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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部分

名门嫡后-第244部分

小说: 名门嫡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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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吃不准,那也只能写信去问了。

于是上封信的回音还没等到,秋曳澜亲自执笔,又追了一封信上路。

沙州同京中离得远,路也不好走,哪怕是之前那封信的回音,估计也得到年底时才能收到了。

所以这第二封信送出后,夫妻两个猜了一阵,就按捺下来等待。

这时候已经是暮秋——这年的秋暮冬初,正是薛芳靡出阁之际。

名相嫁女,各方自然都要凑热闹。

虽然说秋曳澜跟薛芳靡私交基本没有,但冲着这些日子跟薛家的来往,薛芳靡出阁前七天薛家开始为她摆流水席时,秋曳澜还是亲自走了趟。

这流水席不算正宴,不过是为了给薛芳靡挣面子,招待跟薛家没什么关系的贺客——比如说路过的人啊、普通百姓啊、想攀附相门的商贾之类,只要进门说几句好听话,就能入席,图的就是个热闹喜庆。

以秋曳澜的身份,自然不可能坐到这种席上去。所以还是跟以前一样直接进了后院去见薛孙氏——经过这段日子的好感度刷下来,薛孙氏已经不把她当外人了,既正接待着几位年长夫人脱不开身,就让女儿薛弄晴:“你陪郡主去你小姑姑那里说话吧!”

秋曳澜以为以自己跟薛芳靡的关系,薛芳靡就算不扫自己面子,估计也会冷冰冰的。

所以去的路上就跟薛弄晴讲好了,说完几句客套话就走。

结果到了地方,薛芳靡居然一反常态,对秋曳澜的亲自到贺感激不已,亲热话不要钱的连串说出来,让秋曳澜愕然之余,自是心生警惕!

果然没讲一会,薛芳靡就招呼她去花房看自己亲手种的花:“是‘泥金报喜’,说起来当年阮王妃的陪嫁里还有呢!长得可好了,咱们去看看?”

秋曳澜看出她是想把自己引到僻静处——她不想答应,然而薛芳靡偏偏提到阮王妃,这样拒绝的话却有点落人话柄了,就把薛弄晴拖上:“一起去?”

她心想不管薛芳靡玩什么把戏,有薛弄晴在,至少可以防她颠倒黑白闹得自己下不了台。至于其他,秋曳澜才不怕她!

但三人一道前去的路上,忽然就冒出来个仆妇,借口薛孙氏找女儿,硬把薛弄晴喊走——这时候她们已经走到花房门口了,薛芳靡笑吟吟的道:“既然如此那咱们两个进去看吧?却不知道……”

到这里就露了真面目,“秋氏你,敢不敢呢?”

万树 千条 各 自垂 第九章 不作死不舒服星人(下)

秋曳澜根本不吃她的激将,干脆利落的道:“敢——但我就是不进去!”

瞎子都能看出薛芳靡在花房里给自己挖好坑了,秋曳澜怎么会傻到受不得她一句挤兑,就如了她的愿?

这会拒绝了进入花房,她瞥一眼冷笑着的薛芳靡,“七天之后就是你的大喜之日,这是一辈子的大事了。这眼节骨上你还不忘记惹事生非,就不怕触了自己的霉头吗?真不知道你什么脑子!”

“大喜之日?!”结果薛芳靡听了这话,面上非但毫无喜色与羞怯期盼,反而满是愤恨!

她环视左右,“你们都走远点!”

秋曳澜却不肯叫春染、夏染离开,只平静的望着她。

薛芳靡也没计较,等自己的下人走开后,她咬牙切齿的道:“我要嫁的黎绚,你听说过吗?”

“黎氏子弟向来温良宽厚,家风也好。”薛畅老来女的夫家,贵胄们哪有不知道的?更何况秋曳澜亲自过来道贺,更加要提前做好功课,当下便淡淡的道,“据说你这夫婿才貌双全,性。子极好,而且年轻有为……到底是薛相亲自给你挑的丈夫。这么好的姻缘,你还是珍惜点的好!”

