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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我的地盘谁做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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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静静地躺在车子底下,在灰尘和黑暗中,呼吸着汽油的味道,吞咽着那些不知道从多少公里以外带来的他乡灰尘。

泪水滚滚滑落。

他们的脸,隔着汽车玻璃,她都看清楚了。

他们的声音,在汽车底下,她也都听清楚了。

世界末日来了……

孙桥在沙发上看报纸,门铃已经持续响了半个小时,他知道不是无良女和凤晓白。因为凤晓白强行抱着醉得满屋子贴符布阵的无良女人去医院醒酒的时候,特意说明带了钥匙。

而且凤晓白不会耐心按半个小时的门铃,他更有可能从外面用轻功飞进来,孙桥还难得好心地把窗户给打开了。

如果是无良女,她早就骂街踢门了,不会这么客气。

既然不是这屋子里头的人,那就没必要开门,自己在这里无亲无故,不会有人找自己,至于无良女和凤晓白的访客,他也没必要接待。

但是这个人……

孙桥看了看表,已经三十分钟了。

似乎太有耐心了些。

孙桥不是好奇的人,但他是讨厌别人打扰的人,于是他把门打开,决定教训一下扰了他清静的人。

程澄边哭边按门铃,她自己都不知道按了多久,只觉得这么按下去,心里就会很舒服,似乎门铃成为了她发泄的渠道。

楼上有人骂街:“别按啦!要不要人睡觉?!”

程澄一声断喝,“要你管!姑奶奶我要抽风!要进精神病院!我他妈就愿意按!谁不痛快谁滚出去!”

号啕大哭,楼上以为是疯子,遂检查一遍门锁,确定锁好后缩回脑袋。

程澄的嚎叫不到十秒钟,木门就被打开了,一缕光照到她脸上,她下意识捂了眼睛,从指缝里看到了…………

极品男。

“喂!湛蓝和晓白呢?”

孙桥蹙眉,怎么又是她。

关门。

程澄脸上的光消失了,她怔怔地看着被关上的木门,想起了炒鱿鱼,想起了男朋友的……

自己永远都被拒之门外……

嚎哭。

嚎了十分钟,一缕光再次透过网格射了出来。

“你有什么事,我转告。”网格后,孙桥尽量保持平静地说。

程澄看着孙桥,“我没事……”

关门。

永远被拒之门外,走投无路了……

程澄捂住嘴,瘫到门边,轻轻地哭。

二十分钟后,一缕光再次照到她脸上,咔哒一声,防盗门被重重推开了,程澄像一包垃圾被推到墙角,扭头看到极品男孙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脸阴沉。

“进来吧。”

喝了很多热水,偷眼看极品男,他坐在沙发上,慢慢看报纸。

他看得懂吗?

程澄一时半刻忘记了自己的伤心事,开始琢磨。

看他阅读得如此深沉,似乎都明白了啊……

才子吗?

文武双全的公子哥?

孙桥感到口渴,起身去倒水的时候,看到那贱女人程澄抱着纸杯,蹲在饮水机旁边发呆,他本想绕过去不理会,但是却发现不把这女人弄走,他倒不了水。

伸手推开她,“别挡道。”他冷冷地说。

程澄还在琢磨极品男的来头,被这么一推,一杯子水洒到衣服上,啊了一下,“你干吗?”

孙桥不理她,倒水。

“你能不能礼貌一些?” 程澄坐在地上说,“你这样也太过分了,太自私了。”

孙桥喝了一口水,轻蔑地看了她一眼,“再废话扔你出去。”

“那你就扔我好了。”程澄心灰意冷,“你把我从这里扔出去吧,或者你一掌拍死我算了。”

孙桥转身回沙发,懒得搭理蠢女人。

“喂!”程澄叫他,“极品男,我说真的,我不想活了,你杀了我吧,我知道你恨我。”

孙桥反感,她是个什么货色,也配我投入感情去“恨”她?

