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推销员-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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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牛仔裤,实在让我大包眼福。我迫不及待的把身上的T恤从头上拉出,扔到一边,整个身子就跨了上去,把芳牢牢骑住。
芳有些惊恐:你想干什么?
我以人格担保,全天下的男人听到女人这句话都会无比兴奋,激情勃发。
没错,我的JJ已经昂首挺胸,蓄势待发。那种又长又直,又粗又硬的神器除了金箍棒还舍我其谁呢?
我心中始终念叨着毛爷爷的名句:金猴奋起千钧棒,玉宇澄清万里埃。
我大喊一声:芳,我来了。
芳也激动起来,伸出双手卡住我的腰,迎合着我。
我弯腰下去,准备奋力一刺。
忽然,我感到一股专心的痛传来。忍不住大声叫唤:啊~~~
芳惊醒,慌忙问道:怎么了,阿土。
我痛苦的呻吟道:我,我的腰……
芳:腰怎么了?
我:那些该死的禽兽,把我的腰也给打痛了。
因为疼痛,那个金箍棒又渐渐小下去了,变成了一根绣花针。
第二次进攻可耻的失败鸟。
芳丝毫没有怪我,只是难过的说:他们怎么可以这样打人,他们怎么可以这样打人。他们实在是太可恶了~~
我沉默了半晌:都怪我没本事,才让你受到那个男优的侮辱。
芳:别说了,一想起那个禽兽我就感到恶心。
我皱了皱眉头,按了一下腰部,发现伤比想象的还要厉害。
芳:很痛吗?
我摇了摇头,坚定的说:芳,相信我,无论什么,我都要让你生活幸福。
芳点点头。
这时我才想起什么,一看手机,已经是4点多,顿时大喊一声:完了!
芳连问我什么事。
我说:浙大试验那边我今天去不成了,昨天谈好的生意会不会就此取消?
芳让我连忙打电话给那边,我胆战心寒的拨打电话过去,孟主任的手机早已关机。
我的脸刷一下白了。
浙大那边的生意泡汤了,别说现在的生意,就连以后也崩想再去了。
刚刚跟芳承诺时候的信心立刻消散,就像落潮时候的海水一般,退回到大洋深处,谁都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回来。
第二天我回到了公司,等候着蒋老板。经过一夜的思考,我已经决定了,跟老板讲讲清楚,无论他会怎么咆哮,怎么骂娘,我都忍住。对了,我还要跟他说一句,那个5000元我王阿土无论如何会还给他。
蒋老板终于来了,看我坐在椅子上,脸色就笑开了。
蒋老板:小王,脸色红润,气色不错嘛。
我心中暗想,这蒋老板是不是老眼昏花了,我这里哪里是脸色红润?分明是血管爆裂,血液外渗。
我定了定神,就开始向老板汇报起昨天的事情来,从头到尾一五一十的叙述,自然,把和电台里的人干架描述的稍微惨烈了一点。
蒋老板听完,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一个劲的吸着烟,喷着浓雾。
我说:老板,这就是事情的经过。这件事我从头错到尾,给公司造成了伤害,真是对不起。
蒋老板还是没说话,吐了口痰。那痰倒也奇怪,精确无比的飞进了地上的一只一次性茶杯,就贴在那里,一动不动。
公司里的秘书也过来了,脸色难看,虽然她是个正宗波霸,而且也应了那句“胸大无脑”的名言,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就是傻子也能看出来,老板的胸中正酝酿着一座火山,就等着外界一个导火线,轰轰烈烈的把胸中怒火喷发出来。
我是已经打算好了主意,正所谓死猪不怕开水烫。我咳了咳嗓,继续说:老板,这都是我的错,我辞职。不过你放心,你的5000元我王阿土一定会还给你的。我现在就写欠条。
蒋老板把烟头一扔,用脚踩灭,慢慢抬起头来。
秘书看了老板的表情,倒吸了一口气,连忙转身就要离开。
蒋老板大声说:站住,回来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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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信念再生
秘书停住了脚步,向我这边挪了过来。
我向她给了个歉意的眼神,真是为难她了,因为我连她也没有好果子吃。
蒋老板把头转向了我:你什么意思?花了老子那么多钱,一台仪器都没卖掉就想离开?你TM算是男人吗?你TMD给我回来,别到其他地方害人。
我从一开始的歉意到愤怒再到后面的惊讶,实在是弄不清楚这蒋老板到底什么意思。
蒋老板又说:王阿土,就凭你敢冲进去揍那老头,老子我就佩服你!MD,像你这种人才是真的汉子。5000块钱算个屁,只要卖出一台仪器,不就赚回来了?
