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你敢不要本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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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往昔…质变
……》
就是在悬重楼过的第一个年,黑崖和馨语的关系发生了质的飞跃。两个人在很多年后的很多情况下都会想起当时的情景,一个觉得尴尬无比,一个觉得很是幸运见证了这样的质的飞跃。
黑崖今年十分不想回到冰冷的宫中,也不想在年宴上陪那些兄弟演戏,只想安静在悬重楼的院落,消停的过一个年,让自己疲惫的身心得到舒缓。既然母妃已经不在了,那实在是不想再回去演戏。黑崖没有料到小康之家的馨语没有回家过年,一向水寒他们打听才知道,到这之后每个年都是馨语和楼里留守的人过的,似乎馨语的母亲忽然和父亲像蒸发一样。原本以为这是个天真而又不谙世事的小顽童,才发现原来也是个凄惨的小孩子。这个世界神给谁的都一样多,你若有自由或许你便会像馨语那样被自己的父母扔下不管不问,你若有身份很可能像自己一样沾满血腥和无奈,你若有美貌或许很可能像悬重镇外那些风月女子一样凄厉的等待别人的选择。
两个人的院落挨着,在年关将近,学院里留下的人烟稀少的情况下,两个人的关系逐渐得到了改善,毕竟大多数人对于两人而言是绝对的陌生,两人比较常做的事情,就是在黑崖的书房里,看书的看书,写字的写字,纯粹是黑崖的房间因为煊泽进行过改动,有些阴冷的江南,走进黑崖的房间十分的春意浓浓,楼里是不会给各人提供供暖的,大家都是各自解决。如果没有黑崖,估计馨语最常用的方法就是抱着个手炉,躲在被窝里,或者干脆在外面,被阳光暖暖的晒着,比在屋子里要暖和得多。
至于两人的关系发生质的飞跃,导致后来一年多馨语只要见到黑崖便有些脸红,会可以避开可能和黑崖的独处便尽量避开的事情,发生在春节的第二天。黑崖和馨语约好要 去山顶看冬天的日出,馨语十分喜欢看日出,觉得好像看了人就有无穷的希望般,而黑崖则喜欢朝阳那突破地平线的生机。两人吃完晚饭,带来些水和干粮,躺在山顶,吹着凉风,随着深夜的逐渐来临,黑崖支起了一丛篝火,拿出带来的两件厚外套,分别和馨语披上,馨语看着黑崖熟练的忙碌着,忽然觉得这个王子好像也挺可怜的,起码这些不是养尊处优的王子该熟练掌握的。黑崖对于馨语的打量什么都没说,还是自顾自的在忙碌着。而馨语也想起,好像除了煊泽偶尔会帮着黑崖打扫和处理一些事情外,黑崖大部分的日常琐事都是他自己忙碌的。当两个人安顿下来的时候,夜是那样的寂静,两个人很快便有些昏昏欲睡,在两人昏昏欲睡的时候,馨语觉得好像更加冷了。黑崖兄弟般的微笑,提出他抱着馨语一起围着这两件衣服会更暖和些,这样,馨语就坐在黑崖的怀里,体验寒冷和两人相拥的温暖了。
黑崖和馨语讲着天上哪个星星和哪个星星之间的故事,从北斗到玄武,渐渐的驱散了馨语的睡意,逐渐的,馨语觉得自己暖和过来了。抬眼看那月上柳梢,星光遍布的黑色天空,周围只有风的声音划过,宁静的夜晚,听着黑崖低哑的声音,好像这一刻自己份外安心,这或许就是和武功高强的人出来的好处,不用担心偶尔冒出来的林子里的小小意外。
