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还你种下的球by月下的神兔-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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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公公托着肥硕的肚子左右摇摆着颠跑到了几人的前头,脸上露出了扭曲的神情,原本就丑陋的面上多了一份更加让她不忍再看的憎恶之感。
看到乐儿有些狼狈的样子,王公公笑的更加惬意,双手环抱着胸,一脸落井下石的样子。
还“嘿……还当皇上召你什么事呢,还不是给扔了回来,别以为皇上认识你就了不起了,皇上从来都不会拒绝皇后的请求的,你啊,你乖乖给杂家干活吧,晚上,有你舒服的时候!”王公公窃笑着,眼神中忽然划过一抹幽闭的光,这种刺眼的视线让乐儿只觉身子一寒,就像感觉到了万支小针齐刷刷向她扎来,那种难受的感觉实在是让她坐立不安,而且,这种异样的感觉似乎从昨夜开始就已经有了。
在皇宫的最后一夜,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也就是多干点活,折磨她一下……顶多是这样吧。
乐儿自行猜测着,灵敏的目光注意到周围那些人看她的眼神越来越诡异,让她身上的粟粒也越来越深。
刚才那王公公所说的晚上……到底是指什么样的事情,为什么感觉那么的……不好呢?
之后的一整天,果然还是如乐儿所料,这王公公将她折磨的完全去掉了半条命,根本不属于婢女做的事情似乎也都塞给了她,甚至让她一个手部受伤的人去给休息的太监洗脚,其味不可想,想即会反呕。
其实,她还真是冤的要死,她根本就不想与那个南宫子璎有任何的瓜葛,然而却被皇后娘娘如此记恨如此欺侮,而且还给谁说,谁都不信,或许吧,在这个地方的女人没有不想得到皇上宠幸的,就连有时与她一同干活的那些婢女,开口闭口也都是皇上,陛下,绝对的折磨着她的心灵世界。
而当她将那烦死人的公公交代的活都干完之后,已经接近黄昏,她如同游魂一样走近一棵大树,毫不顾忌自己形象的坐倒在了大树旁,皱着眉头,闭着眼睛,大口的喘息着,时而会抬起手捶打下自己酸疼的肩膀,通过这两天在这里非人的生活,她还真就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在镇南王府的日子真就是和天堂一样。
忽然想起了南宫皓那张总是被他气的瞪大双眼的脸,她就会忍不住笑出声,可是一想起那个直接将她冷漠推倒,甚至毫不客气让她滚的南宫子璎,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无比,眼神也多了些冷漠。
她上辈子一定和这个男人有仇,而且一定是不小的冤仇,否则不会在此刻如此。
她冷哼一声,用着酸疼纤细的胳膊撑着身子想要站起,才发现自己的两条白臂早已开始颤抖不已,而双手也因为干了很多粗活,磨出了很多泡。
她好似开始有些想念南宫皓了……确切的说,是异常的想念镇南王府了。
她拖着潮湿的木桶向着来时的柴房走去,听说只要将这个放回去,她就可以歇息了,然而她的心中那份惴惴不安却越来越强烈,尤其是在靠近那柴房的时候……可会不会是自己的错觉呢。
她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到柴房门边,看着有些老旧的门,有种干脆扔下桶直接从皇宫逃跑的冲动,但是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股冲劲,让她不想屈服那个紫霰皇后,而且那个皇后好似真的想要把她折磨死,却不知道,她所折磨的对象是个多么坚韧的存在。
她一把推开柴房大门,下意识的撇过了头,想要躲开那迅速从里面冲出的那股腐烂的潮气,却还是被她吸入了鼻息,弄的一阵作呕。
她迈开步子走进,昨夜倒还没有仔细的看过这个房间,因为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漆加上她的困乏所以很快就睡去了,今日看来,这个柴房倒还算在整齐,也可能是皇宫大院之内,不允许有凌乱的地方吧。
她放下空桶,发出了一点声响,似乎还惊到了她自己,确实也没办法,这里的环境过于诡异,让她不得不警戒过了头,也敏感过了头。
她忽然好似闻到了一些除了潮湿腐烂之外的另外一股味道,夹杂在那些味道的中间,凉凉的,冷冷的,像极了……血的味道。
她被自己突然的想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于是就跟随着自己的直觉慢慢的迈开步子寻找着这抹血腥的源头,直到她快要看到被堆满柴的一个角落的时候,停住了脚步,同时也屏住了呼吸,而后平复了一下自己紧张害怕的情绪,慢慢的踏出了最后一步,却在看到拐角处的东西后,彻底惊在了那里……双手紧捂双唇,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PS:兔子昨天出门了,晚上十点才到家,杯具啊……晚上只码出一章,白天现码现更,呼呼,兔子嗓子好疼,赶紧找药去了~最近因为有点忙,没及时回评,等忙过了,一定认真回每一条,爱你们,么么
