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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青山抹烟云-第3部分

小说: 青山抹烟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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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古;你这些日子怎的变沉静了?倒让人好生意外。”
    君怜问这话时;钟沁眉眼微颤;若是日日要她扮演另一个人的角色;日日做着不符自己脾性的动作;大概不憋死;也会被折腾的难受。
    钟沁顿一顿才说:“其实;我本来就是这个脾性。方进军营那会子我怕让人认出来;便是日日粗声大气;扮作男样;这会子受了伤好像一下子提不起劲;再者又不在战场;就松懈下来。”
    君怜点点头:“也是。毕竟为女子。”
    用完晚饭;钟沁一人回了营帐;坐在卧榻上半响;方才那夏之兮怎的瞧也不是一般的人;他方才看她的神色;仿若洞悉一切。难不成她知道自己这具身子是女儿身?
    钟沁手指微微紧握;然而;若是早知道了;要处罚;大概也得早动手了。
    手上留有君怜的余温;钟沁一怔;一下子慌神起来;刚才君怜携着她的手臂;若她是男子;这般的动作;怎么看着也是不对劲。即便是在现代;若是没有男女关系;也不会这般行为。
    钟沁想了想;左右都是一个坑;既然夏之兮都知道了;她还怕什么?罢了罢了;只需要以后好好注意点;莫再跟君怜过于亲密。
    只是方才君怜与她说;三日后;便又是一仗。
    夜过半的时候;钟沁一下子醒来。边上的人微微出了鼾声;想是睡的极熟。这几日阿彪阿虎都在外头忙乎;好些时候不曾好好睡过。
    钟沁心里头担忧三日之后之事;一时间居然睡不着觉。她将长发一把撩起;打成一小簇结;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钟沁是提着剑出去的。军中军规虽严;然而;若是那些小兵中立了功劳之人;自然也是有几分气势;其他小兵都对其十分熟稔;于是;见着钟沁的守夜之人倒也不意外她出营帐来;只是打了个招呼。
    营地后头是一片掩着树木的土地;再不远处便是一汪水潭;钟沁提着剑发现这汪水潭时;心下又是一喜。她已是数日不曾沐浴;如今身上快发霉了。前些日子正愁着哪里去解决洗澡的问题;今个儿就这么碰上了。
    这会子月色极好;仿若开着的路灯;钟沁提起手中的剑看它半响;微微舒气。
    三日后便又是一仗;她若是连剑斗握得不稳;不让人起疑心还真怪了。所以;今晚;她出来一来打发睡不着的时间;二来她得熟悉一下剑握在手中的感觉。
    她只在古装电视里看到过剑;看着人家一手抡一个;好似握在手里的不过一轻飘飘之物;奈何如今到了他她手上却是这般的沉。
    她举起剑;不懂剑术;也不懂剑法;只是一手甩出去;那剑立马脱离她的手;一下子跌出老远;然;却不是翻着跟斗踉踉跄跄地跌出去;却是微微上浮一点高度;而后又稳稳CHA入沙地之中。
    钟沁愣了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额;貌似自己的手劲真没那般的大;怎么就这么一甩;居然出了五六米。
    她走几步去捡剑;忽而扬起脸;难不成就是那所谓的内力给了这力道?
