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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我的地盘谁做主-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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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也不占地。要不我帮你拿着?”凤晓白一面收拾小件行李,一面道。

“不用!这可是我奶奶留下的宝贝。”湛蓝筝颇为自豪地搂紧了小玉匣子,“谁都不许碰哦。”

“真好奇里面是什么。”程澄继续和饼干斗气,湛蓝筝盯着小匣子,“其实我也很想知道,但又有点害怕啊。总觉得不会是好玩的东西。”

“如果会搅乱你的旅游心情,还是慎重。”凤晓白好心地建议,湛蓝筝摇头,“和我姑母有关的。我不能再拖下去了。”

贾文静给找的这家旅馆,在深山里,往北是个滑雪场,往南是寺庙,往东是民俗村,中间有修好的公路相连,定点班车,游人也不少。虽然抵达的时候已经黄昏,但滑雪场那边还有不少滑雪的人不肯离开;寺庙的青烟袅袅散入余晖,隐约暮霭钟声飘荡;成群的羊和骡马,慢吞吞地往民俗村落那边去了。

但是这些,都不是他们的终点。

车子又在山路上转了几转,路开始陡,前方也愈发暗黑,能感觉到随着太阳收拢了最后的光彩,冰凉逐渐钻入骨子。青山转做淡黑,层层化开。猛地,就跳出了一个亮点,好似窜出来的兽。

“到了。”凤晓白看着前面的车——贾文静带路,她已经停下了。

坐这辆车的湛蓝筝,江宜月和程澄都走下去活动手脚——在她们后面,由戴翔开的车子也停了,容采薇,卓非和罗敬开都走下来。

“我去前台联系!你们先拿好行李等一下!”贾文静挥挥手,一溜小跑就进了这栋砖木结构的旅馆——三层高,一层只有门厅亮着灯,往上两层的房间约有十来个,但亮灯的不过三四。院子倒十分大,砌着青砖的圈子里头,种了些普通的花草植物。沿着砖石小路,两边各竖起三根杆子,挂着绘了公子才人的白纸皮灯笼,扑扑的火苗子正在里面窜着。十分古意,但终究照射面积不大,四周依然是浓重的漆黑,稍远些就看不清路了,只能瞅着重山的轮廓,黑黝黝中又腾起一圈圈的冷雾,一层蒙一层,没有了边际。

程澄搓了搓通红的手,“湛蓝,这里不会有鬼吧?”

湛蓝筝说:“都别乱跑啊。我要是知道老姐把客栈找到山里来,嗯……”

“有什么不妥吗?”江宜月担心地问。

湛蓝筝说:“山里的非人族比较多。”

四周寂静。

咔嗒,那是方丹霓的打火机在响,她悠悠然点了烟,满不在乎地往孙桥身边靠了靠,程澄一步跨过去,有意无意地撞开她。

“非人族?” 罗敬开竖起耳朵,“老大,我们这次出来,就是为了压惊的。”

“去农村还会碰到狼啊蛇的呢。”湛蓝筝无所谓道,“只要不乱跑就没事了。以前山里有很多山猱,后来绝迹了。但是还有不少修炼成人体的妖怪。鬼倒是不多,因为山区太大,外来鬼认不清路。反正黑乌鸦嘱咐过我,夜里进西山,要格外收敛些。少讲妖鬼的故事,不许玩招魂的游戏,否则死了白搭。”

肃静。

目光齐刷刷,都看向湛蓝筝的身后。地上的影子逐渐伸长,湛蓝筝知道自己背后有人。

她倒也不怕,回头只见暗夜中立着一个庞然大物,一张毛皮大帽,遮挡半张脸,厚实的手套和靴子,好似山野里的樵夫牧民——如果拿把斧头或者一根马鞭的话。

“车子要停到后院去。”这结实的男子扯开了嗓门,头顶那只灯笼,被他的声波震到打晃,“我是这儿的管理员,车子不能停门口。”

