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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独霸王妃-第55部分

小说: 独霸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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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帐篷门帘子。
  没进来以前,乌雅就知道章小柱在里面,她才离去没多远,回来得也最快。
  听到章小柱的惨叫,又回身一纪公子的帐篷抖动不停,快要散了,乌雅是个聪明姑娘,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什么事。
  她还想再寻找纪沉鱼时,章小柱哭了,好男儿不流泪水,流泪也代表关键时。他吸着鼻子,泪珠子和汗珠子一摔八瓣的往下掉,嘴唇快咧开三瓣嘴:“乌雅,千万帮我瞒着,不然你爹就要赶我走!”
  这话有起因,乌雅跺脚大怒,圆润有光泽如明珠的面庞上气得涨红:“上一次你和人打架,爹爹就对你说过,再打架,一定赶你走!”
  章小柱泪花儿流:“我……我是为着你啊。”
  “你哪一回打架,不说是为我!是我让你打的,是我求你打的!”现在是乌雅尖叫,她尖叫着开始骂人。
  帐篷外面,汇集的人更多,纪沉鱼明白过来,不能在这里惹事,离城不过一天的路程,要是去官府那是件麻烦事。
  要是自己不愿意告,而别的人,比如乌雅的爹说影响流动营地的秩序,一定要去官府,那也是件大麻烦事。
  着乌雅近似于歇斯底里大发作,纪沉鱼这受害人更害怕她高声,她忙阻止道:“乌雅姑娘,我们在闹着玩儿!”
  一开口,纪沉鱼吓了一跳,不过就挨了一拳,她的嗓子这就嘶哑起来。
  下一步,一个俏丽人影扑过来,乌雅这个时候才找到她,是刚才的拉扯中,包袱里一堆衣服被扯得到处都是,一半盖在纪沉鱼身上,把她盖得如一个小山包。
  她头上缠着雪白一件男人里衣,衬上她的面颊,雪白对上通红,似高山上皑皑白雪中,开了一朵红莲花,红得夺目,红得让人触目惊心。
  乌雅大哭抱住纪沉鱼:“你疼不疼,让我?”章小柱干咽一口唾沫,却又无可奈何。纪沉鱼心想这一拳就是为你所挨,你还是退后吧。她双手去推,按在一处柔软处,也不知道是腰是胸,打一个激灵又赶快缩回手。
  红着脸的乌雅低声道;“你坏!”见面颊红肿处有破损,微微沁出血来,不管不顾的随手拿起一件什么,要给纪沉鱼擦拭,这才一愣。
  纪沉鱼只觉得天一下子黑了!
  敢情她拼命塞呀塞的,那轻软质地的东西,还不是许王的披风。她手中一直在塞的,是她跑路出来,自己的一件女人肚兜,团团在包袱打开的口子里,还可以见到上面绣着红莲花出碧水,而许王的披风,一半压在她身子下面,是拉扯踢打中,不知道怎么弄成这样的。还有一半,摊得很开,平平的,把上面的绣纹展现得一览无遗。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别的衣服全揉得皱巴着,只有这半件,如展览一样,平铺在地上,当然上面还有几个脚印子,纪沉鱼对章小柱针刺般的了一眼,你找死吗?
  踩上殿下的衣服,如同踩殿下没有区别。
  这个时候,纪沉鱼为许王殿下争了一下律法。再心中一寒,对着帐篷里的人去,他们的眼光,包括乌雅的,全在这衣服上。
  不能怪别人好奇心大,因为他们全是走南闯北,有见识的生意人。
  许王殿下的衣服,上好针绣而成。盘旋游龙绣满全身,不是正装,龙头是侧面,虬须如九天遨游四海穿张,龙眼睛瞪得神采飞扬。
  好在不是正装,云纹到处都是,龙身半遮半现,半隐半露,又更让人想得仔细。余下地方,灵芝瑞草仙桃如意,小的只有指甲大,大的几乎一个手掌心,把空白处填得满满的,在深紫色的披风上尽显光华。
  好绣工,好衣料,好图纹!
  别人的眼里是一个劲儿的赞赏,纪学鱼眼里是一个劲儿的发黑。
  不过这一瞬间,她迅速有了主意。脸上也忘了痛,耳朵也忘了鸣,三把两把收拾起衣服塞好,努力想挤出一个笑容,却因为半边脸红肿而作罢,反而有点儿狰狞,她是对着章小柱,章小柱打了一个寒噤。
  想到对方一脚就把自己伤到这样,章小柱往后退一退,引得帐篷又闪了一闪。
  下一步,纪沉鱼并不是乘胜追击,而是双手握住乌雅的手,乌雅飞红一闪,半垂下面庞,羞人答答地低低嗯了一声。
  没有爱的表白,没有爱的倾诉,纪沉鱼很恳切很真诚很诚恳地道:“我们是闹着玩儿的,你要相信我!”
