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本祸水:王爷欠管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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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婉道:“好多了,谢谢你。”
云淡风轻似的话语却惹起了小侍女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羞涩的面容更显得局促不安,她道:“不……不,娘娘,奴婢是一介粗人,担不得‘谢谢’这两个字。”
傅清婉双眼睁开,又阖上,淡淡问道:“现在几时了?”
侍女道:“刚过申时。”
傅清婉想起今日是连柔儿过门日,淡淡地问了侍女一句,果然没错。她转过身,体内五味陈杂。
上辈子的宿敌,这辈子必然铲除的对手!你终于落于我手中了。你且看着吧,我傅清婉定要把上辈子的债务全都还给你!
屋内陈设,摆件一如她踏入府中的那刻。仿若上辈子的场景重设,只是这样的错误她不会再犯!
再不雅观连柔儿进府,虽然没有王妃进府那么大的排场。可一个姨娘也是风风光光的嫁了,并且嫁的还是当今炙手可热的三王爷。
连恻妃满不满意咱先略过,那连家可对攀上这门亲事想当的满意。尤其是连柔儿以一介庶女之出都能嫁的如此风光,便是嫡女——连荣华都羡慕不已。
连柔儿穿着特质的“姨娘”服,陪嫁的人趾高气扬地抬着连柔儿就进了侧门。
三巡过后,新娘子被拥入洞房。
没有正妃入门时候的严谨,没有那么多的规矩缚身,只是有淡淡的失落萦绕于身。
那颠鸾倒凤的一夜让连柔儿认清了本身身侧的男人,是那么的雍容华贵,是那么的高高在上,以至于少了人情,她与他便如夫君与妾之别,而不是夫君与爱人之亲。
连柔儿想的很开,第二日便去拜访了新过门不久的王妃,却被拒之门外。
华彦清知道后,派人前去告知连柔儿以后便不消去给王妃请安了。
连柔儿愕然,虽然对华彦清此举大为不解,还是选择了相信。华彦清将丽水阁赠予了连柔儿,她也凭着本身的一己之力获得了别人享受不到的殊荣。
那日连柔儿闲着没事,兀自在桥下的七珍亭假寐。听着打扫西廊的小丫鬟讲着一些碎嘴,表情也不由畅快了许多。
连柔儿自不会认为王府比她看上去的要简单,便是她本身家若非她步步为营,也是得不到嫁入王侯府的命的。这个地方,比她呆了十几年的地方还有阴险,还要毒辣,若不是步步谨慎,怕是连本身死的都不知道。
西廊下丫鬟嚼着碎言碎语,不时带着笑声。连柔儿竖起耳朵,慢慢听着。
一高个子丫鬟道:“你们说,这新来的柔侧妃好说话吗?我前不久听闻夏夫人手下的春菊因为触犯了春夫人的忌讳,被夏夫人打发了呢!”
矮个子怒了努嘴道:“主子的话也是你可以议论的,仔细着你的嘴。我听说啊,春菊死了呢。不外这府中上下的人可是有来头的很,前些日子伺候王妃的闻香偷偷跟我说,王妃那人不好相处呢。”
高个子嗤之以鼻:“你还说我,你不也在议论?并且你听到的也不是真的,听闻王妃性子古怪,王爷是憋得一肚子气没有哪里去发,故才宠爱恻妃来压垮王妃的。”
矮个子赶忙垫起脚,捂住了高个子的嘴。“要死啊你,这种话都说的出来。”
连柔儿越听越是心惊,若说刚才只是听闲话,那么这些信息无疑是她对王妃的初步认识。可见这府中一个个都巴不得她早点死。
连柔儿淡然一笑,走着瞧,她不会认输的。
翌日,连柔儿派本身的陪嫁丫鬟——木槿买通了丫鬟——闻香,偷偷叫到沁竹亭道:“闻香姐姐,听闻你这几日一直伺候着王妃,可看得出有什么不妥之处?”
