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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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始至终,这天下,这江山,这权势富贵,他从来不曾真正看在眼里。
要不然,也不会在幽州一伏就是三年。
要不然,也不会以天子之位,仍舍身犯险,只为了救回燕阳。
要不然,也不会只是因为猜到那人是独孤月,立刻便改变计划,不顾一切地到楚城的船上来。
他便是说恨她,怨她,恨她,责她,却也不过是因为在意。
正如他自己所说,在有她之前,他就是君白衣。
独守在汴梁城,每日里练兵骑兵,坐在塞外吹进来的风中饮酒,身上白衣如雪,不染这世间微尘。
有了她,他便不再只是君白衣。
她在他身上留下了她的痕迹,也在他心上留下了痕迹。
无论哪个,都将终身相随。
天下,这等虚物,又怎么能与独孤月比上哪怕一比?!
侧脸看着那琚傲而立的男子,楚城突然有些了解,为什么独孤月见到他时会有那样的笑意。
突然,对这个男子,楚城控制不住地生出几分羡慕。
当然,只是瞬间,他已经重新变成了那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楚城。
“好!既然如此,我们就做个交易!”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23)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23)
“什么交易?!”君白衣不卑不亢地反问。
“你帮我对抗楚央,我把可儿还给你!”楚城淡笑着答。
“她叫月儿,不叫可儿!”君白衣严肃地更正。
楚城轻笑出声,垂脸注视着怀中的独孤月,“可儿,是我给她起的名字!”
“你没有那个权利!”君白衣的目光柔和地掠过楚城手中独孤月的脸,“而且,我也不会拿月儿和你做什么交易!”
楚城挑眉,眼露不解。
“难道你不担心她?!”
“自然担心!”
“即然担心,为何不答应?”
“因为我说过不会拿她做什么交易!”君白衣缓缓抬起手中的剑,“而且,我现在就会带她走!”
走字话音未落,君白衣的人已经化成一道残影。
快,闪电般地快,快到一众罗刹门的杀手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他的人已经消失在原地。
噗噗噗!
君白衣动起来的同时,无数箭羽也如飞蝗一般,从黑暗的江面上飞射过来。
一众杀手们,大多数还不及反应,便已经便刺穿了身体,身手快些的,则闪躲开去,无数长箭在甲板上刺出一片箭羽之林,在雪亮的灯光下,闪烁着森森寒意。
箭矢钉入甲板的时候,君白衣的人亦已经冲到独孤月面前。
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准备地停在楚城的咽喉前。
楚城抱着独孤月的手指微微弓起,又缓缓放松。
君白衣厉声开口,“把她给我!”
“马上放开主人,否则我就杀了他!”将弯刀横向燕阳的颈,初星高声喝道。
“白衣,不要管我,带月儿走!”不等君白衣出声,燕阳已经急声开口。
他早已经不是当初的燕阳,自然也知道有些事情,不只是对与错那么简单。
不管之前发生过什么,眼前他们到了楚城的船上,都是因为他,这一点,燕阳并不糊涂。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24)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24)
“燕阳,你不用担心,我会带月儿走!”君白衣从楚城手中接住独孤月的身体,这才微微侧目看向燕阳,“而且,我们也会带你安然离开!”
收剑,顿足。
君白衣双臂收紧,将独孤月牢牢抱在怀里,人便如飞鸿一般掠起。
在下层船舷上借一下力,直接向着黑暗的江水冲了过去。
哗!
水面上,黑影带着涟漪。
却是一个人,从水面上升上来。
毫不客气在那人的背上踩一脚,君白衣再次起身,水面上的那人也瞬间消失,仿佛从未出现。
如此,几个起落之后。
君白衣就在楚城杀人的目光和燕阳的关切注视中,消失在了无尽地夜色中。
“主人?!”初星小心翼翼地询问。
“传令,调整船头启航!”楚城抬手拈上胸口处独孤月留下来的一根长发,缓缓地缠到自己的手指上,“仔细安好燕阳,再有闪失,就自己跳下江去喂鱼!”
