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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琅邪王妃-第17部分

小说: 琅邪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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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傅大人英明。”众人赶忙的恭维道。

    ------题外话------

    圣诞节~圣诞节~祝大家圣诞节快乐哈~

 【028】东海裴妃

    宴会结束,王孙大臣们纷纷离去,司马越留琅邪王夫妇留住宫内一晚,虽不合规矩,但如今他才是洛阳宫殿的主人,于是他们只得留下。

    因为司马越单独留了司马睿谈话,她被安排在裴妃宫内等候。

    芙蓉殿内奢华至极,金碧辉煌,所用之物无不是上好的。裴妃与她一同坐在桌前,含笑为她倒了杯酒,“许久不见虞妃了,今日你定要陪吾好好喝几杯。”

    她心里有了之前的阴影,对她面上无懈可击的笑有了抵触感,于是不动声色的拒绝道:“宫中饮酒不合规矩,万一被太傅大人看到了,妾身怕要丢脸了。”

    “他今晚不会来了,”裴妃的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他怕是去了昭阳宫了。”

    昭阳宫?羊皇后所居的宫殿。

    孟央暗惊,大概是看出她神色的不自然,她接着道:“男人一旦大权在握,都会得意忘形,他如今是这座洛阳宫殿的主人,没有什么女人是他不敢碰的。”说着,她眼中突然有着一丝不明的笑,“何况,司马衷可是个傻子,那羊皇后对他们这些藩王来说,恐怕早就人尽可夫了。”

    她的心里突然就明白了一切,羊皇后怕是早就想到了这样的结果,在承光殿献舞之时,司马越等人的眼神那样**的淫秽,她才匆匆回宫用黄杜鹃泡澡,使得自己出了一身痛痒难忍的疹子。这样的场面也不知她经历了多少次,想起羊皇后总是略显忧思的眼神,只觉得异常难受。裴氏递给她一杯酒,开口道:“喝吧,这是我命令你的。”

    望着面前杯中的美酒,她再次想要拒绝,可是裴氏面上带着深深的笑意,仿佛容不得她拒绝。

    她禁不住想起司马炽告诉自己,裴妃出身河东裴氏世族,与王衍所在的王氏世族均为大晋王朝显赫的世族,裴氏世族与司马越关系紧密,裴妃之兄裴盾、裴绍一直是司马越的心腹,为帮其夺权,均死于军中。且裴妃年轻貌美,司马越自然对她很是恩宠。

    司马越已经是快五十岁的人了,自然比不过司马睿风流倜傥,裴氏移情司马睿也不觉奇怪,可眼前的她太过深不可测,万一在就酒中下毒,她岂不死的冤枉。

    僵持着、迟疑着、她绞尽脑汁的想着该如何自保,裴妃仿佛等得很不耐烦,径直走到她面前,突然替她端起酒杯,强行将酒给她灌了下去。

    孟央猛烈的咳嗽几声,脸涨得通红,一杯酒下肚,脑袋就开始发懵,只感觉一片天旋地转。

    晚些时候司马睿在宫人的带领下来到裴妃的芙蓉殿外等候,迟迟不见她出来,正不耐烦间,一名宫女匆匆跑来,下跪,“王爷,裴妃娘娘请您前往殿内。”

    他心中一紧,也不再避嫌,大步走进芙蓉殿,裴妃的寝宫里只有她一人,自顾自的斟酒自饮,看到他后随即娇声道:“王爷,你来了?”

    “裴妃娘娘这是做什么?臣的虞妃呢?”他的目光不露声色的扫过大殿。

    她饮尽杯中的酒,醉意朦胧间摇晃的走向他,眼中有着媚色,“我不这么做,你会来芙蓉殿陪我吗?”

    司马睿轻轻抚摸她的面颊,面上带着不易察觉的笑:“她在哪?”

    “王爷担心什么,她醉了,不会打扰我们的。”

    裴妃娇笑一声,突然动手解开自己衣衫上的绸带,华丽的外衫缓缓掉在地上,露出白玉般的双肩,面色徘红的望了他一眼,接着去解他的腰襟,呼吸有些急促。他却突然制止的抓住她的双手,轻轻勾起嘴角:“裴妃娘娘醉了,早些休息吧。”

    说罢,他不动声色的松开她的手,大步走进内室的寝殿,目光寻找着她的身影,掀开床帏,却见空荡荡的绸被,并无她的影子。刚要转身,却突然被上前的裴妃从背后抱住,声音怜人而委屈:“王爷,我的心一直都是属于你的,当年若不是为了裴氏家族的利益,我怎会甘心嫁给司马越,他老的可以当我的父亲了。多年前在东海王府见到你的第一眼,我的心里就只有你的身影,王爷,我要成为你的女人。”

    司马睿缓缓握住她的手,声音却极其冷静:“别忘了你的身份是东海王妃,本王说过,如果司马越死了,你便不再是本王的叔婶,到时你会成为本王的女人。”

    “王爷你忘了,是我教唆司马越讨伐司马颖,才使你不费一兵一卒的除掉了他,我帮你做了那么多的事,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铭记在心,可你没有给我任何的奖赏,你甚至都没有碰过我,我不管,你今晚一定要留下陪我,否则我会杀了虞怜珠。”

    她幽怨而决绝的说着,却见他转过了身,面上带着邪魅的笑,轻轻勾起她的下巴,“裴丽姬,虞怜珠若是死了,琅邪王府还会有下一个王妃,你以为本王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受人威胁?”

