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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藏起来的情人4之教授情人-第10部分

小说: 藏起来的情人4之教授情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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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正容却无法应答。

  他太在乎,所以无法淡然处之,无法不吃醋。

  有时他也怀疑自己太宠她了,任由她这样捏圆搓扁,事事顺著她;不过,只要想到她那双妩媚的眼,那带点迷茫的神态……俞正容就忍不住心软。

  所以到最后,他也只是酸酸地问:“如果是你呢?晓郁,如果今天换成是你,看著我跟别的女人出双入对,把你抛在一旁,而我声称和那女人只是好朋友,你会怎么想?”

  这只是纯粹情绪性的发问,俞正容也没有预期会得到答案,他当然舍不得逼问她。

  只不过,这个问题,让夏晓郁失眠了。

  躺在黑暗中,她双眼睁得大大的,瞪著天花板。

  如果是她呢?

  她想起很久以前,在研究室看到俞正容和另一名年龄相当、成熟美艳的女记者谈话时,心头浮现的奇怪烦闷感。

  如果俞正容今天告诉她,他要和那名女记者去吃饭,而他们只是好朋友……

  不,她绝对不会相信。

  这代表什么呢?她对于被爱,如此没有自信?

  所以一直想逃到安全的、她可以掌控的地方,比如友情,或是孤独之中。

  床头电话上,答录机的红灯还闪烁著,里面那通讯息,夏晓郁记得清清楚楚。

  “晓郁,你年底以前能过来吗?我们已经把你的房间准备好了,一家人分开住两地,总不是办法,快点收拾收拾,买好机票就过来吧。”

  她父亲的声音,这两年已经明显苍老,每次在电话中交谈,都令她心惊。

  虽然父亲长年有外遇,虽然父母分手已经很多年了,她父亲却一直对她这个独生女还算照顾,有求必应,在经济上不但没有弃之不理,还给她很丰厚的照料。

  可是她还是充满犹豫,她不信任这样的感情。

  母亲的眼泪仿佛又回到眼前,男人不忠似乎已经成为铁则。

  多年来她小心翼翼地护卫著自己的感情,无论如何,心底总有一个角落不肯让人接近、看清。

  那样坚定的防卫,却在遇到俞正容,在他温柔却热情的坚持下,慢慢的,悄悄的松动了。

  在他眼中,她仿佛是最美丽、最令他垂涎的女人。

  从一开始,她就被他笃定的攻势带著走,急速陷落,让她昏头沉溺,在他怀中迷失,几乎忘了自己以前对人有多小心、多疏离。

  而此刻,四下俱静的午夜,她躺在床上,心里想的,眼前浮现的,一直都是他那张英俊而斯文的脸,那双闪烁著火焰的眼眸。

  他的唇,他的手,他坚硬而修长的身体……让她光是想,就开始全身发热,好像刚喝过酒似的。

  这样的男人,为什么会喜欢她?

  而她,却一直用江成彬当借口,不断下意识地折磨著、测试著他,想知道他忍耐的底限在哪里。

  为什么不能老老实实的面对自己,面对日益增强的迷恋与心动?

  翻了个身,她蜷成虾米的模样,继续盯著房间一侧已经拉上的窗帘。

  秋意渐浓,凉意侵袭她的脚、背后,乃至于全身,这种时候,她便可以察觉自己强烈的想念,想念那个温暖的、安全的拥抱。

  以及自己这些年来,一个人独来独往的蚀骨孤寂。

  睡著之前,夏晓郁迷迷糊糊地下了决心。

  明天,明天主动去找他,陪他吃顿晚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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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随著天色大亮,夏晓郁昨夜在黑暗中下的决心也跟著萎缩,到下午之后,她还是在天人交战大半天之后才说服自己,逼自己出了门。

  她一身衬衫牛仔裤的打扮,脂粉未施,只擦了点淡淡的唇蜜,素净中带著妩媚的模样,在进入男多女少的环工系之后,还是得到了许多的注目。

  努力按捺不自在的感受,她来到俞正容的研究室门口。

  敲了门之后,因为房门本来就没有关,夏晓郁便迳自推门进去--

  里面的人都抬头望过来。是的,“都”,因为研究室里不只一个人。

  除了坐在办公桌后面的俞正容之外,还有……仿佛恶梦成真似的,那位明艳的女记者。

  以前见过一面的女记者,穿著粉黄色的套装,斜坐在桌角,上身微微前倾,一手还按在俞正容的肩上。

  他们本来在谈笑,一看到夏晓郁突然出现,都停了口,诧异地望著她。

  “呃……我……”夏晓郁觉得自己像是闯入了禁区,她尴尬得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一路往后退,她一面道歉,一面想转身就跑,“对不起,我看门没有关……”

  当那惊鸿一瞥的窈窕身影消失在门后,俞正容迅速从皮椅中起身,追了上去。

  “晓郁!等一下!”他人高腿长,很快就追上了,他从后面抓住她的手臂,“你怎么来了?也没先打电话跟我说,有事找我?”

