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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名门嫡后-第190部分

小说: 名门嫡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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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任的乳母周妈妈说声外,其他人就不要告诉了——对外就说秋宝珠想给丈夫活动个好一点的差事。

江家早就被求习惯了,哪个媳妇过门后没替娘家人捞过好处?而且秋宝珠那位郡马的官职很低,哪怕连升三级也还触动不到大家上心的利益,自不会引起众人的注意。

现在春染、夏染就跟阮慈衣一样,以为秋曳澜就是被气病的。

“我没什么事,你们伺候这么久想也累了,都下去歇着吧。”秋曳澜这一年来早就听烦了“子嗣”二字,如今见春染还要就着阮慈衣的论调来劝自己,只觉得头疼,摆手道,“我倒觉得又乏了,再睡会吧!”

见状丫鬟们忙伺候她再躺下。

秋曳澜这一睡到晌午后才醒过来,觉得身上又好了点——其实她自己心里清楚,这次生病,引子既不是被要走了那丸药、也不是阮王妃之死的真相,倒是那一壶冰镇着的凉茶!

如今正是暑时,虽然说山上清凉,可大太阳底下晒着也是很热的。秋曳澜被晒了那么久,又心急上火着,忽然大半壶凉茶灌下去,本来就很伤身体,跟着秋宝珠来说阮王妃的事情——秋曳澜在这里即使没有万箭攒心之痛,说心绪完全不乱也不可能。

这样又是虚火上升又是贪凉之物吃过了头,可不就病了?

只是这病得时间如此巧合,就算把真相说出来估计也没人信。

她怔怔望了会帐顶,正欲喊人进来伺候,门口传来一阵轻轻脚步声,跟着却是江崖霜挑帘而入。

“你今儿回来这么早?”秋曳澜看他身上已经换了家常便服,知道他是回来有一会了,从屋子里的光线判断,此刻应该还不到申时。而江崖霜平常都是申末才回来的,此刻秋曳澜自然要问上一声。

江崖霜见她醒了,眼中露出一抹如释重负,快步过来试了试她额温,笑道:“你身上不好,我放心不下,就跟七皇子告了半日假。”

摸摸她额上只是温热,松口气,掏出帕子来替她擦拭着睡觉时出的一层额汗,“方才看你睡得满头是汗,还以为又烧起来了。”

又扬声喊进丫鬟,让去小厨房里取适宜病人用的清粥小菜来。

趁这光景他扶了秋曳澜起身,苏合等人伺候梳洗时也没走开,温言细语极是体贴——从昨天到今天,到这会才头次清醒着享受到丈夫关心的秋曳澜心里的怨愤就去了许多,就着他手出到外间,江崖霜又亲自调了温热的蜂蜜水给她润嗓子。

这样到用过了饭菜,秋曳澜有了点精神,一面接过茶水漱口,一面问江崖霜:“你可知道齐王现在怎么样了?”别说他吃了药还是死了!

“性命是无恙了,只是还没醒过来。”江崖霜不防她忽然来了这么一句,握着茶碗的手微一用力,复放开,语气轻柔道,“这事儿你放心,不会有太大。麻烦了。”

秋曳澜点了点头:齐王只要没死,还能说话,那江家确实不会有什么大。麻烦了——毕竟只要他开口给江绮筠开脱句,说一切都是误会,太后党也没法再抓这事做文章。

至于说齐王被江绮筠欺凌到自。尽的地步,肯不肯做这个证……秋曳澜相信这个问题对于江皇后来说简直就是侮辱!

“家里不会有麻烦了,不过,咱们这位十五姐,以后会怎么办?”秋曳澜放下茶碗,问道。

相信经过这次之后,哪怕江绮筠指天发誓她绝对不敢再欺负齐王了,她这王妃之位也难保——哪怕齐王跟童嫔愿意再给她次机会,江皇后跟秦国公都不见得能放心呢!

