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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我的地盘谁做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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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那边的。”

他用肯定的口吻,对女儿说,眼睛里全是冰棱子,“很好。你的人马?很向着你啊。不用你指挥,就都自动到位了。什么时候,我的女儿有这般领导魅力了?嗯?我都不知道呢。”

湛蓝筝的心几乎

坠到谷底,她从来不认为她老子是善男信女,所以自己在家里过得再难再委屈,她也从不和外头抱怨,更不要说互相引荐,甚至平日在家里聊天,都尽量不怎么提及要好的朋友名字和家庭状况——无意让自己圈子里的人,和自己家人认识——太危险了。

湛蓝筝有种感觉,湛家这混水,自己的朋友搅和进来,很可能成为一出悲剧。

“您让我出去,事情解决了,我自然会回家一次的。”湛蓝筝小声道,“要不然今天晚上就闹个大点的,我不在乎上镜头,您比我在乎。爸,您闺女性子恶劣,惹急了,什么都可以不要,包括这张脸皮。”

湛明儒面无表情地打开了手铐,“记住你说过的话。”

次日,凌晨。

一行人在没电的屋子里讨论了一宿关于“裙摆”的事情,但是都很默契地对湛蓝筝和湛明儒的事情,没有提及——其实程澄想问,湛蓝筝的脸色一冷,让孙桥骂了一句白痴,小丫头就不敢说了。

湛蓝筝说:“一会儿我再去一趟‘裙摆’,丫头也跟过来吧,现场指点一下。是一个女鬼对吗?”

程澄肯定地点头,“桔子也说是女鬼,青影子,没错,她就是穿着青色衣服。”

孙桥很不给面子地揶揄道:“你家不是派了四个能干的人替了你,在那里守着吗?说是要清剿一宿。说不定人家都已经大功告成了,这事儿就可以解决了,不知道沈珺要不要找咱们要回那钱呢?”

湛蓝筝冷冰冰地说:“沈珺别想从我手里拿走一分钱,如果她替我保密的话,还可以考虑答谢——嗯,那女鬼狡猾得很,我那些弟弟妹妹们还小啊,我是怕他们无功而返——”

电话铃响,凤晓白接,说了一句,“湛蓝,你弟弟。”

湛蓝筝说:“按免提。”

凤晓白犹豫一下,“还是……”

“免提,我累了。”

凤晓白照办。

于是湛虚衡的声音让所有人都听到了——

“姐——我们抓到了,太容易了啊,一只女鬼,她全撂了。你过来看看吧,顺便让你那叫程澄的朋友认一认。”

作者有话要说:我错了我错了,我泡坛子又玩游戏去了…………于是……………………

☆、第七章 符咒引起的冲突

女鬼名唤眠琴,灵体接近透明,几乎看不见,她垂着头发,缩起了四肢,卧在湛家的法网中,一动不动。湛蓝筝走过来的时候,还看到亲妹妹湛歆爱,正用化成碧绿色的祖剑,去捅眠琴的身子。

“喂!喂!” 湛歆爱很神气活现地说,“你抬起头啊。我姐姐可要过来收拾你了呢。她比我们都要厉害,一杖过去,送你上路啦!”

棚子下传来一声冷哼,湛蓝筝知道是谁,没搭理那人,咳了一下,“我带我朋友过来认认鬼。丫头!”

程澄被湛蓝筝揪过来后,哆哆嗦嗦地绕着法网,足足转了十几圈,最后沮丧地看湛蓝筝,“嗯……当时好黑啊……真是认不清……”

“她自己已经招认了呢。我们都听到了。”那个叫做湛思晴的漂亮女孩子说,“对吧?”

