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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商诈--又名;商之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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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经济学角度来说;“造船不如买船,买船不如租船”、“买车不如租车、租车不如打的”。剽窃和假冒,当然比发明创造省事多了。

  就像很多人,喜欢错误的理解“猫的理论”一样。不管采取什么方法和措施,只要能赚钱,就是成功人士。

  其次,应该是职业道德沦丧所致,我们很多的造假者,可不会去考虑别人的死活。问题奶粉,吃坏的是别人的孩子。甲醇勾兑老酒,喝死的是别人的老公。管他个鸟事。

  瞎猫,死老鼠做烤羊肉,别人吃的是津津有味。更有聪明者,用羊脲浸泡猪肉,别人还会兴高采烈的说;“不错,这才是正宗的羊肉串。”

  白花花的大馒头,看起来,像是进口特级精粉小麦。可谁会想到,他们是添加了滑石粉。当今,“无胆英雄”不断涌现,多半是他们的杰作。

  松、脆、爽口大油条,是用洗衣粉发酵而来,难怪会出现许许多多的疑难杂症,让善良的人们痛苦不堪。

  乱了,全乱了,主任医生没收到“红包”,不拿手术刀了。老师正常上课教的知识太多,无法补习赚钞票了。汝尔我诈,道成了新风尚了。

  。。。。。。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诈蛋弥漫
要说八十年代“原始资金积累”时期,最聪明的,还要属浙江温州人,他们的作假行为,损害的是国家利益,而不是人民的身体健康。

  那时候,他们造假的着重点,是放在电器、塑料制品、和皮鞋上。聪明的温州人,把电线内铜的横截面积缩小,电器开关的铜片做薄,节约出大量的铜材料,以低价格参与市场竞争,真可谓战果辉煌。

  最可恶的就是在医药,食品,保健品类造假的不法商人,直接危害着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

  ……

  箫支平厦门回来,经营部也给他带来不好的消息,唐科长要求汇入他个人账户的十万元。郑宝玲、老韩她们还是给支付了。

  箫支平很不理解的问老韩道;“你们怎么还是给他付款了呢?”

  老韩说;“他们厂长亲自来过了,态度很明确,如果我们不先打款,他们是不可能给我们安排供货的。”

  箫支平说;“那你也不能违背游戏规则办事呀?这样做很危险的。”

  老韩说;“我们也没办法呀!深圳那边催货催得急呀!”

  箫支平说;“病再急,也不能乱投医呀!你们去过他们厂里吗?什么时候交第一批货?”

  郑宝玲说;“没有,是厂长亲自到我们经营部来的,后天吧,后天就能提到第一个货柜了。”

  箫支平说;“你们呀!做事也太粗心了,哪位唐科长怎么看,也像是拿锄头种地的人。”

  老韩说;“这事,你就别管了,出了事我负责。”

  ……

  第三天中午饭后,郑宝玲在省储运公司车队,请好一辆集装箱半挂车,准备去七里镇。并叫好一辆“的士”。打算装好货发出后,老韩、郑宝玲再“打的”返回。

  箫支平提议也跟过去看看,有老韩、箫支平乘坐“的士”,郑宝玲带着大货车。出发前往七里镇。

  七里镇是七里乡政府所在地,镇子不大,只有一条街道。经打听,在镇的边缘,一个很不起眼的门前,挂了一块四方形“七里港乳胶厂”小方牌。

  乳胶厂办公楼是幢三层楼的凹形建筑,中间是紧闭的大门,双开大门之中,挖了个小门。凹形建筑的空旷地,是有个篮球场大小,如同天井般的场地。

  凹形办公楼,里面中央,也有个紧闭的大门,门内是通往生产车间的通道,通道两侧是成品仓库。顶端,又是一道紧闭的大门,大门旁有两个武警岗亭。后面就是生产车间了。

  办公楼里非常安静,老韩他们来到前门,传达室值班老头询问啥事?找谁?

  老韩操着山东口音的普通话对老头说;“我找你们冯厂长。”

  老头说;“我们这没有姓冯的厂长呀?”

  “那唐科长呢?”“也没有!”“不会吧?”老韩有点急了。

  大楼走来一位中年男子说道;“老余头?什么事呀?”

  门卫老头说;“雷厂长,他们说,找姓冯的厂长,我们哪有姓冯的厂长?”

  雷厂长对老韩说;“哦?你们是哪的?”

  老韩说;“我是深圳过来的,我们是来提货的。”

  雷厂长吃惊的问道;“提货?提什么货?”

  “乳胶手套,”老韩说着,掏出订货单递给雷厂长。

  雷厂长看了一下订单说;“这是啥订单?这种订货单我们五年前就没使用了,你们是哪弄来的?”

