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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部分

我的地盘谁做主-第194部分

小说: 我的地盘谁做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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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缝,就有插针的机会。机会,有上天赐予,也要人为缔造。”女子自信道,男子讪笑,“缔造机会,创造条件,真是湛家的优良传统啊。”

女子说:“此事您若无兴趣,便不要再管,免得她更加猜忌您。我,自会有办法探知。”

男子说:“悉听尊便。”

绿光一暗,人影背道而驰,树林轻响,顷刻无声。

一周后,西站。

火车停稳,人潮涌动。

湛蓝筝眼尖,一下子就分辨出吃力地行走于人群中的赫莞尔,她唤了一声,赫莞尔抬头,手上一松,行李落地,眼中晶莹,一步也前进不得。湛蓝筝焦急,分开众人疾步过去,打量到赫莞尔的蜡黄面色,她心中一沉,又叫了声“莞尔”,不由抱过去——腹部一顶,好像一挂柔软的大包袱正横放在二人之间,这个拥抱,好别扭。

湛蓝筝微笑,赫莞尔低头看看自己挺起的肚子,要说什么,泪水忽地出来。她抬手,看似要去擦眼泪,却变了方向,不顾肚子的碍事,努力环住湛蓝筝,“湛蓝……”她哽咽着,“总算……总算……你个死女人……你们俩个都是死女人……我最害怕最无助的时候,想到的只有你们!可是你们都跑到哪里去了啊?!你知道不知道,那半个月……那半个月……我跟死了一样……”

她激动地捶打湛蓝筝的后背,当然没有用力,不痛。可湛蓝筝在粉拳攻击下,更加愧疚。她见赫莞尔哭得隐忍而悲伤,羞惭浮上心来——莞尔,她是自己的朋友中,最彻底的净土了吧。不光是道德水准,从牵扯上来看,赫莞尔所参与的湛家事情,最少。而且她对玄黄界,对丁小剪的罪恶勾当,更是毫不知情。

湛蓝筝又是轻叹,这是自己和丁小剪之间的默契,对赫莞尔的默契。从高中起,自己和丁姓死女人背后干的那点乱事,就从不告诉赫莞尔。

“不要告诉莞尔,她不是咱们这种人,绝对不能连累她。”丁小剪目光炯炯,要湛蓝筝一个承诺。

“我明白。”湛蓝筝信誓旦旦。

两年文科班,四年大学,三年毕业后。

三个人的友谊持之以恒。

无论她和丁小剪如何折腾,但只要超出了普通人的常规,她们都会对赫莞尔缄默,似乎都努力要把最美好的一面留给她。

湛蓝筝再度叹息,她拍拍赫莞尔的肩,“剪子的事情,你也知道。她是真没法帮你……我呢……我前段日子,也和家里闹了矛盾,一时半会就销声匿迹了。我实在没想到,你会……唉……你家里……”

“他们把我扫地出门了。不要再提了,就当我没家。”赫莞尔坚定地说。

“那工作……辞了?”

“我都这个样子了……”赫莞尔又看了看自己挺起的肚子,低语,“怎么上班?都知道我没结婚。”

“你……唉……”湛蓝筝摇头,“怎么那么不小心呢……”

“我们……”赫莞尔面红耳赤,“我们真的没几次……我们真的……真的很注意……他比我还重视这些呢……”

“套套质量问题。”湛蓝筝只好这么说,赫莞尔更加面红,一个劲望着远方。湛蓝筝提起她的行李,手挽手,一并向车站外走去。

“你没想过……不要吗?”

“不。”赫莞尔坚决道,“我不要杀人,我会自己对自己负责。”

“可是你的处境很难抚养孩子。”

“我有学历,有经验,能找工作,还有一部分积蓄。我完全可以一个人撑起门户,我能拉扯孩子长大。”赫莞尔终于露出微笑。

湛蓝筝不禁环住她的脖颈,莞尔向来独立而坚强。不同于丁小剪犹如展翅苍鹰般四处乱飞,赫莞尔是悬崖绝壁上的小草,无人注意却顽强生长。湛蓝筝和她同学两年,交往数年,早就清楚她艰难的家庭条件和不易的求学求职之路。想来只有佩服。

“几个月了?”

