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系少帅-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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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之整洁,莫不楚楚可观”。对于自己也赞誉备至,说自己“以儒生而为名将,多学多能,亦廉亦勤,聪明胆识,兼而有之”,“忠君爱国之心,溢于言表”,等等。当初年少轻狂的自己竟然相信了他的话,想不到紧接着就发生了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对方竟然将他的军队情报窃取了。
从此以后他就知道了这些列强是不想让这个国家发展起来的,对于他们来说这个国家就是一块肉,是一块谁都能够咬一口的肥肉。
不过最令他感到羞愧的并不是这个,毕竟他对于这个没有什么准备,但是另一件事情却真正的让他知道了政治的严酷性。
当时正是百日维新,光绪帝在颐和园召见他,详细询问了新建陆军的情况。他都做了回答。当天破格提拔他为候补侍郎,继续专办练兵事宜。其实他对新旧两派之间的斗争本来知情,入京以后,更为了然。但是这也造成了他的为难,最后他还是采用两面派的手法应付这种局面。一方面对光绪帝所赐特恩表示感激涕零,“惭悚万状”;另一方面却登门拜谒了几乎所有的“老臣”,如礼亲王世铎、庆亲王奕匡力、刚毅、裕禄、王文韶和李鸿章等,对他们“备述无功受赏,万不克称”的心情;还与王文韶商量“拟上疏辞”。王劝阻说:此事“出自特恩,辞亦无益,反着痕迹。”但是他的内心还是倾向于变法的,毕竟他想要让这个国家强大起来,但是天不随人愿。
握有兵权的他突然被召见,并“超擢以侍郎候补”,引起顽固派惊恐不安,造成“举朝惊骇”的局面。他进京后,荣禄就制造“英、俄在海参威开战”的谣言,借机调董福祥军到长辛店,调聂士成军十营至天津,“防袁有变”。并急电他回小站布防,唯恐他在京受维新派煽动。同时,庆亲王奕匡力、端郡王载漪等多次赴颐和园,“哭请太后训政”。政局急剧转变,新旧两派进入最后决斗。光绪帝处境孤危,朝不保夕,遂下了一道密诏说:“今朕位几不保,汝康有为、杨锐、林旭、谭嗣同、刘光第等,可妥速密筹,设法相救,朕十分焦灼,不胜企望之至。”康有为于9月18日接到密诏,当晚集合维新派,“经画救上之策”。但是他们却没有想到,自己当时已经被荣禄逼迫的无法回身了,可能对于他们来说自己这是背叛,但是自己何尝又不是自保呢。不过这也让他对光绪皇帝充满了愧疚。
想到光绪皇帝,自己就觉得自己对不起他,当初他可是十分的信任自己,但是他却知道即使自己支持了光绪皇帝,到了最后他也斗不过慈禧这个老太婆,而他也是被迫不和他们联合在一起。
想到当初光绪皇帝对自己深切盼望的目光,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都说老了容易回忆当初,他现在是感觉到了人生暮年,失败是沉重的,当初光绪皇帝应该比现在的他还要难受吧,毕竟当初他可是先答应了光绪皇帝的,但是最后还是因为自己不管得罪荣禄,将光绪皇帝给害了。
不过他并没有觉得自己这样做是一个错误,毕竟当时自己想的是自保,而从那以后也迎来了自己最辉煌的时期。
他一直坚信,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如果他一直在小站,那么他永远都不会有前途,但是命运似乎知道了他的心事,机会很快就来了。1899年夏天出事了,仅山东兖、沂、曹、济一带及鲁西北各属“四十余州县”,义和拳反抗教会压迫的事件就有“一千余起”。山东巡抚毓贤是一个残酷、昏庸的满族官僚,他又有盲目排外思想。他既不能镇压这些人镇压,又不愿向清政府求援,便企图把义和拳改为官办的团练,加以控制利用。可笑这哪里是能够随便变成团练的呀,在这个时候他最应该做的就是想办法快速的扑灭这个火种,将这个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他不这样做,最后结果适得其反,义和拳改名义和团后,以“扶清灭洋”为号召,吸引了更多的百姓参加,他记得仅仅茌平县八百六十个村庄,就有拳厂多达八百处。不过这也给了他机会。