他见大家都不可思议地盯着他,才补充道。

“这都是你们的人 ?'…'”一个女子的声音,柔柔弱弱地响起,然后是贾文静的爽朗,“是啊。一共十一个人,房里能再架一张床吗?不想让谁落单。”

“没问题。”那女子的脚下套着一双毛绒的雪花拖鞋,裹着长款白色风衣,里面好像是雪青色的衣裙——看上去像是一个普通的居家女子。

她举起灯笼,火光照着清秀的脸庞,“老张,你先让这几位客人把车停到后院去。其他人跟我过来领钥匙。都吃过饭了吗?”

“赶路急,就怕夜深了还到不了。”贾文静说,“她是这里的老板。”她又补充介绍道。

“欢迎大家。” 女子微笑,她伸长胳膊,让灯笼照射的面积更大些,给大家指明道路,“我们这儿虽然小,位置偏,但是安全又干净,就是交通不太方便,幸好来这里的人,都是开了车的。”

“来这儿的人多吗?”贾文静热络地打听着。

“除了你们十一个人,还有两个结伴出游的男学生,正在餐厅吃饭;一个单独旅行的男人,早上去民俗村了,这会儿还没回来;还有五六个和你们一样结伴而来的游客,刚从滑雪场回来,在客房没下来。餐厅刚开饭,你们放了行李后就下来吧。”

女老板又道,“我叫薛吟。有什么需要,就打电话到前台找我。这儿也不大,我忙得过来。”

一行人默默地到了大厅——的确很小,一张柜台,几组沙发和盆景,暖气烧得不是很好,也没看到立柜空调,幸好拥进了他们这么多人,把门关紧,一会儿也就暖了起来。薛吟正拿着他们的身份证进行登记确认,再发放房门钥匙。

她拿过湛蓝筝的身份证的时候,停了一下。

“湛?”

她抬起头,湛蓝筝笑容不变,“有什么问题吗?”

薛吟和气地笑道:“很少见,就觉得挺新鲜的。”

“我还真不觉得。”湛蓝筝冷冷道——她刚刚把阴阳镜,放回到包里去,压住了颤抖不休的罗盘针。

身边的江宜月推推她,提醒她别这样不礼貌,湛蓝筝没去理会,薛老板娘愣了一下,“对不起啊。我只是个开店的。好,祝你们玩得开心。”

湛蓝筝看着她,慢慢点点头。江宜月接过钥匙要拉她上楼——凤晓白被安排去和孙桥住。转到三层的房门前,湛蓝筝说:“一会儿得告诉大家,晚上别在旅馆乱跑。”

江宜月的心咯噔一下,“怎么了?”

“啧。听她给自己起的名字,还真是不忘本。”湛蓝筝将门打开,把行李都丢到床上去,随后拉开了窗帘。

江宜月觉得自己眼花了,因为湛蓝筝拉开窗帘的瞬间,她觉得好像有一道淡白的影子,刷地飞了过去。

“湛蓝!”她紧张地跟过去,握住对方的手肘,湛蓝筝却若无其事道:“你看月亮,果然下雪了。”

大片的雪花,急速弹落着,窗玻璃发出了咯咯的声音。

江宜月想,刚刚那个,难道只是飞过的雪?

“这个……”江宜月望着窗外——外面已经铺上了一层白,“天气预报倒是没说,幸好我们赶在落雪前到地方了。不过下雪有什么蹊跷吗?”