“大概七个月了。”赫莞尔柔和道。湛蓝筝看她沉静的侧脸,心中一动——怀孕的准妈妈们,都是这样宁静而安详吗?这种特殊的美丽,让人心安,甚至肃然起敬。

母亲怀着我的时候呢?

金壳子怀着小阿垚的时候呢?

还有……还有姑母……她挺着一个假肚子,装作不知,强颜欢笑的时候呢?

她的手,好奇地抚摸上赫莞尔的肚子,带着几分羡慕,感到一种神圣。湛蓝筝毕竟年轻,而赫莞尔,是她亲近的同辈人中,第一个有孕在身,从少女的时光,跨入到人生新阶段的人。

但是火车站的嘈杂,提醒着她,要尽快回到现实中来。

“莞尔……”湛蓝筝终于问了,她的手,依然轻柔地停留在赫莞尔的腹部,隔着衣料,去感受那下面还察觉不出的,生命的跳动。

“莞尔,这是谁的孩子?”湛蓝筝问。

赫莞尔望着她,苦笑,“钟锦。”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春节快乐!

给大家拜年啦!

除夕夜,我要去祖母家。初一,我要到外祖母家。初二至破五,我要去山西旅游。所以这一篇后,更新会在初六。请大家体谅!同时再次祝大家,阖家团圆,美满幸福。

☆、第一章 露馅

孙桥启动小蓝车的时候;脸色并不好看。

刚刚那无良女人将信用卡和食品清单递来,却没松手,“小爱的事;你考虑得如何?”

“你要我负责?”孙桥强调“你”字。

湛蓝筝语气正经,“事关湛家名誉;我这个掌门不能装聋作哑一辈子。不瞒你说,我母亲和妹妹已经选购了订婚礼服。”

孙桥要骂“母女贱人档”;想起无良女正是贱人档的血亲,忍了,“我的底线划得明确。”

“我知道太勉强。可一方是我的血缘之亲;有着数十年共处之情的亲妹;父母和赖以生存立足的家族;一方是我同生共死的好友和值得信赖的伙伴。”湛蓝筝和颜悦色道,“好歹你也是个世子爷,替我想个办法?”

“这是你的事,与我何干?我只明确我的底线,超过了,我自有解决办法。”孙桥扯过信用卡和清单,“走了。”

“孙桥。”湛蓝筝说,“这周五,我父亲会正式为小爱提出婚约,不是表态,而是正式。”顿了下,“埋伏已设好,你的身手,大概难逃。”

孙桥讥讽,“湛家就这点风度?”

“你和小爱的遭遇是我的失败。我算到魅影之术,但算不出之后竟埋了如此杀招。这一局,我输了。但木已成舟,作为小爱的亲姐,我不得不为她考虑——诚然你会认为她是我的竞争对手,我落难的时候她并未出力。但对我而言,小爱这投胎当了我湛蓝筝的妹子,即便彼此翻脸,也断不能让旁人不负代价的欺负她。”

孙桥冷道:“你当真希望我娶湛歆爱?”

