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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乔布斯的秘密日记-第7部分

小说: 乔布斯的秘密日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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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心脏的跳动以及脖子、手腕和脚踝处的脉搏。慢慢地,我抬起胳膊,开始迎接太阳的升起。如此,我便可以逐渐进入太极境界,全身心专注于自己的呼吸。不过,这天早上令我难以置信,我始终无法真正进入状态。
  那是个令人难熬的周末。星期五,报纸上发布了我们雇用律师进行自我调查的消息。从那天起,媒体的报道便接连不断,不知道是谁走漏的消息。我不断与罗斯·齐姆、汤姆·博迪奇以及莫什·希什基尔(我们的安保部主管)通电话,希望能够查出是谁向媒体泄露了消息。我们一起查阅电话记录,搜索电子邮件,但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但这一切都过去了,今天我终于能喘口气了,我觉得放松多了。今天我既没有读报,也没有看电视新闻,而是专注于恢复体力。早上8点钟我打完了太极,洗了个澡,吃了管家布里·奇恩为我准备的早餐。布里·奇恩来自加利福尼亚州,由圣克鲁斯山区的嬉皮士父母养大,小时候家里没有自来水,也没有电。我在面试她时问她的唯一一个问题是她服用过多少次迷幻药。“啊,我的天,”她说,“我不知道,但可能有好多次吧!我可能数都数不过来了!”她问我们的唯一一个问题是:“嗯,那么我是否可以不必穿商业正装呢?”
  很不错。同时,她还留着我所喜欢的金发,身段迷人,看上去酷似《Blind Faith》的封面女郎。我每天早上洗澡时,都会把她作为思念的对象。我恨不得永远占有她,可每次我向她提出上床要求,她都会威胁说要告诉乔布斯太太,并且我还得给她涨工资。她现在的年薪已达到了万美元。我不知道离开她我们能够做什么。
  在我离开时,我向她鞠了一躬,说:“我很珍惜你我二人契合的地方。”
  “是的,”她说着,自顾低头洗刷着东西,“你就做美梦吧!”
  然后我便来到苹果公司总部进行每周一次的高位结肠灌洗。是的,虽然放假,可我的日本灌肠师久曾须川却很愿意为我效劳。
  “请握紧拳头,”久曾说,“不对,你需要放松。”
  我们不断磨合着,最后我终于感到浑身轻松了。然后,我便驾驶赛格威滑行车来到了突击队营地。莫什·希什基尔在等着我。他原来是一名以色列军官,后来他的左脸受伤,留下了一道指头粗的疤痕。他的左眼也受了伤,看上去像个鸡蛋黄。
  莫什向我介绍了一位叫做米克黑尔的俄罗斯人,他是来自我们Windows病毒制造小组的黑客。他个子很高,黑头发,几天没刮胡须,看上去似乎有些没睡醒。我们的“W*ecat行动”吸纳了几名世界上最好的病毒编程者,他们别的不做,只需一心编写破坏Windows操作系统的程序。我盘算着,如果微软果真想拷贝我们的东西和偷窃我们的想法,我们至少可以使他们的翻版无法正常运行。
  但是,今天米克黑尔从事的却是另外一项工作,即寻找那名泄密者。
  “我已经检查了苹果公司的邮件和电话系统,”他说,“没有发现问题。然后,我……”
  他停了下来,看着莫什。我猜测,他是担心自己在我面前说多了话。
  “没事。”我说。
  莫什点了点头。
  米克黑尔继续说:“我检查了使用苹果公司邮件地址发送或者收取邮件的邮箱,都没有发现问题。我还检查了苹果员工打的电话以及他们的个人邮箱地址,也没有发现问题。”
  “是的,我也想到过会这样。但试着查查也不错,谢谢你!”
  说着,我便准备离开。
  莫什说:“等一下,还有件事情。”
  “只是有一条线索,”米克黑尔说,“我们有关于记者、华尔街分析家、商业合作伙伴、供应商和客户的电话号码数据库。我收集了所有记者上周末撰写的报道信息。看这里,一名来自《华尔街日报》的女子。”
  他的电脑屏幕上出现了旧金山的一位《华尔街日报》记者埃里卡·墨菲的AT&T电话清单。他操作鼠标,逐条显示出了这位女记者最近两个月以来接入和打出电话的记录。
  “这一条,”他说着停在了一条记录上,“这儿有一个接入电话,还有这儿,一个呼出电话。这些都是与同一个号码的通话。让我们再来看其他几名记者的情况。同一个号码与另外三人进行了对话。”
  “这不是苹果公司的号码。”
  “不,当然不是。”
  “那这是个什么号码呢?手机?”
  “一张SIM卡,但我们不能判断它是在哪里使用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通过卫星还是什么?”