湛蓝筝没看她——刚才冷哼的,就是她。

湛歆爱撒娇般对湛蓝筝道:“姐姐啊,思晴表姐说的没错啊。我们费了好大力气,才从角落里揪出她呢。”

湛蓝筝的目光划过了在场的四位手足——湛虚衡还是那副“怎么着都随便”的样子,耷拉着脑袋也不吱声;湛歆爱可爱的小脸上挂满了企盼和疲倦,显然是希望早早离开;他们四人中,最大的湛思晴——表姑湛明嫣的大女儿,也是熬得眼皮发肿,却是站得笔直,抱了双臂,默默立在一旁;表姑的小女儿,过继给二叔二婶的那个湛思露,很乖很乖地交握双手,接触到自己的目光时,轻轻低头,宛若古装仕女,娇羞而不敢看人。

“眠琴?你就是砍腿的元凶?”

湛蓝筝用法杖托起那女鬼的脸颊,手腕一抖,便散开了她的发——还真是我见犹怜的样子,只有青白的肤色让人感到后背发凉。

眠琴没有了眼睛,只剩两黑眼框子,也就无法从目光中探究她此时的心情,只是那张乌紫发黑的唇张了张,许久才发出了闷而长的一声“嗯——”

犹如洞穴深处,细风吹散,无月的夜下,晃晃悠悠地飘到独行旅人的耳中。虽然大天白日,程澄依然缩着脖子,一个劲地往后躲,可还是让湛蓝筝给喊回来,“别怕,没事,你过来再认认。”

“我当时没看到脸啊。”程澄说,“反正衣服是青色的,头发是长的,手很修长,但是……身子看上去很强壮……要不让桔子过来认?老姐说已经放了她了。”

“先别说旁的事儿,你现在给我好好回忆一下,砍腿的女鬼,还有什么明显的特征吗?” 湛蓝筝晃悠着法杖问,程澄的小脸都拧到一起去了,半天才小心道:“湛蓝,这真的好难啊。你知道我记性不怎么样,我我我……”

“我们都问过半宿了啊,表姐。”湛思晴说,“抓了半宿,问了半宿,还能有什么不对的吗?”

“你们怎么问的?”湛蓝筝道。

“就那么问啊。从第一个死者开始,问原因,问方法。她都说了,因为她离不开这里,看到有人能走能跑能移动,就很生气,久而久之,忍不住了,就动手砍腿了,让那些人再也动不了。”湛思晴道,“当然了,她不是很配合。但是那么复杂的过程,我们不需要再回忆了吧?湛家做事用不是警察办案。”

“恐吓信是她发的?”湛蓝筝似笑非笑道,“最近妖鬼界杀人,也开始赶潮流了?”

湛思晴说:“是她发的。她要让人心惶惶,让别人都不能好过,活在提心吊胆之中。”

“眠琴。”湛蓝筝用法杖一捅她,绿光噼里啪啦,眠琴哦一声,身子向上弹起来,接近透明的灵体微微有些存在感了。她用双肘撑住了泥土,两个黑洞洞的眼框子瞪着湛蓝筝。

“恐吓信是你发的?”湛蓝筝问。

眠琴点头。

“内容?”

院中寂静半晌,细风刮碎的声音又飘满此间。

“没有了双腿——”

眠琴的手肘在地面上挪移,整具身子扭曲着匍匐向湛蓝筝,她尽全力昂起了头,两只黑洞洞的眼框子吸收着阳光,却看不到光亮。

“裙摆——是否——会飘得更美——”

程澄忍无可忍地抱住了脑袋,她很想躲到湛蓝筝身边,但又觉得那里离女鬼太近,更危险。她开始有些怀念孙桥了,又觉得自己这样纯粹是YY。

最后满院子看了半天,终于小心翼翼地爬到了水缸子里,缩着脚蹲到一张纸板旁——那纸板下便是黑窟窿,程澄不清楚,在缸子里扭来扭去,不小心一只脚进去了,崴了一下,她哎呦一声,赶快撑住了缸子壁,结果那从沈珺身上找回来的小黄口袋,就无可挽回地跳出浅浅的衣袋子,忽忽地落到那洞里去了。