湛蓝筝说:“既然你能和丹霓领证,为何不可与我妹妹结亲?你很幸福,丫头和丹霓真心喜欢你,我妹妹对你也有相当好感。帮她一把,作为男方的你并不吃亏。对你,对小爱而言,日后离婚,哪怕速离,也比现下蒙混过关,最终大打出手要好。无论如何——”她提高声音打断孙桥即将出口的冷哼,“你毕竟做了。这不是小爱设计的,她是受害者。”

孙桥流露出罕见庄重,“湛蓝筝,让你妹妹打消和我结婚的念头吧。我愿意用除此以外的任何形式补偿。”

湛蓝筝一怔,“这不像你。”

孙桥说:“如果我再和你妹妹结亲,恐怕又会有人嘲讽那个白痴了吧?她是我孙桥的女人,我不想让别人看不起她。”

湛蓝筝很是理解地哦一声,眼神示意他“走吧”。孙桥见她无动于衷,忽然怀念起无良女人气势汹汹的过往——那种喜怒哀乐溢于言表的样子,好久没出现了,跨洋怒骂大概是最后一次。之后她回了湛家,那种态度再也不见。当然这很好,疯女人变理智了,本大爷总算能与之正常讨论。

虽然——

他一面开着小蓝车,一面怔忡——广平王府的味道回来了。

一度习惯这里,一度又不习惯这里。孙桥感到冰火两重天。

一辆快速转弯的车子朝他驶来。分神令他的反应慢了半拍,一脚刹车后,咣当闷响,孙桥定睛一看——那车并没和自己撞上,而是撞上稍远处的一根电线杆子。显是对方发现险情后,反向急打轮的结果。

解下安全带,孙桥快步走去。他已认出这是湛明嫣的车,对方非友乃敌,他不想横生枝节。幸好那门没落锁,开了后,却看到斜歪在驾驶座上的是陆微暖。

“你怎么样?”孙桥心里一松,若是湛明嫣就麻烦了。陆微暖——即便真撞死这女人,湛家肯真心替她讨公道的大概也没有。

陆微暖的额头被撞青一大块,大概是傻了,说不出话。孙桥容她缓几分钟,见她还是一脸要断气的样,不耐烦地拉过她手腕,感觉那脉搏还是蛮愉悦的,故而冷笑,“转弯让直行是法规,转弯要减速是常识,两条你都没做到,最后还是自己撞了电线杆子,与我无关,这官司打到哪里我都稳赢。”顿了顿,“需要我喊湛家人来吗?我可没时间送你去医院。”

陆微暖终于开口,“不……不用……我就是……头……头晕……”孙桥掏出手机欲拨号,陆微暖见鬼般大喊一声,扒住手机急道:“别,别!别告诉掌门!我没事了,我没事了!”

“小点声!”孙桥的耳朵让她喊得嗡嗡响,陆微暖降了几十分贝,忙着说:“没事,没事,我知道不是你的问题。我就有点晕,离家不远,我开回去就好……你也知道,我若是再麻烦湛家人,她们更容不下我——”

音带哽咽,可孙桥不爱听人诉苦,立刻转回车内,潇洒启动,小蓝车抛下陆微暖,后视镜内可看到她单薄的身影,孤独立于车旁,不停张望,似是翘首企盼。孙桥心中顷刻怜悯,又立即散去。他去了附近超市,按着湛蓝筝的清单,将孕妇所需营养品买全,拿信用卡结账后,提着两大只袋子回到车内。这项工作,他已做得游刃有余。尽管最开始非常排斥——探望赫莞尔,送去食品和必需品。目前,这个怀了七个月的女子被安顿在湛蓝筝以前的公寓里。

说得好听是“安顿”,孙桥却明白这是变相监禁。

“你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她怀了宗锦的孩子。”

面对孙桥的一语中的,湛蓝筝并不慌张,当时书房内只有她,孙桥和凤晓白。

“湛家痛恨宗锦乃至宗家。宗家本来只有宗锦一人,如今又冒出一个来……莞尔的身孕,不是幸福,也不是艰难,而是危险。”湛蓝筝冷静道,“隐瞒消息,是为了她好。”

“也省得她知道你和宗锦的事,气得小产。”孙桥说。

湛蓝筝微蹙眉头,孙桥并不放过她,“三个人轮流探望,班次排得紧,容易被察觉。丁小剪呢?”

