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不为后2:溺爱腹黑娃娃妃-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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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音笑了笑,“娘娘,难倒您不知道吗?现在整个后宫之内,就剩下您一位娘娘了呀。”
当然不会再有碍眼的挑衅者上门,从此之后,宫内除了主子就是奴才,简单明了。
意外的瞪圆了眼,简直不敢置信,“其他宫妃呢?”
“最后一批,在前日出宫了,皇上有恩旨在前,宫妃娘娘们可以自行婚嫁,并无阻止,于是呀,她们就都欢欢喜喜的走了。”岚秋可是亲眼见着了那番壮观的搬家场景,个个抹着眼泪,偏偏嘴角合不拢,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
没进宫前,憧憬着皇城内的生活,荣光无限。
进宫后,清冷寂寥的一日度过一日,渐渐麻木的忘记了自己并不是这宫里的物件摆设。
现在,出宫两个字,宛如新生的希望。
突然之间降临在头上。
怎能不激动。
无论去了哪里,总会还有一些盼望。
无论跟了哪个男人,总有可能过上正常的生活。
皇上是好,可就像那高挂在天空的皎月,只可远观,想要靠近,却还隔着一片虚无的空气,这是再怎么努力都无法逾越的距离,穷其一生也无法跨越。
相比之下,寻常家庭的幸福反而真实的多。
这些事,在不经历一次绝对孤苦后,不会体会的如此深刻。
所以,她们又哭又笑,五味俱全。
☆、
温若若脑子轰隆隆的响,几乎不敢相信耳中听到的讯息。
颜赢居然真的把后宫给清空了。
在那之前,半点征兆都没有。
在她面前,他从未提起过。
结果,她居然成了最后一个知道的人,就连身边的宫娥,也都早就得到了消息。
“娘娘,您不知道吗?”福音反问回来。
摇头,再摇摇头,可怜兮兮道,“没人跟我讲。”
“奴婢以为皇上早就提起过了。”正常情况下,这种事皇上最先就会透露给娘娘知道吧。
陛下的本意不就是为了讨娘娘的欢心,未博佳人倾城笑,散尽六宫为一人。
这已经足够一个女人感动终身的了。
要知道,也只有先皇才为了他的皇后做到过的极致,如今她们的娘娘也享受到了。
手底下伺候的宫人们为了这件事都激动了好多天,每每提起还觉得心情激荡,无法抑制。
可瞧瞧正主本人,居然才明白事情的始末,这也太那啥了吧。
“皇上呢?”她忽然很想见到他,急迫的心情无法抑制,那股突如其来的汹涌感情,仿佛把身体的酸软不适全部驱散了。
“这回早朝没散。”娘娘都乐糊涂了。
“派个人去守着,等朝会散了,请陛下过来。”沉吟片刻,若若忽然站起来,“还是不要了,我亲自去,就在偏殿等,这样朝会一散,就立刻能见到陛下。”
“娘娘,您现在这个样子,还是不要出去吧,奴婢亲自跑一趟,把事情给您办的妥帖,耽误不了多久的。”岚秋担忧的央求道,现在这个时候,主子最好还是安心的等着比较安全。
☆、霸爱独宠
散朝后,颜赢回来了。
身后的小太监们把半个御书房都搬了来,奏折、书籍还有些皇上惯用之物。
整整齐齐的码放在若若的寝房之内,占据了大半空间。
“这是做什么?”空荡荡的房间立即显得满满当当,若若手支着腰,随意的掀开一份奏折,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没有标点断句,阅读上很有问题,她也没了继续看下去的欲望,坐在书案旁托着腮,痴痴望着正在宽衣的颜赢。
“以后每天下了朝,我会来这边。”连办公再陪若若,两不耽误。
“不会有影响吗?”有时候颜赢会与大臣们讨论国家大事,放在她的寝宫,进出总有所不便。
而且,也不认为颜赢会愿意不相干的人靠近她。
“不重要的事写奏折来报,如果有必要,我会回勤政殿接见。”长公主府与勤政殿之间有道暗门,来去非常方便,也不会耽误正事。
原来他早就已经考虑好了,瞧着预备的这么齐全,八成是早有预谋。
眼珠转了转,若若反而不想立即问清空宫妃的事儿了。
“皇上,您这么宠溺一个女人,将来历史上会不会把我记录成一个绝世媚主的妖姬哇。”撅着小嘴,啧啧有声,别有兴致的调侃;“若若现在可是全天下女子的公敌呢,京城内外,大小官员,只要是家里有女儿有妹妹有绝色丫鬟的贵族,哪个不背地腹诽几句呢。”
他们可不会认为是颜赢真的不想要女人。
只会觉得是她恃宠而骄,魅惑了皇上清空后宫,霸爱独宠。
颜赢闲闲接口,“要说起‘妖姬’,娘亲铁定会陪着你,毕竟那个先例是老头子开的,我这个当儿子的有样学样而已。”v
☆、多写点歌功颂德的东西
轻轻松松,一句话把责任推给别人。
要是让爹爹听见,他敢唤娘亲妖姬,直接就老大耳刮子扇过去,让他明白明白,花儿是怎么红的。
“如果你实在担心后人的评价,这个也好解决,明天朕就命令史官多写点歌功颂德的东西,我的小若若要想当个燕国第一奇女子,也是不难办到呢。”要左右历史,权利是样好东西,虽然做不到焚书坑儒,可使点小手段,混淆了后世人对某个人的说法,并不难做到。
