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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部分

最牛国医妃-第217部分

小说: 最牛国医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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隼矗皇O轮飙Z无消无息。

    朱璟的手,轻轻按在了她像是打哆嗦的手指上。

    旁边张公公对他们几个解释:“皇上说了,让八爷回王爷府静心读书,修生养性,不要四处走了。”

    这岂不是变相的软禁?

    老九哎呦一声,果然,自己的父亲老谋深算,哪怕拿到了那份地图,可是一群自己派出去的锦衣卫全军覆没唯独他们没有死并且让逃犯逃之夭夭的这个事儿是没有办法解释的,必须有个人出来承担责任的。

    朱璟嘴角微扬,对他们两个说:“不过是回家多读几本书,正好。我那本资治通鉴,期间由于不断有事出现,一直都没有能读完。趁父皇给儿臣放假的这个期间,可以静心做好读书笔记。”

    朱琪怀疑的眼神落到他微扬的嘴角上。

    或许,皇帝没有任何惩罚,只叫他们闭门思过,已经是最仁慈的。但是,皇帝既然已经对他们起了一次疑心,难免再次起疑心。只因为皇帝就是这样的人。

    朱璟的那只手,忽然在她头顶上摸了一把:“父皇都知道我们是他们的儿子,臣子,所以,不要想多了。”

    老九立马对他这句话点了头。皇帝更怕的是他们窜谋皇位,至于他们一时心软放跑了儿时青梅竹马的同伴,对于皇帝来说,根本不值一提,最多只会说他们心肠不够冷酷,不够成熟。

    皇帝只怕他们真的冷血心肠,那时候,反而是有可能对皇帝起了杀父之心。

    太子经常在皇帝面前表现出来的心软,反而得到皇帝的赏识,不正好是这样的道理。

    她八哥,原来连这一步都算计在心里了,才故意放跑了朱理。看来,她八哥都算准了西门逃出去的是饵了,所以才无论如何要把和朱理感情在平日所有人眼里为关系最好的她,都劝服上阵。

    步步惊心。朱琪眸子里一闪,疾步跟上往前走的老八。

    接到皇帝口头命令的提督府,立马派出了精锐,秘密从东门出去追查昨晚从水道逃出去的人。

    大家都知道东门出去即是码头,河水的滋润,灌溉了四周的农田。东门郊区的农庄是一片接一片,到了秋收季节,是金灿灿光辉的一片,与京师南郊一样的盛景,只不过东门有最著名的京泰山,南郊则是万寿园。

    很多京师的达官贵族,在东门都有自己的良田农庄。从东门出去之后,农田林立,各庄各户,紧密相连,道路错综复杂,居住务农的人口也很多。再有从全国四面八方经过水道而来的商户,都会聚集在这里,各种地下交易,在这里更是猖獗。由于官商勾结的缘故,哪怕京师里的顺天府有这块地方的管辖权,向来对这个地方的人和事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

    这样地势人文都十分复杂的地方,无疑是给从东门逃出去的人提供了最好的掩蔽场所。

    伏燕放了鹦哥捎过来过来的口信,说的是朱理身上的地图丢了。

    李敏他们,昨晚上从京师的水道门逃出来以后,按照之前自己老公的谋士安排好的逃跑路线,步入了郊外的一个叫做喜泰安的农庄。

    与很多庄子一样,喜泰安依山而建,隐居在山林中。

    皇帝的追兵哪怕进到了东郊,一时想要挨家挨户找到这里,也不容易。

    逃亡了一夜,人马都是疲劳。不需要李敏下令,孟浩明按照军队里的规矩,除了放哨的,所有人都下去轮流休息。

    念夏奉了李敏的命令过来找他时,孟浩明和喜泰安的庄主正商量着,在山脚哪处安放哨岗最好。

    “孟旗主,大少奶奶要你过去。”念夏说。

    孟浩明闻声回头,见到是她,点了头。

    念夏却以为他刚那回头的表情像是在找另一个人,不由捂着嘴角会心一笑,接上一句话说:“春梅在厨房。”

    不知什么时候起,主人要给他做媒的事儿,像是传到众人皆知的地步。孟浩明悻悻然地朝李敏的屋子走去,在路过厨房的地方时,忍不住眼睛是要冲那里望一眼的样子。

    跨过门槛,进了李敏休息的屋子。

    李敏也是刚进门,脱下那斗笠,解开肩上披着的狐裘。昨晚经过水道时的那些寒气,似乎还在自己身上团绕着。

    念夏是端了火盆进来。知道李敏不喜欢吸到烟气,念夏把火盆放在了屋角。孟浩明见状,赶紧先帮着升火。念夏由此对他小声说:“孟旗主,奴婢怕煤炭不够。”

    “王爷让公孙先生在此布局,应该在此有仓粮储备,我再去问问庄主。”孟浩明答。

    念夏其实是想说,李敏自从怀孕以后,变得很畏寒。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天寒地冻,一年最寒冷的季节里,她们要长途跋涉去到北燕,何其艰难。