“我说真的,我不想活了,与其自杀不得入轮回,还不如毙命武林高手的掌下,死得也算华丽。”程澄认真地说。

有病吧?孙桥烦躁地想撕掉手中的报纸,女人都是这样,来不来就要死要活的。

“你快点动手吧,就一个要求,别让我毁容啊,拍心口吧,千万别拍天灵盖,头骨一裂,据说很难看的。”程澄提要求。

孙桥装聋作哑。

程澄闭目等了半天,发现自己还活着,而极品男看完了报纸,起身要离开。

“极品男!”程澄叫住他,“我失业了。”

关我何事?孙桥轻蔑一笑。

“而且还失恋了……”

☆、第十一章 绝交酒和新房客

周日上午,容采薇给大家发短信,报告自己出差回来了,提议大家聚一聚,然后分发礼物。

众人欢呼雀跃。

晚上八点,烟袋斜街,老地方。

湛蓝筝很兴奋,凤晓白则拿出了胃药。

“遵医嘱,按顿吃,否则我绝对不让你出去。”凤晓白严肃。

湛蓝筝接过药,哀叹。

那天湛蓝筝醉得太厉害,不仅没有参与到程澄被扣在孙桥屋子里一宿的事件,而且直到第二天下午都没醒酒,满屋子贴符咒。凤晓白一看那阵势不对,抱上了人就奔医院。检查一番后,发现这妮子的胃也有轻微溃疡。凤晓白忙前忙后,挂号交钱交涉,都忙完了,抱着睡熟的湛蓝回家,已经十二点多了,严格说,是第二天了。

回来的时候,孙桥的房门紧闭,门缝下一片黑暗,显然已经睡了,凤晓白也没有惊动他,就在湛蓝的卧室守了湛蓝一宿。早上湛蓝醒过来了,哇哇吐不停,凤晓白清理秽物的时候才发现,程澄竟然在洗手间梳洗。

“程澄?你什么时候来得?”凤晓白十分惊诧,早上我没听到门响啊?

程澄一脸心虚,“就是刚才啊……”

“谁给你开的门?”

“……那个极品男啦。”这句话可不是说谎,昨天下午的确是极品男给我开的门。

凤晓白犹豫了一下,听到湛蓝筝在卧室里病歪歪地叫道:“晓白——我想喝酸奶了——”

“我给你拿!”凤晓白向程澄点点头,意思是你随便玩吧,然后洗手,从冰箱里取了酸奶匆匆赶回去。

程澄觉得自己腿脚都软了,她也不敢见湛蓝筝,弄了下头发赶快往外溜,在客厅撞上了孙桥。

“…………”彻底无语了。

孙桥抬起眼皮看她一下,“怎么?我还得给你开门吗?”

程澄对着指头好半天,“那个……那个……昨天晚上……你……我……”

“什么事都没有,我还不至于饥不择食到如此地步。”孙桥鄙视地打量程澄。

程澄低头,“那就好……我走了……你……你别跟湛蓝说……”

“我懒得搭理疯女人。”孙桥言简意赅。

程澄也顾不得给湛蓝筝辩护了,低头匆匆溜走。这回凤晓白听到了撞门声,一面喂湛蓝筝吃酸奶,一面心想:真是奇怪啊,程澄怎么这么快又走了呢?

晚上八点整。

湛蓝筝,江宜月,方丹霓,贾文静,容采薇,还有厚着脸皮硬凑到女性聚会的唯一男性罗敬开准时到达。

相见欢后,湛蓝筝问:“采薇,礼物呢?”

容采薇温柔地笑道:“等程澄来了再说吧,不要丢下她啊。”

喝了口果汁,“对了,那个孙桥,他没有再把你们怎么样吧?”

一石激起千层浪!

“可恶!”江宜月愤懑。

“混蛋!”贾文静气愤。

“男性败类!”罗敬开很有男子气概地下定论。

“的确极品。”方丹霓暧昧地点烟。

湛蓝筝嘿嘿一笑,“我和他没完没了!”

