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计:妖后十七岁-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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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一听比头发,当即反对。
“皇上,披头散发殿前失仪,不成体统。”
“只是散开头发,又不是让妹妹扮鬼吓唬人,紧张什么。”残月掩嘴一笑,风情万各,率先第一个拔下发髻上的素色簪子,长发瞬间宛然垂落,风情妩媚。
残月缓步走向皇后,姿态婀娜,美艳无比。
“女子妖娆兮,长发翩翩。皇后妹妹怎能说如此为失仪之态?难道妹妹侍寝之时,也都发髻巍峨,不散发的?”
残月话音一落,林楹惜忍不住低笑出声。触及到皇后冷辣的目光,赶紧低头忍住。
“皇后是想抗旨了?”云离落声音冰冷,骇得皇后浑身一颤。
“臣妾……臣妾岂敢。”皇后嘴唇,心痛地看了他一眼,再看向残月时,目光如冰。
“贱人,你的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皇后咬牙沉声质问站在身侧的残月。难道残月知道断发之中的隐情?不应该,当时她正在禁足。
“以前都是妹妹让皇上拿各宫姐妹取乐,如今风水轮流转,也该轮到姐姐效仿一次了。”
林楹惜已在宫女的伺候下,落下长发。
金铃位分最低,不敢使唤坤乾宫的宫人,自己落下长发。
杨晚晴在这些女子中年岁最大,本不想凑这种热闹,有失端庄。正犹豫时,残月已出言帮她解围。
“良妃姐姐端庄娴雅惯了,如今又执掌六宫事宜,若在人前散发,倒失威信于后宫,怕日后没人信服。月儿恳请落哥哥让良妃姐姐做裁判,我们姐妹几个比比也就罢了。”
云离落见残月这般有兴致,哪里忍不赞同拂了她的意。
落哥哥……多么亲昵的称呼。
皇后心头剧痛,眼底隐现一片泪光。她的落,现在已是那个贱人的落哥哥了!
莲波亲自为皇后卸下精心装扮的发髻,当莲波看到皇后压在发髻里掩饰的断发,不禁手一抖。
残月哪里肯给莲波多想的机会,一把抓着皇后将皇后推到云离落面前。
“落哥哥,你快看,是不是皇后妹妹的头发最好。”不顾皇后不愿意,残月手指使劲扣在皇后的穴位上,摆布皇后如木偶。
皇后墨黑长发上那缕明显的断发展现于人前。断发本没什么好奇怪,宫里皆知皇后和皇上为了太子断发调药一事。
只是……皇后头上的断发有些多。
正如残月所安排的那样,皇后断掉的头发茬清楚展现在云离落眼前,让他看得清清楚楚。
或许,他暂时还想不到其中有何猫腻,不过只要过目就足够了。
残月松开皇后的穴道,气得皇后脸色乌黑,忍住手臂上的酸痛,在云离落面前也只能咬破嘴唇哑忍。
最后,云离落还是觉得残月的头发最漂亮。以皇后发丝残缺不够完美,屈居第二。至于林楹惜和金铃,他根本看都懒得看上一眼。
残月扫了一眼失落的林楹惜,不禁困惑。被禁足那些日子,唯独林楹惜宫中独大,云离落天天都去韶华宫。为何才短短两日,林楹惜便失宠这么彻底?!
夜色渐渐深了,闹剧也结束了。
云离落略显困倦地揉揉眼窝,皇后赶紧殷勤自荐。
“皇上,臣妾宫里炖了些上好的补品。你近日脸色不太好,不如去臣妾宫里……”
“都退下吧。”云离落就好像根本听不到皇后说话一样,不待她说完,不耐地扬扬手。
皇后吃了蹩,整张脸涨得紫红,但还是不死心地说,“皇上,臣妾……”
“月儿,我们睡吧。”
他向残月伸出手,残月将手轻轻搭在他的掌心上,不顾皇后如刀子的目光,与他一起笑着走向灯火迷魅的内殿。
残月清楚听到,皇后极为不满地很响亮地“哼”了一声,还有她愤愤离去的脚步声。
勾起唇角,轻轻笑了。
沉迷在他温情似水的暧昧之中,她享受着他给的美好,将自己骨子里残存的热情也一并统统奉献给他。
跟他一起,永远都会这么的快乐。即便曾经,他是强行要了她,亦觉得那样的时光美妙不已。
至少……她已是他名正言顺的女人,她将自己完完全全奉献给了他。
“落哥哥……永远都不要离开月儿。”即将达到情欲的高峰,她忘情地在他耳边呢喃。
“只要月儿不离弃。”他郑重地在她耳廓发誓。
抱紧他健硕的身子,尽情迎接他给的快乐。湿答答的身子,紧紧纠缠在一起,沉重的呼吸,娇美细碎的呻吟……激荡人心的旖旎风光,似乎连周遭的烛火都羞得光线暗淡了下去。
抵死缠绵,似要将以方融入骨血永远不分开。
深情款款的吻落下的那一刻,瞬间快乐飘向云端,天旋地转,到处开满美丽娇艳的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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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 残月不洁传言
栖凤宫。
皇后在坤乾宫那里吃了蹩脚,方一回到梄凤宫就拿金铃发脾气。
“没用的贱东西!本宫这样为你安排,都抓不住皇上的心!废物!!!只有勾搭野汉子的本事!”
