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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名门嫡后-第197部分

小说: 名门嫡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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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秋曳澜对秋静澜的西行就很担心,听阮慈衣这么一说越发觉得提心吊胆。

……只是秋静澜这种典型封建专制大家长作风的人,哪里会容姐妹两个违拗自己的意思?见阮慈衣始终不肯松口嫁人、秋曳澜呢成天跑过来劝他不要西行,甚至说要去逼江崖霜阻止他动身,一怒之下,索性自己挑挑拣拣选了户人家,强行把阮慈衣定了过去!

接着一句“你敢忘记两家血仇,我必与你断绝兄妹之情”的狠话,让秋曳澜乖乖闭嘴!

不敢再去劝说哥哥的秋曳澜哭丧着脸打道回府,才进自己院子,夏染就迎上来,脸色凝重的禀告:“少夫人,十四少夫人……小产了!”

“怎么会?!”秋曳澜吃了一惊,见左右没有外人,便低声问,“上次我不是让你去告诉她,那糕点的事?怎么还会?”

夏染苦笑了一声:“据说是十二孙公子顽皮,在袖子里藏了条蛇跑十四少夫人跟前,让十四少夫人猜他袖子里装了什么……虽然说那蛇被拔了牙,但十四少夫人平常最怕这类东西,生生被吓得……”

十二孙公子江景骓是六公子江崖情的儿子——虽然说他才六岁,还能用年少无知来辩解,但所谓养不教父之过,和水金夫妇同江崖情夫妇的仇算是结下了!

“没听说施氏、张氏她们藐视婆婆,和水金精明又玲珑,更不可能给亲姑姑脸色看,这和氏到底发什么疯?”秋曳澜不相信江景骓是在没人教唆或引导的情况下拿蛇吓婶母的,六岁小孩子,就算搁她前世没末日那会,小皇帝小公主们遍地走的时候,也已经开始懂事了,更不要说这个男女七岁不同席的世代,初中生就能当大人看,怎么会这样没分寸?

而江景骓如果是被人利用,早先就对媳妇下过手的和氏毫无疑问是最可能的真凶!

秋曳澜皱紧了眉,片刻后才道:“收拾东西,我去看看!”

夏染道:“已经收拾了几件了……就是不知道周全不周全。”

“这会就是给十四嫂个聚宝盆,恐怕她也没心思看,不过是个意思,到了就成。”秋曳澜抿了抿嘴,被生生吓到小产,这可比吃了有问题的糕点小产还严重,一个不好,连和水金的命都保不住!如果这次真是和氏干的,她的心也太狠了,就算不心疼嫡媳不心疼亲侄女,和水金肚子里的那个可也是和氏的直系血脉啊!

她到和水金院子里时,窦氏、小窦氏等人都先到了,施氏、张氏更不用说,寸步不离的守着——施氏的眼睛哭得又红又肿,满脸都是惴惴,裙子上面膝盖的位置有明显的尘土,额上还有淤青,显然是方才磕头赔礼过。

两代妯娌把本来很宽敞的内室挤了个水泄不通,秋曳澜到得晚,只能站在人群外。

不过虽然一屋子的探望者,和水金却一个也没招呼,半卷半放的帐子里她侧卧着,面朝里,任谁来了也无动于衷。

众人都知道她此刻心情一定很坏,自不见怪,都温言细语的说着安慰的话。

秋曳澜在人群里站了会,见没有单独跟和水金说话的机会,就悄悄退了出去,打算看看有没有不在里面伺候的心腹丫鬟,可以私下问上两句详细。

她才到外面廊上,却见一脸焦急愧疚的和氏陪着陶老夫人匆匆而来,和氏边走边情真意切的说着:“……都是小六媳妇不好,慈母多败儿呵!平常惯着景骓也就罢了,居然把他宠到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的地步!媳妇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跟您交代、又怎么跟和家交代!”

陶老夫人面色凝重,冷冷淡淡的道:“这事既然是你房里的,你看着处置吧!我来是为了看看水金的,这可怜的孩子,没过门之前就替咱们家操碎了心,过门以来就没歇过……如今竟碰上了这样的事!简直混账!”

和氏眼波一动,低头道:“是!”

秋曳澜心中冷笑,这和氏也真舍得,那江景骓可是施氏亲出的嫡孙,做了这样的事,又有祖母一句“混账”,这辈子算是完了!

这时候陶老夫人一行人也到了近前,秋曳澜忙欠身行礼:“祖母、三伯母!”

陶老夫人记挂着和水金,此刻也没心思跟她说话,随便点了点头就跨进门槛去了。倒是和氏停了停,柔声道了一句:“自家人快别这么多礼……你看过水金了?”

秋曳澜见陶老夫人都不打招呼先进去了,和氏居然还有心情跟自己说话,越发肯定和水金小产跟她脱不了关系:“陶老夫人跟和水金的感情,虽然说是处出来的,到底没有血缘,此刻尚且急得脚下不停要亲眼看到人;和氏乃和水金亲姑姑,现在之所以到了门口不进去看,反而问我,说她不是做贼心虚现在不想同和水金照面谁信?”

