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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名门嫡后-第51部分

小说: 名门嫡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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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阮清岩的脸色迅速阴沉下来,寒声问:“当真?”

“这种事情我骗你做什么!”秋曳澜愤然道,“而且那天还是杨王妃把我喊过去的呢!不然他们杨家人到西河王府,同我有什么关系?我会没事跑去打她们?!”

“是杨家哪几位小姐?”阮清岩神情变幻不定,眼底阴霾却越发厚重,一字字问,“你可知道排行或闺名?”

秋曳澜当时打完人就走了,但事后还是着人打听了下,此刻倒也能答上:“杨宜室、杨宜福与杨宜年……到底谁是谁我可分不清楚了。反正当时在堂上的就是这三位。”

阮清岩冷笑着道:“我记下来了,你放心,我必会为姑姑、姑丈讨回公道!”

“算了吧,那三位都被我打得哭爹喊娘跑回去,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勇气再到西河王府了。”秋曳澜见他不追究自己打人了,暗松了口气,又反过来劝他,“你可是新科进士,跟几个小女孩子计较,平白失了身份!再说人家都是大家闺秀,养深宅大院里的,等闲你都见不到好吗?”

她反正占了便宜,阮清岩不提,杨家那可怜的三姐妹都快给她忘记到九霄云外了——这会吐槽了一句,就建议:“咱们还是说一说纯福公主吧!表哥你忙过初九,一定要常去看我。我设法叫你撞见一回……你不知道纯福公主人长得好看脾气又好……”

阮清岩看着她兴致勃勃的模样,眼中阴霾略减,似笑非笑的道:“你可听准了是纯福公主?据说江家如今待嫁的小姐可不只有纯福公主一位。我倒觉得,江崖霜所说的姐姐,更像他的堂姐。毕竟纯福公主在江家待嫁小姐里是最小的,长幼有序吧?”

秋曳澜诧异道:“但若是江家其他小姐,为什么是江崖霜来透这个风?他可就这么一个胞姐!其他待嫁的江家小姐又不是他这一房的!”

“但当时能把话透过来的,只有他不是么?”阮清岩不以为然道,“终究都姓江,托谁传话不是传话?难道做堂弟的就不能替堂姐的婚事说一声了?”

秋曳澜皱眉说道:“要是如此可就难办了,我一心以为是纯福公主来着。那天拜师,虽然江家还有两位小姐去观礼,我竟没注意,可别因此记恨我怠慢,影响了表哥的姻缘却是不好。”她可是诚心想做个好小姑,跟未来表嫂和谐相处啊……

阮清岩倒是无所谓:“好岳家也不是就只江家。”

“耶?”秋曳澜诧异问,“表哥你这话里的意思?”

阮清岩之前为了教训她,已经把下人都打发了,这会桃花树下就兄妹两个,他微微一笑,道:“这段时间,薛相常常喊了我去府中,指点我良多。”

“可是,兴许薛相是单纯爱惜你才华,没有旁的意思呢?”幸福来的太突然——秋曳澜都不敢相信了!

本以为阮清岩能被江家列入女婿候选人,已经是小小开了个挂,结果连薛畅都青眼有加——难道说其实表哥才是主角?

这根本就不是古代言情、这是男频的后宫流吧?纯福公主、薛家小姐,刚才表哥他问过的杨家三姐妹估计也是内定侧妃……

阮清岩微哂着打断了秋曳澜不着边际的想象:“若真的只想指点我,何必旁敲侧击问我婚配与否?”

这倒也是,这时候问人成没成亲,十成十是想做媒——不是自家有女儿,那就是受人所托,断然没有随便问问的道理。

秋曳澜桃花双眸忽闪忽闪的:“薛家小姐你见过没有?好看么?脾气怎样?看一眼表哥你是不是立刻芳心如鹿撞、小脸儿通红通红的……啊哟!”

她下意识的抬手捂头——阮清岩冷着脸收回敲她栗子的手,轻斥:“你再胡说八道!”

“开个玩笑而已……”眼泪汪汪了会,见阮清岩不吃这套,秋曳澜伤心的收了姿态,恨恨道,“表哥越来越不疼人了!”

阮清岩懒得理她:“这种不该女孩子说的话,你再随口乱说,别以为我下不了手教训你!”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表妹吃硬不吃软,该给颜色时就得狠下心!不然凭怎么把道理掰碎了给她讲,她都是左耳进右耳出!

就这么一个掌上明珠,阮清岩可不想把她惯上邪路!

果然秋曳澜见他不心软,只好哭丧着脸道:“好吧,我不说了……你继续,你倒是见过薛家小姐没有啊?我这么问总不至于犯你忌讳了吧?”

“当然没见过。”阮清岩淡淡的道,“薛相是什么人?至今话都没挑明呢,岂会由我见到他的掌上明珠?但薛家小姐应该见过我。”

秋曳澜恍然:“她在暗处?你怎么知道的?”