齐王的生死对于皇后与秦国公来说不算什么,但若因此给太后党攻讦江家有了大把柄,皇后与秦国公可就无法容忍了!别说他们两位,恐怕江天骜自己都受不了!

而且江绮筠在这两位长辈跟前的信用与好感也就那么回事。

不过江家现在也丢不起有女儿被休回来的脸,又要防着江绮筠再逼死齐王……齐王没死,这位王妃恐怕倒要先上路了。

秋曳澜心里这么揣测着,却听江崖霜柔声道:“她自然会有应得的处置……咱们不说这些琐事了,你这会觉得怎么样?我瞧你气色似乎好了些。”

“是吗?”秋曳澜摸了摸自己的脸——她身体底子不错,即使昨天内外交困病倒,但大夫来的及时,喝了药,睡了这么一夜半天,却也好得七七八八了,她也没有装病的打算,就道,“应该快好了吧。”

江崖霜勉强一笑:“好了就好。”

他这神情有些不对劲,秋曳澜察觉到,心里就有些狐疑:“我要好了,十九笑得这么勉强做什么?难道他希望我多病会?!”

转念心里就是一突,“果然被表姐说中,陶氏那老妇先行跟他告状过了?!”陶老夫人肯定说她是装病——昨天病今天好,这好得也太快了!

想到这里,她心里一阵烦闷,抿了抿嘴不说话了。

于是屋子里顿时尴尬的沉默下去。

“……”半晌后,就在秋曳澜打算打发江崖霜去书房看看公文之类时,外头小丫鬟进来禀告:“胡妈妈来了!”

秋曳澜闻言就是一皱眉,江崖霜察觉,忙圆场道:“既然是胡妈妈来,便进来吧。”又说,“跟妈妈说声,少夫人还没好全,说话时间不要太长。”

听了他后头这句体贴,秋曳澜仍旧是神色淡淡的没什么喜怒,于是有心缓和气氛的丫鬟们调侃的话就咽了回去,屋子里仍旧沉闷着。

片刻后胡妈妈进来,一个字没说先跪下去磕头——秋曳澜怔了怔,赶忙叫人拉起来:“胡妈妈这是何意?”

“都怪老奴!”胡妈妈却跪着不肯起身,一脸惭愧的请着罪,“那王婆子本来就是个不会说话的混账东西!老奴因跟她有些亲戚关系,便厚着脸皮求老夫人留她在身边伺候,结果今早让她过来代老夫人来看看您,她竟那样说话!老奴为一己之私,竟害得少夫人病中还要受委屈,真是该死!该死!”

秋曳澜心里冷笑,没回答她的话,却先看了眼江崖霜:我说,十九往常虽然体贴,却也不失跳脱,今儿怎么带进了小心翼翼?合着是他知道秋宝珠来说的事情了!

想也知道是周妈妈与苏合讲的——本来秋曳澜打算自己来说,顺便阴陶老夫人一把,然而她醒来前江崖霜就知道,看样子还报到了陶老夫人跟前,于是老夫人这会赶紧打发胡妈妈来补救了。

“胡妈妈这话我可不敢当,那王婆子来时我还没醒,事后却也没听人说她说了不好的话啊?”秋曳澜看了看左右,“她说了什么?”

苏合脆声答:“王婆子就那么问了问啊,婢子们没听她说不好的话。”

“胡妈妈,这是误会了吧?”秋曳澜看着地上的胡妈妈,“你这头磕得我都糊涂了!”

“胡妈妈,你先回去吧,澜澜还没好全,这会精神不济,回头我来说吧。”见这情形,江崖霜咳嗽一声,温言道。

他发了话,胡妈妈立刻顺从的又磕了个头,赔笑告退。

等她走了,秋曳澜闲闲问:“你要跟我说什么?”