“绝不可告诉她。”湛蓝筝只给了六个字。

孙桥暗道自己当初看走眼,这分明是个阴险女人。

将口袋丢到副驾上,正了正车内后视镜,一排五颜六色的娃娃晃入眼帘——小蓝以前是无良女开的车,女人都喜欢摆乱七八糟的玩意,生怕别的司机不知道自这车里有个好欺负的女司机。

孙桥以前倒没在意,反正不是自己的车。只今天越看越不顺眼,主要是那只黑发红裙的丑娃娃,软塌着两条腿,斜跨在后车座的靠背上,仰着个大白面口袋般的脸蛋子,一对眼珠不知是什么材料制的,亮堂堂好似镜子,歪斜一张红唇,这模样说有多蠢,就有多蠢。

孙桥很不痛快。若有眼尖的司机见一大老爷们的车里摆了娃娃,不定如何嘲笑——即便是想像中的嘲讽也不能忍。

当即将这些娃娃扫到口袋里,他想,就假装是礼物,送给赫莞尔未来孩子的,合情合理。至于湛蓝筝?不需报告,此时的她,哪还有玩娃娃的心呢?

利落地启动车子,朝着目的地前行……

程澄的心情有所好转,全因为湛蓝筝给她听了一段录音——

“如果我再和你妹妹结亲,恐怕又会有人嘲讽那个白痴了吧?她是我孙桥的女人,我不想让别人看不起她。”

程澄抬头,“真是他说的?”

“对。”湛蓝筝拍拍她的手,“我这样套他的话,就是想告诉你,孙桥并不在乎别人看不起方丹霓,看不起我妹妹,独独在乎你的尊严。他确实爱你。虽然他性子别扭,显得冷漠,但关键时刻,他哪次对你作壁上观了呢?”

程澄的感动只是刹那,“可他毕竟和方丹霓有了名分,和你妹妹……”

“帮方丹霓,是因为她母亲的人生,酷似孙桥的母亲。”湛蓝筝委婉地说,“至于他和我妹妹,那是陷害,绝非他的本意,魅影已经测出来他爱的人是你。丫头,那场事故,完全是我的严重失误——”

“不用道歉了!”程澄摆手,“你上次那么郑重其事的道歉就让我窘大了,回去给老姐和八女王讲,她们都骂我不懂事呢。你我还计较这些做什么?都是湛思晴那贱人搞得鬼!”

忿忿起来,“我知道她是你亲戚,可她待你也不好,人赃俱获,你办了她就是,还拖一个多月做什么?当初你家里人办你的时候,手脚可真利索。”

湛蓝筝只是无奈地笑。这悲哀的笑容,让程澄心间泛起一片凄冷的安静,忽然就闪了泪光,“这都怪我。如果我当时听大家的劝,只偷偷告诉你,私下处理……那么……那么事情不会被捅出来,孙桥不会被你父母逼婚,你不会承受亲人的压力,或许早就揪出湛思晴……那么我不会去跑去偷湛思晴的电脑,还连累了……卓……”

“丫头。”湛蓝筝拥抱她,“这段日子你哭了太多,别再逼自己。我的责任不比你轻。”

“卓恨我……是我害了他……大家都劝我别异想天开,是我非要坚持到底……”程澄的声音打着抖。

湛蓝筝愧疚,“都是剪子瞎出主意——”

“不是她的错!她也是看我哭了,才好心帮我。而且她又不是卓的朋友……我害死了自己的朋友!”

“胡说。”湛蓝筝扯过纸巾,“卓把生的机会给了丹霓,全了他一辈子的挚爱。死前还对你道歉,因为他是勇敢而无悔地面对自己的选择——丫头,你和丹霓到底是怎么搞的?总会为同一个人付出感情。从小罗到孙极品,现在又都为卓而哭泣自责……别瞒我了,八女王跟我说过,夜深人静,能听到你和丹霓的房内都有哭泣的声音。”

程澄抹干泪水,“我俩犯克。”带着莫名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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