    钟沁笑起来;好呀;她还真奇怪所谓的内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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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中之行 第六章又一,珉王爷
    第五网 更新时间:2011…1…15 13:22:14 本章字数:2403

    驻扎衷心一营帐内灯火通明;略略荒寂的空地上吹起的风微微卷动帐帘;发出轻微的声响。本非天寒地冻之时;里头的俊秀男子确实裹着毛毯靠在软垫上;烛光在他白皙的面上微微跳动;一旁的小炉子正烧着酒;突突地发出声响;顿时;酒香四溢;连着周遭的空气也蕴了几分酿酒的甜味儿。
    大概是看书看得乏了;他微微闭眼;长长地睫毛微微颤动;一会子后;他方才又拾起身上的书;嘴里出声道:“凤寒。”两个字音量极轻;倘若是常人;相隔十米;便是不着半点声音;然则;下一瞬;帐帘被拉起;一红杉之人提剑进来。
    进来之人眉目间蕴着寒气;与一身的火红自然搭不上;然而;这凤寒瞧着却是不过二十的少年;浑身散发的栗气越发难以与他的岁数搭调。
    凤寒走至卧榻前微微躬身:“主子。”
    塌上之人缓缓起身;白衣胜雪。他噙着嘴角缓缓道:“明日你赶回京都;代我问候问候曹丞相;顺道查访查访丞相府中是否丢了人。”
    他顿一顿;又慢慢道:“亦初让他先回来。至于京都之事;你且与他说;如今无须管照。”
    那叫凤寒少年领命后便施然退去。
    微光下;国师夏之兮墨色的眸子深不见底;嘴角微微扬起一弧度;刹那的芳华;又若刹那的风华。
    钟沁看着手中的剑微恼;这如今好似不是自己在控制它;明明自己想手上的力道是往前的;它却偏生脱离自己的手往上;如此反复;钟沁背上微微出了细汗。
    她长叹一声;实则想不通。瞧着剑来来回回五六遍;也没出什么异样之处。忽而胸口热起来;连着牵动伤疤;然而却是不痛;汩汩的热量缓缓流动;直至全身都含着这股热气。
    钟沁微讶;莫不是内力惹得?
    她试着拿起剑;摒弃聚集那股热流;将剑往手中一推;倏地刺向十米开外;却是不曾偏离那方向半步。
    果然是内力。
    大概得这么说;她方才几回出剑时不曾将内力集中;而人自身出的力道远远比不上内力所出的;是故那剑才会失了方向;如此说来;她只需集中精力对准方位即可瞄准。
    不过;钟沁知道这会子自己是耍大刀;没有啥剑术可言;然而;如今也只能这般了。
    天明时;阿彪阿虎起来去操练;钟沁心里头想着一起去看看;顺带着看点活儿回来;然而又记起昨日君怜说今个儿再一起去探伤员;于是便只能作罢。
    早上一上午看完伤员;还未到开饭时候;君怜拉着她要去王爷那处;钟沁骇了骇;昨日一个国师已经让她够受的了;今日再来个珉王爷;她真的怕又出意外。
    她赶忙缩回自己的手;退回:“欸;那可不大好。珉王爷是尊贵之人;岂是我们这般之人可接近的?我还是不去了。”
    君怜微微笑;上前一步:“阿古说甚话;上回你都还要珉王爷给你个头衔;如今倒是害怕起来了。诶莫不是那一剑连着你那胆子都穿跑了?”
    钟沁委实不曾料到这身子的主人居然还有这么一手;想必上回立下的功劳不小。
    她笑一声;稍稍掩去不自在:“上会子你又不知我是女儿身;倒也不必在意;这回让你知道我是女儿身;我姑且还得矜持矜持。君怜;珉王爷那处;我还是不去了。”
    君怜手臂抬了抬;与她靠近些:“若是换成他日;我是随你了;可今日是王爷上针之时;我需得旁人帮忙;阿古;你就应我一回。你若不帮我;我还得去请之兮哥哥。他贵人事忙;倒怕麻烦他。”
    钟沁甚是无奈;这会子不去也得去了。
    只是;不知这王爷是否知道自己是女儿身。钟沁默默跟在君怜后头;一步一步走的极稳;君怜朝后头唤一声;钟沁加快步子;走至她身旁时小心叮嘱一句:“君怜可莫忘了我如今是男儿身。”
    君怜应一声道:“你不说我还真忘了。不过我们两方才从伤员营帐里出来都是走的极近;也不知道有没有出甚疑心。”
    钟沁忍不住翻白眼。君达小姐;只消得后头莫忘了便可。
    珉王爷营帐外头的兵将见着君怜都招呼一声;极其恭敬;又极其友好;仿若对待上头的上司一般;钟沁微微惊讶;这军队里头的医师虽是受人尊敬;倒也不会到达这般地步吧?