“我记得当年他曾与你那表哥一同下场,倒也难怪你知道他!”薛芳靡似乎以为她会对黎绚一无所知,此刻神色微微一愣,才冷笑着道,“但其他人呢?不是跟黎家有来往的人,谁听说过他?!不过一介无名之辈罢了!”

“至于说才貌双全那更是笑死个人——谁不知道你那表哥阮清岩十八岁中举,风流之名南北皆知!有他珠玉在前,黎绚所谓的才貌双全不过是场面上见着不是太过分的子弟,就会给的一句客套话!”

“还什么性。子极好,再好能有你丈夫江崖霜好?你才过门就打了堂嫂,他替你挨了长辈的骂竟一句重话不说你!更不要讲江家如今何等显赫,里里外外多少人紧扯着女儿想塞给他,他硬是单单守着你一个……还有年轻有为这话你也用得到黎绚身上——如今阮清岩名震西疆,天下有传;江崖霜出入朝堂、即使今上也优容有加!请问黎绚在前途上能比他们的万一?!”

“说到底,黎绚跟阮清岩、跟江崖霜,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人!不过是被挑剩下来的东西!想我身为名相爱女,才貌俱佳,当初阮清岩十八岁为翰林,挟万贯家私,欲求娶我而不可得,如今竟只能嫁给这样的人!!!”

看着薛芳靡面容扭曲神情怨毒的样子,秋曳澜觉得这位绝对是不作死不舒服星来的:“当初是你自己把我哥哥推开的!当然,这个我得谢谢你,亏得你没糟蹋成我哥哥!至于说十九,他压根就没考虑过你——你别说得好像曾经同他们两个都有什么一样!你不要脸,我哥哥跟十九还要脸,你道他们高兴跟你扯上关系?!”

而且,“你跟我说这些话,是觉得我会帮助你私奔去沙州找我哥哥生米煮成熟饭呢,还是以为我会同情的把丈夫让出来给你?”

秋曳澜觉得薛芳靡不但是不作死不舒服星人,而且还拥有脑残星人的血统……

要不是这里是薛家,换个地方她才懒得听完这么多怨言,早就直接下手抽人了!

薛芳靡冷笑着道:“本来我斗不过你也认了,但你非要撺掇孙氏,劝说我父亲把我许给黎绚这种无名小卒……”

“等等!”秋曳澜一皱眉,“你的婚事我有说过话?我说得上话?!”这个枪躺得也太离谱了吧?

“这段日子你三天两头过来拜访孙氏母女,还敢狡辩?!”薛芳靡闻言却是勃然大怒,切齿道,“孙氏年纪长了你一辈,薛弄晴就是个小呆瓜,你又年轻又心机深沉,怎么可能真的跟她们说得来!之所以来往密切还不是为了坑我!!!”

秋曳澜冷笑出了声:“你敢更脑残点么!我跟你家走动比较频繁是今年的事情,你的婚事,那可是去年就定了!而且还是你爹、当朝名相亲自决定的!你觉得薛相他现在就老糊涂到了连有人算计他女儿的婚事都看不出来的地步了吗?!”

她真是服了薛芳靡的脑补能力,“而且从你头一次跟我照面起,哪次不是你吃亏?我需要对你这么穷追猛打?你当我很闲?”

哪有胜利者耿耿于怀的,蠢货!

薛芳靡冷笑着道:“毕竟父亲还是疼我的!如果打从我说亲那会你就跟孙氏来往密切了,父亲又怎么会听孙氏的话,说什么我娇纵成性,若许高门,必然夫妻失和,也难得翁姑欢心,还是黎家这种中等人家合适……明明就是故意让我低嫁丢脸,却说得像是替我考虑!你们这些没良心的东西……”

“没良心的东西是你!”秋曳澜沉下脸,“你不但没良心,你还没脑子!就算这番话真是孙夫人讲的,哪里有错?你不娇纵成性?你是能讨翁姑欢心的人?!你要不是薛相的女儿,别说黎家,再低的门楣你看谁肯要你做媳妇!”