江崖霜挥手散了下人,温柔的神情里果然就流露出怜悯之意,踌躇半晌才叹息道:“我知道你现在心里难过,只是岳母大人去了也有几年了,这个仇,往后也不是报不了……是不是?”

秋曳澜不愿意跟他谈这事——如果是原身在,怕是早就按捺不住,哭倒在他怀里倾诉母女相依为命时的艰难与天人永隔后的悲伤了——然后顺理成章的接受安慰。

但她不是原身,她对阮王妃有同情有尊敬有敬佩,亲情到底是比较少的,此刻也不愿意耗费精神演这么一出,便淡淡道:“我知道。”

她这回答不按牌理,江崖霜倒是噎了好一会才道:“横竖况青梧与宁泰郡主插出来那一出,常平公主的下降一时间是办不了了。就算马上要办,章程我也给七皇子拟定……这几日我正好空着,不如陪你到处走走?”

这是还担心她承受不住母妃被谋害之痛?

秋曳澜自嘲一笑,她为此事心里烦乱,却没有嚎啕大哭,大约反而把江崖霜吓着了吧?怕她压在心里积郁成病?

按说这即使是个误会,她也没必要放弃这种增加夫妻感情的机会。

可现在她还真腾不出这到处走走散心的时间——秋宝珠亲自登门要求的事情,这会不办过后可就没好机会了!

江流 秋月 渐 明晖 第六十章 罅隙生

秋曳澜拒绝江崖霜告几日假、陪她外出走走散心的消息,当天晚上陶老夫人就知道了。

结合之前这个孙媳显然不愿意接受胡妈妈的赔罪——陶老夫人的脸色又阴了几分:“十九已经这么顺着她了,她到底想怎么样?”

胡妈妈小心翼翼道:“好在十九公子亲自过来解释了那秋宝珠登门的缘故,可见公子还是很尊敬您的!”

“我辛辛苦苦把他们姐弟两个抚养长大,为此跟先一步养到我膝下的小十六都生了罅隙!”陶老夫人冷笑,“他们但凡有点良心,向着我是应该的——像况时寒那样的人,这天下毕竟是少数!”

冷笑完了又叹口气,“但现在,十九向着我……难道不也向着她吗?七皇子那里的忙他是早就帮完了,翰林院如今也没什么急务。然而朝海可是勒令他这些日子跟着老大、老三出入,观摩政务……为了他这妻子心里不爽快,他竟然想要告假几天!要朝海知道了,他不挨罚除非朝海转了几十年来的性。子!”

胡妈妈面上闪过一抹阴狠:“那正好让老太爷知道她的本性!老太爷对十九公子寄予厚望,怎会准许这样不识大体的女子连累了十九公子?!以老太爷的手段,早晚让她下堂出门!”

“想都不要想!”陶老夫人眯起眼,淡淡道,“你真是糊涂!忘记她过门时,我在朝海跟前替她说了多少好话了?不然就西河王府现在那么个空壳子,秋静澜尚未成气候,按着朝海对他这小孙子的宠爱,如何肯让他娶这么个等于没有岳家之助的妻子!”

她冷冰冰的道,“毕竟朝海年纪也大了,他在时,江家自然是不在乎什么姻亲不姻亲的,一旦他出了事儿,几房人把家一分,姻亲这会可就重要起来了……尤其四房的长媳是倩缤,陶家……嘿!十六由于身世,注定娶不了高门之女!十九不但是四房日后撑门庭的人,他的岳父本来也该要比着能够辅佐四房的要求来——”

当初是她好说歹说,让秦国公答应江崖霜娶秋曳澜的。结果现在秋曳澜过门不到半年,就不好了……秦国公能不责怪陶老夫人识人不清?!

所以陶老夫人不但不能在秦国公跟前说秋曳澜的坏话,别人去说了,她还得帮着解释。

真是想想就觉得一口心头血!

