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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左手是爱,右手是伤-第4部分

小说: 左手是爱,右手是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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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静迫不及待的说着“葛大爷,现在是不是要去查房了”对于这里的一切她是好奇的。

  “今天你们是第一天来这里,这样吧! 你们谁先和我一起去查房呢?现在去那下午就不用了,你们轮流吧!”葛大爷笑着说。

  查房是男生寝室值周的一个工作内容;主要是在上课时间到各个寝室察看是否有没有去上课或是在寝室做其他的不良行为。

  陈静好像思考了一下说:“那伊幽你去吧!”

  陈静她有自己的打算,她在想今天是星期一,有升旗仪式这是每个学生都必须到场的,除非特殊情况。所以她可以肯定陆凡不可能会在寝室。再说现在是上课时间。所以她要抓住每一个机会。

  “恩”伊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葛大爷领着伊幽上了楼,边走边像她介绍男生寝室的一些基本情况。

  “你叫伊幽是吗?”葛大爷问。

  “恩”

  “查好后要通知清扫的阿姨。不过这男生寝室可比不上你们女生寝室干净。”葛大爷用他那几经参桑的眼神看着伊幽。

  “就从301开始吧?”

  葛大爷用钥匙把门打开了。迎面扑来的是一股很浓的脚臭味,乍眼望去房间还算整齐,被子床单都叠的很平整,只要仔细观察一下就会发现、床下面的鞋放的好五次许可言,盆里放着早已发出异味许久未曾清洗的衣服。门后面的毛巾早看不清本来的颜色。

  也曾听说男生寝室是多么的脏、多么的臭。真的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或许是大多男性动物的体现,就犹如女人大多都会做饭、洗衣、带孩子、大概是一个道理。

  
  葛大爷人很好边查房边和伊幽聊天,其实伊幽不是个话多的人,但葛大爷给她一种特别亲切的感觉。而且他说话时总是微微的笑着,也许是觉得不好意思、也许是他很像她过世的爷爷,慢慢的话也就多了起来。

  突然葛大爷的对讲机响了,好像有很急的事。葛大爷把钥匙交到伊幽手里。就匆匆忙忙下楼了。现在没有人和她说话,她把查房速度加快了。

终于出现了
不管是自己选择的,还是命运安排的,幸福或不幸福都是自己经营。

  陆凡躺在床上,其实他早已经醒了,他就是不想起来。因为他不想看到那些同学乃至学校领导的那副虚伪的嘴脸,这些不过是在他家族权势下虚伪的表现而已,对这些他颇为烦感,他伸了个懒腰爬了起来。拿起床头柜上的闹钟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起身下床。拿起洗梳用品去了水房。

  伊幽查到6楼的最后一个房间。当她准备用钥匙开门时候发现门并没有关。估计是走的匆忙忘记关了。有淡淡的花香从门缝中飘出。伊幽轻轻的推开门。里面的装饰不免让伊幽吓了一跳,这里的一切和其他寝室完全不一样。再看里面的布置也不似一般的学生,给伊幽的第一个感觉这不是学生的寝室,倒像是老师的宿舍。不过反过来想应该不可能,因为老师是有专门的宿舍的。这或许就是那个陆凡的房间吧。也只有他这样的人才可以住这样的房间吧。

  写字桌上有台笔记本电脑,在现在笔记本实属奢侈品,一般人是用不起的,电脑旁边放着一只灰色的花瓶,花瓶里插着不知名的花,黄色的一小朵一小朵的。显的精致、淡雅、在灰色花瓶的曾托下散发着逼人的灵气。整个房间因为只放了一张床就显得特别的宽敞。床头柜上放了一部电话。电话旁边放了一个相框,是一张全家福,简单不失品味。

  出于对照片里人物的好奇,伊幽拿起床头柜上的相框看看,一家四口,相片中的贵妇一脸的幸福,中年男人却是面无表情,一个十几岁男孩和女孩却笑的很灿烂。这是多么幸福的一家人啊!别人唾手可得的幸福却是她永远也祈求不来的。她曾经也伤心过、祈求过、怨恨过。渐渐的她变的麻木也不在奢求,她用手指轻轻的抚摸着照片。她根本不知道身后早已站着一只愤怒的雄狮。

  罗依凡回来了,看见一个女人站在他的床边拿着他的全家福看着,这是他唯一的一张全家福。他的房间从来不让陌生人进来,就连韩柏也只来过三次。还是韩柏硬要来的,他说要看看宿舍到底那里好,让他不住在家里而选择住校。

