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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我的地盘谁做主-第50部分

小说: 我的地盘谁做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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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晓白的目光随意游走——嗯,裙摆基本没人了。嗯,沈珺也不在了。

湛蓝筝走到一半的时候,一道黑影懒洋洋地躺在地上说:“沈姐说了,此路暂时不通。这位迷人的女士,请回吧。”

湛蓝筝从包里掏出一只小黄口袋,劈头盖脑就丢过去,“给我死起来!你的东西吧?还你!差点就让家里人发现了!要不是你姐姐我机敏,这袋子早就落到我老子手里了!顺藤摸瓜,他们抓到你,指日可待。”

湛垚笑嘻嘻道:“还是姐姐好啊!我还以为找不回来了呢。”

“多谢了。这玩意真是救人命。”湛蓝筝哼道,“你还在这儿混日子呐?”

“没办法啊,让钱给催的。”湛垚一站三道弯,“姐,你内急啊?”

“你说话含蓄点!”

“你要捅水位警戒线啦?!”湛垚笑眯眯道。

“去死!”湛蓝筝给他一脚,“让我过去,赶快的。”

湛垚让开说:“沈珺其实没说什么,就是跟沈珺一起来的那个女的,说希望清净点。所以姐,你悠住了,别让人发现。”

“你也注意点。不回家就不回家。但是别干伤天害理的事儿!要不然我第一个不饶你。”

湛蓝筝说罢就赶去了卫生间,解决完问题后,舒舒服服地洗了手出门,听到有人小声说:“……你放心吧。这些都是我朋友的一些货,因为找不到合适的仓库,就暂时放你这院子里。绝对不会有麻烦的。”

湛蓝筝木然。

丁小剪。

“到底装了什么?”这是沈珺的声音,“真的不会有问题吗?那为什么你刚刚说,不好找地方?”

“哎呀!那孩子笨嘛!我刚回来,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合适的仓库,就先麻烦你了。”

“麻烦到没什么,我能租到这里,多亏了你。现在帮忙是应该的。”沈珺犹豫道,“这箱子看上去挺重啊……里面都装得什么啊?我觉得……有点叮铃咣当的。”

“你放心吧。都是工艺品,铜器啦!”丁小剪笑道,“不会有问题的。我是那种人吗?带着自己的朋友一起下水?”

沈珺笑了笑,“你的确不是。这也是你和湛蓝筝最大的不同。”

“哈哈!那个有趣的女人啊,她真的相当之有趣啊……啧啧。”丁小剪就没再多说。

湛蓝筝踢了一下门,咣当巨响。

她扭身就走,身后传来丁小剪警惕地喊叫:“谁?!”

湛垚便冲锋上阵,“沈姐啊!是我啊!我要尿尿啊!你们两位女士聊完了吗?!要不我就地解决了啊!”

回到前厅,湛蓝筝让凤晓白送江宜月回去,“你就不用接我了,我高兴了!一定要刷夜!”

她用不容置喙的口吻宣布。

然后她开始喝酒——刚刚大家怎么灌,她都会拒绝。现在不用劝,就一杯一杯地喝。

感觉心脏火辣辣地烧开,真是很爽。

周围的人,一个个都走了。裙摆越发冷清,最后只剩下了贾文静,“走不走?我送你!”

“滚。”湛蓝筝醉醺醺地说,“都给我滚。我见到你们就心烦!”

贾文静一怔,气得扭头就走。

湛蓝筝独自坐着,又喝了一会儿,她意识愈发不清晰,可却觉得这样朦朦胧胧,是最好的境界。

她感到身子轻飘飘地,然后衣衫被翻动,肌肤发痒——

湛蓝筝睁眼,一猥亵男凑了过来,嘿嘿一乐,“小妹?喝醉了?嗯?要不我送你回家?”

