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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解密中国大案2-第7部分

小说: 解密中国大案2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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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互通邮件的过程中,姜映吟告诉邱晓华,她原名不叫姜映吟,父母曾经给她起了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名字,姜映吟是参加工作后自己起的笔名,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知道她的原名了。姜映吟还告诉邱晓华,她大学毕业后曾在外企工作过,之后又到上海戏剧学院主持人系进修,而且获得了研究生学位。

    在邱晓华的眼里,姜映吟是一个追求完美的女人,她不仅仅是一位美女记者,身上散发着南方姑娘特有的温婉可人的味道,更重要的是,她拥有一般美女所缺乏的学识和知性。自从20世纪90年代初期大学毕业后,姜映吟身边有不少小伙子追求,其中不乏大款、官员和外企的高级雇员,可姜映吟觉得那些追求自己的男人和她期待的那种出类拔萃的男人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直到遇到位居高官的博士局长邱晓华,她才感到怦然心动,这不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如意郎君吗?

    可是,姜映吟知道邱晓华有一个美满的家庭,对自己而言,邱晓华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在通过电子邮件交流的过程中,邱晓华断断续续地向姜映吟讲述了自己的成长过程。

    邱晓华1958年1月27日出生于福建宁化县。幼时丧母,他和姐姐与外婆相依为命。1976年邱晓华高中毕业,1978年恢复高考后考入厦门大学经济系。1982年大学毕业后,邱晓华被分配到国家统计局综合司工作,从此仕途一帆风顺。1988年5月,30岁的邱晓华被任命为国家统计局综合司副司长,而立之年便成为副厅级官员。1993年35岁的邱晓华又出任国家统计局总经济师和新闻发言人。之后,邱晓华在美国斯坦福大学做了两年访问学者,1998年下派到安徽省做了一年省长助理后,1999年9月返京出任国家统计局副局长、党组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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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电子邮件的频繁往来,邱晓华和姜映吟聊天的话题从工作转向生活,又从生活转向个人感情领域。而他们交流的方式也慢慢从电子邮件转向了热线电话,几个月后,终于变成私人见面。

    2003年的阳春三月,要到上海出差的邱晓华按捺不住渴望的心情给姜映吟打了个电话,两人约好了私人会面的时间和地点后,邱晓华兴冲冲地来到上海。处理完公务之后,两人如约在邱晓华下榻的宾馆见面了。

    聊天中,姜映吟由衷地赞扬邱晓华说:“邱局长,您是一个令人仰慕的学者型领导,也是很多女性心目中的新好男人,你的婚姻一定很幸福。”

    没想到,邱晓华的回答却不是这样:“那是你想象的啊!其实我的婚姻使我痛苦不堪,无论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我的婚姻都使我陷入深深的孤单之中。”

    “那怎么会呢?”姜映吟并不明白邱晓华所说的意思。

    邱晓华说:“我的妻子名叫聂春榕,是我高中时期的同学,我到厦门大学上学时就与妻子书信来往,她高中毕业后在我老家福建宁化县五交化公司上班。大学毕业后我们1983年在老家登记结婚,后来单位照顾我,我妻子也调到国家统计局工作。我们有一个女儿,现在是中学生。凭心而论,聂春榕是一个温柔贤惠而又顾家的女人。”

    “这样不是很好吗?正好是夫唱妇随啊!你怎么会孤单呢?”姜映吟还是不了解邱晓华所说的“孤单”。

    “怎么说呢,我的这种孤单实在难以启齿,不方便跟异性说。”邱晓华仿佛有些不好意思,又仿佛有难言之隐。

    “咱们是无话不谈的朋友啊,对我你就言无不尽吧。”姜映吟鼓励说。

    邱晓华镇静了一下,终于说出了自己“难以启齿”的尴尬:“两年前,我妻子患上了红斑狼疮,这种免疫系统疾病不仅难以根治,而且影响了妻子的容貌和皮肤。从妻子患病起,我们就开始分床睡,现在已经两年多没在一起了。所以我每天晚上都以加班工作为借口在单位里待到10点以后才回家,跟她的交流也越来越少。我确实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妻子,毕竟,我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啊!你能理解一个40出头的男人过着和尚般生活的孤单与痛苦吗?”

    说完这,邱晓华意味深长地看着姜映吟,此时姜映吟的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耳根,她何尝不知道“40出头的和尚”是什么意思呢。但是,当邱晓华说完这些之后接着说起自己对妻子的愧疚时,更令姜映吟从内心与邱晓华拉近了距离。邱晓华告诉姜映吟:“我的妻子是个好人,她不因我由于学业紧张而未能在她分娩时守护在她的身边而斥责过我;她不因四年多牛郎织女的生活而记恨过我;她不因我常常不能享受家庭欢乐、少理家务而埋怨过我。她支持我的事业,理解我的工作,默默地承担着管理家务、哺育孩子的重任。对这一切,我心中是非常清楚的,因此,一旦有机会,下班后我也是尽力帮她多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务,略为表现一番。”

    接着,邱晓华话锋一转说:“但是,随着我读了博士当上领导之后,我跟妻子的交流越来越少,心理上的距离越来越远。尤其是她患病之后,我们就开始分床睡了,我不愿意回家见妻子,别人还以为我是在勤奋工作。尽管我心理上想过要与妻子分手,但是,现实却不允许我这样,直到遇到你后,我才怦然心动!”