闻香人性纯善,开口答道:“王妃待人很好。大多数时间王妃都在内屋呆着,都是让我打扫内院,打算完了就没我什么事情了。”
木槿不由狐疑,这王妃性子也太静了些。一直呆着内院不出来是何意?
闻香看着时辰,想着王妃该醒了,急急忙忙挣脱木槿握住本身的手就要走。却听到木槿喊道:“闻香姐姐,以后有需要妹妹的地方多多说,妹妹还需要仰仗姐姐呢。“
谁知闻香头也不回,急匆匆地就朝着王妃的月苑而去了。一路尘土弄得木槿灰头土脸,好不晦气。
回到丽水阁,木槿如数将此事禀告给连柔儿,换来的却是连柔儿的一笑。“你先退下吧。“
木槿悻悻退下,屋内只剩下了连柔儿一人。她伸出柔荑将窗帘拉上,刚才还带笑的脸慢慢低下,一声叹息包含着许许多多,有的没的,全在一年之中。
她的手指在宣纸上勾勒了浅浅几笔,赫然是一行字:“傅清婉,你究竟有多少奥秘?“
☆、010 计中计
正主却在床上惬意地剥葡萄,看着夕阳,一番唏嘘。
身上的伤养了几天也养的差不多了,可傅清婉却是不想出去。既然王爷大人发话了,那她就得在月苑里面好好呆着。
所幸还给她留了个闻香丫鬟。记忆中不存在的人物,永远活在底层不能翻身之人!念此,长长的羽睫扫过眼底 一声轻叹道尽人世沧桑!
那日,她记得本身说出了最不想说的话。也知道本身面临的是本身的宿主。既然这条命是他救下的,那么今生的所有都不属于她。
只是心中还是有点不甘心,不甘心被人玩弄于鼓掌。所以她能做的就是泰然处之,等着那人,防着那人。
所幸,她也没有等多久。今夜算是见到了。
雾霭沉沉,漆黑如幕的夜空是星星都不屑一顾,明月更是连光辉都懒得照,就凭着天狗被本身吞了,也不皱一下眉头。
就在这个鸟兽不屑一顾,树影都没有婆娑的夜里,他来了。
烛光摇曳,照亮了傅清婉那摇摆不定的身影,她一个伫立在窗前,心事重重。
烛光摇曳里铜镜折射出的寒光让她看清了来者真容。又或者说是一面泛着寒光的面具遮掩住的勉强可以算作人的人。
傅清婉一撇嘴,脑门冷汗直冒,心中无比悲怆:老兄,你为何要选在血月同天,天狗食月,充满血腥,纠结,排斥,无语地日子来!!!
银面才不管今日是什么时候,径直走到窗口,一只保养的极好的狗爪伸了出来。“拿着。”
傅清婉低头,探视了他手掌中放着的物品。砒霜?毒药?还是疗伤药?
被傅清婉一番探究的目光看着,银面非但没有不自在,反倒受之坦然。手掌中的药包在烛光中折射出柔光,似乎在说,拿着吧,拿着才有希望!
傅清婉吞了口口水,满怀希望,热忱重重复杂情绪接过了此物,迫不及待地就想要不雅观此物,却被一双手一栏,语气不善。“慢着,那是断肠草。”
傅清婉露出一副本来如此的表情,略带惋惜地替阿谁冤大头叹了口气。
银面接着说道:“阿谁是你吃的。”
傅清婉大吃一惊,心中复杂不已。
银面继续说道:“你身重剧毒。”
傅清婉:“……”
少爷,您能不能不要大喘气,一次性讲完?就算不被断肠草毒死,也会被你一句话吓死了啊!
银面少爷接着递过来一个沙包,说:“这是给华彦清留着的。”
傅清婉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心中一阵唏嘘。总算干了件是人都会干的事了。知道要毒死敌人。可华彦清也不是傻子,每天试吃的人就有很多,不是少爷你淡定地递一包毒药就会死掉的吧?