“这十九少夫人实在是隐藏太深了!看她才过门时就跟大房掐上,还以为是个泼辣要强的,虽然爱掐尖,终归是直性。子!”胡妈妈见陶老夫人被怄得说不下去了,心里实在恨得紧,忿忿然骂道,“谁知道她净是装的!既然知道自己母妃之死的真相,那宁歆郡主走时天还亮着,从她院子里到咱们这儿才几步路?还是在一座别院内!又不是远隔千山万水的不方便!为什么不能打发个人过来说明下?偏偏没头没脑就传出病讯不说,还故意把水晶盘打碎了误导——您要知道宁歆郡主寻她说的事情,难道会不心疼她吗?!”

又请罪,“也是老奴没安排好,那王婆子做事还是不够高明……”

其实秋曳澜之所以没有把秋宝珠所言之事及时上报,还真没有阴陶老夫人一把的意思,不过是因为现在没到可以动兴康长公主的时候,这事又涉及到阮王妃的名节,她觉得没必要告诉夫家人,反正兴康长公主也好,况时寒也罢,都是迟早要灭的。

——至于说事情这么巧,会不会引起陶老夫人的误会……当时秋曳澜恼着,哪里会替陶老夫人考虑?下人们只有一个苏合旁听了秋宝珠跟她的谈话,苏合是阮王妃看着长大的,乍听到这样一件隐秘,伤心都来不及,更加想不到提醒秋曳澜一声了!

而陶老夫人主仆两个生长大家,嫁进的江家也是人多口杂的人家,早就习惯了遇事多想。这会可不就是把误会更加加深了?

“王婆子在我身边多年,也是抱过十九几次的。”陶老夫人淡淡道,“她去探望十九媳妇时,十九又不在!之所以十九相信我给了他媳妇脸色看,无非是因为他相信了院子里下人的转述……所以说,不怪王婆子做事不够高明,是咱们都低估了那秋氏对于十九的影响!连她身边下人说的话,十九也能听进去!”

胡妈妈叹了口气:“而且她如今分明记恨在心了……要怎么办呢?”

“她救过薛弄影,薛畅肯跟咱们家联合阴死谷太后,也是瞧在这件恩情上!”陶老夫人眯着眼,打量着袖子上的花纹,淡声道,“镇西军那边也要指望她哥哥秋静澜去摆平……所以眼下她不好动,就算朝海,知道她不好,也不会在这几年动她的。先不要拿她怎么样,照以前一样惯着就是,横竖来日方长!”

胡妈妈有点不忿,但想想目前这局势……为了个孙媳闹到薛畅、秋静澜这两人离心不喜,秦国公肯定不会答应。所以陶老夫人这慈爱可亲还真得继续表现下去——胡妈妈感到很憋屈:“要没老夫人哪有她进门的机会?真是可恨!”

“既然十九这两天打算告假,咱们也不能全闲着。”陶老夫人淡淡道,“明后日我要躺一躺,你私下去告诉十九,就说我身上不爽快,但如今家里或病或有身子,已经有好几个人不方便了,实在不想说出来再添麻烦……只是老是躺着骨头疼,想着他到跟前说一说话。那孩子必然会过来的,我自有话同他讲!”

胡妈妈心领神会:“婢子一定会向十九公子解释清楚,您绝对不是因为担心十九少夫人生气才病倒的!”

不就是装病吗?谁不会啊?你一个小辈,就算先一步躺下了,有长辈染恙紧要?

她们这边主仆商议着对付秋曳澜时,秋曳澜却刚把江崖霜打发走,召了苏合过来盘问:“谁叫你把母妃的事情告诉十九的?!你一说,他马上跑去告诉老夫人,坏了我的计划也还罢了,你也不想想,母妃收下那镯子固然是为了我,外人知道了能不议论?你真是昏了头了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苏合赶紧解释:“婢子也是没办法!公子前脚回来,胡妈妈后脚就到了,口口声声说老夫人担心您,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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