程澄傻眼了——啊,这可怎么办啊?还没找到失主呢!尤其是还忘记了告诉湛蓝,这个东西昨天晚上的神奇功效呢。

咬咬牙,程澄扒着黑窟窿的边沿,掏出手机当作光源,一面将脑袋尽力伸了进去,瞪大眼睛在黑暗中找寻,一面又伸出一只手,向里面探啊探——幸好,她身材娇小,这洞,可以正好卡住一个成年男子,程澄自然就可以进去了。

她的手,探啊探,探啊探,土块,土块,都是土块,怎么还没到底呢?咿呀?什么东西?凉凉的?湿湿的?滑滑的?水水的……还硬硬的能动起来……

程澄惊悚地瞪大了眼睛。

神……

那是一只干枯的,死尸般的手!!

她张嘴要叫,但是脑袋已经进到了黑窟窿里,这一声惨烈的呼喊,就深深地埋入了洞中,无人听见。

她就这样,被那鬼手的力气牵引着,在踉跄中,跌入那洞窟中……

此刻的外边,还在进行着人与鬼的“审讯”,湛蓝筝对女鬼的声音是一点都不为所动——实际上除了程澄,院子里没人被这个吓到。

“用的是什么纸?”湛蓝筝飞快地问。

眠琴说:“打印——纸。”

“型号。”

眠琴的头轻轻一偏,湛蓝筝笑道:“不知道了?嗯?你发的信,你不知道?”

湛思晴说:“表姐,她死的时候,还没有打印纸呢。她知道什么型号啊?”

湛蓝筝说:“说的对啊,那她怎么知道打印纸呢?”

湛思晴一怔,湛歆爱急切地说:“姐啊,姐!就这样吧!我们可以交差了!她都承认了,反正也的确是不肯入黄泉的游魂啦!早点收了总是防患于未然嘛!”

“我还有一个疑惑。”湛蓝筝不理会妹妹的话,她对湛思晴说,“你们抓了多少这样的妖鬼?”

“就她这一个。”湛思晴利落道。

“抓了半宿——”湛蓝筝微笑道,“你们现在告诉我——只有这一个?让你们抓了半宿?”

“她很狡猾,躲藏到了外面那些木模特身上,我们搜一个,她就换一个。表姐应该看得出,她年头久了,身法自然很快。”湛思晴说,“我们的确没有经验。还得多多历练。”

“小爱。”湛蓝筝说,“把你剩的符咒都给我拿出来。”

湛歆爱说:“不要啊……我还得去上课,好耽误时间啊……姐姐,好姐姐就这样吧。”

“拿出来。”湛蓝筝冷冷道。

湛歆爱不情愿地将身上的符咒都叠好了交出来,湛蓝筝翻了一遍,“你们三个的。”

湛虚衡懒洋洋地交出符咒,湛思露也忙了起来,只有湛思晴不动,“符咒是苍溪湛家人的立身之本,随时随刻,都应该保留在身上,以防万一。”

“此一时彼一时,我是掌门我做主。”湛蓝筝说,“或许我语气生硬了,好,我请你将符咒拿出来让我看一眼。”

湛思晴说:“我走了,我学校今天还有活动。”

她转过身子,不知打哪里钻出来的凤晓白,已拦在了后院门口。

湛思晴看也不看,径直走过去,湛蓝筝一点头,凤晓白手中一亮,长剑出鞘。

大家都愣了。

湛歆爱说:“姐,你要对表姐干嘛?闹那么僵做什么!爸知道了又该生气了。”

“爸生不生气是以后的事儿。我只知道我是掌门,而我的话在某些族人的耳朵里就是一阵穿堂风,所以现在,是我很生气。”湛蓝筝直起了摇身,“湛思晴,把你身上的符咒交给我。”

湛思晴抿紧了下唇,忽然出手如风,红底子符咒尽数弹向了凤晓白!