银面少爷淡然地说道:“那药不会让他死,你只要找时机放下去,就如一种慢性毒药般无色无味,短时间内不会让人察觉。”
傅清婉极度想要翻个白眼,是啊,等别人发觉的时候,你已经死了大半年了。
傅清婉慢吞吞开口道:“少爷,不知还有别的事情吗?”
阴面摇摇头,转身欲走。待傅清婉放下心之时道:“明日你跟华彦清说,你要回门即可。”
傅清婉又是一雷,可少爷已经随风而去了。
只留下一个被雷的外焦里嫩的傅清婉还停留在原地。
翌日,傅清婉借口说本身身体不适,让闻香去王爷所呆的书房碰碰运气。必要时用上傅清婉交给闻香的一招,必然可以请到王爷。
闻香半信半疑,但还是照着傅清婉的法子去了。她一个穿着朴素的丫鬟,又不是府内的露脸频率极高的人物,自然被眼高手低的给忽略了。每日想要求见王爷的数不胜数,一穷酸丫头也想见着,实在是强人所难。
所幸,闻香并未吃惊。到时一倒地,抓住侍卫的衣角痛哭流涕,闹的一发不成收拾。那侍卫本就是有妻小的人,见丫鬟在当庭之下对她拉拉扯扯,不由发自内心踢了一脚。闻香见着脚来,赶忙往地上一扑,哭声愈发加大,好一个哭的撕心裂肺。
闹着,闹着,闲言碎语也传到了核心人物的耳朵里。傅清婉也是好命,那日华彦清正在书房小憩,耳朵是听的最清楚不外了。
华彦清紧绷着脸,不发一言。身侧伺候的冷奕旋即恍然,慢慢退出了书房。
三两语了解了此事,冷奕不由问道:“你是哪个屋里的?”
闻香抽泣道:“奴婢是王妃屋子里的,如今王妃在病榻上想要求见王爷一面,可那些侍卫大哥瞧见我穿着寒酸,便不受待见。奴婢哭,却又被侍卫大哥踹了一脚,心下发慌,又想到王妃如今的伤势,一时心急,故做出了扰乱王爷当差之事。”
冷奕听罢,将此事承报给了华宴请。华彦清道:“将那侍卫革除职位,发配军营。别的派大夫去给王妃瞧病。”
华彦清知道,若是害死了傅清婉对他也没有好处。本身如今是最缺势力的,得罪哪一方对本身都不好。所以发着善心让冷奕,闻香跟着,一起去探视了这位新王妃。
傅清婉满脸憔悴地躺在榻上,一面冷哼哼,一面直挺挺地翻白眼。大夫赶到此处,就看到一个身患绝症的王妃在那里做着无谓的挣扎。
华彦清上前,抓住傅清婉的手。眼角难掩关心之意。“王妃可好些了?”
傅清婉道:“王爷,妾身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华彦清故意脸一板道:“胡说什么,本王还愿跟王妃白头偕老的,怎可说出如此丧气之话?”
傅清婉幽幽一叹,撇开华彦清的手,转脸后道:“这是妾身之命。王爷不必多说。”
底下闻香大哭道:“王爷,我家王妃过的好苦啊。新婚之后不能回门不说,身体竟然还染上了旧疾,如今王妃就想见家人一面。可如今这幅身子该如何是好?”
华彦清眉心一皱,将傅清婉扳直身子道:“不必忧心。本王答应你,等你伤好了全你孝心可好?”