  “没事,只是顺路过来看看。”夏晓郁低著头,不肯看他。“我要回去了。”

  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那种闯入者的感受,让她全身都不舒服,她只想尽速逃离,逃回自己安静而孤单的角落里。

  这种感觉多么熟悉。每年,在父亲位于新加坡的另一个家里,她都深深感受著。

  她宁愿一个人。

  可惜俞正容不放手。

  “你来看我吗?我很高兴。等我一下,一起去吃晚饭,好不好?”他硬是把她扯近身边,另一手环住了她的肩。

  “可是……”

  一个好听的女声随即插进来,“刚刚俞教授不是说要请我吃饭?怎么,小女朋友一现身,承诺就不算数了吗?”

  站在研究室门口,笑吟吟看著他们的女记者,虽然言笑晏晏,但是话中特意强调“小女朋友”几个字,让人觉得很刺耳。

  尤其是夏晓郁。

  在打扮入时的女记者面前,她根本就是个黄毛丫头。

  但,就算是黄毛丫头,也听得出对方语气中的调侃讥嘲之意。

  “你们去吃吧,我要回家了。”夏晓郁还是不肯抬头,只想快快挣脱他的钳制。

  “不行,我不准。”俞正容有力的双臂依然不肯放松,低头在她耳际低语,“我才不会让你走!跟我们一起去吃饭,吃完我会送你回去。”

  夏晓郁猛摇头。她太失望,心太痛,没办法面对这一切。

  她只想立刻逃开,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沙子里,也许很懦弱,也许很没用,可是,现在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

  让她走!

  在绝望之中,人总会有著出人意表的举动,夏晓郁不及细想,情急之下,她踩了俞正容一脚。

  在俞正容吃惊、微松手之际,她用力推开他,然后,头也不回地逃了。

  把一切混乱,俊脸上充满困惑与挫败的俞正容,以及嘴角始终微微含著嘲讽笑意的明艳女记者……统统抛在身后。 

  幼稚!太幼稚了!

  已经大学毕业了,怎么还像个闹脾气的小孩一样,不由分说,转头就走?

  夏晓郁在回家的途中,不知道在心里痛骂了自己多少次。

  她没有坐公车,也没有搭捷运。从环工系馆落荒而逃之后,她下意识不想见到俞正容,所以沿著喧嚣的大马路往家的方向走。

  笨死了!为什么会这么笨!

  最令她无法接受的是,自己为什么如此在乎?

  光是匆匆一眼,就足以让她全身发抖,大脑突然停止运作,只想立刻从这世上消失!

  她目光空洞的看著前方,只听见耳边轰隆隆的,都是痛骂自己的声音。等到快两个小时之后,她的腿开始发酸,脚掌也隐隐作疼了,夏晓郁才抬头,领悟到天已经全黑了。

  而她,已经走到了自己家附近。

  远远望见一片漆黑的屋子,她的眼眶突然热了。

  她多么希望回家时,可以看见一盏灯在等候。

  不要这么大的房子,不用位于这么好的地段,这些都不重要,她渴求的只是一点温暖,一点人味,不必独自度过一个又一个孤单的夜晚。

  她想回家。

  可是,从父母亲离婚之后,母亲多次进出医院,终至过世,她常常要面对的,就是一室冷冷的黑;那不是她的家。

  全世界的孤寂与自怜好像都选在今天袭击她,她拖著脚步往大门走,一面从口袋里找出钥匙,疲倦得只想立刻躺到床上,一直睡到时间的尽头。

  “总算回来了?”一个沉冷嗓音惊醒了她。

  倚在门廊下,双手盘在胸前,姿态虽然优闲,表情却很严肃的俞正容,正冷冷地盯著她,眼神凌厉得几乎要把她刺穿。

  夏晓郁第一个反应,就是又想逃开。

  不想看到他!不想跟他讲话!

  可惜这一次,俞正容的动作比她更快。她才迟疑地往后退了一步,他立刻上前拦住她,敏捷得像头猎豹。

  “想上哪去?”他的怒意已经无法再压抑。“你知道我在这里等了多久吗?”

  双臂被他有力的双手牢牢握住,夏晓郁知道自己挣脱不了,加上已经疲倦不堪,所以只是无言地让俞正容拿走钥匙开门,然后,被他半拖半抱地带进家门。

  一直到被推到沙发上坐下,她也只是缩了缩,让自己沉入柔软的皮沙发里,不讲话也不笑。

  俞正容虽然一肚子火,可是看她这样,天大的怒气也先搁到一旁去了,他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你到哪里去了?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他的口气比之前在门口质问的恶声恶气要温和许多,伸手把她略微凌乱的发丝拨到耳后,耐心地问:“我从五点多一直等到现在,差点想去报警了,你知不知道?”