  “你别问。”莫什说。
  “这真是很奇怪。”米格黑尔将目光从电脑屏幕上转移到我身上,“您认识开曼群岛的人吗?”
  我到家之前,拉里已经到了。
  当我告诉他关于来自开曼群岛电话的事情时,拉里说:“这真是奇怪。”
  “好了,不谈工作了,”乔布斯太太说,“先讨论今晚如何过吧!”
  “我们还能谈些什么呢?”
  “我不知道,谈谈书怎样?”她说。
  我们看着她没有说话。
  “谈谈电影、政治或者伊拉克?”
  我们不知所措地坐了几分钟。最后,乔布斯太太起身去房间里拿饮料时,拉里说:“你听说杰夫·赫尔南德斯的事了吗?他要把自己的房子卖掉。他快要完蛋了。”
  “天哪。”
  “是的,这很糟糕,兄弟。”
  布里·奇恩为我们烤制了一份令人垂涎的豆腐蔬菜大餐。晚餐之后,我们来到广场观看焰火。面对绚丽壮观的焰火场面,我们赞叹不已。回家后我们仍在称赞今年的焰火搞得不错,似乎根本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你认为有必要找律师吗?
2006年7月10日,酷暑。心情:得意
  假期结束之后第二天,我走进办公室,发现了一张查利·桑普森写给我的纸条,要我下去接受他和他的团队的问询。我如约来到克罗斯比会议室,他们已在一张长桌子一边一字排开坐好。现场有一名速记员,几台录音设备以及几大壶水。
  “伙计,”我说,“这是干什么?参议院下属委员会开会吗?”
  没有人搭理我的话。
  “我不是开玩笑,”我说,“这看上去的确太严肃了。我是不是该找个律师来?”
  “你认为有必要找律师吗?”桑普森说。
  “我刚才不是问你吗?”
  “悉听尊便。如果你觉得没有律师在场便难以回答我们的问题,那你就去找个律师好了。但这里不是法庭,我们不是来给你定罪的。”
  “好吧,”我说,“那你们就问吧。”
  就这样,桑普森开始了废话连篇的提问,比如我的姓名、年龄以及工作经历等。为了有意找乐子,我故意回答错了几个问题,以便看看他们是否注意我的回答。他们的注意力的确非常集中。
  桑普森问我,我在苹果公司占有多少股份。我告诉他说我不知道。
  “一点也不知道吗?难道说你对自己拥有1%或者90%苹果公司的股票没有概念吗?”
  “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对数字没有概念,这也是为什么当初我被迫辍学的缘故。这属于一种学习障碍,确切地说是数学学习障碍。”
  “数学学习障碍?”
  “这就相当于数字方面的阅读障碍。”
  桑普森皱起了眉头:“已经确诊了吗?”
  “反正不是叫数学学习障碍就是学习数学障碍。我记不清了,非此即彼。”
  “你也患有阅读障碍吗?”
  我摇了摇头:“只是学习数学障碍。”
  “是数学学习障碍。”一个年轻人赶紧纠正我说。
  “啊对,”我说,“你说得对。我已经告诉过你们我自己也拿不准叫什么了。不过你们说话语气得客气点儿,你们应该知道,你们的工资单可是需要我签字的。”
  “实际上并不是这样。”有人反驳说。
  桑普森示意大家继续进行。接下来,桑普森的助手们便开始接连向我发问。在这种情况下,我一般都能够很好地解读别人的想法。这是一种超感官的能力,是我从洛斯阿尔托斯的一名禅师那里学来的本事。我会很快将别人的想法转化为文字。但今天,我遇到了挑战,眼前的一切有些凌乱。
  我抬眼看看桑普森,解读不出什么东西来。他回敬了我一眼,目露凶光。
  一位叫奇普的桑普森的助手问我:“你能否回忆起2001年7月13日与索尼亚·伯恩的一次午餐?当时你们两人讨论了股票期权的问题。”
  “让我想想,”我说,“2001年?7月13日?”我闭上眼睛,等了几秒钟,假装在冥思苦想,“啊,对了,是的。2001年7月13日,我们去了帕洛阿尔托的一家餐厅。我要了一份沃尔多夫色拉和一瓶圣培露矿泉水。后来,我让饭店把色拉重新做了一下,原因是他们在配料里放了蛋黄酱。然后,一位服务生端上了酸辣酱油配料,并且说这样便称不上是沃尔多夫色拉了。我说没关系,我喜欢这样吃。这位服务生名叫安顿,61岁,体型较瘦,留一头棕色卷发,右手中指戴一枚银戒指,左手手腕戴一块天美时手表。索尼亚要了一份火鸡三明治,没有加腌肉和蛋黄酱,还要了健怡可乐和柠檬水,不对,是酸橙水。饭钱一共是美元,我用Visa卡支付,还付了2美元的小费。”
  奇普皱起了眉头:“就这些吗?”
