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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我的地盘谁做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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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获至宝。

随意按下一个键钮,首先看到的是彻底消失的信号。程澄抽泣了一声,又努力将手抬起来。她挣扎了好久,才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将手机屏幕冲向了前方——那硬硬的东西,会是什么呢?

手机的光太暗了,范围也着实有限,冷幽幽的光吃力地驱逐着暗黑。程澄只依稀辨认出一些盘根错结的,粗大的,厚实而布满疙瘩的东西,它们扭曲着,互相搭着,缠着。

哗——

刚刚那细碎的声音,此刻有些清晰,准确地撞击着程澄的耳膜。吓得她勉强扭动着头颅,四处看着。

到底是什么声音?有什么东西过来了吗?

程澄惊恐地想。

前后无路,进退不得,若是真有危险袭来,唯有一死。

程澄就忍不住要哭。

呜——湛蓝,晓白,你们快来救我啊!

孙桥……

孙桥……你在哪里呢?

哗哗——

声音伴随着一股子水腥味,四处乱窜着。又逐渐沉到泥土中,开始听不真切了。

程澄等了一会儿,听不到那怪声,她的勇气,又开始上来了。举起手机,继续向前探着——

在最中间的地方,似乎还有个东西挂在那些纠缠之中,模糊地看,好像一挂床单,白乎乎,但又画满了看不清的花纹,还有几根银色的,类似绳索的东西,虚虚地垂落着。

这床单里……

似乎也裹着什么啊。因为层叠的布单子露了一道缝隙,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露出了一角。

哗啦——哗啦——

又来了!

程澄的手腕开始哆嗦,她只想,反正都到了这一步了,看也是个死,不看还是个死,那不如死个明白。

她就鼓起勇气,将手机又往前伸了伸——

那是一条

耷拉下来的胳膊。

程澄尖叫起来,在叫声中向后躲着,身子被四壁紧紧卡着不能动。她感到泥土渣子如落雨般噼里啪啦打下来,还夹杂着石头块。程澄哭了会儿,迷迷糊糊的,看到手机似乎有了一节信号。

本能地按下了湛蓝筝公寓的电话号码。

她一面听那嘟嘟的响声,一面想:

孙桥在家呢,孙桥在家呢。

快接啊。

好不容易有信号了啊。

“说。”

冷冰冰的声音传来,程澄只感到分外亲切,她忍不住就大哭起来,这一哭就收不住了。

“孙……桥……救……我……我要死……死了……”

“嗯。”

“我……我……”程澄哭天抹泪,“我不知道……在哪里……”

“啊。”

“这里好黑……都是泥土……特别狭窄,我应该在地下……不知道怎么地,被拉进来了……这里特别恐怖。”程澄哽咽道,“有黑乎乎成一团的,搭在一起的东西……一根根,一条条的那种,很粗很大,摸起来疙疙瘩瘩……还有,还有布单子,裹着……裹着……裹着死尸胳膊!”

“嗯。”

“你……你……你救我……”

“啊。”

“……要不……你让湛蓝救我好了……你……你不是动不了嘛……我这里没信号……”

卡——

信号消失了。

程澄呆若木鸡,泪痕印在屏幕上,反射一片彩虹光。

然后全黑。

四周静悄悄,盘根错结的疙瘩条子,床单子,还有死尸胳膊。

泥土簌簌的抖落。

耳畔,时不时响起的哗啦声。

我躲在铜缸子里,只是想去捡起那个掉到黑窟窿中的布袋子。

然后就被“鬼手”拽到了这里。

这到底是哪里呢?

我周围,都是些什么东西?

如果一道光亮打来,我会不会看到世界上最可怖的事物,就围拢在我的身边?

程澄虚弱地想,神啊,让我晕过去一会儿吧。

节省力气。

于是她脑袋一歪,伴随着哗啦啦的声音,她就真的晕过去了。

昏迷,是恐惧的救世主,希望的阻碍者,生命的杀手。

☆、第九章 接近真相

无可否认,我们的凤晓白同学,是一位优秀的司机。

一流的视力,听力,反应力和智力。

手脚灵活敏捷,心思细腻体贴。

驾车前严格验车,行车时遵守每一条交规,文明驾驶,具有主动礼让女司机和老年司机的良好风度。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即便红灯停车,依然保持警惕。

注意力,高度集中。

所以大家都知道,坐无良女的车,是一种冒险。而坐凤晓白的车,是一种心身的双重享受。

但是今天……

当孙桥那条被固定住的石膏腿,再一次撞到了驾驶座的靠背上,眼见已经裂开的石灰扑扑掉落,他,终于怒了。

“会不会开车啊?”忍无可忍了的孙桥冷冷道。

凤晓白赶快说:“抱歉抱歉,前面那辆车突然并线了……”

“他打灯了,你没看到吗?”孙桥讥笑。

凤晓白充满歉意地说:“嗯……是嘛……我就顾着听湛蓝的电话……”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有枪算个头啊?!子弹穿过灵体跟穿过一阵风一德行,你就是扛把M16都没用!别吵了行吗?我知道老姐你很勇敢,但是你,不,能,去!让小罗那孙子别在旁边起哄!他连极品都收拾不动,还想去收拾掳走程澄的妖鬼?梦呐吧?!”

