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王爷情倾小淘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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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夫人的院子在整个山庄是最偏远的,待上官鹤鸣和君若到的时候,其他夫人早到了。
只见三夫人院子里种满了梅树,每颗梅树上都挂了几个灯笼,灯笼的颜色和粉红、粉白、艳红的梅花相映成趣,远远望去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依旧是上官鹤鸣、上官鹤吟、君若一桌,其他人都远远坐着。
“今日多谢大家赏脸,妾身先敬夫君和众位姐妹一杯!”三夫人说着先干了杯里的酒。
君若端起杯子递到嘴边,另一手掩面做出喝酒的姿势,杯里的酒尽数到在袖子上,她第一次发现广袖原来也不是一无是处。
无意侧目忽然发现,上官鹤吟也是如此。君若不禁有些心酸,小小年纪就要成日提防,真是难为她了。
众人刚放下杯子,只听三夫人清拍三下,便见一群身着火红舞衣的女子缓缓来到院中翩翩起舞。这群女子身姿曼妙,舞姿优美,体态婀娜,真真迷住了众人的眼。
上官鹤鸣见那群舞女朝自己这边渐渐靠近,心里警觉起来。他朝君若低声道:“待会不管什么事,带着吟儿就在这里,不要乱跑。”
君若刚要回答,红衣女子突然纷纷拿出匕首朝上官鹤鸣和上官鹤吟刺来。君若来不及思考,忙将上官鹤吟护入怀中。
其他几位夫人似乎没料到会有这样的变故,都尖叫着纷纷躲避,却发现全身无力,只得勉强连爬带走躲在一旁。整个院子顿时一片混乱。
三夫人冷笑一声,忽然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朝上官鹤鸣方向跃了过来,只见她身手敏捷,哪里有生病的迹象。
隐在暗处的乘风带着暗卫将上官鹤吟和君若团团护在中间 ,暂时挡住红衣女子。
却见那群红衣女子,招招狠戾,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就算丢了性命也要朝圈中的君若和上官鹤吟攻去。
三夫人本就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她身边的两名侍女功夫同样不容小觑,三人将上官鹤鸣团团围住,一招一式凌厉而狠毒。
红衣女子本不是暗卫的对手,再加上一个乘风就更占不到便宜了,只是她们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被砍了一条手臂就换另一条手臂上,双臂被砍就扑上去用嘴撕咬,饶是心冷如铁的暗卫也毛骨悚然起来。地上到处都是红衣女子鲜血淋漓的尸体,暗卫也好不了多少,死的死伤的伤。
三夫人忽然虚发一掌朝上官鹤鸣胸口袭去,待上官鹤鸣躲闪间,快速朝君若和上官鹤吟方向掠去。上官鹤鸣刚想追上去,却被两个侍女缠住脱身不得。
君若将上官鹤吟护在怀中,尽管她已死过一次,见到这样血肉模糊的场景依旧觉得毛骨悚然,她将上官鹤吟的小脸按在胸前,不让她看到院里的景象,偶尔安慰上一两句,上官鹤吟倒也乖巧,安静的靠在君若怀里,不哭不闹。
君若正心惊肉跳的看着这场惨烈的厮杀,忽见三夫人提刀朝怀中的上官鹤吟刺来,君若忙抱着上官鹤吟的小脑袋往旁边一闪,只是三夫人的速度太快,又如何闪得开,君若咬牙用背挡住上官鹤吟。
乘风看到这一幕急得刷刷将身旁两个女子砍成两截,偏偏又有其他女子蜂拥过来将他缠住。