金铃吓得赶紧跪地,深深低着头,也不吭声。一张脸,被皇后骂得通红。
“你野汉子给你长点脸也行!哪怕是个做官的,本宫也将你风风光光嫁出去,也算不枉我们主仆一场。一个小小太医能成什么气候!就是干一辈子,左不过还是个太医。”
“你给本宫站起来!”皇后揪住金铃的衣领,一把将金铃从地上拽起来。
金铃这几天害喜害的厉害,根本经不住皇后这样大的力气,胃里一阵闹腾,赶紧捂住嘴干呕起来。
“你给本宫记住,本宫活你便活!若本宫一败涂地了,你的下场也很凄惨!”皇后抓住金铃的肩膀,不住摇晃。
“是……是是……奴婢知道……”
金铃身子无力,想跪下,肩膀又被皇后紧紧抓着,很痛。
“你距离上次侍寝也有半个多月了。我让你提供出去的月信时间与侍寝时间差不多,如今你月信迟迟未至,也推迟半月有余了。你可以去找个太医看看,是不是有喜了。”
皇后话音刚落,金铃的眼泪就滚了下来。
眼看已怀孕两月,小腹虽然还很平坦,但不知怎的就是能感觉到那个小生命正在身体里逐渐长大,逐渐与她血脉相系。
让她的孩子成为别的男人的孩子,即便知道已不可扭转,也无力扭转。最后,还是忍不住痛哭出来。
“你不愿意?!”
皇后狰狞的声音,吓得金铃赶紧摇头,擦了不住涌出来的眼泪,哽声说。
“奴婢怎么活……不愿意呢!娘娘的安排……奴婢都乐意奉从。”
“好!一会毽子找董太医过来,就让他为你把脉,说你有喜了。”
当董元卿颤抖着手离开金铃的脉搏,哽声公布金铃有喜时,皇后高兴得差点欢呼起来,赶紧命毽子去坤乾宫报喜。
毽子应了声,一溜小跑去了坤乾宫。
夜已深沉,坤乾宫落了锁,毽子便急匆匆敲门。惹得里面开门的人一阵骂咧咧。门刚开了一条小缝,毽子就飞一般蹿了进去。
“皇上,皇上——皇上大喜啊皇上——”
毽子一路欢喜大喊,莲波被吵醒,厉声呵斥。
“好大胆子的奴才,皇上都睡下了,还敢这样喧哗吵闹!来人,拖出去,重打四十大板。”
强壮的太监赶紧上来按住毽子,毽子依旧满脸喜色地嚷嚷。
“姑姑误会毽子了,毽子是来报喜的。毽子太开心,忘了分寸,姑姑饶命。”
“报喜?”莲波拢紧衣衫,入秋的夜晚,很冷。
“是啊姑姑!金贵人有喜了!毽子是奉皇后娘娘之命,前来报喜的。”
“金贵人有喜了?”金铃被这个消息惊住。回头看向灯火赢弱的殿宇,这个消息要不要通传进去?
“金贵人这两日总觉得胸闷恶心,晚上回去的时候,居然吐了。皇后娘娘担心金贵人生什么病,唤来太医诊脉,又问了贵人月信迟了没有,这才确定,贵人怀有龙嗣了!”毽子欢喜地说着,就好像这喜是他的般。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待明一早,自会回了皇上。”莲波不耐地扬扬手,打发毽子。
“启禀姑姑,皇上最好进去看看。皇上子嗣本就不多,贵人又害喜害的厉害,巴望着皇上能过去看上一眼,也为栖凤宫增些龙气,驱一驱里的阴气儿。”
“你倒是能说会道。”
“姑姑哪儿的话,毽子说的都是肺腑之言。”
“不管如何,皇上已然睡下,断然不能扰了皇上。你且先回去,明日一早,一定回皇上。”
一阵吵闹,已惊醒了坤乾宫很多宫人。然而那灯火赢弱的殿宇内,依旧静悄悄,丝毫没有醒动的迹象。
毽子见也吵的差不多,再继续下去只怕就会掉脑袋了,这里毕竟是皇上寝宫,岂容他个贱奴随意放肆。
“毽子谢过姑姑,毽子这就退下了。”
毽子出了宫门,莲波就吩咐人将宫门锁紧,不管再有谁来敲门,都不许开。
“皇上明早还要早朝,谁敢搅扰皇上休息,别怪本姑姑不留情面。”
莲波丢下一句狠狠的话,吓得几个守门的宫人谁也不敢再出漏子。
残月早就被外面的吵闹吵醒,只是身边酣睡的人,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或许……他真的累了。
侧头看向他俊美刚毅的侧脸,灯火映照下的棱角曲线,那么迷人。手不由自主抚摸向他的脸颊,光滑的皮肤黏着她的指尖不忍离开。
感受他的呼吸,他身上的温度,心里暖暖的酸酸的。
他浓密的长睫在灯光下,沉寂静默,纹丝不动,却好看的紧。好像拂进心头的羽毛,让人心里痒痒的。
她终忍不住吻上他细嫩的眼窝,唇上触碰到他坚硬柔软的睫毛,好美的味道……
手轻轻覆在他宽大的手上,与他的五指交叉,相扣。
看向床畔无风自舞的薄纱,不免叹息浮上心头。金铃有孕了!皇后开始出招了。
她知道,他喜欢孩子,一直都很喜欢孩子。
若他知道金铃有孕,会是什么态度?会不会抛下她直奔栖凤宫,自此就长留栖凤宫,再也不忍离开?