喝酒!

江宜月给拨开,“晓白给我来电话了,你有轻微胃溃疡,所以只许喝果汁。”

湛蓝筝很不满,但是也不违逆好姐妹的意思,遂以果汁代酒,为那天众人义助友人又受了一夜惊吓的事情敬了大家一杯。

刚放了杯子,贾文静就大笑道:“程澄!死丫头!你怎么这回来晚了呢?罚酒!”

灯红酒绿的迷醉中,程澄踏着高筒靴,咔咔有力地走过来。

罗敬开立刻跟着起哄,“罚酒罚酒!晚一分钟罚一杯!”

江宜月搂着容采薇的肩膀笑道:“那要我们看看,小丫头晚了几分钟呢?本来我们都要分礼物了,采薇不肯,说为了你,得等等呢。”

采薇也很高兴,“程澄,快过来,要我看看你的烧伤好没好。我还特意带了去疤痕的药呢,对烧灼痕迹最有效,也可以平时用,养颜护肤。”

方丹霓却抬起下巴吐了口烟气,奶香四散,她诡异一笑,“小姑娘今天打扮得好有意思呢。”

湛蓝筝看着一路走过来的程澄,有种不太好的感觉。第一,小丫头穿得太正式,活像要去面试。第二,小丫头表情太严肃,是从未有过的严肃。第三,小丫头的眼神不对,没了平日见到姐妹们的欣喜,而是冷漠地,直勾勾地,落到了谁身上呢?

湛蓝筝顺着程澄的目光望去——

采薇?

“采薇!”程澄站定,贾文静和罗敬开都嘻嘻哈哈地要拉她坐,她却甩手拒绝了。

气氛有点不对。

程澄忽然一笑,“诸位,我要亲自给采薇接风洗尘。”

她从提包里抽出一大瓶酒,啪一声砸到桌子上。

红星二锅头。

56度?!

轰!

轰轰!

轰轰轰!

举座皆惊!

“程澄,你干吗?这么高度数,疯了?!”贾文静质问。

“为采薇接风洗尘啊!度数高,一口闷,采薇,咱多年的好姐妹了,还真是不分彼此了,咱这情谊可真是够深的啊!!!”

程澄一字一顿地说。

她打开瓶子盖,给自己倒了一杯,给容采薇倒了一杯,把杯子推给容采薇。

酒吧的霓虹灯扫过,容采薇的恬静容颜,支离破碎。

“程澄,你和采薇都喝不了这度数,而且在酒吧你还自己带酒干吗?快收了。”江宜月也劝说。

“我先干为敬!”程澄一笑,在众人惊呼下一口闷了。

举杯,让大家看杯底,空的。

“采薇!”她扬起下巴,挑衅道,“敢不敢?”

容采薇怔怔地看着她,贾文静和江宜月都要去抓她的手,却晚了一步,容采薇也一仰脖子喝干了酒。

杯子放到桌子上,容采薇捂住喉咙咳嗽到脸红,几乎上不来气,江宜月拍着她的后背,“程澄,你到底怎么了?”

程澄叹了一下,“月亮,老姐,麻烦你们能往边上坐坐吗?”

江宜月和贾文静分坐容采薇两旁,她们都以为程澄要挤进来,便挪了挪。

容采薇抬头看程澄,要张嘴说什么,但是程澄已经微笑着抢先说道:“采薇,这么多年的好朋友,好姐妹。按理说,姐妹之间互相帮助,你要是有什么希望,就该趁早告诉我,赴汤蹈火我也尽力帮你办到。这么说来,倒是我真对不起你了呢。”

她抢过罗敬开还剩了一半啤酒的大杯子,将啤酒倒掉,剩余的二锅头都灌了进去,在贾文静以为她还要喝,便起身去抢杯子的时候,程澄却推开她,同时手起杯落,满杯子的白酒结结实实地泼到了容采薇的脸上。