温若若咯咯笑不停。
颜赢,真的很会哄人开心。
几句话就让让人暖到了心里边去。
幸好他不是个会被女人迷昏了头的纨绔昏君,而她亦不是只懂得吃喝享受的米虫娘娘。
否则,大燕国的前景堪忧呵。
福音和岚秋在旁边听的奇怪,娘娘不是急着想问宫妃娘娘被驱逐出宫的事儿吗?怎么皇上来了,两位主子又开始没边没沿的闲聊起来,
正事儿却半字不提。
看不透哇看不透。
皇上和娘娘之间的默契,也不是外人能明白的。
一整个下午,温若若看起来神采奕奕,少见的精神十足,挺着她的‘大西瓜’,健步如飞,一会奉上点心,一会送上茶水,间歇再使使美人计,送上一记濡湿缠绵的热吻。
谁说怀了孕的女人引起不了男人的兴趣,瞧着颜赢越来越炽热的眼神,若若对自己‘圆滚滚’的魅力就觉得很得意。
“还有二个月,咱家小公主就能从里边出来了吧。”他低沉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哑,黑眸中裹夹了极浓厚的情欲气息,极力压抑着。
☆、情欲是入骨的毒药,中了太深,无所顾忌
“是呐,算算日子,大概还得五十几天。”颜赢其实比谁记得都清楚,昨晚上他还掰着手指头算呢,温若若没心没肺的笑的很皮。
“好漫长。”他的尾音消失在胶合在一处的四片嘴唇中央,辗转吮吸,舌尖勾缠,不示弱的对抗了彼此的吸引,又忍不住沉沦于其中,上浮下沉,飘飘荡荡的让灵魂在粉红色的气息中央飞舞。
“还有,宝宝出世后,还得坐满月子。。。”若若喘息不定,牟足了劲儿的猛泼冷水,“做完月子,身子也不干净,想那个。。。还得再等一个月。。。御医说的。”边说着,更加火热的回应,肉呼呼的小手扯开了龙袍探入,抚上颜赢光滑的前胸。
“好久!”咬牙切齿的蹦出两个字,真恨不得一口把这小魔女吞进腹中,眼不见心不乱。
是很久哇,碰的到吃不着,煎熬啊煎熬。
“其实你也可以不等的。”他是皇帝他最大,他想要她也不能拒绝。
横抱起若若,颜赢快步走到床边,让她平躺着,四目相接,望进了彼此的心底。
俯身欺上,再次封住檀口,颜赢的身子火热的可怕,豆大的汗珠一滴滴的划下,落在她光滑的前胸。
她紧紧地闭上眼,有种引火焚身的灼热感。
“小若若,这笔账,朕记下来。”他浅咬她的耳垂,重重的喘息声昭显出此时的压抑。
“什么帐,还要算吗?”她迷迷糊糊的接口,什么都忘记了,甚至连自己是孕妇这件事,都仿佛不重要了。
情欲是入骨的毒药,中了太深,无所顾忌。
“等你完全好了,我会与你清清楚楚的算清楚,至于现在嘛。。。”颜赢嘴垮了下来,闷闷道,“我去冲冷水,再叫人去取点冰来,但愿能熄了这股火。”
☆、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身子蓦然一空,若若的手没抓住,眼睁睁的瞧着颜赢火烧尾巴似的消失在门外。
这人,都快已经把她剥了个精光,居然在最后一刻。。。跑了。
他还是不会做出半点伤害她的事情,哪怕箭在弦上,还是放下了。
捂住脸,若若的笑容由浅及深,到最后化为不可遏制的狂笑。
颜赢刚刚那个囧囧的模样,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向来沉稳,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的他,竟然用那么可笑的姿势,衣衫不整的直奔浴房而去,还说要用冰块来冲澡降温。。。
笑到眼泪流了下来,鼻子微微泛酸,那种每日都深邃一些的感情更加沉甸甸。
她从前还在羡慕娘亲有多么幸运才遇到爹爹那么好的男人,一生被笼罩在羽翼之下,挡去风雨,轻松过活。
现在不了。
因为,她的幸福方式或许与娘亲有所不同,可那份深深的满足感,却能想通。
她已经拥有了极致的爱,再无更多奢求。
。。。。。。。。
常宁回京述职之期已满,可却因为立后大典的原因,被日冕帝又多留了半月。
司仪之职,本为礼部分内事,却被日冕帝直接丢给了常宁。
他被迫赶鸭子上架,十几日尽读礼规,才勉勉强强的记住大半。
说实在话,连他自己心里都没底,立后大典之日,能不能顺利度过。
皇上曾明言,那将是他一生之中最重要的日子,不容出现瑕疵。
威胁之意不言而喻呀,若是让他给搞砸了,新仇旧恨,老账新张一块算,到时候也够他喝一壶的了。
想归想,该准备的还是要准备。
那被立为皇后的人,是常宁一生之中最敬重的恩人。
为了她,常宁可以赴汤蹈火,无所不辞。
☆、百鸟之王,雄为凤,雌为凰
特制的帝后凤袍,送到了长公主府,放大码的腰身,怎么掩饰都挡不住若若的小腹,为了避免被金银饰品误伤,小腹部皆以轻盈的金丝银线勾勒出凤凰展翅的图案,远远望去,就如同有只盘旋欲飞的吉祥鸟儿落在了身上,还正巧就在若若凸起的肚子上。
颜赢看了,难得露出笑颜,重赏了裁剪的师傅。
他说这件衣服喻义好,很合他的心意。
若若对着镜子许久,左转右转也没瞧出来特别在哪里。
不就是更加华丽些,用的材料亦是珍贵非凡,东南西北采集而来的稀世奇珍都坠在一件衣服上,有什么让他那么开怀的呢。
他是皇帝耶,什么东西没见过,不至于就被一件改良版的孕妇凤袍给迷成那样吧。
最后还是细心的福音发现了其中的蹊跷。
“娘娘,您瞧,这只高贵的凤凰,不正巧就落在此处,遮住了肚子吗?”