傅清婉点点头,泪湿眼眶。楚楚可怜,我见犹怜,让华彦清看了心下一阵揪痛。
他回转身子对冷奕道:“冷奕替我去请宫中的章太医来,别的月苑不免难免过于寒颤。许是管事嬷嬷以上犯下,侵吞王妃之用,给本王杖毙。”
冷奕点头称是,华彦清继续道:“重选管事嬷嬷,别的将王妃宫中重新装饰,该添的东西一样都不许缺。”
冷奕继续点头,将华彦清吩咐的东西烂熟于心。闻香这才停止了哭闹,眨巴眨巴眼睛看着重病缠身的傅清婉。
华彦清温柔地替傅清婉盖好被子道:“王妃你可要好好养病,若有所缺便找府中的新嬷嬷或者管事,如今府中是王妃你当家,本王可不想失望。”
傅清婉乖巧地点头,目送着华彦清离开。眸中一闪而过的讥诮,让人不寒而栗。
☆、011 下马威
休息了半个月有余,在病榻上的傅清婉才算是休养生息完毕了。
期间总有莺莺燕燕接着愿为王妃侍疾为名来探望王妃,被傅清婉一一搪塞而过。以至于府内姬妾半个月都没有见上王妃一面。
底下是好奇地目光,是不解地,不屑的,还有鄙夷的……无论如何,傅清婉都泰然处之,笑呵呵地收下了人家的礼,然后拒之门外。
在王爷亲切问候,姐妹们的关心下,傅清婉这才下床行走。手中紧拽着那日银面送给她的礼包,一步步走着。
银面说的其实不是断肠草,而是让人虚弱的药物。至于傅清婉体内积攒的毒素,若真是用断肠草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可见此毒极为阴毒,而傅清婉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的。
兴许是新婚前被傅家暗害,又或者是体内本就所带的寒毒所致。又或者说是为了扭转命运,师傅留给她的“良药”。总之一旦一切重来,她要面对的将是明枪暗箭,防不胜防,傅清婉淡然处之,丝毫不惧。
盼到的日子总算来临,傅清婉因着身子虚弱不宜见风为由,早早便拉上了纱帘。
心中思绪万千,可面上却是波澜不惊。今日要见的自然不是伪善的傅家子弟,而是本身前世错失的娘亲。
况且今日来的只有她一人,并无华彦清伴随。华彦清只一句公事繁忙就将本身置于不利之地,丝毫不顾忌本身的感受。傅清婉兀自冷笑,心里却在骂本身上辈子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上这样自私自利的男人!
明明美人在怀,却说公事缠身。明明怕惹麻烦,不惜撇清所有关系……而本身是傻了,蠢了,笨了,靠着一己之力想要感动这位铁血王爷,简直是痴人说梦!
好在华彦清还给她留了个冷奕,美名曰:不忍让王妃受伤!
马车徐徐停下,冷奕环视四周,那挂着俩红灯笼的可不正是傅府么!今日明明通传了傅家老爷,可为何却不见迎驾的人?!
纤纤细手将纱帘卷起,露出半面素颜。傅清婉一袭云袖柳杉裙将自身衬得恍若天仙,凭着一份气质便是让人如痴如醉。碧蓝如洗的天空下,她素手纤纤,勾起车内,缓缓而下。
发髻上别了一只玉簪,显得清丽脱俗。脸上的点睛之笔便是一双碧蓝澄澈的瞳眸,此刻熠熠生辉,波澜不惊如古谭水,不服不淡。
“王妃。”冷奕心下一个迟疑,见傅清婉生出手,便兀自上去扶了。那蔻丹是今夏进贡的牡丹所制,淡淡的粉色配着衣衫别具一格。
傅清婉暗暗冷笑,瞧着那关的严严实实的大门不发一言。身后跟着的是此时被她封为三等丫鬟的闻香,还有被提上来伺候她的二等丫鬟碧玉。
半响傅清婉开口道:“既然傅府不欢迎我们,那我们就走吧。”说着转身离去,没有丝毫回头之意。
冷奕轻叹一声,旋即命人将马车掉头。既然王妃都发话了,自然是尊重王妃的意愿。
这个时候大门恰到好处的开启,那家丁明显是训练好的,见一干人等即将离去,急忙道:“来人留步。”
傅清婉暗笑,头也不回地就钻进了马车。身后闻香跟碧玉跟着便命人催马前行。
家丁眼睁睁看着那人过门而不入,就在门口打个弯就要走。
“清婉留步。”身后一声昂扬的声音传入马车内,带着长长的颤音。
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