  “你等我干嘛?不是跟美女去吃饭了吗?”夏晓郁低低地说。

  俞正容听了,按捺的火气又开始往上冒。

  “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你听好,楼小姐只是记者,她在写一系列环境议题方面的报导,跟我的研究计画刚好相关,所以常常去找我。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但是,就是这样而已!”

  其实俞正容不确定她到底听见没,因为,她一直都是同一个表情,淡淡的,有点落寞的,完全没有改变。

  他忍不住又伸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臂,挫败地摇了摇,“你听见了吗?”

  “听见了。”她低声回答,还是不看他。

  两人之间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墙慢慢在筑起,越来越高,他花了很多时间才攻破的防备心,似乎又重新回到他眼前。

  夏晓郁缩回那个他触不及的角落,虽然人就坐在他面前,可是她的神态,却仿佛在千里之外。

  他不容许她又变回那个安静、带贴失落的孤独女孩,他要她是拥在怀里时,那个会害羞也会嗔怒的甜美人儿。

  所以,他的怒气与焦虑,都化为奔腾的急躁。

  夏晓郁只在他突如其来抱住她时,失声惊呼了一下,然后,她被动地任他侵略,不挣扎也不抗拒。

  她越是这样,俞正容就越火大。他的吻失控而狂野,先是肆虐她温润的唇之后,一路从下巴、颈子顺沿而下,狠狠地留下了宣告所有权的标志。

  “啊!”

  在他的齿陷入她颈侧柔软处之际,她的衬衫被猛然扯开,扣子飞落到地毯上,夏晓郁忍不住再度惊呼出声。

  “会痛?”俞正容松口,抬头看她,嗓音绷得很紧,“我以为你打定主意不开口了呢。”

  她倔强地偏过头,不肯与他正面相对。

  明知道她是在赌气,俞正容却恨她不肯沟通的态度。她总能撩动他成熟儒雅外表下,仿佛少男般的种种情绪,不论是愤怒,毛躁,还是急著想一亲芳泽,无法克制的冲动。

  执意要勒索她的回应,俞正容的吻又回到她的红唇,吻得越来越深,几乎想把她整个吞下去似的,还不断轻啃她的下唇,她柔嫩的舌尖……

  在他身下,夏晓郁开始颤抖,她透不过气,心跳和呼吸都急促得像是刚跑完一场马拉松。

  “你知道我想做这件事有多久了吗?”俞正容仿佛完全换了个人,他的眼镜掉在沙发边,炯炯的眼眸里燃烧著野性的火焰,好像可以烫伤人。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隐含著危险的力量,就像他绷得紧紧的,压得她几乎无法呼吸的身躯,都让夏晓郁昏乱而恐慌。

  “可是……”

  “没有可是。”他咬住她微微肿胀的红艳唇瓣,“我要你接受我!我要你好好认清我对你的感情、对你的渴望!我已经不想再等了!”

  于是,上衣被扯掉了,牛仔裤也被脱下,她一身青春柔腻的肌肤,很快地,就被拥进衣著依然整齐的男性怀抱里,揉蹭著。

  此刻,他几乎被想要她的欲望冲昏了头。

  他要好好教导她,身心都完全属于一个男人是什么滋味;他要让她毫无疑虑的成为他的人,再也不会把别的男人摆在他面前,再也不会为了莫名其妙的女人而对他吃醋--

  吃醋?

  当俞正容以唇舌、以齿折磨著她娇嫩的蓓蕾时,在她激烈的颤抖中,这两个字突然劈进他已经被欲望蒙蔽的脑海里。

  他怎么能忘了,晓郁并不是超过三十岁的熟女,她与他一点也不旗鼓相当,她还是个初尝情滋味的小女人啊!

  她在吃醋!所以才会这么阴阳怪气!

  这代表著她也在意他,在意到……只看一眼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谈笑,就受不了了。

  领悟到这一点之后,俞正容整个人呆住了几秒钟。

  然后,他把脸埋在她丰盈的胸前,开始笑了起来。

  “晓郁,我最可爱的晓郁。”他绷得紧紧的身躯?然放松了,双臂依然牢牢拥著她,只是刚刚汹涌急迫的火热攻势,突然消失殆尽,剩下柔得几乎要融化她的温存。

  这转变太过急速,夏晓郁只能睁著一双充满泪水的迷蒙眼眸,不太明白地看著他的笑脸。

  “你在吃醋,对不对?”他吻了吻她的鼻尖,“天啊,我居然这么后知后觉,枉费我还当过你老师。”

  他的语气那么宠溺,好像大人在哄小孩一样。

  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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