一对肥手就摸了上来。

湛蓝筝冲猥亵男甜甜一笑,“大哥您等会儿……妹子……拿下包……”

她软绵绵地扭着身子起来,顺手拽过一个东西。

定睛看,是个椅子,不重也不大,掂量一下,嗯,正合适。

转身,椅子举起,对准猥亵男的脑袋,直接砸下去。

一个小时后,XX派出所内。

湛蓝筝醉倒在冰凉的椅子上,酒气弥漫中,她还在笑嘻嘻道:“警察叔叔啊,您别瞪我啊,您的眼睛跟门口那狮子的铃铛一样啊……那人……他摸我,我……就给丫一下,怎么?开瓢就开瓢吧?他还要给我开 包呢。也不瞅瞅姐是谁,动我,整死丫的……嗯,警察叔叔啊,多大的事儿啊……恶少调戏民女,民女上演烈女传!嗯……犯不上局子用一排人都来审我吧……嗯……你们都出去……去给姐,盖……盖个贞洁牌坊去……”

小民警很郁闷地说:“小姐,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您喝醉了。”

“胡说!嗯……我没醉,我会数数的……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哈哈,七个啦!”湛蓝筝手舞足蹈着,又笑眯眯地拍拍小警察的胸脯,“喏,这小哥肉挺结实的,是个练拳击的好料子,嗯,给我下场子比划两下。”

小警察说不出话了。幸好门被推开,他立刻整理警服起身,“所长。”

所长对身后的儒雅中年男人道:“湛先生请放心。对方只是轻微脑震荡,缝了几十针,没有任何危险。所以只要湛先生和对方谈好赔偿问题,就没别的事情了。您带您女儿回去吧。这事情按您的意思,私了解决,我们就不留案底,也保证不会外传。”

“多谢您了。真是太给您添麻烦。”

湛明儒微微一笑,他和所长友好地握手,走向湛蓝筝——这姐姐还高着呢,笑眯眯拉着小民警的手不放,开始唱起“走走走啊走啊走,走到九月九啊——小哥,跟姐走啊——咱盖间牌坊去——”

派出所所长笑道:“湛先生,我多一句话啊。孩子虽然是大姑娘了,可也是年轻人。三更半夜,一个女孩子,这么醉酒,真是很危险的。若不是您女儿实在是很……很厉害啊。搞不好今天晚上这孩子……真会出事啊。那可就是大事了。回去后还是得教育教育,当然,点到为止。”

湛明儒客气地点头,“谢谢您了。我会好好教育的。”

一言不发,抱起醉醺醺开始满屋子贴符咒的女儿,他终于冷下脸来,向停在外面的汽车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对不起大家……我我我…………我看足球去了…………

☆、第三章 休养和繁忙

湛蓝筝被迫在主宅休养了两个星期。

这事说起来,非常之郁闷。

心情不好,于是孤独地酗酒,顺带用椅子,把一个意图非礼她的家伙给开了瓢,然后晕头转向被请到派出所——本来她身上没带什么证件,按照规矩,自然是丢到局子里醒酒了再说。

只是不知道是谁,把这消息直接传到了湛明儒的手机上——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一条六要素齐全的短信。

湛明儒驱车赶到派出所接人。去的路上打定主意,带回家后要狠打——深更半夜,女孩子孤身一人酗酒打架,做父亲的完全有理由动手修理了。

但是见到人后,才发现湛蓝筝醉酒的程度已经超乎了他的想像。傻笑唱歌拍手跳舞乱贴符,这些都算了。上车前还嘟囔着盖牌坊,上车后就边脱衣服边胡言乱语,“八错……到家了……睡觉……床变窄了……一定是极品……给我掰走了一半!明儿……明儿找他算账……把他丢出……丢出Windows!丢出XP!丢出……丢出office!嗯……晓白!晓白!给我拿酸奶!”