只是和水金悲剧就悲剧在跟和氏是亲姑侄——这婆媳两个要不是同一个娘家,以和水金的为人估计早就把事情捅出来、怎么可能在知道和氏送给她的糕点有问题后还默不作声?

毕竟和氏如果被曝露出对嫡媳下手,整个和家跟着臭了名声,对和水金也不好不说,那也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恐怕就是和水金察觉到和氏居心不良,却保持沉默,让和氏大了胆子……又或者和氏也知道和水金即使发现她的下手也不可能戳穿吧?”秋曳澜心里叹了口气,“赶上这种极品亲戚——哎!”

和氏停下来跟她招呼了没两句,屋里就传来陶老夫人颤抖着的嗓音:“水金?水金?好孩子,你别这样,你还年轻,往后好日子长着呢!你说句话好不好?或者转过来让祖母瞧瞧,好不好?”

跟着是窦氏等人的帮腔跟安慰,七嘴八舌的,虽然说的都是好话,但陶老夫人却烦了,猛然一声厉喝:“吵什么吵?!都出去!”

秋曳澜过门以来还是头次看到陶老夫人对下人、侍妾之外的正经家人发作,倒是一愣:“看来陶老夫人对和水金着实看重。”

她这么一愣,和氏却是心头一喜,趁机进去圆场:“母亲想单独跟水金说会话,嫂子、弟妹,咱们且在外面伺候?”又叫侄媳妇跟儿媳妇们,“你们也出来,门口候着,母亲若要用人,自会唤你们。”

于是夫人、少夫人们借着这个台阶出了门——众人一起挤在回廊上,这时候才入秋,还有些暑意未消,冷倒不冷,只是怕打扰了屋里的陶老夫人与和水金,又不能说话,就这么面面相觑的站着,大家都觉得有点尴尬。

和氏见状暗悔刚才话说的随意,闹出这么个僵持的场面来,正想转圜一下,却听屋中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想是陶老夫人独自小声劝了什么话,到底打动了一直沉默的和水金。

窦氏跟黄氏、米氏交换了个眼色,同时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小声道:“还是母亲有法子,可算劝得十四媳妇肯开口了……这就好!”

和氏趁机道:“那咱们不要在这里妨碍她们,先散了吧?着下人守着等吩咐。”

她是地主,打头引路带众人去花厅奉茶,秋曳澜跟着人群走,忽然小窦氏落后几步到了她身边,轻声道:“十九弟妹,一会咱们一起走?”

江流 秋月 渐 明晖 第七十章 那给我哥哥来几件?

小窦氏不来找秋曳澜还好,一来说话,秋曳澜顿时就想起了当初那颗药丸——江皇后信誓旦旦说什么大房一定会补偿她,又说什么补偿不够好的话,不但秦国公,皇后自己也不会放过大房——结果呢?!

事后也就轻描淡写的送了一堆金银珠宝,陪嫁中仅仅是单个就能号称价值连城的物件就装了几箱子的秋曳澜,连看一眼礼单的欲。望都没有,便叫人拖去库房放起来了。

……然后大房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见了面也没有意思过一句!

要不是看江崖霜这段日子忙碌非常,人都清减了,秋曳澜早就闹起来了!

不过暂时没闹归暂时没闹,这笔账她是咬牙切齿的记下了——现在小窦氏还说什么一起走,天知道是不是又看中了自己手里的东西?!

秋曳澜保证,要不是这会人多,她一定挽袖子上去开抽:你们这一房还要脸不要了?!

许是她虽然没动手,但一瞬间狰狞起来的脸色,还是让小窦氏明白了她此刻的震怒,赶紧解释:“是正经事!”

秋曳澜哪里会相信?拜陶老夫人跟江皇后那突如其来的一坑所赐,她现在看整个夫家,就没几个好人!

所以冷笑了一声,理都没理小窦氏,径自加快脚步走到米茵茵身边去了。

虽然如此,众人告辞散去时,小窦氏还是跟上了她——四房的三妯娌,小陶氏卧病是肯定不好来探望和水金的;盛逝水现在的月份虽然出了怀,但走动还无妨,倒想来,却被长辈们包括和氏在内一起拦住了,毕竟小产这种事情,孕妇实在不宜靠近。

这样四房过来的就只秋曳澜一个,她现在回去就没人同伴,无法像之前一样走在其他人身边来甩开小窦氏。

不过秋曳澜也不高兴就这么被小窦氏跟着,看看走到个僻静角落,她脚步猛然一停,转身喝问:“你到底想做什么?!真以为我好欺负是不是?!”

小窦氏心里堵得慌:我知道你委屈,可我也委屈好不好?事情是我小姑子惹的,从头到尾跟我没关系啊!

奈何窦氏怕被秋曳澜落面子,打发了她来,做人媳妇的不得不顶这个黑锅,赔笑道:“十九弟妹,你这次真是冤枉我了,我真是好意——你哥哥,明年不是要?”

见她提到秋静澜,秋曳澜的警惕指数立刻狂升,眼里那浓浓的防备瞎子都能看出来了,小窦氏真是欲哭无泪,赶紧长话短说:“之前的事情怪对不住你的,在帝子山那会的礼单,原抵不了什么,不过是份心意。真正的谢礼……是一副天蚕甲!”

