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女嫁给坏王爷-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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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这么些首饰了,带都带不完了。”虽然我看了很高兴,却不知怎的,嘴里冒出这样一句扫兴的话。
好在阿云并没有生气,只是淡淡地说了句,“首饰虽多,却不是我送的。”虽然他并未真的不高兴,但屋里的气氛还是变的有些沉。
我看了这条链子便知他是专门准备了为我遮那勒痕的,心下有些愧疚,忙笑嘻嘻地推了推他,“快帮我戴起来啊,真漂亮呢,这可是我们家夫君首次破财,我要赶紧带上。”
阿云听我这么说,神色才好看了不少,唇边溢出一抹笑意,将那链子一挑,抖了抖袖子为我戴了起来。
水晶冰凉光滑的触感让我肌肤一凉,这一圈大块的水晶让我的脖子立刻感知了它的存在。
“我要去照照镜子。”我舍了阿云,到了铜镜边细细地观赏起来。
没想到古代人也有现代的技艺,甚至更为精巧,粉的、绿的、紫的、黄的……应得我的脖子也是色彩斑斓,饶是谁见了都无暇看我那脖颈上红紫的伤痕。
“好看吗?”我笑着回头问阿云,却见了他正冲着我的背影发呆。听我这么问,他这才点了点头,唇边依旧是那么一抹淡笑。
我打量起阿云来,只见他白衣胜雪,眉目如画,容颜俊美又不失男子的风骨,这样的男子根本不该是尘世间的,本身已经完美,我又能送什么让他再增一份颜色呢。
二百二十九回恢复正常
“想什么呢?”阿云伸出修长的手指晃过我的眼前,“让为夫猜猜,可是在想晚上如何替为夫查看伤势?”他对着我就是一点都正经不起来。
我耸了耸肩,不想接他的话茬,只是笑了笑,扑进他的怀里。我正打算跟他笑闹一回,无意间瞥见门外立了一个黑影,似是有些着急地用脚蹭着地。
不用说,正是阿云手下一名得力的暗影,好像叫什么无隐的,是个来无影去无踪的家伙。“好了,你去忙吧。”心知他很忙,却第一时间过来安慰我,心里有些不忍。
阿云似是也知道无隐等的很急,而且无隐向来淡定,从来没有这副样子过。他见我没事,又催促他走,犹豫了一下,点头道,“我晚点过来陪你。”说罢就匆忙走了。
无隐一见阿云出了房门,忙迎了上去,想来真的是有什么特别急的事情。
无隐一般都是不露面的,纵是我在王府那么多天,也只见过他一次。还是阿云将他召出来的,否则只怕若等我自己去发现,十辈子也找不到他。
阿云一听,竟面露微微的喜色,回头冲窗边瞧着他的我一笑,转身匆匆走了。
我居然被他那么一笑给电到了,阳光下他仿佛散发着金色的光芒,肌肤几乎被晒得透明,璀璨一笑,看得我几乎顺着窗框跌下去。
阿云一走,月奴立刻尽职尽责地进来了,她们现下轮流跟着我,几乎连我上厕所都跟着,真是囧到没话说了。
我想着等明天看看贺兰凌是不是脑子清醒了,若是的话,不如将真相告诉他,或许三日后的羡鸳节他和岑岑还能谱写一段佳话。
没想到想曹操,曹操就来了。
岑岑先进了屋子,一进屋子就扶着我的胳膊,有些担忧地道,“小依,听闻今天主人他……”她说了一半停了下来,显然是根本不敢相信,但我撩开脖子上的项链,真实的伤痕却让她不得不信。
岑岑脸上是前所未有的震惊,也有些担忧,却强自镇定了心神,“小依,喝些药膳吧,这个可以促进你恢复的,你别怪主人。”
岑岑确实是一心对他好,不论做什么都向着他啊,我暗暗叹了口气。
“我没怪他,怕是他喝多了才会如此。”我安慰地拍了拍岑岑的手,“你今天就别去看他了,等他酒醒了再去。”我想到贺兰凌那恐怖的样子,心里仍有些余悸,不想让岑岑碰上。
岑岑摇了摇头,“我要去的,怎么说我也跟着奶奶多年,多少懂些医术,主人如此只怕是走火入魔,万一伤了自己。”
“你就不怕他伤了你,你还真是痴心到傻掉了。”我受不了岑岑的痴情,禁不住大声道。
“奴婢可以护送岑岑姑娘。”月奴自告奋勇地道。
岑岑素来对大家都极好,又做得一手好菜,所以府里上上下下都喜(炫书…提供下载)欢她极了,不知道比那贺兰凌讨人喜(炫书…提供下载)欢多少倍,所以月奴愿意为她出头。
但是贺兰凌要是发起疯来,连阿云都治不了他,何况月奴。“不行,待他稳定了些吧,岑岑你去与不去他的情况都不会有所改变。”
“可是……”岑岑还想说什么,见我如此认真,却也一时不敢执着。
“哎呀,依儿这般怕别人来看我,莫不是在吃醋?”贺兰凌醉醺醺摇摇晃晃地倚在门前,想要进来。我心头徒然一惊,有些担心他会不会做出什么来。
却见贺兰凌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虽然还是醉醺醺的,却不是那种跋扈凌厉的样子。