  老韩说;“是你们唐科长和我们订的。”

  雷厂长郁闷的说;“我们厂没有姓唐的科长呀?你们跟我来,我给你们看看现在我们使用的订货合同文本。”

  老韩、箫支平、郑宝玲跟着雷厂长来到他的办公室。雷厂长拿出一本16开的订货合同范本。老韩、郑宝玲一看,傻眼了。

  雷厂长说;“你们八成遇到骗子了,你们给他钱了吗?”

  老韩说;“我们付过定金了。”

  雷厂长说;“你们也是,这么大的业务,怎么也不亲自来厂里看看呢?”

  老韩说;“你们能不能给我们提供点货?我可以重新给你们打款?”

  雷厂长说;“我们厂的货,早已经被省外贸订满了,现在加班加点也难完成。”

  老韩说;“能不能帮个忙,我们和港商也已签好合同了,交不了货,我们要罚款的。”

  雷厂长说;“这我们也没办法。”

  老韩还不甘心的说;“我们可以出比外贸高的价。”

  雷厂长说;“你出再高的价也没用,做企业总得讲究点信誉吧?再说,我们是国有企业,不是谁出的价高,就给谁货。都那样不守信誉,不乱套了?”

  箫支平在一旁气的无话可说,只能提醒老韩说;“快去报案吧!”老韩他们无奈的离开了厂里,郑宝玲带着大货车回车队结算,箫支平、老韩乘“的士”车直奔县城去了。

  。。。。。。

缉拿嫌犯
七里镇距县城有三十多公里路程,县公安局在靠近山脚下,县城的最里端。和看守所在同一个大院内。进门的右侧是县公安局办公大楼。

  院子很大,办公楼为三层,属七十年代办公楼建筑风格,大楼中间是楼梯,正面是走廊。和学校课堂建筑是同种格调。

  底楼是治安科、户籍管理、联防办、接待室等办公室若干,二楼是刑警大队,三楼是正副局长、行政科、财务科等办公室。

  萧支平、老韩他们来到县公安局办公楼前,已快下午五点。他们没去接待室,而是直奔二楼的刑警大队。

  他们刚上二楼梯口,迎面跑来一位,敞开衣衫,腰里挂着*手枪,二十五、六岁的瘦小伙子。由于腰部太细,挂枪的皮带没能扎紧,枪套下垂在大腿根部,显得特别潇洒。

  来人叫吕亚明,是萧支平在部队服役时,在一个锅里,同吃了两年饭的老战友,老部下,是挺钦佩萧支平的战友之一。萧支平刚下“的士”,站在走廊上的吕亚明就看到了他。

  吕亚明非常热情的跑过来握住萧支平手说;“老班长,你怎么来了?我太感意外了。”

  萧支平说;“老战友,别提了,阴沟里翻船,被你们管辖的一个农民骗了钱。”

  吕亚明说;“骗了多少?”“十万元。”“那么多哇?我们精明强干的老班长,怎么会被一个农民骗了这么多钱?你老哥这几年发大财了吧?”

  萧支平说;“发什么财呀!都是人家的货款,哦,忘了介绍一下,这位是深圳来的韩老板,就是他们公司的货款。”

  吕亚明说;“到底是骗了你的货款,还是他们公司的货款?”

  萧支平说;“确切的说,货款是他们公司的,可是在我帐面上骗走的,当然也属于骗走了我的钱了。”

  吕亚明说;“哦?是通过银行账户骗走了?这就好办了,嘿嘿,我真的感到惊奇,你的精明强干,简直就是我的偶像,怎么会被一个农民骗走那么多钱?”

  萧支平说;“我说老战友,你就别笑话我了,不是我无能,而是现在的农民太狡猾了。”

  吕亚明说;“这人你认识吗?具体是哪儿人你知道吗?”

  萧支平说;“人我见过,他姓唐,三十五六岁,具体哪个村的我不知道,他把钱是打到唐山信用社,估计就是唐山乡人吧。”

  吕亚明说;“好,你跟我来。”萧支平、老韩,跟着他来到“侦探六组”办公室。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熊探长,我的兄弟,这位是我在部队的老班长。我最敬仰的大哥。”吕亚平说完,萧支平、熊探长相互握着手说;“你好!”“你好!”

  吕亚明继续说;“兄弟!我老班长好像被你管辖范围的人,骗走了很多钱。”

  熊探长说;“是吗?什么样的情况?”

  老韩、萧支平简单的把情况说了一下,熊探长听后,立即和另外一名警员说;“小余,你马上到一楼户籍科查一下,唐山乡、大唐村有没有个叫唐三保的人。”

  吕亚明说;“兄弟,这案子就交给你立案侦查了,希望你尽快帮我大哥把这笔款追回来哈!”