  “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孩,罗依凡很生气。

  伊幽吓了一跳。

  “哐”的一声,伊幽手中的相框摔在了水泥地上,相框的玻璃碎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伊幽弯下身去拾掉落的相框。由于摔下的时候是一只先找地,有一半的玻璃从框中摔了出来。伊幽看着摔在地上的相框,伸手捡起红木制作的相框抖了一下。零碎的玻璃和地面发出的撞击声很清脆。整个房间里安静的只能听到玻璃掉落的响声。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话锋一转
每一声都深深的刺着陆凡的心,曾几何时他只能用这张照片来慰寂他失去的温暖,他的家庭看上去是那么的和睦温馨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不过虚伪的框架而已,他的父亲心中的那个人却不是他的母亲,他的父亲只需要一个和他身份相匹配的妻子和家庭而已。他从小就经常看见妈妈偷偷的擦眼泪,看到他以后妈妈的那种强颜欢笑下的悲伤。可是他什么也做不了。

  陆凡把手里的脸盆用力的往桌上一扔,走到伊幽的面前抬起右手夺走伊幽手里的相框,另一只手拽着她的胳膊顺势往后一推,伊幽跌坐在地上,两手处在地上。她知道他生气了。可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再说如果不是他在后面鬼鬼祟祟的她也不至于把手中的相框打碎。不就是一个相框吗?再买一个不就行了。有必要这样吗?真小气。

  “你给我出去。。”陆凡几乎是用吼的,他不想知道她是谁,只想她快点消失。要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打女人。他蹲了下来拾起那些支离破碎的玻璃。碎了的玻璃还能愈合吗?没有的爱的家有温暖吗?那些锋利的刃口把他的手指割了好多伤口,鲜红的血顺着手指流了下来在通明的玻璃上形成了一个亮点。他似乎一点也没有发现继续的检着。

  什么样的话用吼的总是会让人害怕,忒别是这样一个被激怒的狮子。可是伊幽觉得自己委屈,她不过是来查房的,要说打碎他相框的错也不全是她一个人。

  伊幽看了看他手上的血,开始发颤,发抖、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她努力的用手按着胸口来缓解那强烈的恶心感,迈着沉重的脚步往门口走去。她要离开这里,她不想一个外人看到一个这样的自己。她之所那么避讳所有人的接近,都是不想让人看见这样的自己,她是个另类。她走出门口还是受不了的,一股脑把胃里的早饭全都吐了出来,直到什么也吐不出她才缓缓的沿着墙角抚着墙壁站了起来。

  陆凡被她的呕吐声打断,走了过来。看见面前的女人一直不停的吐,那个难受的样子,他好想上前拍拍她的后背,可是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妥。因为他的手上沾满了血,怕弄脏别人的衣服。再说刚刚他说的话的确是重了点,他是真的被气晕了头才会那样。

  “你没事吧?我刚刚的话是说的重了点。”陆凡的话和之前的态度来个180度的大转弯。看她那个浑身无力的样子,他深处了那只沾满鲜血的手想要扶她。

  伊幽乏力的抬起头但看向前方,她的眼睛模糊只看见一片鲜红正朝她袭来。“啊……”然后瘫倒在地。

入院
陆凡从来没有向这样害怕过,不过只是一个女人在自己的面前昏倒而已。可是他的心却很不安。看着地上晕倒的伊幽,他失神了,他忘了该怎么做。

  看着那个女孩面无一色的躺在那里毫无生机的躺着,他何时在意过一个陌生人,何时感觉害怕过,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快步走到伊幽的身旁抱起她就往楼下跑,

  景利仁医院

  病床上的人看似睡的很沉,脸色稍稍带了点粉色,额上有几缕青丝缠绕,眉宇之间有着浓郁的深沉,浓密纤长的睫毛善带薄薄的雾气,眼角有着未干的泪痕。肌肤白皙而细腻衬托着不完美的五官却给人一种近似完美的感觉,她就像一只盛开的莲花纯洁、孤傲,却又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焦躁不安。嘴里时常嘟囔梦魇。弯曲的侧躺着,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的握着,还好指甲不够长否则会直接欠入肉里。

  陆凡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人儿,心里有着别样的感觉。他轻轻的掰开伊幽握拳的小手,好让她能够放松点。床上的伊幽紧紧的抓住他的手,睡梦中的她好似找到了安全的避风港,渐渐的眉宇舒展沉沉的睡着。

  她到底经历过什么,才能让她如此的没有安全感。

  看着床上的人心中更多的是心疼。

  这时,有人轻轻的拍了陆凡的肩膀。陆凡转身回头。

  “陈叔,”

  “小凡啊,你过来一下”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中年男人对着陆凡说。

  陆凡跟随着陈叔走出病房,进了中年男人的办公室。

  “小凡啊,坐,那个女生是你的同学吧。”

  “嗯,陈叔,她怎么样?”陈叔是他爸的朋友,也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对他也是极好。

  “你和她很熟吗?你知道她有晕血证吗?”