    他俊美的面上隐隐有些冷漠,使得她又爱又恨,禁不住威胁道:“你以为我的筹码只是虞怜珠的性命?王爷,你最好不要惹怒我,我能够让司马越除掉司马颖,也会让他杀了你。”

    司马睿闻言,眼中的笑意更深了,却也更加残忍,“你还可以告诉他,你是如何千方百计的想要爬上本王的床,为了本王又是如何不择手段的毒害他的儿子司马毗。”

    裴妃一愣,他已经冷笑一声,一把将她推开,径直走向外殿,穿过水晶珠帘,屏风后面,果然看到睡在躺椅上的孟央,醉的不省人事。

    弯身将她抱起,他头也不回的离开,甚至不曾再看一眼裴妃,只是顿了顿步子,冷冷道:“本王说过,不喜欢自作聪明的女人,裴丽姬,游戏到此结束。”

    裴妃愣愣看他远走的背影,眼眸里缓缓流下两行清泪,愤恨道:“司马睿,你会后悔的!你这样对我一定会后悔的。”

 【029】噩梦

    黎明时分天色还没亮透。孟央觉得口渴,辗转的翻了个身,却碰到睡在外面的一人,微微皱起眉头,头痛欲裂的睁开双眼,这房间并不是王府的屋子,转睛一看,正对上一张放大的英俊面孔。

    她瞪大眼睛半晌回不过神,依稀记得自己被裴氏灌了两杯酒,醒来后怎么就成了如今的局面?第一反应去看被子里自己的身子,惊恐的发现自己不着寸衣,司马睿的手竟然揽在她的腰上。即便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她仍旧止不住颤抖,猛地把被子全部拽过来围住自己,向后靠在墙上,望着面前的人说不出一句话。

    司马睿被惊醒,睡眼朦胧的一把拽过被子,“王妃醒这么早做什么,天还没亮,咱们可以再温存会。”

    说罢双手揽过她的身子,紧紧的搂在怀中。孟央微微颤抖的看他闭着眼睛继续睡觉,红了眼圈,“你说过给我一个月的时间?”

    司马睿的嘴角深深向上弯起,慢慢睁开狭长的眼睛,戏虐的笑出声:“王妃这话可真有意思,同床共枕六载,现在说要本王给你一个月时间,你还以为自己是烈女传中的女人吗?本王还没死,你不必守着贞节牌坊度日。”

    强忍眼泪,一脸的羞辱,他目光邪恶的靠近她的脸,“你忘了自己昨晚怎样在本王身下呻吟,还是忘了六年来本王给了你多少快乐,你欢愉的叫声真是动听极了。”

    他的双手不规矩的在她身上乱摸,掌心粗糙而炽热,孟央惊慌失措,奋力的想要推开他,他却越靠越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紧贴在她的勃颈,轻轻撕咬她的耳垂,“昨晚我们赤身**的搏斗了整夜,你还要挣扎,不觉得累吗……。本王发现你的身体比从前还要诱人,新鲜极了,只要你乖乖听话,本王一定好好疼你。”

    他炽热的手掌摩挲着她的身体,呼吸潮热,无论她的哀求反抗,始终挣脱不了。眼泪缓缓流下,顺着眼角滴落勃颈,冰凉的刺痛了她的心,满心的痛楚,她望着躺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他深邃的眼中蒙上一层**之色,平日隐藏在笑意下的戾气无处可藏,可是,他凭什么这样羞辱自己。

    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只听“啪”的一声,司马睿的面上已经重重的挨了一掌,而她颤抖着双手,眼中却有着决绝的羞怒,“放开我!出尔反尔的小人,你让我觉得恶心。”

    司马睿先是一愣,危险的眯起双眼,突然凶狠的吻上她的嘴唇,残暴的如同要将她吃掉,他疯狂的撕咬她的双唇,看着她痛苦厌恶的表情。

    一股鲜血缓缓顺着孟央的嘴里流出,二人均是尝到一嘴的血腥,吃痛的却是司马睿。他离开她的唇瓣,一脸的不可置疑,嘴角一个血红的咬伤,“你敢咬本王!”