我大为感动,心中竟是一阵热乎,连声道:老板,我王阿土今天把话搁这里了,这个月我发誓把那台德国仪器卖掉。
蒋老板站了起来:好,像个男人。小杨,去买瓶酒来,我们今天要痛快喝一下。
……
从公司回来后,我已经喝的酩酊大醉,回到自己的出租房间倒头就睡。等到醒来一看,乖乖,本来略显狭小的房间更是小了,原来是芳把自己的东西全都搬过来了。
芳见我醒了后,非常高兴:从今天起到我找到新住址,我都要睡在这里了。
我一听大喜,两只手搓了起来,就要向芳扑过去。芳一手拦住:你起来了更好,我下面还有一张钢丝床正等着你帮我搬呢。
我顿时泄了气,芳不高兴:怎么,你不喜欢啊,那我搬出去和别人住好了。
我连忙赔不是:别,别,我怎么舍得呢……
忙乎了半天,总算把芳的东西全都整理好了,看着小屋忽然被挤的满满的,芳又欢快的在一旁洗衣服,我忽然有种满足的幸福感。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们谈起了以后的事情,我讲了蒋老板的话,谈起了他这个人,让芳很是佩服,说我以后一定要好好干。我自然十万分的答应,把头点的跟啄米小鸡一样。芳也已经从电台辞职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她跟我谈起早上的时候给几个朋友打了下电话,其中有一个在浙江卫视工作的朋友跟她说电视台里正在招聘,让芳去试一下。这个电视台的招聘考试可比广播台的要求更高,不但长相,声音要万众挑一,而且临场应变能力,口头表达能力,压力承受能力也要远远高于常人。
但是我对芳很有信心,假如芳能够进入电台,那指不定什么时候能够成为主持人呢?
芳对自己的其他方面也蛮有信心,只是对英语会话很是担心。这个英语一直以来也是我深恶痛绝的东西,MD,好好一个中国人干吗花那么大力气去学外语?除非你是做翻译或者涉外科研和贸易,普通人一辈子能碰到说英语的机会相当于零。现在的人,连自己的母语都没学好,却舍本逐末的去学英语,难怪现在国人是越来越“酷”了——根本不知道如何说话,所以只好沉默。
还有,社会上的一些英语培训机构在推广英语方面也也起到了助纣为虐的切实作用。什么野兽英语,新西方英语,TNND,一个比一个声势浩大,巴不得所有中国人把汉语给丢掉,去学那种贼难看的蚯蚓文。
牢骚发了一大堆,摆在眼前的现实却是芳如果要进入浙江卫视,肯定要过英语口语这一关。所以芳马上下了搬入我家的第一个命令,我的电脑全天候24小时归她无条件使用,她要在电脑上训练口语——她从来不相信外面的培训机构,而且,我们口袋中也没剩下多少钱了。
我当然完全答应芳的要求,再怎么说,她也是为了我才从那么多人羡慕的单位里辞职,现在的我,除了对她有爱之外,更多了一份愧疚。我也痛下决定,以后一定要少玩电脑游戏,多看看书充实自己。
晚饭之后,我和芳看了部电影就睡觉了。我睡芳的钢丝床,芳睡我的大木床上,因为芳说过,近来准备考试的这些日子中,她不希望有任何破坏她原来生活的事情发生,当然也包括那种事。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我的心在滴血,但是我还是答应了她的要求,这毕竟关系到我们的将来啊。
但是,今天晚上我却失眠了,一想到房间里只穿着小内衣和小内裤的芳,我就心烦意乱起来。我屏住了呼吸,想让自己尽快休克昏迷过去,却发现,这样一来反而把芳轻轻呼吸的声音听的更加真切。
我站了起来,去倒了杯水,其实我明白自己只是为了看看睡梦中芳的一个借口。匆匆喝完了水,我就蹑手蹑脚的走向芳,看着她卷缩着的身子,在夜色抚摸下显得玲珑剔透,贞洁无暇,我的口水都快流成了瀑布。芳的身体简直就是那块和氏宝玉,只是她比那块宝玉更多了一种生命的气息,更能挑拨男人的欲望。她每一次呼吸起伏都像是一种召唤,让我忍不住伸出双手摸向了她。
不,不!我忽然告诫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太禽兽了。
但是我转念一想:人本来就是禽兽啊!