贺兰凌一仰头,灌了一口酒进去。晶莹的液体顺着他消瘦的下巴流了下来,湿漉漉的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呃……我怎么想到这些去了,暗骂自己花心,随即正色地看着贺兰凌,一是心虚却也不敢与他答话。
“怎么了女人,沉溺于我的美色?”虽然说的是不要脸的话,但贺兰凌醉醺醺的却也不再像往日那么冲,还带着些妩媚的气质,让人听了不禁心有些痒痒的。
贺兰凌喝醉的样子很好看,尤其是一双媚眼已成丝,细长细长,却勾人魂魄一般,细碎一笑仿佛刹那芳华,妖孽临世。
我一时摸不准他会不会伤害我们,只得有些呆愣地看着他,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贺兰凌邪魅一笑,自顾自地进了屋子,将酒瓶往身后一抛,丢在了门外。“怎么?看美男看得傻了,都不知请我进来?”岑岑见他走得摇摆,忙上前扶住他。
言至于此,我知道他是真的正常了,给了他一个白眼,“呸,你有没有我们家阿云好看啊,也敢妄称美男。”
见他恢复了正常,我心头立刻阔然,压着的一块大石仿佛卸下。虽然我打心眼里为他高兴,被他挑拨了两句,却仍是忍不住与他斗起嘴来。
虽然嘴上是欢乐地战斗,我心头却闪过一丝忧患,到底要不要告诉他阿史那依的真相,看到他亮晶晶的眸子,却终是没有说的出口。
能拖得一时便拖一时吧,最好是拖到他移情别恋岂不更好。
“你这家伙倒真是没良心,岑岑对你关心的寝食难安,如今你也不想着要如何好好谢谢人家。”我用胳膊肘碰了碰贺兰凌,半是调侃半是认真地道。
岑岑面上一红,有些羞涩,我心里暗暗祈祷贺兰凌莫要又是一副不死不活的样子。沉默,一秒,两秒……n秒
“师傅,师傅——”万幸有个老顽童一般的声音救了这场尴尬,可不正是我那疯疯癫癫的老徒弟,赖清赖老头。
哈,他虽然神经兮兮的,但这么多日不见,我心里还是挺想念的。一想到他银须银发,却像个老小孩一样,比起我们来还疯起几分,就觉得煞是可爱,比那些一把年纪了偏生要装出一副正经的老头子可爱多了。
我朝门口走了两步,本想去迎接我们家徒弟,想了想又有些失了面子,忙坐回桌边,整了整自己的衣衫。
“师傅,徒儿来看你啦。”赖老头几乎是连蹦带跳地进了屋子,见到我兴冲冲地上前来,无事了一屋子人,“师傅,徒弟带了几个新鲜的玩意。”
哦?有礼物收,我立刻来了兴致,看他又发明了什么宝贝。
最近在看《鬼门弟子混都市》,还挺好看的
二百三十回徒弟有情况
我本是低着头,突然一抬头饶是让我那徒弟一愣,的确,这长相也差的太多了就是。我正待解释,我那徒弟又嘻嘻哈哈地说了话,“师傅此招真是妙极,如今换了一番面孔,又可以得到一份聘礼。”
我一脸黑线,我是那么贪财的人吗?
好吧,我的确挺贪财的,不过也得低调点吧。我干咳一声,“那个啥,徒弟啊,你怎么一见到师傅,不说是拿些礼物出来孝敬,还调侃起来了。”
赖老头一听,忙从袖中掏出一只折叠起来的箭弩,小到可以收入袖中,虽然是金属质地,却不怎么很沉,想来是高级的钛合金或者什么相似的吧,物理这方面其实我也不大懂。
正待我小心地想展开它,却发现好像不是很灵活的感觉,像是有什么阻塞了。
“且慢!”赖清突然发了话,“师傅,这箭弩可不能如此,只怕要殃及无辜,若要试弩,不如去院中。”
有那么大杀伤力么,我表示怀疑,看起来就像个小孩子的玩具。虽然雕工精美华丽,上面的图案栩栩如生,却实在是过于小巧比便捷,一看就始终看不中用的玩具。
“既然赖大人这么说,主子还是出去吧,他还是久负盛名的。”雪奴谨慎地道。我想起王府里的暗道实在是缺德整人至极,这箭弩想来也不会是省油的灯,这才点了点头。
赖清怕我不知方法伤了自己,便要亲自演示,只见他接过箭弩,却也不展开,只见他对准一块巨石,推开一个小滑盖,用手指按动内里的机关。
一瞬间箭弩便展开了,同时我甚至都没看出箭是怎么飞出,石块便碎掉了一些,让我险些以为这石块是九十年代港剧里面的泡沫道具。
回头见一行人看得是瞠目结舌,便是贺兰凌也忍不住忡愣。看来赖老头的确又一次展示了自己的发明天赋啊。只见赖清起身去拾回了箭,将它擦干净推回了箭堂,推上滑盖的瞬间,这箭弩再次收起。
他将箭弩重新递还给我,我小心地接过,没想到古时候就有这么精巧,便捷,有杀伤力,安全系数又很高的武器了啊。
“这个能有几发吧?”我抚摸着箭弩光滑的质地,心里对它有些喜(炫书…提供下载)欢。“想来是个压箱底的保命工具呢。”
“可以连发三发,徒儿还另做了几只箭给师傅备着。”赖老头有些得意地道。不愧是我徒弟啊,深知我心,知道我就是个丢东西迷路的主。
我将箭弩收至袖中的暗袋里,我们一行人又回到了屋里,“对了,徒弟,你怎么此番会来瑞州,按理说棋士不是很少有出京都的惯例?”