  熊探长说;“你队长都发话了,我敢怠慢吗?你放心,你的大哥也就是我的大哥。”

  ……

  小余很快上来了,大唐村确实有位叫唐三保的人,现年35岁,无业务农。熊探长立刻给唐山乡公安派出所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唐三保涉嫌诈骗,如果发现唐三保回家,立即拘留。

  随后,他叫老韩填了张表格,正式立案了。萧支平他们向熊探长提供部分证据复印件后,告辞准备回省城。

  吕亚明对萧支平说;“吃了饭再走,你老哥难得到我们乡下来,不吃顿饭,我过意的去吗?”

  萧支平说;“要吃饭,也不能让你破费呀!我来请好了!”

  吕亚明说;“你就省省把!在我这小县城,别的好处捞不到,吃顿饭,还是用不着我自己来掏腰包的。”

  萧支平说;“这怎么好意思呢?”

  熊探长说;“没事,你们老战友难得相聚,叫吕队长放点血也是应该的。”

  ……

  吕亚明另外又叫了两名刑警队的兄弟,一行六人来到酒家。酒家老板对他们非常熟悉,热情地说;“吕队长来了?到包厢里去坐。”

  萧支平拍拍吕亚明的肩膀说;“你小子混的不错呀!都当刑警大队的领导了。”

  吕亚明谦虚的说;“那里,那里,中队长,中队长。”

  熊探长对萧支平说;“老班长现在主要做什么生意?”

  萧支平说;“哦,搞了个五交化经营部。”

  熊探长说;“哦?那26型凤凰自行车好搞了?我老婆特想买辆凤凰牌自行车,这种车,太紧张,太难搞了。”

  萧支平说;“没问题,过两天我就给你送来。”

  熊探长说;“那太谢谢了,来!我先敬你一杯。”

  ……

  萧支平到哪去搞那么紧张的自行车票哇!他也不过是,花200多元买张自行车票,花上相当于,当时普通工人10个月的工资,打肿脸充胖子而已。

  ……

一头雾水
一周后,箫支平接到吕亚明的电话,唐三保已捉拿归案。现已收审在看守所,已追回赃款二万八千元,可令人糊涂的是,唐三保一直咬住老韩,说是老韩和他合谋,骗走的十万元,其中五万元已经给了老韩。

  这报案人,转眼变成同谋,让箫支平很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箫支平电话里对吕亚明说;“这不可能的,肯定是唐三保胡说八道,他们原来根本就不认识,怎么可能合谋?”

  吕亚明说;“是不是合谋,你我说了都不算,熊探长已经开出传票传讯他了,只是无法送达,你知道老韩住哪儿吗?”

  箫支平说;“这……”

  吕亚明说;“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箫支平说;“我,我不知道,他在省城没有固定居所。”

  吕亚明说;“我看这样吧,你若能碰到他,请你转告他,唐三保已落网,叫他来公安局一趟。”

  箫支平说“好的,好的。”

  ……

  当箫支平把这消息告诉老韩时,老韩也大吃一惊。无论箫支平怎么说,老韩就是不愿去公安局一趟。

  箫支平对老韩说;“你是报案人,你不去,怎么能把赃款讨回呢?”

  老韩说;“他既然栽赃我,很多的事就说不清了,公安局可不是个能讲理的地方,就是一分钱也追不回来,我也不能去。”

  箫支平说;“我看你不去也不是个办法,熊探长他们在向我打听你的住处。”

  老韩吃惊的说;“你告诉他们了?”

  箫支平说;“没有!”

  老韩说;“你千万别告诉他们。”

  ……

  老韩坚持不去公安局,这让箫支平更摸不着头脑,莫非真的老韩害怕面对唐三保吗?

  对于老韩在省城的工作情况,箫支平是很不满意的,这个固执的老头,没少和箫支平吵架。160万打进账一个多月,合同订了不少,钱也打出去不少,可一*胶手套也没买到。

  如果,老韩就此逃之夭夭,经营部的麻烦就大了。箫支平决定自己亲自去趟县公安局,详细了解一下情况,先把二万八要回来再说,

  箫支平来到公安局,吕亚明外出执行任务去了。

  熊探长对箫支平说;“老韩怎么没来?”

  箫支平说;“我最近没碰到他。”

  熊探长说;“那你来干什么?你们的事麻烦大了,你快走吧!”

  箫支平说;“不是说追回了二万八的赃款吗?我来拿钱呀?”

  熊探长说;“你还是别卷入进来好,这水太深了,你了解老韩吗?我们也搞不懂这复杂的关系。唐三保一口咬定和老韩同谋,老韩又不来和我们说明情况,现在我们也搞的挺棘手的。”

  这时,多喝了几杯“猫尿”的毛大队长进来,气势汹汹的对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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