“没事。”湛蓝筝将窗帘拢好,“先下去吃饭吧。



餐厅也不大,橘色电灯照得暖洋洋,音箱里还放着一些老曲子。几张圆桌,三两放置。靠里的一张,两个大学生模样的青年已经快吃完了;稍近一些的,三男两女五个人围坐在一起,热馒头刚给端上来。

他们这边的人最全,程澄和贾文静一进来就哀嚎着没带厚衣服;方丹霓和容采薇住在一起,她俩都趁短短的放行李时间,换了厚靴子;卓非,戴翔和罗敬开都带了手套;只孙桥和凤晓白,还是来时那身行头,这突如其来的雪,不会让这两位感到寒冷。

饭菜十分简单,三荤三素,量很足,米饭馒头热汤都不差。江宜月倒是踌躇一会儿,见湛蓝筝先动了筷子,才放下心去吃。

“居然下雪了。”程澄还是止不住地嘟囔,“早知道就多带一件长袖了。”

“不就两天么。要不我把我衣服借给你好了。”贾文静批评她,“明天咱们去民俗村转转,下午滑雪好不好?”

“先去寺庙拜拜吧。”罗敬开积极提议,他一直看着湛蓝筝的脸色,“不是说到了一个新地界,要先求求神拜拜佛么。”

“拜托啊小罗,咱们还没跨出地界呢。何况就玩两天而已。”方丹霓嗔他一句,又向孙桥微笑,“你说呢?孙桥?我不是很想去寺庙,烟火太熏眼睛了。”

“你那烟头还熏了我的眼睛呢!”程澄将筷子拍得很响,倒把刚想取个馒头的容采薇吓了一跳,赶快缩回手不敢触了程澄的霉头。

方丹霓笑道:“那按照各自意愿,分头行动好吧?不想闻烟味的——”她做了一个吐烟气的口型,“——就走开一些。”

程澄抓住一只盘子,湛蓝筝抬头道:“别掀了鱼香肉丝,就那么一道还能吃的菜。把海带给我拍出去,看着就倒胃口。”

贾文静趁机按住程澄的手腕,湛蓝筝将鱼香肉丝挪到自己前面,“集体行动,别分开乱走,搞不好让雪人给抓走活剥了呢。”

筷子声都停了。

“你说啥?”罗敬开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里好像不是雪山吧?”贾文静好心地补充。

“虽然下雪了吧。”程澄的注意力也被挪走了。

湛蓝筝心里害怕程澄会把唯一能吃的鱼香肉丝给掀了,只顾着拼命往嘴里塞菜,一时半刻还来不及说清楚,听得啪一下,电灯忽然灭了,音乐声也停了。

餐厅的众人尚未骚动,门口柔和地起了一圈光亮。

薛吟提了好几只白纸灯笼,穿了袭雪青色的深衣,慢慢走过来。

“雪下的太大,电路出了点问题,我让老张去检修。”她柔和地向每位客人鞠躬——拖鞋上的那两朵绣上去的大雪花,在裙摆下一冒一冒的。

她将灯笼一桌桌挂好,微弱的烛光照得大家的脸上,都起了一层明暗不清的淡红。

“老板娘!”另一桌有个男子叫了一声,“你东西掉了。”

薛吟急急返回,从那位男子手中接过什物——湛蓝筝踢了凤晓白一脚,他立刻看去,随后道:“是半块雕刻成雪花型的玉佩。”

那桌人似乎也对这半块玉佩很感兴趣,薛吟就笑说:“我不过是从附近的民俗村买来的,当时那个摊主,还唬我说,这半块玉佩,有一个故事呢。”

她停了停,“正好下雪了,也真是个巧合吧。不如我给大家讲个故事?”

大家纷纷说好,湛蓝筝这桌的罗敬开也凑热闹起哄,薛吟将手中的灯笼吹熄了,轻轻说:“那可要安静地听啊,要不然会发生不好的事情。因为现在外面正下着雪,而我要给大家讲的,就是一个,雪人的传说。”

☆、第二章 冰尸

“几百年前,算算是明代那会儿吧。有一个冬季,格外寒冷。这片山区连下七日雪,连刮七日风,飞鸟不见,百兽禁绝,也早就没了人迹。整日只有大雪漫天,北风呼号。一位书生,却冒着风雪,进山来了。”

“为什么呢?” 程澄不自觉问出口,让贾文静白了一眼。薛吟倒是听见了,她提着熄灭的灯笼,朝着这边走来,“因为他是个贫穷的孝子。母亲重病,他心急如焚,听了个偏方,要用雪莲花做引,便趁着风雪弥漫,采药来了。”

噗——!