上官鹤鸣脸色发青,眼里冒着吃人的火光,他一掌劈向左边的女子,那女子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晃了晃就倒了下去,右边女子立即不要命扑了过来紧紧缠着上官鹤鸣,任上官鹤鸣在她身上留下多少内伤也不松手。不等上官鹤鸣将缠着他的女人拍死,地上的女子摇摇晃晃站起来又朝上官鹤鸣扑来。整个场面壮烈而吓人。
眼见三夫人明晃晃的刀就要正中君若背心,斜地里忽然蹿出两个人影来,却是刚刚吓得躲在梅花树后的四夫人和七夫人。
两人手持短刀一人刺向三夫人背心,一人刺向她的脖颈,三夫人的剑锋划过君若后背朝四夫人和七夫人扫去。她惊讶的发现平日里唯唯诺诺的四夫人和七夫人竟然如此深藏不露,此刻眼里一片冷厉,动作敏捷,身手不凡,哪里还有弱不禁风的模样。
君若只觉后背一阵钻心疼痛传来,几欲晕倒,她怕吓到上官鹤吟,便紧紧咬住嘴唇不发一声。
夫三艳红和。上官鹤鸣远远看着君若后背汩汩流出的鲜血片刻功夫就湿透了后背,心中一阵刺痛,他恨不得将三夫人撕成碎片,下手的动作越发的狠了。两个侍女终于受不住上官鹤鸣凌厉的掌风,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他以最快速度飞速掠到君若身边,一手扶住君若,一手搂紧上官鹤吟。
“将这女人活捉,本公子要亲手将她的肉一刀一刀剐下来!”上官鹤鸣说完带着上官鹤吟和君若瞬间失去了身影。
上官鹤吟站稳之后才发现,自己正站在哥哥房间,上官鹤鸣手里抱着已经晕过去的君若,大量的血正顺着她的衣襟流下来。
片刻之后,吴大夫就来了,他先替君若清理了伤口,然后从晨光留给君若的一大堆药中找了一盒止血药给君若抹上。
林小雨不知何时走进来,看到这一幕就站在一旁没有吭声。
“怎么样了?”上官鹤鸣紧紧盯着君若的伤口向林小雨问道。
“如公子所料,那人派了五百死士,将整个山庄都围住了,所幸我们提前有准备,否则……”
上官鹤鸣冷笑道:“看来他这次下了血本想将本公子置于死地,好取而代之啊!本公子要让他看看敢打鹤鸣山庄主意的下场!”
吴大夫给君若上好药,这才起身朝上官鹤鸣道:“公子,这位姑娘的伤口虽然不深,但伤痕太大,要谨防伤口腐烂才是。她除了失血过多而外,其他已无大碍,老朽已经开了一个补血补气的方子,只要连续服用三天便可。”犹豫片刻又道:“依老朽来看,还是去找个女大夫来替她仔细清理一下伤口才是。”
他刚刚不过是隔着衣服替君若大致处理了一下而已,伤口自然没有清理得彻底。
吴大夫说完就走了,林小雨看着趴在床上尚未清醒的君若,伤口斜斜划过大半个背部,看上去狰狞而恐怖,她不禁叹气道:“年纪轻轻身上留下这么大疤痕真是可惜了。”
上官鹤鸣淡淡道:“不过是身上罢了,就算是脸上,本公子也不会嫌弃她。”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上官鹤吟时不时的抽泣声。
君若醒来,眼皮似有千金重,背部传来火辣辣的疼,让她忍不住想低吟,这才发现嗓子干得发不出声音来。
“醒了,”耳畔传来低醇的男音,“先喝口水吧。”
君若缓缓转头,就看到上官鹤鸣正端了水过来,灯光下,他用小勺一勺一勺喂她喝水,直到君若轻摇头这才停了下来。
“嘶——,好痛。”不小心扯到伤口,君若痛得叫出声来。
“现在知道痛了,”上官鹤鸣嗔怪道,眼里泛着浓浓的心疼。他看着君若苍白的小脸,忽然伸出食指轻触君若的嘴唇,下唇有一圈明显被咬伤的痕迹。
“早就跟你说过,痛了别忍着,本公子看这唇早晚被你咬下来。”
君若微微有些尴尬,想转开头却又动弹不得,因而全身僵硬在那里。
背部忽然传来清凉的感觉,上官鹤鸣不知何时拿了药膏给她上药,伤口的疼痛顿时减轻了不少。君若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白天,清晨的阳光照进房间里,君若睁开眼睛就见上官鹤鸣正看着她,看她醒来脸上闪过一丝惊喜。
“醒了?饿不饿?”
