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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我的地盘谁做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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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蓝筝低头不语。

对不起,晓白。

我非常明白,他们根本就不会答应。

我相信你的决心,也相信我父亲的决心。

双方都是强者,那将是硬碰硬的战争。

而我不希望那种冲突,这么早就上演。我知道会有那么一天,但却盼望着那一天可以无限期地推迟,推迟。而现在,我还可以做一个普通的大学校园里的学生,上课与逃课,沉醉网络与尽情唱通宵,去老地方喝酒聊天,开着车子在路上悠哉游哉的兜风。

不会有那么多干扰生活的烦恼,尽情地享受。让苦难远一些再远一些,最好远到生命的尽头都不会出现。

“如果你的父母质疑我的来历,或者不看好我的前途,至少我也要弄清楚他们所希望的,也好更加努力获得他们的认可。”凤晓白温和道,“湛蓝,我自认文武双全,长得也不差啊。身份嘛……好歹我以前是皇帝好么?无涯上仙总可以给我作证吧?我要娶你当我唯一的皇后,终生不纳任何妃嫔。”

湛蓝筝苦笑,“晓白……”

她贴住了他的胸膛,闭了闭眼。

“就因为你太强了。所以……”

没有哪个摄政王,愿意给傀儡小皇帝,选一位极其强势的皇后——尤其是这位皇后,只辅佐于小皇帝,而永远无法被摄政王掌控的时候。

凤晓白沉默,他说:“我料到了。”

他们无言的拥抱。和每一对依依不舍的恋人一样。

于是一分钟后,贾文静开始吹口哨,程澄摇下车窗,偷偷笑个不停,孙桥视若无睹。

湛蓝筝钻出凤晓白的怀抱,“我去了。等我。”

大家看着湛蓝筝走到大门前,那门就自己打开,然后甬路两旁的灯,同时亮起了温暖的橙红,将湛蓝筝的背影拉得很长。

他们在外面等了好久,倒是没人抱怨。

只是看着凤晓白,从湛蓝筝进去那会儿,就一直望向湛家的大门而一动不动,犹如一尊雕像般终于,贾文静忍不住了,“晓白,进车听会儿广播吧。配药找药不是个轻松的活儿。”

凤晓白将广播给打开,“你们听吧。”

“等下。”贾文静说,“别耷拉着一张脸,失败了?”

凤晓白苦笑,程澄好奇地去拉贾文静,“什么事情?”

贾文静诙谐地耸肩,凤晓白说:“我想和湛蓝成亲。”

程澄万分激动,脑袋都撞到车顶上了,咚的一声响,惹得孙桥斜斜嘴角,一脸的鄙视。

“什么时候啊?”程澄雀跃道,“你有求婚吗?玫瑰花买了吗?”

“丫头你先冷静。”贾文静不冷不热地说,“怎么了?湛蓝不同意吗?”

凤晓白继续苦笑。

“为什么?”程澄很惊讶,“你和湛蓝在一起好久了。”

凤晓白只是说:“反正我只要娶她,我也相信她要嫁我的。但总会有些其余的烦恼,还是慢慢来吧。”

程澄一头雾水,贾文静沉默了一下,“湛家不干?”

凤晓白还要再说什么,程澄忽然说:“有人出来了!”

他们都从车里钻出来——除了孙桥,凤晓白敏锐地说:“不是湛蓝。”

是个年轻男子,看起来比湛蓝筝要小上一些。他走起路来习惯性地低着头,很是懒散,挪了半天,才将一只药瓶拿出来,“哪一位是孙桥?”

孙桥打开车门,徐徐走下来,他也不说话,只是懒懒地挑眉。

年轻男子倒也不傻,将瓶子递过去,“上下两层,中间拧旋即可。上层丹药内服,下层药膏外敷三次。可解你脸上的水鬼之毒。”

他又看向了凤晓白,“凤晓白先生?”

“我是。”凤晓白沉沉地说,“如果我没记错,你是湛蓝的弟弟。”

“湛虚衡。”他直率地说,“我姐姐要我跟大家说一声,对不住了,她今天得留在家里。让你们先回吧。”

“你姐姐本没有这个打算的。”凤晓白冷冷道,“她要我在外面等她出来。”

“你应该知道今天是我姑母的生日。无论如何,姐姐也得在家里逗留一宿才合情理一些吧?”湛虚衡只是漫不经心地说,“是有些抱歉了。”

凤晓白站得笔直而面无表情,贾文静很有职业本能地察觉到了不对劲,她上前一步,“我们想听你姐姐亲口告诉我们。”

湛虚衡说:“姐姐都回房休息了,就这样吧,又不是永远见不到面。”

凤晓白再度拦住他,湛虚衡停下脚步,“你想动手?”

“没有这个意思。”凤晓白说,“我相信湛蓝不会有危险。她是湛家的掌门,而这里是湛家的主宅,对吧?”