我被自己感动的泪花四溅,那双原本停下来的手继续向着芳的身体摸去。
这个时候,我忽然发现自己跟《红与黑》中的于连同学很像。十八岁的于连给自己定下了一个目标:在晚上十点的钟声响起时,他一定握到德。莱纳夫人的手,并且留下。要成为德。莱纳夫人的情人,这是他必须跨过的第一道关卡。德。莱纳夫人是市长夫人,并且视贞洁为生命,而于连同学只是夫人家里的一个家庭教师而已。
对我来说,芳就是贵夫人,而我则是那个穷小子。
我的手径直伸向了芳高挺的胸部,那是我梦寐以求的地方,我知道那里有我身为男人所需要的梦想和快乐。就在我的手指和芳距离只有0。1公分的时候,我耳边响起了芳的话:为了我们的将来,你要先吃点小苦头了。
为了这句话,我连一刀子都挨过来了,难道今天我就不能忍住吗?我决心要给芳的安全感,可靠感的承诺,怎么能够被自己给玷污了?
我收回了手,走向浴室,冲起了凉。激流而下的凉水覆盖住了我的身体,也把我身上的火焰给慢慢熄灭。
我安然熟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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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和美女同餐
我正睡的香甜中,忽然感到有人把我身上的毯子粗野的扯掉。我睁眼一看,原来是芳。她此刻正双手叉腰,原来就大的的眼睛此刻更是瞪的比铜铃当还大直直盯着我。
因为事出突然,我一时没有防备,连忙双手护胸:你,你想干什么?
芳指着墙上的时钟说:看看,都快7点半了,还懒在床上?
我委屈的说:昨晚我太辛苦了,就想多休息一会嘛。
芳大惊:昨晚你干什么了,这么辛苦?
我很苦地说:正因为什么都没干,所以才这么辛苦。
趁芳愣神地时候,我连忙起来,转换话题:不过现在确实很早,你干嘛呢?
芳:我5点多就起来了,看了一个多小时英语。你啊,就是一头猪,一直在那打呼噜,跟雷一样,吵的我都看不进去了。
我边刷牙边说:嘿嘿,说明我以后肯定大富大贵。
芳:为什么?
我一口把刷牙水吐到水槽里,含糊不清的说:人家都说,十个胖子九个鼾,还有一个在发展。我打呼噜厉害,说明我有做胖子的潜力,但是现在又这么瘦,那说明什么啊?
芳一连鄙夷的看着我。
我嘿嘿一笑:说明我会发大财,变胖子呗。
芳做了呕吐样:都什么跟什么呀?你这样也能联系起来,真是强词夺理。
我此刻已经穿好了衣服:想吃什么?我去买。
芳数着手指:一包豆浆,两跟油条,哦,我起的早再来两个包子吧。
我笑着走下去:真不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的正宗猪头。
芳:你是。
我大笑:也好,毕竟都是一个家的。
芳知道中了我的计策,大骂我是坏蛋,我听的心里美滋滋的。
吃完了早餐,我就跟芳打了声招呼,走出了家门,芳则开始自学英语来,离开考试还有一个月不到,她得抓紧每一分钟。
走到楼下,看着那街上已经如沙丁鱼般穿梭的汽车,我不觉有些发懵。
到底该去哪里合适呢?除了浙大,杭州还有哪个大学有这种实力买德国仪器呢?
而且,这个大学实验室里最好有自己的熟人,这样跟里面的领导打起交道来,时间和金钱上都可以省上一大笔。
当时被蒋老板一激,所以自己才会口出狂言,说要一个月之内把仪器卖掉,可是现在回头想想;这英雄还真TM不好当啊。
想了半天我却找不出这么一家合适的大学来,哎,谁叫咱以前考的是四流大学呢,学校倒是熟,就是没那个财力啊。
我胡乱乘上了一辆公交车,准备乘到哪算哪吧。因为杭州的车实在堵,所有的马路就像便秘病人的大肠一般,拉了半天,肠子里的车才走了一点点。而且还有一个40岁左右的女人站再我身旁,那女人涂脂抹粉,活像个日本鬼伎,胸前两个肉团子好像鼻涕一般,眼看就要流到地上。看的我一点“公车痴汉”的脾气都没了,于是掏出手机,准备玩一盘五子旗。
不小心按错了个键,按到了“已拨电话”那,一看,最近的联系人就是吴玉丹。
我立刻打了下自己脑袋,自己怎么这么无情,竟然把这个救命恩人给忘了,自己现在是一清二白,无法重谢她,不过无论如何总得请她吃顿饭啊。
旁边那老娘们看我忽然无缘无故的打了下脑袋,身子不由一震,而且还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
我是个行动派,想到就做。当下就按了电话键下去,电话接通了,传来吴玉丹的温声软语:喂,王……阿土?
我:呵呵,是啊,昨天真太谢谢你了……
吴玉丹:客气什么?都是老同学了。
我:要不是你,或许我都活不到今天了。
那个老娘们又朝旁边挪了挪。
吴玉丹:呵呵,事情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