慢慢的馨语觉得好像自己在冒汗,随着一阵腹痛,馨语开始以为不是晚上黑崖请吃的晚饭这么不巧吧,不过很快就发现不是那么回事,馨语暗暗的大叫不妙,好像前几日,丁丁说的什么女子特殊时期首次光临了了她,馨语的脸像猪肝一样憋着,不知道怎么和黑崖说,还好冬天的衣服相对比较厚,馨语在心里敲着小鼓,怎么办呢怎么办,再坚持坚持还是回去。但毕竟是江南,很快黑崖发现了馨语不对劲。
“你着凉了,怎么脸色这么奇怪”,
“没有,我们回去吧,我不想看了”,
“你看,马上要出来了,受冻了这么久,怎能半涂而废。”
黑崖便将篝火撩得更大了,替馨语掖了掖围绕的外套,把馨语更紧的圈在怀里。执拗的黑崖非拉着馨语一起看,太阳刚升起的时候,馨语根本就没心情看冬日太阳在各色林木中升起的美,馨语就感觉到好像湿的范围越来越大了,扭了扭,站起来,一摸,裙子外面已经是凉的,赫然发现自己今天穿得一身鹅黄,绝对是惊天动地般的触目惊心,再转身看黑崖的长衫上也暗暗的一片,脸马上就红得更触目惊心了。黑崖却沉浸在这初生的太阳,灼热的光辉,让他的脸上洋溢着阳光的光芒。江南的冬天,各样的植物都在冬天颜色各异,站在山顶,看见山坡被披上五彩,那五彩因为黑夜的寒冷挂上很多露珠或者薄霜,又被阳光照耀,晶莹的光芒让五彩的山坡更加的绚丽。在这样一个安静得只能听见鸟语闻见清香的花朵绽放,让浮躁得到了清洗和沉淀。
当黑崖正沉浸在这一切钟的时候,隐约觉得眼前的小女生好像有些烦躁,黑崖一瞥,立马想起了宫里姑姑的教习,也有些别扭,但转念想起好像听府里的下人互相提过这时候不能着凉,于是条件反射的冲过去把馨语抱在怀里,还用他温热的大手抚摸馨语的腹部,当时馨语看来这绝对是狮子屁股摸不得,反射性的馨语就给黑崖了一巴掌,自己快步的跑了回去。黑崖只好把火熄灭,在后面小心的尾随。
更绝的是黑崖竟然跑去问隔壁的农妇那几天的调养之道,还拜托农妇过来照顾馨语,当馨语看到房间里升起的火盆和被子里放着的暖手炉,还是有些感动的,结果当农妇端着红糖枣汤,推门而入,喜滋滋的和馨语说“你哥哥对你还真的是体贴呢,一大早的就跑来让我给你熬汤,还仔细询问有什么可以他做的,还让我这几天都来照顾你,你有这样的好哥哥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他不是我哥”馨语没好气地说,“那就是青梅竹马了”,“不是”。于是一上午农妇就用那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苍白的馨语在床上辗转。
当然,馨语同学绝对不知道,这时候黑崖只是想到如果自己的妹妹活下来,一定也会遇到这样的问题,一时感概体现出来的父爱就被馨语当作更加难以逾越的尴尬。再后来,馨语就很少再单独和黑崖说过话,因为每次一看到黑崖那一成不变的黑衣便能想起山顶的尴尬。
忆往昔…左剑
……》
黑崖按照父王的消息前往金国刺杀一对母女。黑崖每次执行任务都不会问原因,这次在集市看到这对母女,黑崖,第一次想知道无害的十岁少女,和柔弱的少妇,这样的人,父王到底是在锻炼我的冷漠还是他们有不可告人的背景,每次刺杀之前,黑崖都会让黑鹰团调查这些被杀之人的背景,但是发现这对母女的背景是一片空白,或许就是这空白才是真正可怕之处。
尾随这对母女到郊外的茶棚,茶棚里只有一个锦衣的公子,戴着斗笠,一双白皙的手一看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黑崖并不担 心这样的少年会破怀自己的任务,因为往往这样的少年都是自以为是的离家出走,有几分两耳不问窗外事的冷漠。黑崖今天的任务是和左史白虹一起的,黑崖的装扮是一个风流公子哥儿的模样,白虹一身风尘女子的打扮,吸引了茶棚里的仅有的三个客人。黑崖淡淡的撇了一眼白虹便开始喝茶,似乎这样的女子并没有多大的稀奇,而就是理所应当的在自己左右一般。