    钟沁随着君怜进了营帐;里头的装饰顿让人有亮眼之感。比起其他营帐里的简陋;此处的营帐里大概是应有尽有;从毯子到漆红木桌;再从暖炉到床榻;皆为上乘之物。
    钟沁眼神再烂;也知道那一件貂裘大衣的价格;再看一眼那木质的桌子;不是简单的木料;那木头里微微出点香气;散在鼻间留有余味。
    “阿古;快过来啊。”
    见着钟沁一直站在;君怜忍不住出声。营帐很大;钟沁应一声赶忙往里头走。
    于是就见着了正看着地图的珉王爷。
    说实在的;要不是昨晚看见一个比珉王爷还有格的夏之兮;钟沁这会子大概又得好好感叹一番。
    这珉王爷生的与夏之兮有迥然不同的味儿;夏之兮属于那种清雅高贵;而珉王爷却是属于贵族型的。
    刚毅的下巴勾起完美的弧线;一双凤眼极其魅惑;长发用一玉簪竖起;浑身似有一股桀骜不驯之气。
    钟沁这会子学乖了;进去便是自己先请安;虽是心里腹诽这个时代的人与人的不公平;她这事第二次屈身;往后离了这战场;她要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阿古见过王爷。”
    珉王爷抬眼看她;君怜的声音轻轻柔柔传来:“王爷;阿古懂医术;这会子我找她来帮忙给您伤针。”
    珉王爷笑一声:“阿古;我倒不知你会医术;上会子请我给你个头衔;这会子又冒出懂医术;看来你小子还真有些用处。”
    钟沁笑了笑;声音加重了些:“珉王爷说笑了;我上会子也是一时冲动;如今;只希望好好打个胜仗;痛快痛快。”
    她说话加了男子的音量;倒也听不出端倪。
    “那王爷我们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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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冷不防,触犯
君怜的银针一针一针刺入珉王爷的胸口,看的钟沁差点没忍住闭眼。这就是所谓的针灸吧?只是这银针长约30厘米,几近全然插入那肌肉中,怎的不让人心颤?
  她一枚一枚地将银针递给君怜,一时间看呆了,脱口而问:“王爷可是受了什么伤?”
  床上的珉王爷身子微动,君怜赶忙按住他:“王爷,莫乱动气,银针正打通你的经脉,一失措,便会错位。”
  想是那王爷动怒了,钟沁忽而意识到在这个时代位高者乃天命如此,做下属的尚且没那资格质问这般的问题。
  她自是后退几步,赶忙躬身道:“阿古只是心急王爷的病,想着能帮上些忙。。。。”后头的话她说不下去,好似越描越黑。如今这情形可真上演了一诚惶诚恐的剧照,委实真切。
  君怜忽而在上头发话:“阿古,你先下去吧。此处有我照理便可。”
  钟沁微微吐气,飞快地看一眼君怜,又飞快地应一声便掀帘离去。
  约莫半个时辰,君怜撤去了珉王爷胸前的银针,待去掉最后一根时,珉王爷微怒的声音便一下子落进来:“阿古那小子是越来越放肆了。阿怜,你也不规矩了,怎的就胡乱让人进来?”