    拎了壶热水注入到铜盆里,端着拿到李敏旁边的桌子。

    李敏接过她拧好的热脸巾,洗了脸,又熨着手。

    念夏在屋里找着暖炉。

    升了火,关上门窗,孟浩明擦干净手了,才敢走到李敏面前,因为早听人说过李敏有洁癖。

    “孟旗主坐吧。”李敏赶忙叫自己小丫鬟别着急找暖炉了,先弄两杯热茶给人暖和胃,身体内部暖和了,自然外面也就不冷了。

    孟浩明不敢不听从命令,坐下。

    “二少爷从西门出去以后,遭遇到了追兵,结果身上的地图弄丢了,很有可能是落在了敌人的手里。”李敏说着鸟儿刚捎来的口信。

    “据臣所知,大少奶奶手里的地图,与二少爷手里的那份,不太一样。”孟浩明说。

    公孙良生给他们各路逃亡的分队提供的地图,肯定是不能一模一样的,因为一旦丢失被敌人捡到,后果不堪设想,会全部全军覆没的。

    像朱理身上怀带的地图,主要是西门出去的路线,其余各门逃出去的路线,并未具体标注在朱理的那份地图中。问题现在来了,哪怕如此,皇帝有可能注意到他们是从东门逃出去的。因为,朱理的地图上,东西南北方向都有标志,说明了,护国公策划的逃跑路线,包括东西南北四个门。

    好在,他们从东门出去,以及从南门出去的人,都是昨晚上就逃跑的了。既然逃出了京师,等于那份地图即使落在了敌人手里,对他们造成的影响,唯独皇帝有可能从四面八方都派出了追兵。而这点,早在他们的意料之中。毕竟皇帝没有找到人,在预想到他们可能已经逃脱京师的情况下,同样会这么做。

    “伏燕如今在二少爷身边,应该带了公孙先生的锦囊,能助二少爷的军马,在地图丢失的情况之下,另觅逃跑的路线。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原先计划好的,我们要与二少爷汇合的地点,我们是不能去的。皇上必然会在那里设下伏兵。”李敏说。

    孟浩明点了头。

    按照他们原先的计划,是要在通过燕门关之前的一个小村落里,与朱理逃出来的分队进行汇合,然后再一起逃出燕门关。

    一旦这个汇合的计划提前败漏,只能走B计划了,各自想方设法经过燕门关。

    燕门关是他们必须越过去的一道关卡,相信皇帝至今都不动声色,如此有信心,原因正在于此。只要他们一天不能从燕门关逃出去,必然是要受困在以京师和燕门关两地之间狭窄的范围内。这样,迟早一天,他们会被皇帝挖出来的。

    “孟旗主对此有无良策?”李敏吃了口热茶暖和下胃,问。

    孟浩明答:“公孙先生之前与臣谈及过,到燕门关之前,可以先派人刺探燕门关驻守军官的履历,再找良策。”

    即是说,对症下药。

    各个军队将领,对于如何用兵都有各式各样的策略,具有各自的风格。只有摸清楚了敌方军官的想法,才能对准了来寻找突破的策略。

    “末将已是派人前往燕门关,如果没有意外,可能明日早上,可以得到比较确切的消息。在此之前,末将以为,所有人员不如在这个山庄里休养,做好完全的准备再出发。”

    李敏对他的建言点头,在孟浩明起身要走时,李敏犹豫了下,问:“孟旗主,知道王爷是去了哪里吗?”

    “大少奶奶,大少爷一定是,最后一个出发的。”孟浩明的这句回答,似乎是说中了她心里所想。

    李敏没有再问。

    孟浩明抱拳后,出去。

    念夏站在屋里是听不太明白他们两个人所说的。只看李敏的神情里一丝肃然,认为李敏是在担心朱隶,因而劝了几句:“王妃大可不必担心,王爷身边良将谋士最多,必定会保王爷平安。”

    手里抱着暖手的茶杯,李敏嘴角微勾,略似叹出一口气:“早知道不和他说了,可是不说的话,怕他也是不会死心的,定是要收拾了那人才会走。”

    “谁?”念夏一愣。

    还能是谁?

    那个锦宁宫里的叛徒。

    李敏太记得了,当初尤氏第一次带她入宫时就说了,锦宁宫的主子永远是护国公的后盾,是护国公最重要的伙伴。当这个最重要的伙伴,原来不知何时早已叛变了护国公,并且成为皇帝的走狗,制造出护国公最大的危机时,护国公会是怎么想的?