酒吧喧闹无比,此间寂静无声。

白酒顺着容采薇的发梢,额头,睫毛,鼻尖,嘴角,下巴,一滴滴坠落。

容采薇低下了头,肩膀抽动,没有骂,没有擦。

“绝交酒也喝过了,戴翔,我让给你了,祝你们百年好合,以后再不用偷偷摸摸,撒谎骗人,私通损阴德!”程澄声音颤抖,忽然捂住嘴转身跑开。

静默三秒钟。

贾文静拽上罗敬开追了过去。

湛蓝筝和江宜月面面相觑,方丹霓轻轻一笑,掐灭了黑魔鬼,风情万种地起身,到吧台去换酒了。

容采薇低着头,酒水不停滑落,还有泪水。

“采薇?”湛蓝筝不可思议地看她,“程澄她说的……难道你……你和戴翔……”

容采薇闭眼哭,江宜月递过一张面巾纸,她也不接。江宜月叹口气,亲自给她擦了擦脸,“有话说清楚,我们也好调和,也许是误会呢。”

容采薇摇摇头,“是我对不起程澄。”

湛蓝筝倒抽凉气,“你和戴翔,你们真的……”

怎么可能?

“你不是这种人!”江宜月拒绝相信。

最温柔,最和善的容采薇,多年相交,彼此了解甚深,这样的女子怎么会抢好姐妹的男友呢?

“是不是戴翔威逼你?”湛蓝筝搜肠刮肚为采薇找理由。

容采薇摇头,“我和戴翔,在一起有一年了。”

湛蓝筝感到脑子轰轰响,她看江宜月,对方也是一脸震惊。

“我和他,背叛了程澄,是我们主动的,同时主动,没有任何误会与被迫。”容采薇说,“这个样子,是我活该。”

她们谁都没再说话。

湛蓝筝想,晓白说过,当窗户纸被捅破的时候,人们经历了尴尬,之后会慢慢熟稔而彼此更加信任。但为什么,采薇,戴翔,程澄之间的窗纸被捅破后,却是断交和心寒呢?

人心隔肚皮。

湛蓝筝轻轻摇头,她试图将这句话甩出脑子,她拒绝相信这个事实,拒绝相信最体贴文静的女孩,会是一个背后抢好姐妹的男朋友的人,而且这个时间,长达一年。

整整一年,容采薇和戴翔都在演戏,在程澄,在自己,月亮,晓白,老姐,敬开,丹霓面前演戏,在所有朋友们的面前演戏。

竟然有一年的时间了,在戴翔对程澄一如既往说着甜言蜜语的背后,在容采薇依然体贴与温和的笑容背后,掩盖了一个背叛的秘密。

骗子!

湛蓝筝心底涌起了一股子愤懑和悲哀,几乎扯裂了她——

都是骗子!

湛蓝筝伸手按了按额头,仿佛这感觉在很久以前有过,但想不真切了。

全都是骗子!

她们三人,没有再说话。

酒吧的台子上,有漂亮女子毛遂自荐要献歌,男人们都在欢呼,因为这女人不仅漂亮,而且是那种摆明了“泡我吧”的漂亮。

“大家晚上好,我要先说一说我唱歌的理由,就在刚刚,我的两个朋友绝交了,因为一个不怎么出众的男人。”

是方丹霓。

湛蓝筝慢慢地站起来,江宜月按住了她。

“我想说,一个背叛了你的男人,是不值得你为他落泪的,一个为了你而去背叛别的女孩子的男人,是不值得你托付终身的。我并不排斥偷情,我欣赏偷情的神秘感,那也是一种美,心虚之下诞生的绝望美。因为不知道明天会如何,不知道彼此有没有未来,但依然控制不住,看到了悬崖,却义无反顾地奔跑过去,只为了瞬间的愉悦,甘愿付出一切,如此壮美。”

方丹霓在霓虹灯的照射下,笑容明媚好似歌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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