  君怜本是半跪着身子,听着这话笑着站起身,又坐到床沿,推推珉王爷的手臂:“六哥又训阿怜了。若非今日用针,需得有人替我起针,我自然不会喊人进来帮忙。阿古虽是冒犯,却也无他意,六哥还是莫计较了。”
  珉王爷冷哼一声:“莫计较?本网怕是不给他点颜色,他就不知好歹。”
  君怜笑起来:“好啦好啦,六哥,我就知道你这脾气。不过,说来也奇怪,今日阿古的脾性倒变了不少,一下子收敛了不少。”
  珉王爷眉毛微挑,坐起身来:“脾性变了不少?他若真是收敛,也不会问出这般的话。”
  君怜皱起眉头:“可是,六哥不知,这阿古真真变了不少,若是说因为那方面的原因,听着未免有些牵强。哪有人轻易改变自己的脾性。”
  “那方面的原因?这是甚话?”珉王爷接过她的话茬,忽而追问起来,语调甚是无意。
  君怜一顿,自知说漏了嘴,心下一转,她抬眼笑了笑:“她只是说自己意识到以往过于冲撞,如今会时时提点自己。”
  珉王爷站起身,又是冷哼一声,不再多加追问,只是略略蹙眉问道:“阿怜,你今日可去过之兮那处?他的咳嗽病可好些?”
  君怜闻言便随着站起身,轻轻叹气:“六哥你也知道我这身的医术本就是夏公子传授,几次替他把脉都察觉不出异样,然而那病不曾减轻半分。平日尚且还好,只是到了晚间,大抵因为这荒地的寒气,他那咳嗽便有一下没一下,蹭在我心头上也觉得难受。”
  珉王爷默了片刻,突而一掌拍于桌上:“奈何本王对医术不懂丝毫!”
  君怜吓一跳,赶忙上前一步:“六哥,你且莫再想了。你刚施完针,别乱了真气。之兮哥哥那处的病他自己比谁都清楚。这世上谁都希望多活几日,你且放心。我相信他自有法子。”
  珉王爷长袖微动,回身坐于塌上,抬眼看君怜,略略有些歉意:“阿怜,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堂堂公主居然在军中行医,若是让皇上知道,大概又得狠狠批本王一顿。”
  君怜抿嘴,笑道:“六哥说甚话呢,当初是我自己硬要来,与你何干?这军中生活虽是艰苦,然而若是能日日见上一面夏公子,阿怜也承受了。”
  珉王爷微冷的脸上出了笑意:“你啊,现在倒越发不懂得害羞了。一个姑娘家,怎的说这般的话?”
  君怜撇撇嘴:“阿怜只是说实话罢了。除非夏公子断然拒绝,否则阿怜这辈子都缠着了。”
  后头,君怜面上出了几分困惑:“只是阿怜不懂为何不带其他军医?只要阿怜一人?伤员一多,阿怜还真忙不过来。”
  珉王爷面上冷淡下来,唇角出了几分狠色,带着隐隐的怒气:“其他军医?哼,那军医都是曹柄所选,难保有差池。若非之兮提醒,本王还未曾料到。这军中之事,以军医的身份越发有利于探听。曹柄还不是想利用这机会,摆弄权术。如今朝上少了之兮,大概也是他一手遮天。好在千万兵马尚且还未在他手里。”
  “那倘若君怜此番不同行呢?那岂非非另选不可?”
  珉王爷唇色血红,映出几分妖治:“本王且问过之兮,他却道与本王,不会有其他选择。”
  午后,钟沁回忆起方才的情形,心有余悸,却仍旧掩盖不住心里的不平。
  在帐内又翻了几页的书,草草地撩了几眼,就看不下去了,于是,干脆去了操练场。
  她是大大方方地去的,如今再怎般逃避也不是法子,她本性虽然偏于安宁,倒也不是没有爽朗的时刻,只是如今这氛围,委实难以一下子适应,是故本想着以安分来逃避众人的视线,想不然是错了路子。
  正是下午,天气并非凉爽,若是不大动,倒也不会出汗,只是操练场上提着大刀,一声一声哼哈的,一下子热烈了气氛。
  钟沁一眼就看到了前一排的阿彪阿虎,她在不远处站定,看着的一招一式,心里不由地提点了下,能记一点是一点,如今是不用临时抱佛脚不行了。
  她看的甚是出神,冷不防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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