“娘,这个姐姐好漂亮啊,”,
“因 儿,快点吃,吃玩我们早点回家”,
“嗯,茵儿也想早点回家,那样就可以早点见到爹了,娘,我们为什么不住在原来的房子里,那样姐姐回来怎么能找到我们呢,还有姐姐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看我啊”,
“茵儿,娘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她是娘收养的,别再姐姐姐姐的一天到晚,她不会再回来了”,
“可是,”,
“别一天到晚的可是了”。
黑崖听了几句,就不再为自己杀这对母女而歉疚,估计这位少妇早年没有孩子,领养了一个女孩,而没成想没几年有了自己的孩子便开始嫌弃起养女了,这和宫里那些带着面具的嫔妃一个德行。
于是便使眼色给白虹,白虹于是向小女孩走去,逗弄小女孩,夸奖这个圆嘟嘟的小家伙很惹人喜欢,还说自己小时候就是这样圆嘟嘟的,所以现在才会被人赞美漂亮呢,弄得小女孩儿开心的呵呵只笑。
“姐姐,谢谢你,你是除了我家里人,第一个说我以后会是很漂亮的呢,姐姐你真好”
“呵呵~”
在这个母亲和小孩子的注意力在白虹身上的时候,黑崖抽出右腰上的薄剑,一剑刺向少妇,却在刹那间被那带着斗笠黑纱的公子拔出的左剑所拦,那左剑剑光一出,光灿夺目,由于太过眩眼,似乎让人看不清楚他手中剑的形状,甚至难以辨别究竟是长是短、是锐是钝,但是黑崖本能的知道这是一柄柔软藏在男子袖中的软剑,柔韧性和坚韧程度绝对不同小可。两人连驳五剑,左剑公子王一个腾越在半空中软剑便晃着炫目的光芒,向黑崖袭来,黑崖急速转身,向前俯冲几步,躲了过去,却发现左剑已然从背后袭来,黑崖只是反手把手里的薄剑向后推压,便化解了这次攻击,但很快黑崖发现这个男子的武艺不在自己之下,两人的打斗剑光四射,却很难很快决出胜负,如果不是在执行任务,黑崖不介意和这样的高手仔细较量。
这时,白虹一抽手臂上的锦带,以带为剑向少妇扫去,未想到少妇的武艺不弱,就连小女孩都随手将筷子甩向白虹,白虹对小女孩的轻敌,让她并没有去躲避小女孩的偷袭,而是全神贯注的对付少妇。 白虹忽然觉得手臂酥麻,手里的锦缎马上就失去了杀气。黑崖很快意识到这次刺杀很难顺利的完成,便招呼白虹离开。而出乎黑崖的意外,那对母女和左剑并没有阻拦两人的离开。
那对母女为了表示对年轻公子的救命之意,希望可以知道恩公真正面目,公子只是淡淡的说,本是是随手之劳,不足挂齿,但那位少妇表示了衷心的感谢,同时拿出一方锦帕,表示他日公子可凭借该锦帕去天下任何一家离歌楼找店主,她必将倾尽全力还公子今日之恩。
年轻公子,紧紧的盯着这锦帕看了一番,说到,若有一日,夫人要是不在了,这锦帕怕也没什么作用。那妇人有些微怒,但还是忍住了怒意,小女孩却在这时很爽朗的说到,大哥哥,你放心,这手帕每一锦都是独一无二的,以后我娘的这个人情还可以由我来还。年轻公子微微的点点头,看了眼这对母女,便头也不回的上马,奔驰而去。在马上,年轻公子下意识的碰了碰放了锦帕的前胸,若没有,便能看到一直紧绷的神情,便又淡淡的溢出轻松的笑容。
这面两人绝尘而去,由于店小二和老板早在几人打斗的时候便撤离了现场,空旷的茶棚,这对母女在这里,有着那么一股浓重的不和谐。少妇很是严肃的对小女孩说:
“不是说过,让你在外面尽量少用毒的吗?”