第二百五十七章 小易就是乐儿,乐儿就是小易
乐儿平复了一下自己紧张害怕的情绪,慢慢的踏出了最后一步,却在看到拐角处的东西后,彻底惊在了那里……双手紧捂双唇,发不出一点声音。
寂静,悲哀,恐惧,胆颤……几乎是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如波涛洪水一般自乐儿的心中翻涌而出,纤细的五指用力的捂住自己半个脸颊,粉嫩的肌肤被按压的有些发青,褪去了仅剩的血色。瞳孔收缩成了一颗原点,停止在一个位置不敢动弹,似是被何物所吸住一样。
她的双腿,也开始微微有些颤动,即使想要逃跑也失了力气。
眼前的画面惊世骇俗,让人过目不忘,怕是看上一眼就无法忘怀,更别说是如同乐儿这样看了如此之久,而那股腐烂的味道也伴随了她整整一夜。
举原本如花似玉的女子被割掉双腿,血液早已凝固且发着恐怖的黑,周围蝇声嗡嗡作响,偶尔会有几只停留在她被截去的部位来回走动,似是兴奋的在跳着送葬的舞蹈,女子上身衣物被撕的粉碎,属于女子私密的部分毫无遮掩的暴露出来,几乎都染着鲜血,她的眼神呆滞无神,不……确切的说应该是早已死去后的那份暗淡,紫黑的唇瓣微张,唇角挂着渗人的血液。
乐儿硬着胆子伸出苍白的食指,想要碰触那女子看是否还有生气,可是全身的僵硬冰冷告诉她此人早已死去多时,紧紧握住的手同时让她知道此女在死前经历过怎样的痛苦。
乐儿无力的坐倒,不敢想象自己竟然和她同房整整一夜,然最让她担心的却不是此事,而是这间房到底作何用?
还她抬头环视墙壁,这才发现这里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并非拷打之用,变。态至极让她全身被寒气充斥。
是了,她开始有些明白了,过去看古书时就有记载,宫中的太监往往会因身体的缺陷而做出让他们心中得以平衡的事情,莫说是欺负寻常女子,就是下了冷宫的娘娘,他们说不定都会参上一脚,好好折腾一番,最后丢之如草芥,令人心寒。
乐儿心中忽然咯噔一下,想起了那王公公上午所说的晚上似乎会有什么不可预知的事情等待着她,莫非就是……
她握紧手心,再无顾不得其他,踉跄从地上爬起就向着门处跑去,然而被紧锁的大门告诉她,那些人已经开始动手了,不会让她轻易逃脱,她尽可能的保持着心中的冷静,环看着这密不透风的屋子,好似窗子之类地方早就被用木板所钉住,为的就是杜绝里面的人逃跑。
看来,这里是这些狗。腿太监常年用来欺侮宫女们用的地方,拆房子她不会,所以唯一可以逃跑的机会便是这些人从门中进来的一瞬间。
她还是有一些底子的,学过的跆拳道不是没有用,然而以一对多就有些勉强,再加上一天之内消耗了过多的体力,此刻说不定就连站起身多是一种困难,所以不知是否可以轻易逃脱。
这种事情,还是要靠搏一搏的。
果不其然,在夜色完全笼罩之际,门外的锁开始响起了叮咚之声,似是有人用钥匙去开,乐儿的神经也因为这小小的响动所以蹦的如同琴弦一样紧。
她还是忍不住又看了眼旁边的那名已故的女子,她紧咬下唇,暗自发誓,绝对不能像她一样死在这个地方,她一定要出去,而后要那个南宫子璎换个公道来。
她站起身,等待着最后那些人破门而入的瞬间。
只听碰的一声,大门被两个蓝衣的年轻太监推开,正当外面的人打算走进之时,乐儿拼尽了全力的向外冲去,一个两个三个,那些弱不禁风的太监果然被她突然的撞击弄的有些不知所措,而后倒在地上。乐儿心中大喜,没想到自己真的成功了。
可是还没等跑出十米远,身后那些身体健壮的太监便忽然拉住了乐儿的胳膊,用力一扯就将乐儿又扯了回来按在了地上。
她回眸紧紧凝视着身后的那些人,只听撕拉的一声,身上的衣服就被用力的撕扯开来,一阵凉风猛的灌入,让乐儿的心寒冷无比。
这时候王公公幽幽而来,手上拿着一条鞭和一根棍子,眼神中充满了肮脏的神情,而压住她的太监同样不善,似乎在等待着好戏一样。
“小易姑娘,凡事可别怪杂家,杂家也是替主子办事……杂家不会要了你的命,只是会让你生不如死,嘿嘿……想来能被我们这不男不女的人玩过的女子还不多吧,你可以好好享受享受了……要怪,就怪皇上把你带进宫来,要怪……就怪他吧,哈哈……”说完,那王公公的手就缓缓向着乐儿的下。身探去。
最后,在这个院子里,一直回响着乐儿最后的嘶叫,“南宫子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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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寝宫的洛吟,好似忽的感觉到了什么,猛然从座椅上站起,眸子中闪动着不宁静,或许是自己太过多心了吧,洛吟摇摇头,又坐了回去。
今日的心情实在是太过糟糕了,本以为自己的乐儿真的回来了,可却是那女子的嬉戏之举,不过他的话说的也有些重了,终究是他从镇南王府将她带出来的,也不应该如此刁难于她。
他叹气,伸手摸了摸当年乐儿送与他的蓝石,幽暗之下,泛着一抹冰冷的光芒,他皱眉,心绪被搅得更加的凌乱。
平日的这块石头,并不是这样的,为何今日却有了特殊的光,难道是因为今日是乐儿消失的日子吗?