赖老头呵呵一笑,本想搪塞过去,见我仍是看着他,只得道,“师傅啊,徒弟不才,已经厌倦了京都生活,特来投奔王爷,不知师傅可否收留啊。”
我心头飞速闪过一束精光,快得我几乎抓不住,赖老头是作为王府的眼线存在于京都的,若是被潜回,那意味着有人要剜去阿云的“眼睛”。
好在还有其他人,相信温如钰依旧在那里,还有一些我所不知道的人,想来一切仍在掌控之中。
“对了,师傅,如钰听闻您前阵子受了伤,托我将这百花蜜露交给你,他眼下正和王爷其他几个故交在前厅,说是不方便来王爷的后院。”赖清这一句话可是说凉了我的心,原来当真是全盘打回啊。
我锁着眉问赖清,“好徒弟,你快说便是,这屋子里全是自己人。快同我说说眼下京都的形势到底如何,可是那岳家又有什么大动作?”
赖清一向孩子气的眼睛闪过瞬间的精光,随即又恢复了嬉笑,想来那一瞬实在权衡利弊。“师傅不愧是火眼金金啊,不错,眼下朝中同王爷交好的都被遣往各地。”
“那我们岂不是京都无人?!”看来岳家真的是就要起事了,或者说,是要动手完成他们的目的了,不然不会先拿阿云的人动手。
谁料我那徒弟却并不在意的模样,不,应该说这屋子里每个人都似乎比我淡定,可是已让我想到阿云即将面临危险,我就镇定不下来。
赖清懒洋洋地往软椅上一赖,端起桌上雪奴为他倒好的茶,嘘着喝了一口,“师傅这真是好茶,只有王府里才有这样的好茶啊。”
说罢,他见我苦着脸,只得笑道,“师傅做什么这副样子,拥有多少人不重要,关键是掌控的多少,王爷胸中早有沟壑,莫要担心。”
这就是说,京都里还有岳家没发现的漏网之鱼?不待我问出,赖清便微微点了点头。
“你是怎么进来的?”一向对生人话不多的岑岑突然发问,问得正是我那老小孩徒弟。我这才想起这院子里布满了气门八卦,然而他却来去如风,完全不受阻挡。
赖清将茶盏放下,淡淡朝岑岑一瞥,仿佛这才看到她一般。“这些阵可是姑娘所摆?”赖老头声音一本正经,比往日多了丝慎重,让我都有些不习惯。
岑岑本是问他,被他反问回来,饶是一愣,但却点了点头。
赖清沧桑的双目饶是一冷,似是看到什么讨厌的人一般,身体不自觉地后倾,“姑娘可是陆家什么人?”
莫非我这徒弟和神奇的奇门遁甲世家还有着什么值得八卦的关系?看不出来嘛,他鹤发童颜的样子最多也就是同陆奶奶有一腿,可是陆奶奶虽然年纪很大,可是看起来也就三四十岁,这形象也差太多了吧。
岑岑却不似我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心思,正想福身答话,却被贺兰凌截住了话头。“不知老前辈有何见教,不如先说说何故有此一问。”
没想到贺兰凌关键时刻还是向着岑岑的,也难怪他手下的这帮姑娘对他那般钟情。
赖清似是被人从梦中惊醒了一般,立刻收了眼中的精光,换回平日里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师傅啊师傅,您看有人难为徒儿。”
我很囧的笑了,你一个为老不尊的老头,谁敢难为你啊。其实我也想知道他为何可以在八卦奇门阵之中来去自如,便没有帮他说话。
他见我并不吭声,只得自己傻乐一阵,接着道,“小老儿我不过是昔日习得些八卦之术,自然这小小阵脚不能为难住我。天下谁人不知这是陆家独有,我自然问及姑娘是否是陆家传人。”
虽然我那徒弟解释了很多,但我知道他并未说真话,却也没有揭穿了他。
二百三十一回岑岑上啊
说到底我觉得他在说谎的原因其实很简单,他一向是装疯卖傻的样子,便是正经的时候也很少正儿八经地解释这么多,他的反常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