满腔怒火的秋曳澜一下子平静了下来:“天蚕甲?”

“此物能抵挡刀枪箭雨,却柔软轻盈犹如常服,贴身穿戴,最能防小人暗算!”小窦氏以为她不知道天蚕甲是什么,解释道,“十九应该也有,它看起来跟寻常里衣差不多,想是你没发现。”

秋曳澜觉得心里好过了点,她怎么会不知道天蚕甲?当初江崖丹要不是穿着天蚕甲,就被秋静澜直接砍死了!只不过这东西正如小窦氏所言,即使在江家也非常珍贵,江家自己的骨肉都分不过来,根本不会去考虑外人,以江崖霜在江家的地位、长辈跟前的得宠程度,也说无法为秋静澜弄到件。

现在大房拿这个作为补偿,秋曳澜面上终于有了点笑色。不过,这天蚕甲又不是非到这会才能有,大房到现在才拿出来,怕是原本没有这个意思,迫于秦国公的压力才不得不加上去。

秋曳澜想到这里又觉得牙痒痒的,眼珠一转:“那给我哥哥几件?”

“几件?”小窦氏果然愣住了,“这东西……十六这样的,都没有的。”

“家里怎么分我不知道,也不是我有资格过问的。”秋曳澜从容道,“但我哥哥西行有多么的凶险你们也很清楚!天蚕甲虽然能防小人,既然是甲,到底也就能护住躯干要害,其他地方可也管不到的。再者况时寒心狠手辣,麾下又将士如云,我哥哥不可能跟他单打独斗,这样心腹下属的安危也得考虑吧?”

小窦氏吐着血把这番话一五一十禀告到江天骜、窦氏跟前,窦氏被气得脸色发青,才听完就拍案喝道:“这秋氏分明就是在狮子大开口!她那颗药虽然珍贵,但天蚕甲就不是稀罕东西了么?!再者药就那么一颗,吃完就没了,天蚕甲可是一直可以防身的!要不是二叔开口,这东西咱们家子弟都没能做到一人一件呢,轮得到那姓秋的?!”

“就算没有十五那不孝女闹出来的事情需要善后,原本二叔也是打算找个理由给秋静澜送上一件天蚕甲防身的。”江天骜淡淡的道,“毕竟镇西军那边可就指望他了,在况时寒倒台之前此人决计不能有失!如今不过是用二叔早就决定给他的东西还掉人情而已,你生个什么气?!”

窦氏怒道:“夫君!你听咱们媳妇转述的话,那秋氏可是贪心不足还想敲咱们一笔!你现在允了她,谁知道她还会不会再继续作怪?这是能惯的吗?”

“横竖姿态都做出来了,加点又怎么了?”江天骜冷笑了一声,“你莫忘记若秋静澜能够从况时寒手里夺回镇西军……他就一个人,还这么年轻,统帅得起镇西军?”

窦氏一怔,江天骜继续道,“老四如今把镇北军经营得铁桶一样,咱们家子弟在其中,个个都是被高高捧起什么事都做不了!反而是欧家更得重用!我正想着要跟秋静澜打一打交道,好为日后镇西军落入咱们家手中做打算!你别在这里因小失大了……十九媳妇既然嫌一件太少,横竖老大如今出入都是前呼后拥的,他那件也没什么用,一起拿过去吧,再加上之前父亲悄悄送过来的那件,凑个三件过去,总归差不多了!哦,前两天我让你从库中找出来的辟毒珠,也一起拿过去!”

江家所得天蚕甲有限,所以只能先考虑嫡出子嗣。但按照秦国公、济北侯对长兄的孝敬,即使夔县男待老家享清福,理论上根本用不着这东西,还是专门送了两件给他——二房、五房的子孙另算。

而夔县男疼孙子,听说大房的庶孙、十一公子江崖虹没有,就瞒着人送了件过来给他。然而来人连信带东西先给了窦氏——她这个嫡母专业坑庶出子女三十年,哪里会肯给江崖虹?随便找个借口就扣下来了。

这事江天骜虽然没吭过声,却是知道的。

窦氏闻言顿时变了脸色,她当时扣这件天蚕甲,目的既是为了打压江崖虹,也是存着私心想给娘家兄弟或侄子用。只是一来娘家人多,就这么一件怕不好分;二来这东西是秦国公再三申明在自家子弟没配齐前不许外流的,万一被揭露……私藏公公给孙子的东西去贴娘家,届时激怒了夔县男,江天骜也保不了她!

所以一直没敢给,只是存在自己私库里。

结果现在倒好,秋曳澜漫天要价,竟成了替秋静澜保管的了!

窦氏当然不甘心:“那秋氏向来跟咱们房里不对盘,之前既同筠儿吵过架,又对咱们媳妇动过手,秋静澜素来把这个妹妹疼得跟眼珠子似的,咱们现在就算刻意想跟他交好,交好得了吗?别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江天骜瞪她一眼,呵斥道:“妇人之见!那秋静澜若就这么点器量,二叔还能指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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