说起来,今日那个小易的那场戏还真是瞒他瞒的够好的,如果不是她亲口承认,他还真的以为是乐儿回来,尤其是她叫那句老公的时候……
忽然之间,洛吟手上的蓝石顺手掉落,绝美的眼眸闪过一抹琉璃的光芒。
不对,有什么事情错了,他记得,只有他和乐儿两个人知道这个称呼,老婆,还有老公,如果她不是乐儿的话,这个词她怎么会知道……除非……
她连她自己是乐儿都不知道。
有了这样想法的洛吟倏然站起,在狠狠咬了一下唇瓣后,便冲出了寝宫大殿,心中像是经历着惊涛骇浪一般。
乐儿,那一定就是他的乐儿……为什么自己早没有看出来……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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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要带你走……
“南宫子璎——!”乐儿疯狂的喊了一声,如珍珠般雪亮的眼白中隐约渗出了血丝,她紧握双拳,回过身子狠狠的将王公公踹开,手上紧握了一把土,用力的投到了王公公的脸上,“离我远点!”乐儿的唇角抽动了几下,愤怒到了极点。
是的,都是那个叫南宫子璎的男人,要不是因为他,她绝对不会如此,就是因为他的自私,才让她沦落到了如此的下场。
被弄了一脸土的王公公,自是怒不可言,一巴掌掌掴在了乐儿的脸上,换来的不是如同其他女子般恐惧的泪水,反而是更加充满怒意的眼神,她的唇角渗着红色的血液,却被她毫不在意的用袖口擦去,脸色苍白的如同纸张,在夜中显得很是孤寂。
王公公见状,又听到几个小太监在旁边窃笑,好似失了面子,扬起鞭子就要继续抽打,谁料却多了一个力道擒住了他的长鞭,下一时刻,便被那抹力道所拽倒,一张老脸狠狠的扎在土中,接下来便是一阵响彻天边的哀号。
举几声清脆的响动,那王公公的手即刻变了形,更确切的说,是根本就没了形状,可以想象肉中的骨头被完全的捏碎。
几个蓝衣小太监一见,迅速的向后退了几步,战战兢兢不敢说话,只管擦着自己额角的冷汗,庆幸刚才受伤的不是自己。
王公公拼尽了全力看了将他弄伤之人,却猛的愣在了那里,喃喃自语道,“陛下……”
还乐儿蹙眉,回眸看去,却看到了那张让自己厌恶愤怒到极点的脸,可是来人却半眯起了眼眸,上前用指尖轻轻的划过了王公公已经被捏碎的手,随之而来的便是更加痛苦的惨叫。
“本王最讨厌的,就是被叫那个称呼……果然是狗都不如的奴才。”南宫皓冷哼一声,撑起身子回身看向半伏在地上,全身裸。露的乐儿,眸子中多了一份戏谑的打量。
“你这女人,纳凉的方式还真特别,还能再脱的干净点么?”
乐儿的眉角抽动了两下,没有回答他那个无谓的问题,直接向他抬起自己的右手,而左手则捂住自己私密的地方,她说,“绅士点,把衣服给我?”
“什……什么?”南宫皓失笑,“你叫本王脱衣服?”
“喂!”乐儿根本就不在乎他是不是王爷了,心中的怒意充斥了一切,干脆就想上前起来脱南宫皓的衣服,让南宫皓脸色忽然僵住,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两步,难以置信的说道,“你这女人,看来小看你了,根本就是豺狼虎豹啊。”
“衣服!”乐儿皱眉,眼神坚定却不爽,让南宫皓都没辙,于是瞥向旁边站在那里直发抖的小太监说,“听见没有,叫你脱衣服!”
小太监一愣,不大相信的指着自己,“奴……奴才的衣服?不是……王爷的吗?”
“你不想活了吗?”南宫皓的眼中霎时蹦出了幽蓝光芒,如同也中的幽冥,看的小太监的身子又是一颤,马上就开始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