无良女从一上车,就开始不停地打电话接电话接电话骂电话吼电话……

孙桥再也受不了地吼道:“你有完没完?!把手机给砸了!”

湛蓝筝将手里的小包拍到了孙桥脸上,凤晓白在孙桥冲过来之前,沉沉道:“想要车毁人亡,你俩就接着闹!”

孙桥冷哼,懒得理疯女人!

湛蓝筝把手机撂了,凤晓白说:“老姐要过来?”

“太危险,我给劝回去了,关键是罗敬开那个兔崽子!”湛蓝筝横眉竖目,“他和老姐在一起呢,一直跟边上嚷嚷,说是程澄丢了,还不都是我没用!”

凤晓白皱眉道:“小罗真过分。”

“问题是,听起来老姐也是这意思。‘程澄白痴,傻,湛蓝你怎么也跟着疏忽了啊?你不是干这行的吗?怎么好好一个大活人能在你眼皮子底下让鬼给掳走了呢?你那法力还没我那枪法准啊?’”

湛蓝筝阴阳怪气地模仿着,双脚一蹬,“我他妈欠谁的了!” 怒意勃发,“程澄在我手上丢了,我能不愧疚,能不急吗?!”

孙桥在后面冷哼道:“丢就丢了,死就死了,自己对自己负责,别人有什么可愧疚,可着急的。”

鉴于凤晓白正在主路上转一个陡弯,车速较快,车流量较大,湛蓝筝很理智地没去和孙桥计较——她准备拐弯后进入直行道,再用法杖突袭极品男。

但是手机很不开眼的又响了。

刚要按“关机”,一看那号码,脸色就犹如打了霜的玻璃。

“我爸。” 她对凤晓白说,凤晓白一面专注地看着路况,一面道:“好好说话。现在没必要吵架。”

“喂?老爸。” 湛蓝筝懒洋洋道,“咋了?想起您闺女我了?慰问一下是不是还在没电的屋子里缩着呢?您放心,您闺女我生命力堪比小强,一时半会死不了。”

“为什么对思晴使用杀招?”湛明儒劈头便问。

“嗯哼?”湛蓝筝看了看凤晓白和孙桥,忽然按下了“免提”,于是车里的两个男人一起旁听。

“湛思晴对凤晓白使用了杀招。而且我没有对她下狠手。我算准了方向,那力量打不断她的脖子。还有,不知道她有没有把我的命令带回去,我让她到刑房领罚去,罪名是抵抗掌门命令,对掌门不敬。另外,请老爸你帮我审一下湛虚衡,湛歆爱还有湛思露,包括湛思晴。他们四个涉嫌滥杀无辜妖鬼,逼供造假,欺骗掌门。该怎么罚,等我忙完了这事儿再说。”湛蓝筝干净利落道,“没别的事儿,我就挂了啊。”

“湛蓝筝!” 湛明儒在电话那头显然已经怒了,“你在对谁说话?不成体统!我让你二叔接你去,立刻回家一趟!跟我,跟你妈,跟你的二叔二婶,还有你的表姑,好好解释一下,为什么对自己的表妹下杀手,为什么勒令自己的亲手足交出符咒!为什么如此的羞辱他们!为什么从他们手里拿走‘裙摆’的案子!我记得我说过,这个案子是他们的,你就不用管了!”

湛蓝筝蹙眉,她懒得辩论了,遂道:“第一,作为湛家族人,您是否也该想想您在对谁说话?这样对掌门说话,又成何体统。第二,我现在正忙着救人呢,救人如救火,没时间去解释。我不知道他们四个是怎么跟您说的,反正我说什么您大概也不信,既然您都不信了,还过来问我干吗?没别的事儿我挂了。”

“你是在对我,耍你的掌门威风吗?”湛明儒冷道。

“我是掌门,耍耍威风有什么不对的吗?”湛蓝筝反问,“让湛思晴立刻去领罚,她对我不敬的事情,至少有四人一鬼五个目击者作证,所以没什么可说的。我是掌门,我说了算。”

“湛蓝筝,你注意一点。不要太嚣张。” 湛明儒有些阴森地说,“你翅膀硬了,打算飞了是吗?”

湛蓝筝道:“暂时还没有。湛家掌门嘛,我能飞到哪里去?飞到销声匿迹的宗家吗?”

“你现在要做什么?”

“湛虚衡他们没干好的活,我去收拾。” 湛蓝筝简单道,“因为他们的瞎折腾,害得我朋友都没了。这笔账,我回去会和他们慢慢算。让他们趁早坦白,昨天夜里到今天凌晨,他们四个在‘裙摆’的后院,到底干了什么好事!毁湛家名声!”