  “你记得5年以前的某天你在哪个地方吗?快点告诉我。”
  然后,他们开始问我何时收到多少期权,其中卖了多少,多少用于换取受限股,这些股票当时与现在分别值多少钱,苹果公司给我的喷气式飞机价值几何。然后,他们又开始讨论期权定价模型及其他任何能够计算出我的股票价值的方法。
  “伙计,”我说,“我真不知道你们都在说些什么。你们说的简直像是鸟语!”
  “让我们再来看一下。”桑普森说。
  “随便你吧,”我说,“但我一句话都听不懂。我告诉过你,我患有数学学习障碍。”
  “这就是你的理由吗?”桑普森说,“你确定?”
  “我还能说什么呢?”我站起身说,“怎么样,结束了吗?”
  “没有,”桑普森说,“还早着呢!”
  “好吧,”我说,“我结束了。你们喜欢就继续留在这里吧。”
  

我知道什么是卖空
“有件东西需要您看一下。”保罗·道森说。
  他在我的办公室外面等着我。保罗体形魁梧,从椅子上站起来时嘴里还喘着粗气。
  他递给我一张纸。这是一份数据表,上面每一行每一列都写满了数字。我讨厌数据表,我拒绝阅读。
  “你告诉我这是什么东西就行了。”我说。
  保罗解释说,关键数字在右边一栏。这些数字是目前市场上卖空的苹果公司股票,意味着有人认为我们的股价将会下跌。保罗说,自从一个月以前我们卷入证券交易委员会调查一事之后,这一数字便在持续增加。
  “我之前就说过证券交易委员会会介入。有人已经知道会出现坏消息。从那以后,便有人疯狂地卖空我们的股票。您难道不知道吗?看一下现在的交易情况吧,看一下市场的抛售吧。局势一片混乱。”
  我不知道保罗在说些什么。
  “有人与我们打赌,”他说,“一个很大的赌注。看上去他们在竭力掩盖着一切,以使我们觉察不到。问题的关键在于每天交易的股票数量。对我们来讲,这一数字突然之间暴涨了许多,并且没有明显的原因。同时,抛售的股票数量也在激增。这很奇怪。我不知道两者是否存在关系,但的确有可能。
  他看着我。
  “您听懂我说的了吗?”
  “你看我听懂了吗?我甚至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难道忘了我们一起讨论过开发新一代iPod技术了吗?太晚了,已经过去了。这下你高兴了?”
  “当下最紧要的事情,”他说,“是下一步该怎么办。卖空者目前正普遍认为,我们的股价将下跌。然而,如果我们的股价上涨,他们便毁了。”
  “我知道什么是卖空。”
  “那好。有这么多卖空者迫不及待地等着股价下跌,因此他们会不断散布谣言使股价下挫。您应当告诉公共关系部准备好应对措施。”
  “就这些吗?就因为这个你便来占用我宝贵的时间吗?那你直接告诉我说,我应当通知公共关系部有人可能会散布谣言不就得了?”
  “作为财务总监,使CEO保持信息畅通是我的职责—”
  “好了好了。我看这样吧,你把这件事情去告诉公共关系部吧,我要回去搞我的设计。你可能还希望知道卖空行为背后的指使者是谁吧?”
  “很可能是某家对冲基金所为。目前为止没有人知道,很奇怪。我会密切关注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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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搞一个倒霉的iPod?(1)
2006年7月16日,晴。心情:放松
  博诺进城了,因为除了要当一名摇滚明星,他还与一帮硅谷的私人资产投资者一起投资了一家公司。这帮浑蛋比风险资本家还坏。他们告诉博诺说,他们将在5年之内将投资翻倍。在硅谷,这便意味着他们将会把博诺投入的每一分钱都榨取过来。到目前为止,博诺已经砸入了200多万。我甚至不忍心将事实真相告诉他,因为他是如此有趣。
  还有,听博诺高谈阔论技术也是一件乐事。有一次在我们的谈话中,他提到了“速度”和“给养”。我说:“对不起,你说的是‘速度’和‘给养’吗?你知道它们什么意思吗?”他当然不知道。但是,我们没有想到,相对于那些没有技术背景的MBA来讲,他一点也不差。那些满嘴专业术语的MBA们来这里6个月之后便自认为他们将发现下一个谷歌,从而大发横财。
  问题是,如果博诺学走了我的作风—道貌岸然,宣扬要使世界更加美好,并将它发扬光大,那我会恨他。现在,他已经成了诺贝尔奖的候选人,而我却受到欧盟关于我是一名美国文化熏陶下的垃圾资本家的指控。但是,博诺有资格获得这一切,他想到了我没有想到的两个字: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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