,不能来了,心情有些低落。
“说不定江直树是要给你个惊喜呢,放心,我想,他是不会什么都不做的。”干干很有把握的说。
“你怎么知道~”湘琴不大相信。
“就凭他这个天才愿意娶你,我就知道啊~”干干笑着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几个人笑成一团。湘琴好像也很愿意接受这个说法。
妮娜说周传津已经说了要送花,不过她还在考虑要不要收。智仪是无所谓,有人送没人送都没多大差别。
“智仪,你喜欢什么花?”干干突然开口问。
“啊?为什么这么问?”
“到时候,如果没人送,我送你啊。这么优秀的护士,戴帽式没人送花像什么话?”干干把餐厅桌子上花瓶里的花抽出来递到智仪面前,调皮的眨了眨眼,“不过先说好哦,一束花换一直湘琴的‘夺命签’。”
不远处的阿金一直在看着这桌的热闹,然后发现,自己好像有点羡慕□干一边唠叨一边照顾着的湘琴,还有被他问喜欢什么花的智仪。
戴帽式,真的很值得期待呢
戴帽式,终于在大家的期待中到来了。为了这一天,干干努力了好久,可惜,现在,他只能跟启泰两个人坐在台下,看着湘琴、妮娜、智仪和其他同学进行这个神圣的仪式。有点遗憾,不,应该说是很遗憾,虽然在真正学习了护理以后,帮病患减轻病痛也成了干干不懈的追求,但是,那顶护士帽依然是心中难以割舍的情结。
阿金到礼堂的时候,前面已经坐满了来观礼的人,今天的主角们都在后台准备着,放眼望去,前面的几排位子上只有两个白色的身影。干干侧着头正在和启泰说着什么,距离太远,看不清他们的表情。
湘琴他们陆续走上舞台,准备开始戴帽,阿金突然发现,前排的座位上只剩下一个人了。干干上哪里去了?是因为这样的场面让他太难过了,所以逃了吗?他会去哪里?会不会想不开?慌慌张张的站起来,四处张望,这个礼堂只有自己身后这一个出口,如果要走应该会从这里经过的。当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舞台的时候,阿金愣住了,干干?他怎么会出现在舞台上?
“护士长,请你为干干戴帽!”湘琴第一个对护士长请求。
“不行!哪里有男生戴护士帽的!”护士长看上去并不那么好说话,阿金记得干干说,那个人好像是叫赵清水?长成这样,还清水?
“可是,也没有规定说男生不能戴啊~”湘琴还是没有放弃,这些日子,湘琴可以感受到干干的期待和失落,总觉得应该为他做些什么。
“可是……”虽然还没有答应,但态度已经软化了很多。阿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喜欢过湘琴,不管之前怎样苦恋这个有点笨笨的女生,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喜欢她,没有像现在这样坚信她是个很好很好的女生。
“护士长,干干为了今天真的很努力,请你为他戴帽~”智仪和妮娜见有的商量,于是也一起加入说服的行列。
“这……”
“护士长,请你为欧阳干戴帽!”如果说刚才女生们是近乎撒娇的话,那么启泰在下面的郑重其事就更像是一种正式的请求。
“好吧……”在一群人的努力下,护士长终于点头。
阿金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出现这样的转机,在经历了巨大的期待和失望之后,干干终于可以实现他一直一来的梦想了。现在的他,该是什么模样?阿金记得,刚听到湘琴说有一个以戴上护士帽为人生追求的男生的时候,自己的心中是鄙夷和不屑的,他实在无法想象一个男生戴上护士帽的样子。除了娘,还能有别的吗?真正认识干干以后,阿金是接受了他的想法的,但是,还是没有办法在心里勾画出戴着护士帽的干干的形象。干干很漂亮,这样的说法如果用在其他男生身上可能会让人生气,但是,阿金相信,干干是会喜欢自己这样的形容的。纯白的护士帽应该很适合干干这样干净温和的男生,这样想着,阿金将目光紧紧的锁在前方的舞台上。
在听到护士长说好的一瞬间,干干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对于湘琴的计划,他是不抱太大希望的,却没有想到,自己的愿望可以成真。挪着步子走到舞台中央,看着护士长手中的那顶洁白的护士帽,干干心中突然涌上一股神圣庄严的情绪。如果说之前的那些梦想都是出于对美的追求的话,那么,现在,当真正面对这一切的时候,心中除了救死扶伤的责任感和同情心之外,真的再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念头了。
一米八的个子显然没有办法像其他同学那样站着戴帽,于是,转身,缓缓蹲下,单膝跪地,神情肃穆。台下的阿金看着台上的人,有一种他不是在进行护士的戴帽式而是在进行骑士的加冕仪式的错觉。戴上护士帽的干干没有一点想象中的娘气,反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坚强和果断,真的就像即将出征的骑士,却不那么冰冷,卷曲的头发和因为满足而微翘起的嘴角又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柔和。按住狂跳不止的心脏,阿金做着深呼吸,让自己可以冷静点听他们宣誓。
“余谨以至诚……”干干的声音混在一群女生的细腻声线中,男声的磁性让人一听便知,温润的嗓音又和细腻的女声毫不冲突。或许,欧阳干真的是为护士这个职业而生的。在南丁格尔誓词的围绕中,阿金有个想法,生病也许是件幸福的事情。
还在愣神,礼堂的灯已经全部打开了,戴帽的仪式算是结束了,接下来就是女生们的活动了。智仪有人送花,妮娜忙着跟第二名纠缠不清,湘琴说要在礼堂等直树,干干和启泰自然是落了单。
“呐,给你的。”启泰一边往门口走,一边将一朵向日葵递到干干面前。
“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