    说着,邱晓华抓住姜映吟的手说:“我知道一个正在婚姻中的男人向你表达爱意是不道德的,但是,请你相信我,等我妻子的病情稳定后我一定跟她离婚,因为你才是我少年时期梦中那个最美的新娘。这次到上海出差,我就是专程为你而来。”

    听到邱晓华突如其来的表白,姜映吟兴奋之余略为有些吃惊。她没想到这个在他眼里可望而不可即的优秀男人会向她伸出玫瑰花枝,更想不到邱晓华信誓旦旦地要与结发妻子离婚而追求新的爱情。在姜映吟眼里,邱晓华无论在学术上还是在仕途上,都是国内屈指可数的“双料明星”,用不了几年邱晓华就会成为独当一面的部级干部,能够嫁给这样一个前途光明又重情重义的人,正是姜映吟的梦想。而邱晓华的一番表白也感动了姜映吟,她坐在邱晓华对面禁不住热泪盈盈,轻轻点了一下头说:“我愿意!”

    锦衣夜行,怀孕母亲不敢说出孩子的父亲

    随着邱晓华第二个感情春天的到来,他的仕途也是一帆风顺。2003年7月,邱晓华被任命为国家统计局党组副书记,这意味着邱晓华离局长的位置越来越近。

    随着邱晓华的步步高升,姜映吟心中要嫁给邱晓华的欲望更强烈了。尽管有言在先,等邱晓华跟妻子离婚之后他们再结婚,姜映吟也说过永远不向邱晓华提出非分的要求,但是看到自己依靠的男人有了更高的职位,姜映吟的心里也插上了飞翔的翅膀。到首都北京生活,成为京城高官的夫人,这毕竟是很多人的梦想啊!现在这个梦离自己越来越近,姜映吟岂能不怦然心动?更重要的是,与邱晓华在一起之后,虽然无名无分,但姜映吟再也离不开魅力无限的邱晓华了。

    自从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后,他们几乎一天一个电话互相倾诉相思之苦。姜映吟恳求邱晓华尽快与妻子分手,但邱晓华说离婚毕竟不是件轻而易举的事。考虑再三,邱晓华只好劝姜映吟暂且忍耐。但姜映吟等不及了,她信誓旦旦地表示:那怕是她辞职不要工作,也要和邱晓华朝夕厮守。

    2004年9月,姜映吟只身一人来到北京。邱晓华和姜映吟租了一套房子,又在北京过起了同居生活。

    2004年11月,姜映吟怀孕了。发现姜映吟在卫生间里不停呕吐时,邱晓华才知道姜映吟是怀上了孩子。

    “胡闹,这怎么行!”邱晓华严肃地说,“赶紧把孩子打掉,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我会受到处分的。”

    姜映吟眼泪汪汪地说:“我就是想给你生个孩子,那样我才是真正的得到了你,也不枉我们刻骨铭心地爱过一回。”

    看着泪眼迷蒙的姜映吟,邱晓华的心禁不住颤动,觉得有一股暖流直入心田,他俯下身去,一下子就把姜映吟拥在了怀中。

    因为邱晓华无法向正在病中的结发妻子聂春榕开口谈离婚的事情,邱晓华和姜映吟只好两地飞来飞去。在这个期间,邱晓华借口工作忙碌,每天坚持晚上10点回家成为规律,妻子也从未怀疑过丈夫。但是,姜映吟以前每次来北京都以出差的身份,现在怀孕了,就必须找个合情合理的借口留在北京。

    通过多方努力,姜映吟荣幸地入选“第七届《财经》杂志奖学金班”。这个奖学金班是由《财经》杂志负责人胡舒立和著名经济学家林毅夫发起的,每年从全国新闻界中遴选10名优秀财经记者,以全脱产的方式在北京大学进行为期3个月的经济学、管理学理论和财经新闻深度报道的培训,对每位学员资助2万元学费、路费和在京食宿费。这样,姜映吟就有了长期住在北京的理由。

    2005年3月1日,姜映吟在邱晓华的陪伴下来到北京大学研修班学习,邱晓华把姜映吟送到学校后就匆匆离开了。当同宿舍的一位女友询问时,姜映吟只是含含糊糊地说:“刚才来送我的是我的丈夫,我们去年结的婚,他是福建人,比我大9岁。”说完这些就再也不说了。