皇后能出此招,自然也有万全把握。
只是不知……皇后这一次又借用了谁的种?
难道是孙如一的?想到孙如一总是贴身带着的香囊,不免笃定这个想法。
天刚蒙蒙亮,残月忽然肚子疼,疼得脸色苍白,满面细汗。
云离落急得满面担忧,赶紧让莲波去唤孙如一过来为残月诊脉。
“娘娘只是着了凉,吃些药就没事了。”诊脉之后,孙如一恭声说道。
“只是……着凉吗?为何……这般的疼?好像有什么东西……穿肠而过。”残月痛得拧紧秀眉,孱弱的姿态娇媚无限。
“月儿,孙太医医术精湛,不会诊错。”云离落很相信孙如一。
“哦……原来是这样子。”残月点点头,无力地垂下眼睑,“敢问孙太医,几天……能好?”
“服下药,半个时辰之后,疼痛即刻消失。”孙如一匆匆写下方子,交给莲波。
“孙太医说的……这样肯定,但愿如你所说。落哥哥,月儿……实在疼的厉害……难忍。”委屈地窝在云离落的臂弯中,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实在让人心疼。
“再忍忍,再忍半个时辰,就能好。”他柔声安慰,紧紧抱住残月的身子。
“前几天,孙太医说……太子之症,服了药……三天就能苏醒,最后……第四天才苏醒过来。月儿迷糊,不知道……到底要不要相信……孙太医的话。”
孙如一没想到残月将此事再度搬出来,还欲借用此事诋毁他的医术。他赶紧跪在地上,无比诚恳地说。
“启禀皇上,书上的确有记载,一到三天,患者自地苏醒。至于为何太子第四天才苏醒,微臣也不得而知。”
书上也的确有这类的记载,只是那症状与残月给云泽兴下毒的症状相似而已。
此事是残月出谋设计,只要一口咬定书上记载,即便皇上细查下去,残月也脱不了干系。
残月忍着疼痛低笑两声,“落哥哥,看给孙太医……吓的。月儿也只是……随口一说。”
云离落抱着残月身子的手微微僵硬了下。忽然脑海里浮现白允散落断发的样子,又想起皇后墨黑的长发居然与之前同他一同断发的更多,又想到云泽兴第四日才苏醒……
忽然之间,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皇后七月产子,太子生来身体赢弱多病,几次都险些一命归西。
一大早被残月这么一闹,莲波也没机会向云离落禀告金铃有喜的事了。早朝的时辰到了,他吩咐夏荷伺候残月吃药,最后不放心地看残月一眼,才去早朝。
等他早朝回来时,残月的腹痛已好转,只是脸色依旧苍白。他守在残月床边,将孙如一好一番斥责,说他的医术越来越不精湛了。
“娘娘的身子本就荏弱,需要多加静养。”孙如一也只能这样说。
孙如一诊断出,残月吃了毒药,才人导致这场急病。然而,他不能说。他看到残月从怀中掏出那个缀着翡翠珠子的香囊来,她在威胁他。
又吃了些药,残月的疼痛总算消失,即便脸色不好,也能稍微睡一会了。只是她的手紧紧抓着云离落的手,不给他离开分毫的机会。
栖凤宫又派毽子来请云离落过去。
莲波不想看到残月与云离落温柔绵绵的样子,也不顾什么场合不场合的,直接进来禀告。
“启禀皇上,栖凤宫的人来说,金贵人有喜了,请皇上过去看看。”
“知道了。”
云离落平静的脸上,丝毫没寻到预计之中的兴奋甚至喜悦。只不过他的口气之中隐约不耐与烦躁,让人无法清楚他的心思。
“皇上……”莲波望着云离落的脸色,小声试探问,“要过去看看么?”
云离落没有回答,只看着残月似睡非睡的模样。他的手有点麻,依旧任她紧紧攥着。
尤其是方才,当莲波通报金贵人有喜时,他明显感觉到残月的手收紧了抓着他手的力道……
昨晚,他早就被外面的吵声吵醒。
残月不会知道,当她抚摸他的侧脸,吻上他的眼窝,与他十指相扣时,他有多开心。
就在那一瞬,他觉得,这个世间,再没有什么比与她在一起更开心更快乐的事了。如果可以,他不想要与别人的孩子,哪怕为了香火子嗣。
他只想与她有个属于他们两人的孩子,哪怕是个不能继承大好江山的女儿,也会视若珍宝般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