湛虚衡点点头。

“是你姐姐回家后,临时的决定吗?”凤晓白轻声问。

湛虚衡再次点头。

“老姐,程澄,孙桥,你们三个先回吧。”凤晓白将车钥匙和门钥匙都交给了贾文静,“麻烦老姐开车送他俩回去,最后钥匙给程澄就好。”

“出什么事儿了?”贾文静接过钥匙但是没走人。

“我想和湛蓝的兄弟说些事情。”凤晓白道。

“我们等你说完。”贾文静果断道,“然后再等湛蓝出来。反正都这么晚了,不在乎多耽误了。”

程澄也点点头,至于孙桥,已经吃了药又开始涂抹药膏了——完全无视这边的动静。

“老姐,程丫头,这里是湛蓝……真正的家。”凤晓白淡淡一笑,“大概她也懒得奔波了。好不容易回家了么,这么远的路程。而且这里是湛家的大本营,高手如云,所以我一个人在这里,就行了。”

贾文静听明白了凤晓白的暗示,她脸色有点白,瞥了湛家主宅一眼,似乎是下定决心地说:“……好!知道你靠得住。保持联系。”

目送车子离开。凤晓白方对湛虚衡说:“你姐姐怎么样?”

“什么?”湛虚衡显然不懂,“我姐姐回自己的家,她自然是很好了。她累了,高兴了,懒得动了,这不对吗?”

“回去告诉你姐姐,让她给我打手机。”凤晓白只说,“接到她电话之前,我会在这里等下去。”

湛虚衡说了声“随便”,遂扭身离开——大概觉得凤晓白的脑袋进水了吧。

凤晓白只是默默地站在原地。

湛蓝筝说了“等”,他就会一直等。

湛虚衡敲了敲门,进去后屋内一片黑暗,只有桌子上的手机充电器,还亮着微弱的小灯。

他甩甩头适应了一下,“姐?”

斜卧在床上的湛蓝筝嗯了一下,“解药送到了?”

“是。不过你那男的不肯走。” 湛虚衡直截

了当地说,“他让你的朋友先走了,他说要你打他手机,否则他会等到天荒地老的样子啊。”

湛蓝筝说:“知道了。关门,我要休息。”

湛虚衡刚要关门,就看到他和湛蓝筝的母亲齐音然,还有他们的小妹妹湛歆爱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不少傀儡,端着冒热气的水盆,捧着干净的毛巾,拎着大大小小的药箱。

湛虚衡一怔,“姐。”他不仅没关门,还走了进去,“爸刚才又打你了?”

“湛虚衡,你的掌门命令你,关——门——!”

黑暗中,湛蓝筝没好气地道。

咔嗒。

灯亮了。

齐音然放下按开关的手,“你就从来不会和自己家人好好说话吗?!你看看你哪里像个掌门,又有哪里有当长姐的样子?!”

湛蓝筝从床上坐起来,她盯着自己的母亲,下巴微微抬起来,但一声不吭。

齐音然对大女儿挑衅的神情很是愤怒,但是小女儿湛歆爱柔软地叫了一声“妈”——这让她的愤怒减弱了些。

“虚衡回去睡觉吧。”齐音然摸摸儿子的脸蛋,“我们得给你姐姐上药。你明天不是要回学校住吗,换洗的衣服都给你准备好了,别忘了带上那瓶新的花露水啊。”

“妈,我都知道啦!”湛虚衡懒懒散散地说着,又晃晃悠悠地离开。湛歆爱已经帮着湛蓝筝将衣服撩起来,又小心地解开了文胸的带子——背上不规则地排着十几道肿起来的红痕,有些开始发乌青。

傀儡们忙着拧手巾,湛歆爱坐在床沿,很难过地说:“爸也真是的,打这么狠!姐又不是故意不给姑姑面子,姑姑都说‘没关系’了啊!即便没出席,也扫了爷爷和曾姨婆的面子,可是姐姐毕竟还是掌门嘛。爸也不能随便打了。”

“小爱。”齐音然柔和道,“不懂就别乱说。你也回去休息吧。该高考了,这个月可不能熬夜啊。”

湛歆爱嘟着嘴不干,“我帮着妈妈,妈你休息吧。我照顾姐姐。”

湛蓝筝半趴在床上,勉强扭过脸道:“小爱你回去吧。我这儿不用管了。我自己就行。傀儡太多,我看着也眼晕心烦。”

齐音然冷道:“怎么说话呢?你妹妹是为了你好,才耗费法力唤来这么多傀儡!”

“我没有那个意思!”湛蓝筝忍着痛直起了身子,心平气和地解释,“妈,我现在真的有点头晕……”

“几个小时找不到人,答应好的宴会不出席,然后深更半夜回家,找了药就想走,也不知道尽礼数去跟你姑姑道个歉……”

“我是掌门,我还用得着和她道歉吗?”湛蓝筝痛到本就不多的耐性,基本告罄,“原因我都解释过了……”

“你是怎么解释的?气哼哼的解释吗?怪不得你爸会生气。我听了都生气。”

湛蓝筝大声道:“我一开始有和你们嚷嚷吗?我没有,我说对不起了,我好好地解释了原因。是爸不肯原谅,不停地指责,而且还侮辱那些帮我,陪我,等我的朋友!”

尤其是侮辱了我的晓白!

湛蓝筝在心里愤怒地呐喊。

“不三不四的男人——”

湛明儒冷冰冰地声音又回显在脑海中,“你以后少和他来往!”