“娘,为什么啊,要是不用毒,刚才或许您就有危险了,而且,娘,您刚才明明可以一开始便用毒把那个漂亮姐姐制服,为什么……”
“不为什么,你只要记得,只要娘还活在一天,不到生死攸关的时候你都不许用毒,娘也不会用。再说娘刚才就发现那个斗笠男子的武艺绝对不俗,这两人的刺杀不能一击而溃,这样的人,一定会第一时间便放弃。”
小女孩,虽然很是不解,还是点点头表示会遵循目前的要求,更是佩服自己的母亲竟然那么轻易的便看明白了三个陌生人。
黑崖由于任务失败不得不随着白虹一起回帝都,没有像往常任务成功那样向父王的书房走去,而是直接到了王室杀手团惩治的牢房中,准备接受父王早就规定好的惩罚。当白虹站在刑房外听着主上在隔壁接受沾满盐水的金蛇皮鞭的笞背之刑,那响亮的鞭策,让白虹的心跟着抽动,虽然听不到主上的哀嚎,但那每一鞭下去,就着盐水,都会让皮肤破开,新的一鞭再下去,横纵交错的,让新绽开的皮肉很快便被沙疼的感觉弥漫。白虹屏住呼吸,听到隔壁传来的主上细微的抽气,想着估计今天又是那个绝顶的高手在进行刑罚,内心暗暗的期盼着五十鞭能再轻一些。每回任务失败白虹都很想替主上接受这磨人的五十鞭,但黑王一向任务的失败该受惩罚的一定是领袖,而成功受到奖励的却是下属。白虹很担心这次主上的后背估计要体无完肤了,而且变态的黑王还要求黑崖受刑后呆在刑房水米不给三日。就让受过刑罚的人,在伤口不断的疼痛、发炎和溃烂中安静的等待,在饥饿中安静的等待日出日落,安静的刑室在这个时候,时间总是那么漫长,无论是被绑在刑架上的伤者,还是守望在外的关心伤者的人,都觉得时间嘀嗒得那么漫长。
三日后白虹早早的拿着精心准备的汤粥和药膏来到刑房,却已空无一人,只是刑架上的斑驳鲜血,昭示着这里曾经的血腥。有时白虹十分期待每次执行任务,但又害怕任务失败时主上受到的非人虐待,这次由于自己的大意,更是让白虹觉得这鲜血就像尖刀一样插在自己的心头。
忆往昔…暖玉
……》
黑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急切的想赶回去,在刚踏进院子里,想洗涑之后找煊泽来帮忙上药。就听见隔壁院落里,白楚的声音传来,"小语,这是星凡给你的生日礼物,他回宫办事了,赶不回来了,我也马上要回去一趟,生日快乐哦","哦"。
黑崖听到馨语那软弱无力而透着失望的嘟囔。很快,黑崖同学换了件衣服,踏进隔壁院落,看到的就是光脚的馨语坐在池边,用脚趾逗着池里的游鱼。看着这个星凡不在就毫无淑女形象可言的少女那光洁的莲足,夕阳的光辉照在莲足的水珠份外晶莹,在那刹那,黑崖忽然觉得对面的少女已然脱离了孩童的稚嫩,透着一股子女人的韵味。当然嘴贱的黑崖绝对说不出来赞美。"馨馨拿着,",馨语没有伸手,一块羊脂玉在黑崖古铜色的手中,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