咣当,翻身从后车座上掉下去,还笑嘻嘻道:“哎——我这屋啥时候铺地毯了啊——八错八错。”

湛明儒停车,将她抱回到后车座上,盖好了衣服,又让她闹着扔了,“我睡觉不盖被子!我……不裸睡……不用被子……嘻,我知道老姐裸睡的,她身材很正点啊。”

“湛蓝筝!你给我清醒点!”湛明儒实在无法容忍一个女孩子酒后的丑态,一声断喝,“回去再收拾你!”

湛蓝筝瞪了会儿眼睛,随即伸手在湛明儒脸上拧了好几把,咪咪笑道:“哎?是真的——老——爸!嘻嘻,好哥们,你来啦!真仗义!快,替姐们开了那小子,丫手欠,摸我,去踢到他……断子绝孙!这种人……不能给他留那功能……”

湛明儒顿时七窍生烟——一半是为了湛蓝筝这不淑女不文雅不含蓄的下流丑态,一半是恼火那小流氓胆大包天的恶劣行为。他一面开车一面盘算着到底该如何了结这件事情,就听到湛蓝筝在后头还不安分地嘀嘀咕咕,“盖牌坊,盖牌坊,□也得要牌坊,□更得要牌坊……哎!哥们,你知道吗?我身边一堆给自己……盖牌坊的小bitch……嗯……命苦啊……命苦啊……金壳子海龟,沉底太平洋……无牙无耻黑乌鸦,愿你天天被雷劈……晓白……我的酸奶呢……但愿极品学车学到地府里去……姓程的白痴,以后长点智商……嗯……容采薇你个不要脸的三儿……戴翔我咒你不得好死……方丹霓丫个□,让极品OX了你再踢到一边最好……然后极品学车学到地府去……嗯……丁小剪……你死去死去死到国外去吧……这辈子你都别回来了……好冷,月亮你抱抱我啊……晓白,我的酸奶呢……”

湛明儒容忍了一路,终于将湛蓝筝带回主宅。宅子里倒是安静——这般丢丑的事情,湛明儒也是悄悄进行的,只有齐音然披着睡衣疲倦地等在大厅。湛蓝筝笑嘻嘻地跌撞到屋子里,看见齐音然就手舞足蹈起来,“嗯……嘻嘻,老妈也来了……好姐们,都很仗义,八错八错……”

齐音然立刻就哆嗦了,她努力用文雅的声音问道:“明儒,这是怎么回事?”

“酗酒。”湛明儒将外套脱下——折腾女儿就折腾出一身汗来。

齐音然接过丈夫的衣服,看着正在沙发上蹦跶的湛蓝筝,恼火地说:“一个女孩子居然……她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等她清醒了,我有的是时间收拾她。”湛明儒解下领带,森冷道。

齐音然点头道:“也好。现在还没飞出家,就这么不成体统。若是哪天翅膀足够硬了,还不知要闹成个什么样子,让全族都看了我们的笑话。”

又说:“她若是有小爱十分之一的性子就好了,哪怕是像衡儿那样稳重都行。看看现在……你弟和你妹的孩子,甚至湛明乾那边的,甭管是学习还是性情,个个都要比她强。她有无涯上仙的亲自指点,那法力也是靠了法杖的力量才好一些。不思进取,心浮气躁,还自以为有多了不起,就是不听父母的话,一身的毛病和陋习!真是找不出比人家强的地方了!”

湛明儒闻言,微微蹙眉,齐音然想起什么,又道:“倒是比你弟那儿子好些。”

她将湛明儒换下的外衣都交给一只傀儡,吩咐了“洗衣房”,转过脸说,“至少筝儿还没像湛垚那样,真敢离家出走,一下子就是几年不见人影,湛垚那孩子当真狠心,和家里头断得可真是干净啊。虽说我看这事,和陆微暖脱不了干系。看她十几年来,人前和气,可人后,还不定怎么当这个后妈呢。谁不知道当年她是怎么进到这个家门来的……”

湛明儒淡淡说了声“别提这事”,而后夫妻二人刚要把正站在茶几上,预谋蹿上吊灯荡秋千的女儿给按住,湛蓝筝就软到地上去,吐个昏天黑地,然后开始嚷嚷着胃难受,酸了痛了的。

连夜请医生,果然是胃病犯了。

于是酒醒了,人却捂着胃哼哼唧唧,起不来床了。

面对这种局面,湛蓝筝根本就无话可说,只能把手机打给凤晓白,“我在家养病……胃病犯了。喂,昨晚上你有没有找我?”