对山东的局势,他早已已经开始关心了,而且他还想方设法搭上了美国公使的路。1899年月底,他奉荣禄的命令率领新军八营前往德州一带,演习行军阵法。这次行军表面上说是为准备抵抗德国侵略,实际是向义和团示威,毕竟如果义和团在这样闹下去,这个国家就真的一点恢复的力量都没有了。他在德州驻扎期间,多次给荣禄写信,报告山东情况。在给徐世昌的信中,他将毓贤“糊涂”,“甚无用,偏而且乱,又甚恶洋操”,告诉了徐世昌,他知道徐世昌一定会将自己的想法告诉自己想要告诉的人,对毓贤的作法他表示“不胜愤闷”。7月回到小站,他立刻向朝廷上了一个奏折,说自己目睹山东局面,“夙夜忧愤”,并献策说:在山东必须“慎选守令”,“讲求约章”,“分驻巡兵”,“遴员驻胶”,以便“导愚民,而缔邻好”。11月,他进京为西太后“祝嘏”,趁机又向荣禄面陈了自己对解决山东问题的意见。毕竟这个时候如果和洋人闹翻了对于国家一点好处都没有,后来的事情也证明了这一点,他在年底的时候终于率领新建陆军到达济南,开始进行用军事控制山东政治局势的尝试。他接任后立即抓住肥城县义和团杀死英国传教士卜鲁克的事件,他不得不这样做,否则国家将面对更大的压力,而他则是很快就被放弃。他派兵前往肥城搜捕团民,押至济南,请英国驻上海副领事“观审”,判处两人死刑,一人终身监禁,三人充军,四个村保受鞭笞之刑,知县也撤职。还命令当地村民交纳赔偿费银九千两,又给卜鲁克建立“纪念碑”,为了国家的太平它只能够这样做。不过山东的问题解决了,国家的问题并没有解决,紧接着八国联军的战争终于打响了,这也是朝廷最丢人的一次战争,不过现在一切都过去了。
后来为了能够和洋人谈判,他爬上了直隶总督的位,在内外政策上,他完全效法李鸿章。对义和团和八国联军,李鸿章采取“以剿为防,默寓抵制”的方针,他上任之初,则下令“先弭内乱,借杜外侮”。当然,他的“寓抵制”、“杜外侮”都是假的,都是招牌;“默”、“借”,只有“剿”、“弭”,是真的,是他的本意。而自己则是派唐绍仪驻天津,担任津海关道,积极联络帝国主义各国驻京公使和天津领事,力图恢复清廷和帝国主义一度中断的关系,毕竟国家没有实力,个人的实力再强也没有用,就像当初的李中堂一样,虽然他自诩要比日本的那些人强,但是在那些人面前他还不是要陪着笑脸。
后来他当上了参预政务大臣,办理新政。政务处的实权掌握在荣禄手中。从表面看,清政府的各项新政似乎是在贯彻康、梁变法的精神,而实质上却是洋务运动的继续和发展,。各省督抚鉴于变法失败的教训,开始对“新政”大都敷衍搪塞,存心观望,毕竟戊戌变法的影响太大了。而他自己则是凭着政治敏感,对朝廷推行新政的用意心领神会,他看出必须进行一些“改革”,能争取人心,以摆脱这种弱国的命运。所以在山东时他对新政就表现出异乎寻常的热心。191年4月,他曾奏陈十事:“慎号令”,“教官吏”,“崇实学”,“开民智”,“增实科”,“重游历”,“定使例”,“辨名实”,“裕度支”,“修武备”,请求清廷“甄择”。并建议以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和日本“明治维新”的精神,“切实整顿,力求富强”。紒紜矠同时,他在山东整顿财政,创立了银元局、课吏馆、校士馆等新政机构。1月28日在致徐世昌函中,他自鸣得意地说:“自强各要政,现已凑有的款,比初到东时司库如洗者,可谓甚富省分矣。”紒紝矠到直隶后,他更大刀阔斧地干起来,其所办的新政包括筹饷练兵、创办巡警、兴学、立宪等,而以筹饷练兵为中心。这也是他人生最自豪的事情之一,毕竟这些都是在自己的支持下办起来的。
而他真正的辉煌却是在北洋,为了练新军,他提出一百万两银,作为募练新兵的费用。又参照曾文正公练湘军初期的办法,定出《募练新军章程》十九条,如规定所募兵丁,须有确定籍贯,并代扣赡家饷银等。派王士珍、王英楷赴正定、大名、冀州各属,会同地方官,选募壮丁六千,分别带领至保定训练,编为十营,称“新练军”。月,又仿效德国常备军制度,定出《北洋常备军营制饷章》,规定常备兵支给全饷,每月饷银四两二钱;在营三年退为续备兵,月支饷银一两;又三年退为后备兵,月饷减半;平时各就其业,冬季调操一月,发全饷;又三年除其军籍,不豫征调;并以“新练军”六千人为基础,创练“北洋常备军”。同月,在保定成立北洋军政司,作为全省“军务总汇之所”,他自兼督办。军政司下辖兵备、参谋、教练三处,以刘永庆、段祺瑞、冯国璋分别提任总办。这个机构不仅是193年末中央成立练兵处的蓝本,也是194年各省设立督练公所的楷模。同年底,清政府任命他为京旗练兵大臣,从驻北京的旗兵中挑选三千人,分批派到保定进行训练,称“京旗常备军”。他怕娇生惯养的旗兵不听摆布,就奏派青年贵胄铁良为京旗练兵翼长。