她觉得忍无可忍了,“横竖这里是薛府,你要发疯请自便,我先走一步!”

跟这种脑残简直没办法讲下去,来自不作死不舒服星人的逻辑根本不是正常人能够理解的!

“你先走一步?走去哪里?”薛芳靡尖刻道,“去找薛弄晴、还是薛弄影?!真不知道江崖霜知道他宠着惯着的妻子,居然也是旁人的心上人,会是什么脸色?!”

秋曳澜闻言止步,走到她跟前,伸手按住她肩,不轻不重的拍打着她的脸,森然道:“你再血口喷人一个字,信不信我即刻拖着你去薛相跟前要个说法?!且看薛相会不会为了你这个贱妾生女,不顾这满门上下!?”

“……薛弄影房里有你的肖像,还题了思慕你的诗句,这是事实!”薛芳靡咬了下唇,忽然大声道,“也难怪,你年轻美貌,又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对你心生爱慕有什么奇怪的?!只可怜程家小姐程果兮,她父亲程劲为报我父亲的知遇提拔之恩,不顾薛弄影至今没能痊愈,硬要把她许给薛弄影——才貌双全的大家小姐,嫁个残废够可怜了,这残废却还另有所爱——即使程果兮不如你美,好歹也是……”

“贱。人!”秋曳澜忍无可忍,一脚把她踹倒在地,还待再打,结果薛芳靡趴在地上就开始动手扯自己裙摆、拔簪褪镯,哭喊道:“你居然打我!你好大的胆子!明知道我快出阁了你还打我,这样叫我怎么成亲?我现在全身骨头都疼,七日后是肯定上不了轿子了……”

春染跟夏染见状又急又气:“薛小姐,你好歹也是大家小姐,竟使这样市井泼妇的手段来陷害我家少夫人?!”

“哎哟我的小姐哟!您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之前被薛芳靡遣到远处的下人这会也围上来了,一个乳母模样的妇人一把搂着还躺在地上的薛芳靡就开始哭天喊地,“您可是将嫁之身啊,哪能在这时候出纰漏?”

跟着就要秋曳澜给说法:“咱们小姐好心好意带你来看花,您竟然把她打成这个样子!您这是什么意思?!即使咱们小姐不知道您的忌讳得罪了您,自有小姐的长辈们给您交代,您怎么可以直接动手?咱们小姐这般娇贵得人,您竟下得了这狠手!呜呜……”

春染怒道:“你这人好不讲理,明明就是你家小姐……”

“咱们这么多人方才看得清清楚楚!”谁料那乳母尖声打断,问左右,“明明就是秋夫人打小姐的不是吗?!”

那些下人纷纷称是,又众口一词惋惜薛芳靡伤得这么重,恐怕不能按时出阁云云……

事情到这儿,秋曳澜哪还不清楚薛芳靡的打算?前面讲了那么多话,就是为了激自己动手,完了就以受了重伤为理由取消婚礼——接着就该图谋解除婚约,按她自己的心意去找如意郎君!

死死盯着靠在乳母怀里连声喊痛的薛芳靡,秋曳澜脸色铁青:“你就笃定你赖掉黎家这门婚事,能找到更好的?!”

“反正我现在嫁不成了,我好痛好难受……”薛芳靡朝她露出个得意的笑,然后迅速变脸,眼泪汪汪的呻。吟道,“你们快去请大夫!我、我觉得头好晕、骨头疼、肚子疼、脚踝好像也扭了……”

“我可怜的小姐!!!”那乳母会意,扑在她身上又一番痛哭流涕,“您打落地就是家里的掌上明珠,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天哪!害你的人她没有心肝,她不得好死……”

“看来你误会了!”秋曳澜深吸了口气,“薛家是很重要,所以我之前一直在忍耐着不抽你,但这并不意味着你仗着有个好爹,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要知道现在不仅仅我哥哥需要薛相,薛相,也需要我哥哥!”