湛蓝筝脸色一沉,凤晓白眉峰不动,手中长剑化霞光一缕,散开了铺天盖地的红底子符咒。可他视野刚得清明,一道黑符快如出了枪膛的弹头,已当胸袭来,凤晓白手腕一转,剑尖迎着黑符插过去的时候,余光瞥见外圈有黄符点点,好似轰然起飞的麻雀群,悉数朝着周边墙壁和门楣盯过去。

他耳聪目明,已知道湛思晴的红符黑符都是幌子,杀招在黄符围成的阵法上,她必然也是在发符的同时,已掐诀念咒,那些个黄符一贴到位,阵法便以凤晓白为中心铺陈开来,光柱子击向凤晓白的心口。

凤晓白用手中降魔的长剑,最先截断了朝着胸口而来的,奔流最快的那光柱,感到后背微微有些发麻——他并非不能脱身,擒贼擒王,以他的内力,长剑一飞,瞬间就可斩了湛思晴。但他当然不能这样做。

犯君子病的结果就是贻误战机,背心让后上来的光柱烫了下。自然他内力深厚,已游走周身,俨然在体内形成一层护体结界,但体外的衣服却已微冒青烟。

第一道绿光打得湛思晴一个踉跄,第二道绿光撞开了她手中掐的诀,第三道绿光直接奔着她后脖颈去了,在众人惊呼——包括最懒洋洋的湛虚衡都白了脸色的情况下,那绿光斜斜打到门楣上,轰然落下几块贴着黄符的砖头——凤晓白轻功卓绝,轻轻一避就躲开了碎砖。

阵法在湛思晴手中法诀被撞开的时候,就已经散了。湛思露和湛歆爱都奔过去扶起她,她推开两个妹妹,“湛蓝筝!你太过分了!”

她抚着脖子,心有余悸地怒斥,“身为掌门,仗着法杖在握,就对同门下如此狠手!身为长姐,对同族手足下这般杀手!我……我回去一定要告诉大舅舅!告诉外公!”

“身为掌门,所出之令,无族人所遵;身为长姐,口中之言,无弟妹所从。不将掌门视作掌门,不把长姐当作长姐,那么此人面前,掌门非掌门,长姐非长姐,一对一,不过两个一般人,谁倒下算谁输。手段不限。”湛蓝筝说。

“你用象征掌门的法杖来攻击我……”湛思晴怒道,“如果不是法杖和最高段的法器辅佐,你的玄术能比我们高出多少?不及前几任掌门的零头!”

“你想要?” 湛蓝筝冷笑,“好,带着命过来试试啊。程丫头!你跑哪去了?!别躲了!快去告诉这儿的老板娘,打电话订棺材。晓白,准备让你的宝剑尝尝人血的味道吧。”

“你?!”湛思晴看上去要气哭了,“你们听,你们听,身为掌门,她,她根本不护着湛家人,反而要内讧,太过分了!”

“要哭回去哭!把你身上的符咒都给我交出来!”湛蓝筝断喝,“湛歆爱和湛思露,你们给我搜!”

湛歆爱和湛思露都怯生生地叫道“不要生气啊,不要吵架啊”,湛虚衡终于过来了,“姐,算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今天她不交出符咒,就是不从掌门令,家法族规自然写着怎么惩办,若是不执行到底,湛家掌门颜面何在?掌门的颜面都没了,湛家还有何面目继续立足玄黄?!湛思晴,我告诉你,如果你愿意领罚,那么也得等你交出符咒后,再去领。”

湛思晴气道:“我把符咒交出来,还领罚?!左右不过一个罚,我何必委屈求那个‘不全’!小爱和露露都到一边去,我倒要看看她能把我如何?!若是当场咒杀了我,你们就把我尸体抬回家,原原本本地告诉我妈,告诉两位舅舅,告诉外公!请大舅舅和外公出来为我,为湛家族人主持公道!”

“罚你是因为你不听我的第一次命令,而我现在是第二次正式要求你交出符咒,如果你再不听,加倍罚!”湛蓝筝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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