  “我信你,”这三个字和纪沉鱼的后半句话重叠在一起,乌雅是迫不及待,纪沉鱼一开口,她就赶快答应。
  帐篷帘子一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大汉怒气勃发进来,双唇紧闭,眸子里严厉无比,对着帐篷里的人一一扫去,最后定格在章小柱身上。
  他倒霉摧的,伤得最重,还没有爬起来。就听到一阵吼声,族长挥舞着拳头,带着不是踩扁章小柱,就是要将他砍成肉泥的姿势直冲而来,边冲边咆哮:“滚,给我滚!给你说过多少回,我们是作生意的,不是做生气买卖!”
  他知道章小柱是为自己女儿,可这是他第多少回,至少二、三十回干这种和客人打架的事!做生意的人,被人一传十、十传百的和客人打架,以后日子还怎么过?
  和断自己财路的家伙,不用客气!族长如猛虎下山,直对着那坐在地上动不了,泪眼汪汪苦恼自己下半身幸福是不是被废的家伙奔去。
  间中,不忘左右横扫几眼,平白奉送给帮着打架的几个少年。
  少年们抱头鼠窜,有躲到同伴身后的,那个人哎哟乱叫:“你别推我,啊啊啊呀……”人几步冲出去,十分机灵的往地上一趴,白眼一翻,鼻子一歪,晕了。
  还有两个人往角落里一蹲,屁股往外,那意思,这个你尽管打,脸要自己留着。
  纪沉鱼正得有趣,见族长到了章小柱面前,居高临下,由高制低,高处作战很容易,他甩开巴掌,有句话说蒲扇巴掌,估计就是指族长。
  左一巴掌,
  “哎哟,”是章小柱。
  “我们是规矩生意人!”这是族长。
  右一巴掌,
  “啪!”
  “哎哟!”是章小柱。
  “有我在一天,不允许你们扰乱秩序!”这是族长。
  纪沉鱼往外面,外面人影憧憧,几乎全营地的人都来热闹,她只担心,许王的兵在不在?这对于她,是件大大的危急事情。
  危急中,纪沉鱼推开乌雅,站起来就往族长那里去,嘴里同时喊着:“住手!”族长一愣回身,他一直担心的,就是被打的人上蹿下跳,直奔官府而去,还有外面的人不少是新客人,章小柱就是他儿子,今天也得打出个样子给别人。
  不想听到一句“住手!”
  真是百年的大稀奇事情!
  他回过身,手习惯性地还没有停,这手的习惯性,源于族长实在太生气。乌雅大了,人都说生得比百灵鸟儿巧,可以认出来最上等的珍珠,也可以嗅出来最奇怪的香料,理当嫁个有能力的,有才干的,胸怀比蓝天广,志向比大海深的女婿。
  要是她喜欢章小柱也倒罢了,她并没有表示非章小柱不嫁,几回好的亲事,全被章小柱搅和光。
  因为回过头的族长,眼珠子一错不错在纪沉鱼身上,另一只手在身前,不用也作扑扇状,嘴里也依然有配合。
  “啪!”
  “让你天天胡闹!”
  “不敢了!”是章小柱。
  “啪!”
  “让你天天纠缠!”
  “我是爱她的!”是章小柱。
  “啪!”
  “……”没了声音。
  族长张开嘴,对着一路过来的纪沉鱼目瞠口呆。
  地上一切衣服,还有两件子是女人的,这也罢了,族长最多当这个少年人也不稳重。可是这两件子女人衣服不消停,纪沉鱼一起身,靴子尖上先缠了一件,是她原先的里衣,淡玉色的一件罗衫,上好衣料。
  还有春花般的香味儿。
  女人衣衫一出来,纪沉鱼又急了,再走一步,又缠上自己原先的一件水红缠枝花卉绣牡丹的外衣。
  “噗!”两只靴子被缠住的她脸朝下,摔了一个不啃泥的脸对地。
  族长愕然,乌雅也愕然。百灵鸟儿似的乌雅,处于爱恋中的乌雅,应该是人比弹簧还快地去扶才对,不过,少女的忧愁占了上风,灯光下,那水红色如一波一波的涟漪,把伤心带到她心上。
  她吃醋,她嫉妒,她这才想到,自己对少年有了心思,而纪公子呢……
  帐篷外的说话多起来,“怎么了?”
  “要打官司吧?”
  纪沉鱼急了,潜力爆发。双脚不能动,她双手爬啊爬,一直爬到族长的脚边,双手按着地,半边脸红肿不堪,对族长抬起头。
  烛光照在她的半边面庞上,另外半边的如玉粉嫩,更衬出这半边的肿胀难。
  极速肿起来的肌肤,毛细血管都充血,有青有紫地呈现在面颊上,似孩子乱泼颜色,恶劣的一幅画。
  多一眼也是噩梦!
  那殷切的小眼神儿,族长眼前也快冒金星,他怕的是报官,他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露出主持公道的笑容,不想纪沉鱼比他更快。
  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我们在闹着玩!”
  族长脚下一个踉跄,就差坐在地上。他对着那半边红肿的脸张口结舌,再被自己几巴掌打成红猪头,可怜兮兮,泪光闪闪,双手还捂着裤档的章小柱?
  你们这叫闹着玩儿!
  纪沉鱼脑子已经有主意,再回过头,无耻之极的给了乌雅一个勾引人的笑:“雅儿,你说是不是?”