“那么您去和无涯说吧。”湛蓝筝直视着她的父亲,“他没地方去,无涯送到我这里来了。您若是有意见,就去和无涯吼吧。您跟我吼上十年八年,也没有任何意义。您是在做无用功,白费精力和时间,对于湛家也没什么好处。”

于是湛明儒冷漠地说:“跟我到书房来。”

他抽出柔韧的藤条,漠然地盯着湛蓝筝,“你是湛家掌门,没错。但是第一,我是你亲生父亲,生你,养你,到现在已经二十四年了。所以,我随时都可以教训你;第二,你这个掌门的位置,是谁在给你撑着,你看明白些。这两条你给我牢牢记住。记不住,我让你记住。再记不住,那就反复记。湛家的藤条有的是,我也有的是耐性,去纠正你那混沌不清的认知”

齐音然越来越愤怒的声音打断了回忆。

“既然你说自己能行,好,小爱,把东西都留下,跟妈一起带着傀儡走,让她自己给自己上药!”

湛歆爱为难地看看齐音然,又看看湛蓝筝,“妈……姐……”

“听妈的话吧。我自己能行。”湛蓝筝努力维持着表情的平静,齐音然已经走到门口,湛歆爱点点头,带着傀儡也离去了。

临走没有忘记关上灯,关上门。

湛蓝筝放下衣服,在黑暗中慢慢让疼痛缓解,安静地坐了好一会儿。然后她调整了一下表情,拨通了手机。

“晓白。”

凤晓白接到这个电话,可谓万分欣喜,虽然自制力甚好,但也控制不住的让声音有些颤抖,“湛蓝,你没事吧?”

“没事啊!姐姐我能有什么事儿?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湛蓝筝很牛气地吹道,“我回家都不用怎么解释,他们几个小时没找到我,都急着呢。我一回来就是那心肝宝贝,我老娘更是儿啊肉啊的。切!你也不想想咱是湛家老大,一把手,都得听咱的。没事儿,你回吧。就是我一激动,懒得出门了。本来我就有宅女倾向嘛。”

凤晓白一下子就放松了,“那就好,那就好,太好了。”

“好个鬼啊!”湛蓝筝笑开了嘴——扯得后背生痛,“……我……咳咳,我那缺心眼子的老弟,把你说得就跟那男性版望夫崖一样。吓得咱这小心肝现在还疼呢。没听到我都咳嗽了嘛!都怪你,我告诉你啊,回去备好了猪肝和鸡心,我得补补了。”

凤晓白听到女友如此之生龙活虎,不觉也笑了,“好好好,你想吃什么想要什么就说。”

“老姐他们都回了?”

“嗯。”

“那你也回吧。尽头右拐一直走,是公路。有不少出租车。”

“好好。我飞回去都可以。”凤晓白宠溺地笑道,“那你好好休息啊。咱俩的事儿……等你回来说。”

“好。”湛蓝筝轻下了声音,“挂了。”

她飞快地挂了电话,擦干疼出来的泪水。将药膏倒出来抹了几下,靠,上面的地方抹不到了。湛蓝筝就把瓶子盖好,丢到抽屉里去。

反正疼不死,疼死了,嗯,死都死了,还有啥好烦恼的?对吧?

想痛快了,她就很豁达地拧开了台灯——因为痛而睡不着,就随便翻看着书柜里的什物。然后她看到了相框里的一张合影——威严的爷爷湛修慈,痴呆的奶奶薄言,深沉儒雅的父亲湛明儒,精神抖擞的叔父湛明磊,还有一个是——

湛蓝筝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抚摸过那女子平静的,微笑的脸——安静的姑母湛明婵。

上任掌门。

早逝。

好多人都说,我长得和她很像。因为她像妈妈,我像奶奶,所以我们姑侄就很像了。

好像母女一样。

从照片上看,的确有几分相似。

所以爷爷有时候看着我,会开始出神;所以曾姨婆看着我,忽然会落泪。

“筝儿啊,你的明婵姑姑,是最爱你的啊。”曾姨婆有时候就这样说,含着泪说。

最爱我的……

湛蓝筝放下照片,她闷闷地想。

为啥我记不清了呢?

只是依稀的,想起明婵姑母,会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甚至有时候闭上眼睛——尤其是挨了父亲的藤条后,一个人卧在床上,静静忍受疼痛的时候,会隐隐的,很不搭调地想起这位姑母,感觉她的爱抚,将会比母亲的还要温柔,那是春风的和煦与秋风的清爽。

如果明婵姑母还活着呢?

也许我不是湛家掌门,但也许,我会很幸福。

第二卷,溺灵完。

敬请期待第三卷——裙摆。

作者有话要说:O了!溺灵结束,该开始下一卷——迷离诡异的裙摆了…………呵呵。溺灵中尚存的谜题,以后会慢慢解开的哦。

☆、楔子

——没有了双腿,裙摆是否会飘得更美?

沈珺注视着眼前这张普通的B5打印纸,上面的红色,浓到似乎要破纸而出。

她下意识地蹙眉,问道:“插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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