君若勉强笑了一下。
“不饿。”
“不饿也要吃点东西。”说着便吩咐小丫鬟端来一直温着的燕窝。
君若本不想吃,只是被上官鹤鸣连哄代逼的,不一会就吃了小半碗。
吃药的时候,君若倒是没有矫情,大碗药咕咚咕咚就喝完了,看得上官鹤鸣直了眼。
“本公子还以为你会怕苦。”
“比起痛来说,这点苦算什么?”
上官鹤鸣眉头微挑。
“嗯,这话倒是颇为有理,受一次伤能让你悟出这么个大道理来倒也值了。”
君若无语凝噎,这厮到底有没有同情心,她受伤是为谁?为谁?过了许久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背部一阵清凉,偏头一看才发现,自己仅着一个肚兜趴在床上,被子齐腰盖着。
君若大囧,随即咬牙切齿瞪着上官鹤鸣,这厮竟然不回避,还在她面前大摇大摆走来走去。
上官鹤鸣一看君若的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好笑道:“伤成这样还有心思胡思乱想,放心吧,就你现在这样,再色的男子见了也要被吓跑。”
言下之意就是本公子不嫌弃你是你的福气,你就好好受着吧!君若一阵气绝。
君若在床上趴了整整一个星期,上官鹤鸣也亲自照顾了她一个星期。每每君若以男女有别为由劝他去休息,上官鹤鸣总是瞪着她道:“你是本公子尚未过门的妻子,怕什么。”君若无法,只好任由他去了。
上官鹤吟每日都会过来陪君若说说话,那件事之后,她对君若更加依赖和崇拜,事事都要和君若商量了才会去做。
明日开始第二卷,里面包括卓寒曦的仇恨,与君若的感情发展,君若的身世之谜,等等第二卷会更精彩,上一代的恩怨纠缠着男女主的感情发展,恩怨情仇,最终该如何尘埃落定?希望亲们继续追文,影子在此鞠躬谢过一直追文的亲们
彼岸花开开彼岸,三途河畔思忆长 第一百零三章 彼岸花 彼岸开 世事两难全
一个礼拜后,君若终于可以起床去院子里走走,伤口正在结疤,她也不敢走太久,以防衣服摩擦到伤口。
这日她刚走到门口,便见上官鹤鸣朝房间走来。
“怎么起来了?”个一来房正。
“每日趴床上,都快成僵尸了。”君若抱怨道。
上官鹤鸣笑了起来。
“也罢,本公子带你去个地方。”
君若正欲问去哪里,上官鹤鸣却一把搂过她的腰飞身跃起,君若吓得急忙搂住他的脖子。心里却暗暗想着这厮变成上官鹤鸣后,不仅外貌和声音变了,连身上梅花清冽的香气也变回了清新。
“你还想搂着本公子多久?”耳畔突然传来上官鹤鸣邪邪的笑声。
君若这才发现两人已经落了地,她慌忙放开上官鹤鸣,来不及尴尬便被眼前的景色震撼了。
是那一片彼岸花,左岸边一片白色曼陀罗华,白得清透、冰冷,远远望去似是皑皑白雪,圣洁、干净;右岸边一片红色曼珠沙华,红得妖艳似火,一整片似血般盛放,远远看去像是血铺成的地毯,灼痛了人眼。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君若依旧有种心潮澎湃的感觉。
“彼岸花,开彼岸,只见花,不见叶……”她喃喃低语着。
上官鹤鸣忽然紧紧握住她的手。
“世人都道彼岸花是不受祝福的花,因为它有着无与伦比的残艳与烈毒般的唯美和凄凉,你看那曼珠沙华,看似妖艳火红却时时让人感受到死亡的气息,外表完美,却无法掩饰惨淡的灵魂。”