旁边那桌的两个男学生把酒水喷了,另一桌的几个人也都笑开了。

罗敬开低声问:“咱们这边又没高寒雪山,哪里来的雪莲花?”

程澄盯着正被方丹霓“骚扰”的孙桥道:“穿越了呗。”

“不是。”薛吟清冷的声音忽然在头上响起,程澄觉得一股子冷气洒到头发上。

“那书生虽不聪明,但也是本地人,自然知道这里不生雪莲花。他只是在求医问药的途中,听了一个懂点医术的算命先生的闲言碎语,急病投医,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薛吟悠悠道,“那先生说,这里虽不长雪莲花,山里却有一个古老的雪人部落,他们手里还握着一朵雪莲。这书生就抱着试试看的心理,进到山中找雪人来了。”

另两桌的人都笑开了,只湛蓝筝这桌的人都没笑。

“这片山区真有雪人啊?”贾文静低声问,“这里海拔又不是很高,也不是雪山。雪人不都是在高寒山区出现吗?”

湛蓝筝默默吃饭,没有回答。

薛吟轻声说:“相传,有一支雪人的队伍,很早就迁移而来,定居在深山中,人数极少,行踪隐秘,从不与外界来往。便是经常入山的樵夫药农,都未见过他们。故而不为人所知。寻起来也格外凶险,单不说雪人会不会伤害外人,光是一人在暴风雪中独行,就已是凶多吉少了。那书生文弱,一片孝心支撑着他寻觅三两日,渐渐就偏离了正路,拐进了重山深处……”

薛吟的声音细弱起来,窗缝漏进来的风刮着她手里的白纸灯笼,扑扑发着响声。

“然后被一个女雪人给救了,于是书生和雪人好上了?OX一番,雪人送上了雪莲花,他们依依惜别,海誓山盟,最后还是始乱终弃?”一个男学生大声说道,他的同学已笑得直不起腰。

薛吟静默,那两个学生的笑声开始尴尬,随后就停了。

“和你说得基本一样。”薛吟淡淡道,“女雪人是雪人头领的女儿,她将雪莲花盗了出来,送与书生,相约待书生母亲病好后,就要成亲。书生不嫌弃女雪人的身份,女雪人也不在乎书生是个普通人类。她将书生送出深山,临别的时候,把随身佩带的雪花玉佩,掰做两半,一半送给书生,当作信物。然后就开始了漫长的等待,她相信书生一定会回来接她。”

邻桌的一个男子说:“书生肯定没回来。”

薛吟微微一笑,她提着灯笼走到那人身前,“您说对了。书生再也没有出现。女雪人还在苦等,因为偷盗雪莲花,她被逐出雪人部落,飘零在这数重深山中。年复一年,当她确认书生再不会回来的时候,就绝望了。”

窗外的风声猛了一下,三盏挂在饭桌上的灯笼摇摇欲坠,晃得三张桌子,忽明忽暗,十几条人影,绰绰浮动。

“绝望之后呢?”程澄低声问。

薛吟缓缓转过身子,两团火焰在她清澈的瞳孔中跳跃着,有点像野兽的眼睛。

“她会在每年冬季,落雪的时候,出没在这片山区中,寻找那个负心人,哪怕那人已经转世数回,她也要找到他。她将自己的念,都注入到了这半枚雪花玉佩中,当玉佩在某个男子的手中,能绽放成雪莲花形状的时候,那么这个男子,就是当年的书生。”

“如果玉佩没有变形会如何呢?”罗敬开提问。

薛吟轻笑,“寂寞令人发疯,雪人是如此寂寞,心中充满了愤恨,她发誓,如果让她见到那个负心人,她定让那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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