“所以我相信薛相应该明白,一个已经要嫁出门的女儿,跟他的儿子孙子们的前途,哪个更重要!”秋曳澜上前一步,在薛家下人以及薛芳靡先是惊讶然后惊恐的目光中,俯身扼住薛芳靡的咽喉,注视着她的眼睛,慢慢道,“下辈子做人如果还这么蠢,我建议你还是先做头猪练练手的好!”

乳母大惊失色,抓着她手臂想拉开:“你要做什么?!”

秋曳澜轻描淡写的一拂袖,将乳母推得跌了个跟头,乳母连滚带爬起来,想再阻拦却已不及——

千钧一发之际,不远处的花丛后忽然传出一个脆生生的声音:“秋夫人,您想杀了她么?”

“你是她找来的证人?”秋曳澜的手只需要轻轻一用力,便能拧断薛芳靡的脖子,她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声音并不惊讶,头也不回的道,“我以为你会聪明一些,悄悄退走去喊人,看来……”

“程果兮见过秋夫人!”那声音很平静的打断了她的话,也让秋曳澜一怔——从薛弄晴被支走,秋曳澜就知道薛芳靡又要作死了,就算没进花房,哪能不警惕四周?

所以早就察觉到花丛后藏了人——她一直以为是薛芳靡安排的同党,结果居然是程果兮?内定给薛弄影的妻子?这女孩子按道理不该站到薛芳靡那边啊?

但转念想到薛芳靡刚才口口声声说薛弄影对自己有意,秋曳澜嘴角不禁抽了抽……

万树 千条 各 自垂 第十章 欺负我媳妇,当我死了么!

“果兮!”薛芳靡没想到秋曳澜居然敢在薛府对自己下死手,正吓得魂飞魄散,见程果兮出来,大喜过望,赶紧喊道,“果兮你刚才都看到了对不对?她不但打我,而且还想杀我!真是太可怕了——幸亏你在这里赏花,你快点跑,免得她把我们……”

不想程果兮神情淡漠的打断了她的话:“薛小姐您说什么呢?难道不是你打发人把我带到这里,又找借口离开,离开之前叮嘱我别乱走免得犯了你们家忌讳的吗?”

她眯起眼,“不然这大冷天的,我何必在这里吹半晌风?”

薛芳靡呆了一呆,看了眼秋曳澜,又看了眼程果兮,咬唇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但薛小姐刚才说的话我都听懂了!”程果兮毫不客气的道,“我觉得您的伤应该不是很重,不过摔了一下而已!请个大夫瞧瞧一准没有大问题,别说您的婚期还在七日后,就是在三日后,您也一定能出阁,是吧?”

“………………”薛芳靡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如果自己敢赖秋曳澜的殴打不上花轿的话,程果兮就会去薛畅跟前揭发!

而薛芳靡跟黎绚的婚事是薛畅亲自决定的,想也知道,如果薛畅晓得她今天作的事,会是何等大怒!

到那时候即使真的如愿以偿不用嫁给黎绚了——没准薛畅一怒之下,远远的找个小门小户把她许过去,眼不见为净!

“你别忘记这秋氏跟你那内定的未婚夫……”薛芳靡脸色铁青的试图挑拨,只是话才说到一半就被程果兮面无表情的打断:“这话长辈都没提,您还是慎言的好!不然我也只能去找薛相讨个公道了,虽然说薛家门楣高,但我也是清清白白的女孩子,没有说来贺您一声,就随您信口编排的!”

……薛芳靡信心满满的来,灰头土脸的走,走时是真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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