凤晓白疲惫道:“你不见了后,我立刻去找无涯上仙了。你别气啊,他要是不知道,那就真没人能告诉我了。他没兜圈子,直接告诉我的,还要我安心回家等着你的消息。你在家还好吧?你爸爸有没有……”

“我都成病号了,他们哪那么多妖蛾子整我,虐待俘虏不符合人道主义精神。”湛蓝筝虚弱地说,“你帮我通知所有能通知到的人,也不需要来探望了,时不时给我打个电话,来条短信,解闷就好。我估计我得在家多住几天了。”

舒舒服服地躺在软床上,闭了会儿眼睛,开始整理思绪。越想越不痛快,她实在是气不过,又打给了赫莞尔,“喂,丁小剪和沈珺还在接触?”

赫莞尔倒是利落,“我不知道啊。怎么了?”

“没事了。”湛蓝筝犹豫一下,“丁小剪回国干什么来了?你知道吗?”

赫莞尔说:“不知道,管她呢。对了,昨天我遇到你那三个朋友了,钟锦送的。我觉得我是不是得罪那个江宜月了?”

“你怎么她了?”

“没怎么啊……”赫莞尔支支吾吾,“嗯……大概她觉得死女人宰你饭,令她很不痛快吧。”

湛蓝筝心里赞道:还是月亮好,还是月亮亲,呜呜呜……

“她一向不爱热闹,喜欢独处。所以别误会。”湛蓝筝敷衍道,刚好有敲门声,湛蓝筝立刻说,“我先挂了啊。”

刚丢下手机,还没来得及装睡,湛明儒已经进来了,湛蓝筝用被子裹着身子,哀叹道:“爸啊,您好歹也等我说声‘请进’吧!万一我刚好不方便呢!”

湛明儒将冒着热气的药碗递给女儿,寒着脸道:“先喝药,我要问你点事儿。”

湛蓝筝不搭理那药碗,“您问完了我再喝。省得到时候让您一巴掌,再把药从嘴巴里打出来了。”

啧啧,还没变成尿,就从嘴巴里又喷出来,好可惜哦。

湛明儒脸色一沉,湛蓝筝捂着胃开始叫唤,“唉——呦——我难受啊——好命苦——连药都不敢喝啊——我比那俘虏还可怜啊——提心吊胆就怕挨打啊——好命苦啊,生病都要挨打——”

湛明儒说:“你别给我装——”

“疼啊——”湛蓝筝赖到枕头上,有气无力地说,“老爸,我怎么说也是您亲女儿吧?您女儿我目前生病了,陈医生的诊断书还在您手里呢,胃炎啊,中气都要没了啊……我脑门还有点热呐。不信您摸摸看啊。”

湛明儒将手放到女儿的额头上,同时又盯着她,看了半天,这才缓下口气道:“先喝药吧。爸爸保证这回不打你了。”

湛蓝筝得了承诺,这才捧过药碗,尝一口。

靠!苦啊!

不过无良女是勇敢的,泪汪汪地将苦口良药给吞下,心里早就骂开了:

掌门喝药应该让族人伺候着!XXX的!不伺候还得我求着你们了,居然还熬出这么苦的药!呜呜呜,听曾姨婆说,姑母也怕苦,偏偏身子弱,每次喝完药,爷爷都会事先把甜甜的糖果给准备好,呜呜呜……

湛明儒将糖果递过来,“药里不能兑糖了。”

湛蓝筝想: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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