他的声音里有种淡淡的落寞和感伤,仿佛说的不是花,而是他自己。
“你为什么将红色和白色分别种在岸两边?”君若问出一直藏在心里的疑问。
“你为什么会喜欢彼岸花?”上官鹤鸣不答反问。
“因为我觉得彼岸花纵然悲哀却是见证了最真挚爱情的存在,不管是静默在彼岸的雪白,还是摇曳在三途河畔的火红,那里不是决绝之路,是新生的开始,若不舍放弃,又如何拾得……”一如她的重生般。
上官鹤鸣似是没料到她会说出这般话来,怔怔看着她。他一直以为自己的人生如那彼岸花,他渴望着如曼陀罗华般洁白干净,清净无尘,却偏偏踘绊在无尽的恩怨,一如那妖冶的曼珠沙华,完美艳丽的外表,只为掩饰一生的郁结与惨烈……
所以他把红色和白色分开来,他极力想要褪尽一身红色,放下心中尘埃,做到洁白无尘,萧遥自在,只是就算只有一河之隔,想要渡河到对岸又谈何容易。
可身旁的女子却告诉他,不论红色还是白色,那不是决绝之路 ,是新生的开始,若不舍放弃,又如何拾得……
握着她的手又微微紧了些。
“这是我母妃最喜欢的花,”第一次上官鹤鸣提起他的母妃,握着君若的手微微颤抖着,“可惜我那时太小,不明白她是以怎样一种心情喜欢。待她离世后我心里便有了一种执念,彼岸花代表的是永远的离别和遗憾。”
君若看着他道:“或许还代表解脱和重生。”
“解脱和重生。”上官鹤鸣重复着君若的话,神情恍惚起来,许久之后,他将君若轻轻揽入怀中,轻声道:“或许,你说得对。”
君若任由他搂着,一动不动。
一阵风吹来,君若看着摇曳得最欢的那株,忽然想起上次她刚发现蹊跷就被上官鹤鸣大喝一声吓忘了。
她动了动,上官鹤鸣放开她。
“那株花是我的吧。”她斜眼看着他。
“你还真是任何时候都不会忘记。”上官鹤鸣无奈道。
“要是放在眼皮底下还想不起来,那这花也不值得鹤鸣公子大费周章强抢豪夺了。”
一句话说得上官鹤鸣嗤嗤笑了起来。
“若儿,你可是收了银票的哦,怎么能说抢呢?”
“银票还你,花还我。”君若旧话重提。
“若儿,我们就快成一家人了,还分什么你的我的。”
“喂……”
“本公子说是就是!”上官鹤鸣眼一瞪,打断了君若的话,然后在君若幽怨的眼神中哈哈大笑着揽住君若的纤纤细腰飞身而起。
连上官鹤鸣都没发现,这是第一次,他开怀大笑着离开了那片极致妖冶又极致悲伤之地。
两人经过院子的时候,上官鹤鸣停在一颗开得正盛的芍药旁,他摘了一朵含苞欲放的插在君若鬓边。
“若儿,以后除了本公子,其他人的花你都不能接受。只有本公子能给你戴花。”
君若默,这厮是在告诉她他很在意慕容哲给她头上戴花吗?多久的事了还记着……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一声阴测测的笑声,君若只觉冷风吹过,全身鸡皮疙瘩都起了。
“什么声音?”她望向上官鹤鸣。
只见上官鹤鸣脸色微冷,待看向她时已恢复正常。
“不用理会,我们先回去吧。”
君若看着他眸光微闪,片刻后低下眼睑乖巧道:“好。”
上官鹤鸣看着她一副平静无波的样子,叹了口气。
“若儿,你还是不信我,你要想去看个究竟,我自会带你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