  “不是很熟,只是普通的同学。晕血证?什么是晕血证?”陆凡的心猛的被提了起来,对这个名词他只是听过,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病,大致知道是怕血。

  “晕血症又叫“血液恐怖症”,是一种特殊处境中的精神障碍,轻者见血就感到恐惧、恶心;重者就会像今天一样晕倒或是暂时性休克甚至死亡。这个姑娘看着也不大到底遇倒过什么样的事,至使得了这种病!也怪可怜的。”陈说叔一边陈述病情一边感叹的怜悯。

  “陈叔,这种病是怎么的?这可以治好吗?”陆凡急切。

  “一般有两种可能,一是天生就对血有恐惧,但这种一般都实属轻微型的,对于正常的生活是没有影响,主要表现为看到血就会害怕、紧张、恶心事后就没事了,也是比较容易治疗的,只要渐渐多接触就会慢慢改善。二是后天遇到什么与血有关的强大刺激造成的。如是这种情况,就要分很多种了,简单的来说就是因为受刺激的程度来看病情的轻重。你的这位同学属于第二种,而且病情很严重。应该是受过很大的刺激,导致她看到你手上的血,先是呕吐后是晕觉。恐怕她这种情况想要痊愈可能需要很长一段时间,而且必须要知道她的致病源,也就是导致她晕血的事或人。只有这样才能根据病人的情况适当的做一些药物上的或是精神上的治疗。” 。 想看书来

一个煎饼的气
陆凡听的是心潮澎湃,他无法想像到底是遇到什么样的事,能让一个人这样。不论是怎样的一种情况,那都是一段痛苦的回忆。

  陈叔的话一直在陆凡的脑中盘旋,他向来对什么都是漠不关心的,可是这个女孩却牵引着他的思维。

  当他再次走进病房时,早已是人去楼空。那个他恼怒了半天的人,竟然连一句谢谢都没有说就走了。

  她该谢他什么呢!如果不是因为他,她也不会犯病。想想陆凡嘴角稍提冷笑了一声。

  当伊幽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医院,她不喜欢医院,不喜欢医院的冰冷,不喜欢医生的冷漠,不喜欢浓重的消毒水味,不喜欢这个生命来去匆匆的地方。对于她这个已经一无所有的人来说更怕再失去什么。

  她回忆了一下上午发生的事,大致知道了来龙去脉。不过她没有打算要向那个人道谢。十有*陆凡已经知道。她和他亦不会再有什么交际。她也不想让这个陌生人来干扰她的正常生活。想想回去要班导说说调换岗位的事了。

  伊幽走出医院的大门,看着天,太阳就要下山了。肚子一直在咕噜咕噜的叫着。他快一天没有吃东西了。早上只吃了点白粥。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看着残落的夕日。伊幽的心里说不出的哀伤。是因为早上的事吗?是因为他吗?她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的人,她不喜欢别人的靠近,在别人的眼里她是个孤傲、冷漠、及其自负的人。她也从来不屑。她想要的或许就是这样的吧!

  春风温暖而柔和,香樟树的叶子被吹的沙沙作响。偶有两片残叶随风飘扬,在落日余晖中尽情的舞动着,那原本就属于她的最后一只舞。伊幽看着医院门口的几个摊位,大多是卖水果的,零散的有些买花的、生活用品的。在摊位的尽头有个卖煎饼的。她确实是饿了,胃里的酸水一直网上冒着。

  “这个煎饼怎么卖?”伊幽走到卖煎饼的摊主面前问着。看着那个油亮亮,金黄黄的煎饼实在是想吃。

  “两块一个”老婆婆冷冷的道。

  “不是一块五吗?”她也不是第一次吃,有的时候赶着去做家教没时间去食堂吃饭,她就买个煎饼来代替。

  “姑娘,这里都是这个价”卖煎饼的老婆婆瞟了一眼伊幽,言下之意就是连个两块钱的饼都嫌贵还想吃。

  伊幽本来也没觉得什么,在医院门口的东西比别的地方贵也实属正常。看着那个老婆婆的不屑的眼神,伊幽大步向前面不远处的公交车站走去。还是回学校食堂吃算了。

  伊幽站在巷子口。因为从景利仁医院没有直达的车到学校,最近的站台就是这里,穿过这条巷子就到了。他们学院的位置由于特殊,所以很多公车都不到,基本都要走上一小段。具体因为什么特殊原因伊幽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对于这条巷子伊幽还算比较熟,每一次家教回来她都要从这条巷子走,这样回去才能赶得及。虽说巷子黑了点、暗了点但是她并不怕。还什么比她曾经经历过的还要可怕呢。

  天公不作美,下起了雨。雨越下越大似乎没有要停的样子。

  
  “刘超,你说咱们还要等吗?这鬼天气,一时半会肯定停不了,咱等了半天了,别说人了就连个人影都没看见。到被淋得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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