    尤氏说过这样的话,护国公府第一家规,对叛徒是绝对不手下留情的。

    算起来,尤氏的作为只能算是家变,想夺权而已。可是,容妃的行径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是沦落为了彻底的皇帝的走狗。

    这样一个对护国公府威胁最大的叛徒,如果一日不除,不止没法解护国公的心头大恨,恐怕,会接下来再给护国公府的人造成致命的潜在的威胁。

    容妃只要想到这些,都不禁心惊胆寒。

    她失眠了,实际上,在上次朱隶在她宫里坐过之后不冷不热地说了那几句话以后,已经彻底失眠了。因为,她知道护国公在怀疑她,已经对她起了疑心。

    可是,她毫无办法,之前,护国公府机要秘道的事,她是进献给了皇帝。皇帝肯定是要用的,在护国公拟计划准备要逃的时候。

    如果她那个时候,对自己姐姐的策略奏效,让护国公留在京师里,被安逸的奢靡的京师生活所浸泡,那么,所有人都会相安无事,她这个间谍也永远不会暴露自己自身。可是,她和皇帝的策略总是没有能奏效。护国公对京师里的生活一点都不留恋,护国公的心,始终在北燕。

    结果——

    容妃的手指揪紧了胸口的衣服,想起自己的人在玉清宫里刚打听到的消息,说是皇帝的眼线进了护国公府以后并没有出来。可想而知,她暴露了。因为皇帝的眼线带着她送给皇帝的护国公府地图。

    接下来会怎么办?知道这一切的护国公会怎么办?

    容妃再次回想到那时候,她再未被送入皇宫之前,在姐姐姐夫家里住的那几个日子里。她姐夫貌比潘安,美如冠玉,说话却是冷冰冰的,不止对于将要入宫奉职的她,没有一句安慰话,还耳提面命地对她先说了护国公府的家规。

    “你既然是本王王妃的妹妹,王妃说你我今后是一家人,那么,你以后必须也谨守护国公府的家规。敢背叛护国公府的人,一律杀无赦。”

    冷面的护国公,与她进了皇宫以后,待她温和对她友善宠她溺爱她,把她放在手心上疼爱的皇帝,成了鲜明的对比。

    护国公哪能懂?能懂一旦入了皇帝的后宫一辈子都别想出这个宫门的女子的心情吗?护国公不懂,护国公只把她当成一个棋子。哪里像皇帝,最少还娶了她,把她当妻子一样看待。

    哼,这样的人,意图让她傻呼呼的,一辈子变成姐姐姐夫的棋子,给护国公府通风报信?她脑子又不是豆腐渣!凭什么为姐姐和姐夫牺牲自己的一切。谁真正对待她好,她真心对谁就是了。

    可是,为什么,心里会这样的不安!

    她本不该怕死的,她本不该的,为了皇帝,为了心爱的男人而死,把没心没肺的护国公置于死地,她不需要后悔,无所畏惧,不是吗?

    “娘娘,风大,奴婢帮你关上窗户吧。”珠儿在屏风外这样说着。

    窗户关上的时候,好像听见一道寒风刺入了室内的声响。容妃一惊,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反而把珠儿吓到了,问:“娘娘,您还好吗?”

    容妃望着屏风上被烛光映在布面上的剪影,那道黑色的身影越来越大,越来越高,压根不是珠儿的模样儿。容妃的手指掐在了自己心窝口上,问:“你是谁?”

    “本王是谁?娘娘难道认不出来吗?不过几日没见而已。”

    “护国公!”容妃失声,“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本王怎么能不到这里来?这里是本王的家人的宫里,娘娘是本王母亲的妹妹,本王父亲委以信任的人。皇上四处现在在找本王踪影。本王倘若不到娘娘这儿寻求庇护,天下,哪有本王的逃生之所了。娘娘,不是吗?还是说,娘娘一直等着这个时机的到来,等着把本王抓住了,好献给皇上。”

    “呵呵呵。”容妃苍白地惨笑几声,“隶儿你说什么?你可是我的亲外甥,从小,你和理儿都是我看着长大的。难道你忘了?你和理儿从小,都在我这个宫里吃喝玩乐。”

    “可是,据臣所知,之前,皇上会给我父王连下三道圣旨,导致我父王劳累致死的那三道圣旨,其实均是出自娘娘之手。”

    “什么?!”容妃大惊失色,花容月貌忽的掠过一道惨白,接着说,“这怎么可能?皇上的圣旨,怎么可能与本宫有关。”

    “当时,我父王身体已是抱恙,为了避免影响军心,此事除了府医以及靖王妃知道,一律向外隐瞒。但是,偏偏皇上出乎意外地下了三道圣旨,让我父王不得不带病上阵,以致心病突发而死。据本王习医的拙荆推测,我父王,是患有严重的心绞痛,如果当时卧床休养,或许有病情转好的可能,但是,有人偏偏给皇帝告诉了这个秘密,害的我父王长途跋涉,劳累引诱我父王的心绞痛转变为心肌梗塞而死。”

    “隶儿意思是我告诉了皇上,让皇上下圣旨害的怀圣公病死?可笑至极的无稽之谈。即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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