  话一出口,先雷倒自己。
  雅儿,真难听。以后生孩子,一定不叫优雅,高雅,文雅……别人家里叫出来的一定是好口彩,只有自己家里不能叫。
  源于本人被自己在这种趴在地上,脸肿如猪头的告白惊吓倒!
  乌雅只在衣服上一扫,那件手忙脚乱塞在包袱里的衣服上纹的什么,乌雅还在脑海里。她眸子轻闪,认为自己明白了什么,也对父亲道:“他们是打着玩!”
  她走过来,扶起纪沉鱼,为她解开靴子上缠着的女人里衣,纪沉鱼说话一张一合都很困难,还在强笑:“是哈是哈,我们在玩。”
  伸手去解另一个靴子上缠的外衣,见章小柱的脚就在手边,踢了一脚狠的,凶巴巴:“说,我们是不是闹着玩!”
  要是杜莽客在?她又惊又惶然,希望他听话老实,一直在原地不要过来。
  章小柱惨叫一声,这一脚又动了他的……他的他的伤处。可他也不笨,被族长几巴掌煽得脸上火辣辣痛,人也清醒过来:“是是,哎哟,我们是玩啊!”
  他一叫,又直冲云霄!
  外面的人都听到,族长的面子回来不少,他马上哈哈大笑:“原来是玩,年青人,我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教导你们,玩过了不好。”
  “是是,”
  “是是,”
  “是是,”
  至少五六个人答应族长。装死的活过来,屁股对外的,现在脸对外,应声虫一样的点头。
  纪沉鱼心急如焚,杜莽客随时会来。帐篷外面几乎有一营地的人,见到一个人有马不骑,扛着个马……
  不敢想像,让人寒噤!
  “乌雅姑娘,我有话单独和你说。”纪大明星的舞台开始搭就,她又心痛,又不舍,又焦急,又有一腔的心事要说。
  乌雅对族长道:“爹爹,我在这里照他,你带着他们出去吧。”族长没说什么,他还出去安抚别的人,告诉他们这是一场误会,年青人的玩笑,他把这里交给已经给独当一面的女儿,把别的人全带出去。
  要说有男女之别,对于南北皆去的这家人说,族长没当这是一回事。
  外面人声很快平息,帐篷里纪沉鱼也坐稳了,地上的包袱也理齐了,乌雅坐在她旁边,含羞带怨,眼风不住的来。
  佳人……消受不起!
  但有人,消受得起。
  纪沉鱼手中拿着那件惹事的披风,沉重的,严肃的,凝神地开了口:“乌雅姑娘,从一见到你,我就知道你是我命中注定的那个人,怎么办,我一直想逃,一直想走,因为我的家,与别人不同。”
  把女人衣服,不管里衣还是外衣往乌雅手里一塞,理直气壮:“这是我给你买的。”
  乌雅心里扑通扑通,来不及想不过认识两天,这衣服从哪里变出来的。
  低声更羞赧:“我知道。可是,我喜欢你。”她同时想到的,还有那个飞腾于云雾中的龙首,只是一个侧脸儿,也能让人明白不少。
  纪沉鱼在肚子里骂,要是披在身上,都会低头走不让人到,可恨可恼,今天让人得既清楚又刻骨铭心。
  “唉,”纪公子怅然,又对乌雅含情脉脉的一笑:“不过你不要怕,我…。一直在想主意,”她柔声轻问:“你能帮我吗?”
  “行!”乌雅想都没有想。
  纪公子展颜一笑,又咧咧嘴,面上实在疼痛,乌雅又心疼又怜惜又气愤,正在把随身带的伤药往这伤处上抹。
  “雅儿,”纪沉鱼再麻一下,再深情地,一往情深的,痴心不改的:“我家世代有规定,是真心真意的,不管家世如何,可以成为夫妻。”
  乌雅的心一跳,支起耳朵。
  “我有个兄长,在此地衙门中为官,你明天带着这件衣服去求他,我再给你一封信,你记住,见到他,就把信给他,跪下来一直求他,他不答应你就不起来。”纪沉鱼此时的眼神很报复,很向往,不知道自己的丈夫,许王殿下你哆不哆嗦?
  乌雅听过不少故事,没有身份的女子这样嫁入高门,都有这一出。考验有情人是不是情比金坚,她用力点点头,充满了感激,还有多多的爱恋。
  纪沉鱼打开笔墨,对乌雅温柔一笑,只可惜面如女鬼,笑得也如小鬼:“你帮我弄点儿热水来,我洗洗脸。”
  支开乌雅,匆匆写下一封信,乌雅正好进来,拧着手巾把子送过来,纪沉鱼擦干净脸,把信给了乌雅,眼睛对着眼睛,可见她的眼神儿多么的诚心诚意,一脸的决不负卿:“我要走了,为了你我的心愿,我得去求附近住的一个长辈,我兄长身份尊贵,我一个人怕不行,加上你也不行,为了你,我愿意半夜里去求他,哪怕跪着求他,我也得去…。”
  掬一把鳄鱼眼泪,纪沉鱼沉重地道:“替我感谢章小柱,如果不是他,我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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