    姜映吟在北京大学学习期间,由于怀有身孕,邱晓华经常下班后到北京大学陪伴姜映吟一起吃饭散步,也多次遇到同宿舍的那位女友,邱晓华温文尔雅给姜映吟的女友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有一次,同宿舍的女友上网查询统计方面的数据时,在国家统计局的网页上突然看到国家统计局副局长邱晓华的照片和简历,她一眼就认出邱晓华就是陪姜映吟散步的男子。她指着网上的照片询问姜映吟时,姜映吟没有作出肯定的答复,只说了一句“你说是就是吧”就赶紧转移了话题。

    后来,那位热心的女友从网上看到一篇介绍邱晓华的文章,其中提到邱晓华的妻子名叫聂春榕,与邱晓华青梅竹马,感情很好,还有一个女儿。她感到十分惊讶,就给姜映吟发短信询问。姜映吟只好回复说,邱晓华已经离异,现在自己保持低调的目的一是保护自己,二是给邱晓华的前妻聂春榕留面子,不希望让更多的人知道内情。看了这条短信,姜映吟的女友以为聂春榕是邱晓华的前妻,姜映吟是邱晓华现在的妻子。

    此时,那位女友当然不知道姜映吟的心里有多少不同的味道胶着在一起,那是几乎饱和了酸甜苦辣各种味道的。这种感受还体现在姜映吟的文章中,她在《在北大漫天飞扬的思绪》一文中借景抒情地写道:“春天来了。北大飘舞着漫天的飞絮,从上海来的我十分不习惯它们的肆意飞扬。但我不躲着,纵然它们不请自来,让我流泪,侵犯我鼻孔,钻进我衣服。我宽容,因为我像它们一样潇洒……”

    举债买房,像鼹鼠那样四处躲藏的日子

    很快到了2005年5月,北京大学的学习生活就要结束了。此时,姜映吟的大腹便便的身形再也掩饰不住了。姜映吟只好告诉父母和单位,自己已经在北京登记结婚并且已经怀孕,丈夫是一位国家机关干部。姜映吟告诉家里人是为了让家里人放心,而告诉单位是为了请假。但是,姜映吟却没有告诉父母和单位“丈夫”的具体情况。

    身为国家统计局副局长的邱晓华也是靠工资吃饭的人。结婚之后,邱晓华除了将工资卡交到妻子手里外,将稿费、讲课费也交给妻子保存。尽管妻子并不清楚邱晓华工资外的收入究竟有多少,但邱晓华自己却很少保留小金库,所以邱晓华其实没有多少“私房钱”。姜映吟的出现使他开始捉襟见肘,因为姜映吟来到北京后,首先需要解决的就是住房问题,这个难题一时让邱晓华一筹莫展。

    之后在房地产行业举办的一次活动中,邱晓华遇到在国内房地产行业堪称“大鳄”级的老朋友任先生。邱晓华悄悄向任先生提出借一处房子让一位亲戚暂住些日子,任先生爽快地答应下来。之后,姜映吟就搬到西单华威大厦的一套公寓里住了下来。但是,邱晓华为此感到惴惴不安,因为华威大厦的公寓价格很高,而且来往都是一些层次较高的人物,邱晓华担心自己欠下太多人情,也担心来的次数多了被熟人认出来,他只和姜映吟住了3个月,就匆匆搬到位于西客站附近的另一套小户型的公寓里。

    在姜映吟怀孕的日子里,邱晓华和姜映吟筹划着未来的生活,考虑到四处借房子暂住不是办法,他们决定两人共同出资在北京买一套房子。于是,2005年6月,邱晓华通过朋友联系到一位房地产销售商,他和姜映吟共同出资购买了位于北京市宣武区的一套商品房,这套房子全部房款是97万元,但是,邱晓华和姜映吟只凑到50万元,其中邱晓华20万元,姜映吟30万元。当时,邱晓华给销售商写了一张47万元的借条就签订了购房合同,邱晓华在购房合同的购房人一栏上写下了姜映吟的名字。

    之后,邱晓华又通过朋友转借了30万元还给销售商,那17万元一直拖欠着未还。后来要对房子进行装修,邱晓华实在拿不出钱来,那位销售商只好垫付了3万元帮助邱晓华简单装修了一下房屋。前后加起来,邱晓华拖欠那位销售商共计20万元,至今尚未还清。

    买完房子,姜映吟马上面临着分娩。此时,邱晓华还没有见过姜映吟的父母,这让姜映吟感到非常为难。在姜映吟的央求下,邱晓华决定独自去一趟上海,一是拜望一下姜映吟的父母,二是为姜映吟拿一些换洗的衣物准备分娩。2005年6月的一天下午,邱晓华带着礼物来到上海姜映吟家。这一次邱晓华并未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只说自己在国家统计局工作,是一名国家干部。因为第一次见面,邱晓华有些拘谨,只称呼姜映吟的父亲为“伯父”。这是第一次见到邱晓华这个乘龙快婿,姜映吟的父亲也没询问邱晓华的真实身份。

    2005年8月,邱晓华通过关系找到北京妇产医院一位产科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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