“薛相的孙儿引我特意绕一圈从小楼下过也还罢了,还想方设法的让我站在正对小楼的位置说话……再不猜出楼上有谁,我也不会是新科进士了!”气氛恢复,阮清岩也当方才收拾表妹的一幕没发生过一样,哂道,“所以你不要太为我的终身之事担心!横竖我是男子,拖几年也不打紧……倒是你!”

“……我?”

阮清岩认真的点了点头:“邓易不好,这门婚事是肯定要解除的。他如今躲回广阳王府去了,但不可能躲一辈子!待我忙过赛花魁这事,立刻去找他!”

看着表妹,“江崖霜……”

“我跟他清清白白!”秋曳澜义正词严的道,“表哥你绝对想多了!”

阮清岩哼道:“我也希望我想多了!”警告道,“这人本身我暂时没看出什么不好。但江家家大业大,弯弯曲曲的事情非同你所能想象!姑姑姑丈都没了,为兄我又只是一个新科进士,咱们兄妹两个加起来,在江家跟前都不够看的……你嫁了进去一准会吃亏!所以这个人,也不用考虑了!”

秋曳澜叹了口气:“我没考虑过他好吗?”

“跟为兄一同赴考的一名士子不错。”阮清岩没理会她的反驳,径自道,“虽然他这次落榜了,但我看下一科必有此人一席之地……这人名叫寻羽溪,山南人士,比为兄长一岁,才貌俱全,性情温和,心胸开阔,是个万事不计较的人。当然最让为兄满意的是,此人出身官宦人家,颇有财货,却父母双亡,他还是独子!连个姐妹都无!如果你嫁给他的话,上不用伺候舅姑,中不用头疼妯娌,下不用替小叔小姑操心……”

这就是古代版的“有房有车,父母双亡”吗?!

见秋曳澜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阮清岩含笑道:“这是薛相私下里同其妻讨论择婿要求时,为兄无意中听来的。觉得寻羽溪样样都合适……怎么样?为兄私下安排你看一眼人,若你愿意,先跟他口头约定好。待他下一科高中,你也出了孝……”

“……亲生父母一定不会害了女儿……所以你又抄袭人家父母的招婿要求了吗?!”秋曳澜想起阮清岩上次那番“亲生母亲怎么会害了女儿”的劝戒,擦了把冷汗,艰难道,“所以薛相夫妇就是因为阮家没什么需要特别伺候的长辈、妯娌、小叔子、小姑子……选了你?”

她还以为是单纯被阮清岩的才华吸引的呢!原来阮家人丁凋零也是重要考虑因素哈……果然她还是太天真了,该丢的节操,还是得丢啊!

阮清岩一脸平静:“这也没有什么,哪有不替自己人考虑的?为兄愿意娶这些千金小姐,不也是冲着岳家去的?”

呃,他倒是想得开。

秋曳澜正要说什么,秋染进来禀告:“廉家公子来了。”

“快请!”阮清岩立刻起身,“我们也去迎一迎!”

不忘记抓紧时间向秋曳澜强调,“花魁赛完,你过来探望外祖父。我约寻羽溪来,像上次你偷看凌小侯爷一样……虽然这不合规矩,但到底是你的终身大事,还是你自己喜欢才好。”

秋曳澜嘴角抽搐道:“我才十三,你是不是想太远了?”

“南方乡间,许多女子十三岁已为人母!”阮清岩冷笑,“你少找借口——总之死了想跟江崖霜的那条心罢!我就你一个妹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你为人所惑、误入歧途!”

“……”秋曳澜无语的望着他:你到底哪只眼睛看出来我有做江秋氏的心思?!

她果断的转移话题,“廉表哥对你很是仰慕……虽然说今日约在这里会面,又是廉表哥独自前来,为的是避免王府那边有所察觉,但……”

阮清岩理所当然道:“我自然要与他讨论会功课。也是今日有正事要商量,不便让外人加入,否则我今儿就把寻羽溪喊过来了,如此一箭双雕,既彼此印证了课业,又给你挑了夫婿……”

“………………!!!”你要不要这么既当哥又当爹和娘?!

桃李 春风 酒 千杯 第十九章 不要打扰我表妹!

兄妹两个在前堂迎到廉鼎,彼此谦让着进了花厅落座。

寒暄过后,阮清岩遣退下人,把话切入正题:“姑母当年的陪嫁单子,我已请管家阮伯寻了出来,不知老太妃的那一份?”

廉鼎忙道:“姑奶奶的单子也拿过来了。”说到这里看了眼秋曳澜,“秋表妹推荐的那些人是极厉害的,连着匣子拿了来。祖父看过,说千里迢迢的,精雕细琢的匣子竟连个磕印都没有,早知道的话,当初回乡都不去雇那些镖局了。”

阮清岩咳嗽一声:“我也是在南方时,偶然经人介绍请过他们才晓得。那天听表妹说起来就顺口一提。”

“原来是阮兄说的?”廉鼎恍然,“我就奇怪秋表妹怎么会知道这样的组织?”