“掌门刚刚给出的都是大罪名,如果掌门要据此来指控他们,必须有足够的证据!”湛明儒沉声道。

“我有证据。”湛蓝筝说,“我就是没证据,我也希望湛家能听我的。挂了,回去再说。”

她干脆地把手机滑上,“看,我Daddy一定是到了男性更年期了。”

凤晓白的车子开得很平稳,“你要小心一些,湛蓝。你爸爸恐怕……对你已经是非常,非常,非常地不满意了。”

凤晓白说话很轻,但语气很重。

“他从来没对我满意过,我还对他不满意呢。”

“湛蓝。孝道。”凤晓白提醒。

“别在我面前犯君子病。儿女有不孝之罪,父母亦有不慈之名。”湛蓝筝平静地说,“我已经够忍了。作为掌门,我的权力被自己的亲爹给架空了,这就罢了,反正这权力没离开自家,还不是利益均沾。湛家上下,尤其是主宅那些主枝的族人,都知道我老子是一把手,个个不把我当掌门看,没有给我一丝半点的,族人对掌门的尊重,反倒用家族排行来要求我去尊重他们。长辈都拿我当可以随意揉捏的晚辈,来不来就端长辈的架子;平辈的都以我是长姐,要让着弟弟妹妹的理由来拿捏我。丫们当我是无锡泥人啊!”

凤晓白沉默,孙桥沉默。

此刻路况良好,车子行驶平缓。再有五分钟,他们即将离开主路,进入辅路,然后就可望见“裙摆”的招牌了。

湛蓝筝低声说:“有时候我他妈急了,端端掌门的架子,也没人放在眼里。回嘴的话,老的大的小的,就跑到我老子面前告状。我老子生怕我学会抖威风,不问青红皂白,抄起藤条就打……就打算吓唬我。哼,他不就是怕我长大了,骨头硬了,力量强了,威信出来了,而他老了,控制不住我了,他从我爷爷那里好不容易继承来的实际权力,会真的让我给收回去么。哼,跟自己闺女抢权力,真是够有面子的啊。”

她平视前方,车子稳稳进入辅路,凤晓白开始减速。

“我真看不起现在的这个湛家。” 湛蓝筝不带丝毫感情地说,“所以我并不是很反对湛垚的离家出走。”

刹车带离合,下到一档,回轮。

凤晓白将车停好。湛蓝筝扭身去拔车锁,凤晓白和孙桥同时开口——

“你爸打过你吗?”

“干嘛不反了他们?”

湛蓝筝举手,“一个个来,晓白。”

“你爸打过你吗?”凤晓白注视着女友。

湛蓝,跟我说实话。

为什么有时候,你从家里回来,都很不舒服的样子?为什么有时候,我碰你后背,你会缩回去?为什么有时候,我会在你房内,闻到浓厚的药味?

你以为空气清新剂的味道,真的能瞒过我的嗅觉吗?

他用眼神说。

“……没有。他只是吓唬我,没打过,从来没有,我爸舍不得打我的。我可是他的亲女儿。有几个当爹的,舍得对女儿动手?” 湛蓝筝微笑道,“真的没有。你放心吧。我那么彪悍,谁敢动我?”

她立刻又道:“你有啥话?”问孙桥。

孙桥半眯着眼,大爷般歪在后座上,“如果我是你,我早就会开始准备了。”

“准备什么?”

“捍卫,拿回属于自己的。”

孙桥睁开眼睛,一抹冷酷划过,“性命攸关之际,让那些仁义道德,骨肉亲情,都靠边站吧。”

他们走进“裙摆”的时候,里面是一片惨淡的冷清。

仅存的木模特,歪斜地站着,各色裙摆,无力垂落。服务员大概是临时找来的,衣服都没有统一。也没有生意,就坐在一起,肆无忌惮地聊天。

沈珺正在柜台上算账。

看到了他们,不耐烦的心情,已经明显地流露在脸上。

“你们又要干嘛?”她恼道,“我都把钱给你们了。我说过不用你们管这事儿了!放过我好吧?让我这里安静一会儿好吧?!”

“我朋友在你的后院失踪了。”湛蓝筝说,“对了,我还得先谢谢你,没跟任何人透露天外居,以及我之所以来到这里的最初原因。”

贾文静对湛蓝筝说过,湛虚衡曾经反复问过沈珺,湛蓝筝出现在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只是因为你们是高中同学?是你委托了她吗?你许下报酬了吗?她接受了吗?”湛虚衡不厌其烦地问。

沈珺从始至终,只是木着一张脸,淡淡地说:“我和她是高中同学,最开始她只是和几个朋友,到这里来看看我开的店,图个新鲜。不巧赶上了这种事情。委托?我只会向警察求助。我不信那些怪力乱神的事情。更不会为这个而花钱。对不起,我其实很恶心这样的事情,这种东西已经毁了我辛辛苦苦经营起来的生意,所以请你们不要再来烦我了!”

湛虚衡看出沈珺是真的恼了,便不再问了。

面对湛蓝筝的感谢,沈珺面无表情地说:“我对于你的那些秘密,没有任何兴趣。如果不是来这里喝水吃点心的,那就请走吧。”

“你这里有个员工叫做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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