在朝廷的不断催促下,192年底至193年初,各省督抚也陆续开始编练新军。但“军制操法器械未能一律”。朝廷一方面想改变各省兵制不一的纷乱局面,另一方面又担心形成由汉族军阀掌握的统一的军事力量,难以控制。当时,除北洋军外,以湖广总督张之洞所练的新军为最优。朝廷决定以北洋军和湖北新军为主干,使其平行发展,形成两大军事系统,以便互相牵制。192年12月12日,清政府命令河南、山东、山西各省“选派将弁头目赴北洋学习操练。江苏、安徽、江西、湖南各省选派将弁头目赴湖北学习操练。俟练成后,即发回各原省令其管带新兵,认真训练。每年由北洋、湖北请旨简派大员分往校阅,按其优劣,严加甄别”。
这也是他最喜欢的时期,因为在这个时候北洋还是一个心思,不像现在这么多人有着这么多的心思,当时的北洋只听他一个人的。
袁世凯不断的回忆着一幕幕当年自己的往事,最后他真的发现自己老了,自己真的老了,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敢打敢拼了,自从他当上了这个大总统,就再也没有想过被别人打败,他一直认为这个国家已经让自己给摸透了脾气,因此他会和国民党的军队开战,他会和西南的军队开战,他会不给任何人面,但是现在他忽然觉得他错了,他大错特错了,这并不是他能够完全控制的国家,他对于这个国家的脾性还没有弄清楚。
“呵呵,呵呵”袁世凯看着自己手中的那种当年给李鸿藻的信札初稿,大声的笑道,不过他的笑声中更多的是一种无奈是一种悲伤。
“来人,给杨先生发电报,让他退一步。”袁世凯大声的命令道,虽然他也不想让杨度退步,但是他知道这一次不得不让了,如果不退让,那么等待他的就是彻底的灭亡,到那时他不能这样,他还有自己的家庭,如果他彻底的灭亡了,那么他的家族呢?想到这里袁世凯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坚毅。
“刚我得到皇上的电报,他让我们尽快完成这次谈判,哪怕是退一步也在所不惜。”杨度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他的秘书就把消息告诉了他,他的这个秘书不是别人,而是谭新宇,虽然他的能力并不是很出众,但是毕竟在南边还是很有人脉的,而且最近这一段时间跟着杨度进步很快,而他则是袁克定硬塞给杨度的,对于他们的想法杨度很明白,无非就是在袁克定登基之后让谭新宇管理这个情报部门,不过看来这一次要让他们失望了,如果留下两三个省还好说,但是如果真的对方要赶尽杀绝,那么也就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了。
“我知道了,看来我们得让一步了,这一步真不好让呀。”杨度叹息道他自从接触了西南的人之后就开始秘密的观察起来,最后他发现想要让这些人让步,那么就不需要有明确的指示,现在他正在四处的走们了,但是情况却很不好,这让他有一些灰心了,毕竟现在自己一点事情都没有办成呢,对于杨度来说这恰恰证明了自己的无能。
“我也觉得不好让,但是我们不让不行,他们现在的部队已经开始在我们的势力边上巡游了,我们虽然还没有和他们在进行大规模的交战,但是整个河南已经再一次被他们给拿下了,而且察哈尔也不保了,至于蒙古听说西南的部队已经进入那里了,现在正式西南的野心膨胀的时候,他们再也没有之前的顾忌了。”谭新宇说道,自从他跟着杨度之后,他就开始学习怎么分析事情,毕竟他在国外也学习过一些知识,经过杨度的调教,他现在对于事情的分析能力已经大大的提高了。
“嗯,这个事情的确不好办,可是如果我们不办,那么这个事情总也过不去。”杨度叹息道。
“谭先生,这一次很感谢你来见我”杨度坐在谭桂生的对面说道,也不知怎么的杨度看起来要比之前老很多,谭桂生觉得可能是这一段时间发愁愁得。
“不客气,这一次杨先生打算提出什么条件?”谭桂生直接开口问道,他不耐烦去和杨度说这些东西,毕竟对于他来说杨度的情他都知道,就连杨度他们收到的电报他都知道,但是他并不知道袁世凯所说的退让是什么意思。
“这一次我们是很有诚意的,但是也希望贵方能够有一些诚意。”杨度说道,他对于上一次谭桂生的话很不满意,但是没有办法现在不是人家求他,而是他求人家,现在只能够落到别人的手中了。
“我们也是很有诚意的,毕竟这涉及到让我们西南士兵,不应该是让我们中国士兵少牺牲一些,不要打一些无谓的仗,我们应该去将保卫这个国家,而不是在内斗。”谭桂生冠冕堂皇的说道,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