    他狠狠地扬起手掌,刚要扇下去,就见她眼中有着晶莹的泪光,缓缓闭上眼睛,仿佛终于解脱一般祈求道:“杀了我吧,求你杀了我。”

    司马睿的手缓缓收回,表情讽刺而凶残,“虞怜珠,你厌恶了本王吗,好,本王给你找一个能够满足你的奴才,来人呐。”

    他起身拿起地面上的衣服,**的后背满是可怖的疤痕,对推门而入的太监说道:“床上的女人,本王赏给你了。”

    那太监先是一愣,随即高兴的磕头谢恩,屋内尚且幽暗,他只以为这女人是王爷玩腻的宫女,赏给自己对食,于是淫笑的舔着嘴巴,上前就要将她带走。

    司马睿穿好衣服,冷眼看着那太监一步步上前,兴奋的朝着紧紧裹住自己的孟央爬去,而刚刚那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几近崩溃,一边用手狠狠拍打伸向自己的手,一边撕心裂肺的痛哭:“不要,不要过来!”

    太监面容猥琐的凑上前去,伸出舌头贪婪的舔了一下她的脸,前尘往事轰然勾起,她哭的绝望极了,仿若看到十三岁那年,董令伸过的那只肮脏的手,依稀闻到他身上令人作呕的腥臭。

    双手狠狠地撕扯自己的长发,深陷入回忆的痛苦,颤抖的闭上眼睛,可那双手还是伸了过来,顺着她的勃颈下滑。绝望至极,她目光散乱的抬头望了一眼司马睿,但见他冷漠的望着自己,仿佛在等着她开口,等着她认错臣服……。她突然低低的笑出声来,晶莹的眼泪缓缓流下,没有了任何存活的勇气,转身对着墙面,一头撞了上去。

    几乎同时,司马睿拔出架上的宝剑,一剑刺穿床上的太监,鲜血顺着剑身淌了下来,太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立刻暴毙。而他此刻的面色苍白至极,慌忙上前抱起孟央,她的额头於红着鲜血,闭着眼睛死死的昏睡,眉眼之间终于不再有任何的慌张。

    生平第一次,他突然感到慌张,想着她兴许不再醒来,心里前所未有的惊恐,是他逼得她寻死,她竟然这样刚烈。

    慌忙请了太医,却没敢再看她一眼。

    他十五岁当上琅邪王,八王之乱的时候没怕过,独自带兵打仗的时候没怕过,多次命悬一线的时候没怕过,他这一生从未怕过任何人,身上的伤不计其数,然而今时今日,面对这样一个小小的女子竟然心生惧意!

    他怕她吗?若是怕怎么肯留她在身边?他不怕她吗?若是不怕又怎么一步也不敢靠近。

    他真的还是那个毫无畏惧的琅邪王吗……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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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0】二王子司马裒

    半年后。

    天空飘着雪花,又是很冷的冬季了。

    屋内烧着旺盛的火炉却没有半点烟熏,反而弥漫着淡淡的药香。也难怪,刚刚那碗苦涩的汤药方凉了很久才喝下,可不是满屋飘香。躺在床上悠悠的醒来,她只觉得出了一身的薄汗,这炉火烧的太旺了。

    面色有些微微的苍白,轻唤一声,“小桥。”

    随即就有几个宫人走了进来,缓缓下跪,“小桥去厨房了,娘娘有何吩咐?”

    孟央禁不住叹息,半年来,她的身边无时无刻有着这么些婢女。也难怪,自从那日在皇宫内受惊吓,她疯了好一阵子,把自己关起来不吃不喝,一旦有人接近就拼命的撕扯自己的头发,为了防止意外,她的身边被安排了大批的宫人,直到后来逐渐康复才减少了看守。

    王府的所有人都知道琅邪王妃疯了,她便也习惯,疯了自有疯了的好处,最起码她又安然的活过半年,这半年里再没见过司马睿,也算是因祸得福。

    眼下小桥不在,她只得开口道:“把窗子打开透透气。”

    宫人赶忙答应着前去,窗子一开,外面的雪花纷纷扬扬的飘落着,她眼中闪过惊喜,“外面下雪了?”

    宫人回答:“一早就下了,现在应该很深了。”

    王府别院的长廊里,她披着暗红色的大氅缓慢的走着,嘴角漾起深深的笑意,禁不住就伸出一只手掌放到长廊外,晶莹的雪花三三两两的飘落掌心,一片微寒的湿意。这雪下得真大,院中的灌木仿佛披了件白色大氅,整整齐齐的立在那,周围都是纯白的世界,如此干净。

    出神间,身后的婢女上前小心道:“娘娘身子不好还是回屋吧,手炉应该也凉了。”

    她微微叹息一声,不愿她们为难只得遗憾的有转身离去。走出很远还不忘回头看看周围的景色。

    “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走廊拐角处,远远传来一阵抑扬顿挫的童音,引的她停住脚步,忍不住就要过去。身后的宫女赶忙劝阻:“娘娘别去了,是二王子在背书。”

    她有些好奇,“这么冷的天怎么在院中读书?”

    宫女回答道:“二王子年纪小,荀夫人总要他背诗词,学不会就要受罚,这不是第一次了。”

    冰天雪地里,一个小小的身影站在院中瑟瑟发抖,身上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雪,嘴唇也冻得发紫。然而他仍在断断续续的背书,雪花继续飘落在他身上。

    禁不住酸了鼻子,她走上前,解下身上的大氅将他裹紧,“不冷吗?”

    小小的孩子,脸色都已发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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