“这有什么稀奇的?”她还是看不出哪里值得欣喜。
“娘娘,难倒您忘记了,陛下每次都念叨着想要您能生个小公主出来,这凤凰展翅,正应了此言呐。”凤生凤,难怪皇上要乐的大商织造监的裁缝了。
“凤凰,凤。。。不是公的吗?凰才是母的吧!”难倒她给记反了?没错呀,百鸟之王,雄为凤,雌为凰,如果大家都认为这凤袍上绣的是凤,那颜赢干嘛高兴,就算真有喻义,也该象征着是生男孩子才对。
莫名其妙的,想不通呐。
☆、亲手扯碎了皇帝陛下的美梦
福音眯着眼瞅了一会,实在也分辨不出凤袍上的图案到底是雌是雄,干笑了几下,不吱声了。
若若却仿佛发现了新大陆般兴奋,等颜赢回来,就指着凤袍问,“这是凤还是凰?”
颜赢盯了许久,肯定道,“是凤。”
凤袍凤袍,如果不是凤,干嘛还这么叫。
如果是凰,一定就喊凰袍了嘛。
若若等的就是这句话,眼中闪过得逞后的狡黠,“凤是公是母哇?”
颜赢刚想回答,立时就想明白了她的用意,对准了她嫣红的唇瓣直接印下去,吻的她双眼迷醉,忘记了之前小小恶作剧为止。
想套他的话,没那么容易。
之后,据说刚受到表扬的织造监,不只赏赐收回,还被太监总管孙安结结实实的臭骂一顿。
具体为何,风声把的很近,不得而知。
可八成是与这凤袍上的雌雄问题有关。
可怜的裁缝们,为皇家做了一辈子衣裳,何曾真的注意过,那凤袍上绣的神鸟,究竟性别为何呢。
这顿骂,挨的冤枉,有理都没出诉说去。
可这顿骂,挨的也不算过火,毕竟,是他们亲手扯碎了皇帝陛下的美梦啊。
小公主,那个他盼足了八个月的乖女儿,就被凤与凰之间的细微差别,蒙上了一层异样的薄纱。
而最终,温若若究竟能否让他如愿,这是只有命运才会提前知晓的问题,没到那个时刻,谁都不敢下最后的定论。
。。。。。。。
时日渐渐逼近。
典礼仪式,已经准备就绪。
另一边,吴琥烁的祭台也已经搭建好,依稀正是旧日模样。
☆、公子白的神神叨叨
两路人马,一明一暗,各自准备。
立后大典的盛大和热闹,掩不去吴琥烁那边的肃杀之气,公子白跟随在十九身侧,用那种生离死别的眼神,瞅的他心里泛毛。
已经这样很多天了。
知道无法说服幺儿之后,他就不再多言,寸步不离的陪着十九,一力承担起琐事。
十九练功,他瞅着,流汗递毛巾,口渴送茶水。
十九用膳,他陪着,一日三餐,亲自调理,都捡着弟弟喜欢的菜式。
十九不说话,他就死皮赖脸的跟着找话题,从童年相互扶持的回忆,一路追索到整个成长的过程,那些已经过去的往事,历历在目,真亏了他还能记住某个细节。
如此发展,数日后,十九已经受不了公子白的神神叨叨。
“小白,你忙自己的去吧,我能行。”他的措辞尽量婉转,不想伤到了公子白一番热忱,可惜,由于被骚扰的时间太久了,尽管心里一再提醒自己,十九的表情还是很僵硬。
“我不忙,幺儿,哥陪你。”‘陪’到幺儿改变主意,不走为止。
“练功,有人在,我会分心。”就算定力再好,被公子白哀怨的眼神搭上,也禁不住要全身战栗,鸡皮疙瘩布满,长此以往,他会走火入魔的。
公子白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