阮清岩狠狠瞪了眼低头作乖巧状的表妹,岔开话题道:“既然嫁妆单子都在,秋孟敏也已痊愈,那么咱们该商定个日子登门了。”

廉鼎点头:“我来之前,家祖父曾言,阮兄乃是新科进士,此事如由阮兄牵头,效果应该会比家祖父出面要好。”

“这等事如何离得了廉老爷子坐镇?”阮清岩笑了一下,“不过,西河王府如今并无与廉老爷子同辈之人。还不够格让廉老爷子亲自登门……依我之见,莫如你我将单子录一份副本,先悄悄上门拜访。若秋孟敏识趣,也不必劳动长辈们了;若他不识趣,再请长辈们出面与他陈说利害,你看如何?”

廉鼎爽快道:“阮兄所言甚是。”

接下来又商量去找秋孟敏的时间——由于阮清岩要给蓬莱月撑场子,所以定在了赛花魁之后。

廉鼎对这个日期没有什么意见,还说了个消息:“家伯前日补了蒯城知府,家父也补了大理司直……不敢继续打扰江家,正打算另置宅邸,这样倒正好把新宅之事料理妥当了,好定定心心与西河王理论。”

“大表伯跟二表伯补缺了?”秋曳澜诧异的问,“这可是喜事,怎到现在才说?早知道,我该过去道贺的。”

“早先伯父其实就是知府。”廉鼎有些唏嘘,“父亲也在大理寺任职,但当年曾祖父身故,扶灵归乡后,却再没起复……如今幸蒙皇后娘娘垂怜,令吏部过问,补回原来的品级。”

廉家上下几代最出息的就是廉太妃的父亲廉老尚书了,廉老尚书在时,其子孙虽然书读得不怎么样,但靠他活动照拂,到底都在官场上混着;他一死,廉家被迅速打回原形——像这种因为朝中没有靠山,丁忧丁没了官职、只能做个乡绅的情况,老实说非常的普遍。

所以廉家人这次一口气来了四个人,也不全是为了替秋曳澜出头,也是想趁这个机会谋取起复。

现在他们得成所愿不说,还跟正如日中天的江家搭上了关系,可谓是喜出望外了。

阮清岩与秋曳澜恭贺了一番,阮清岩就问:“未知这新宅可有寻着了?我才来京里时,原没想到入嗣,倒也找过一段日子房舍,对京中空宅有所了解,兴许帮得上忙。”

廉鼎笑道:“多谢阮兄关心,江家派了一位管事来帮我们,听家父的意思,却是已有眉目了。”

阮清岩点一点头,慷慨的表示如果有自己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千万不要客气——廉鼎顺势请求日后可以在他空暇时登门求教功课。毕竟廉家除了廉老尚书是进士外,其他人最多就是举人,非常需要阮清岩这种过来人的指导。

本就想借他掩护自己表妹相亲的阮清岩自然满口答应。

话说到这里已近尾声,阮清岩看了看屋角铜漏,正打算出言留饭,结果廉鼎沉吟了一下,又向秋曳澜道:“听说秋表妹那里开了个闺学,请的是京中最有名的女师邵先生?”

秋曳澜意外道:“廉表哥也知道了?邵先生这样出名?”

“我们也有十来年没进京了,还是听人家说的。”廉鼎解释道,“据说这邵先生教弟子很有一套,她门下出来的小姐,个个娴雅淑德,为人所赞。”

呃,我应该不会砸了这位女先生的招牌……吧……?

秋曳澜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心虚,正要说话,只听廉鼎有点不好意思的问:“这次我姑姑上京求医,也带了其女来……不知道秋表妹肯不肯让她进你这闺学?”

秋曳澜愕然,阮清岩倒是先开口了:“这事怕是不妥。”

“我孟浪……”廉鼎究竟年少,也没什么城府,被当面拒绝,脸上就非常的下不了台。

正羞愧的想赔罪,阮清岩却又道:“廉贤弟请不要误会,我这么说是有缘故的:邵先生兴许确实是个好先生。但闺学却是设在了西河王府内。且不说秋孟敏夫妇向来对表妹不慈,就说赛花魁之后,咱们就要去跟秋孟敏谈归还嫁妆的事情……表妹是秋家人,住在王府是没办法的事情,令表妹若去了,恐怕会受人苛刻啊!”

老子的表妹一个人住王府,老子已经为她操碎了心了!你还想塞个表妹过去——不管你们家目的是什么,你家表妹在王府出点什么事情,老子的表妹十有八。九会被拖下水!这怎么可以!

廉鼎不知他的心思,还在道:“其实,这也是家祖父担心秋表妹,想着汪表妹虽然比秋表妹还小一岁,但因为我那姑父去得早,性。子向来沉稳,若是跟秋表妹一起念闺学,也能照拂些。”

这话阮清岩就更不爱听了:你家十二岁的表妹性。子沉稳?能沉稳过我表妹才踏十三岁就在朝堂上侃侃而谈的气度去?!这不是明摆着认为我表妹没你表妹能干吗?!

“但令表妹能否入读闺学,不是由表妹决定的,须得请教杨王妃的意思。”阮清岩淡淡的道,“这话……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去说呢?”

不待廉鼎回答,阮清岩已自顾自道,“若是现在去同杨王妃说,我想杨王妃是不会反对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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