环视一眼仍留在甲板上的罗刹门刺客,他的眼中闪过鄙夷,“还留在这里做什么,不觉得丢人么?!”
剩余的几个女刺客们胆怯地环视他一眼,无一例外地扬起自己的兵器,或击或削,竟然自我了断。
看着众人一个接一个地倒下,楚城这才迈开步子,懒洋洋地从一众尸体和箭林中走过去。
猛地在袖中的右手猛地握紧,指上青丝顿时裂成无数节,随着他展开手掌,无声地飘落在甲板上。
看着倒下去的那些尸体,燕阳的目光转向那消失在入口处的红色人影,眼中满是惊愕,“他们,为什么要死?!”
初星收回格在他颈间的刀,低低地叹了口气,“王爷,请回吧,这些事情,您还是不要多问!”
燕阳看她一眼,想要开口,终于还是又闭紧了唇,任由楚城的两个侍女将他拖回了房间内。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25)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25)
甲板上,只留下初星和几个其他侍女。
目光带着几分无奈掠过甲板上死去的杀手,初星缓缓挥了挥手掌,“去吧,全部丢到江里!”
她们为什么死,燕阳不清楚,她却是清楚地很。
若她们不自我了断,等待她们的将是更痛苦地死法。
一具具尸体,无声地落下江水中。
或者,会击起浪花和涟漪,但是很快就会逝去平息。
就如同这长夜,总有尽头。
夜尽天明之后,便又是一个大晴天。
独孤月再次醒来的时候,一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破旧的竹席遮出的简陃舱顶,席子的破洞处,一片灿烂的艳阳天,那阳光热烈地刺眼却带着让人安心的温暖。
因为她知道,她已经不在楚城的地方了。
心中,并没有意外。
转目,她努力地想要寻找那个人。
无需努力,他就是她的身边,正一脸笑意地看着她。
那笑意,比席洞外的艳阳天还要夺目耀眼。
“醒了?!”
君白衣轻问,他的语气很平淡,平淡地就好像她和他从来不曾分开过四年,就如同四年前每天在将军府里,清晨的遇见。
“我睡了多久?!”独孤月苍白地笑,笑意无邪而天真。
四年前,每次他这样问,她总是这样笑。
“不多,一天一夜!”君白衣抿了抿唇,“燕阳还在船上,我无力救他!”
“这件事,错在我!”独孤月眼中闪过懊恼,“不该被楚城的苦肉计蒙骗!”
现在想来,那一晚的事情实在太多疑点。
楚城答应的太爽快,初星的掩饰和流云的话到一半被拦住,她走过去楚城刚好在上药,这一切,太多巧合。
她心中对于楚城的主观情绪,影响了她的判断。
“好了,不要再想了,他在你的体内下了迷药,你的判断力自然会大打折扣!”君白衣霸道地开口,语气中却有难掩的宠溺。
她的心思,他如何不懂,他只是不想她太过自责。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26)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26)
“我早该想到,毒是他下的!”独孤月冷语。
君白衣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说出自己的判断,“据我推测,下毒的应该不是他!”
“为什么?!”挑眉,独孤月不解反问。
君白衣的眼前闪过楚城注视独孤月的目光,“若他真有心杀你,我也没有机会带你安然离开!”
楚城是在利用独孤月,毋庸置疑,可是他对于独孤月也绝对不是不在乎。
对这一点,君白衣十分确定。
人的眼睛,是没有办法撒谎的,如果不是确定了这一点,君白衣也不会贸然出手,让独孤月陷入危机之中。
说什么不想让她做交易,自然不是假的。
可是,若真是为了她,他又有什么事情不肯的呢?!
想到这里,君白衣不由地在心中又叹了口气。
这个小东西,如今早已经是他的毒,若他日失去,这毒如何得解?!
想到这里,君白衣不由失神。
“你在生气?!”独孤月抬起手掌,轻轻地扯了扯他的衣袖。
“没有!”君白衣回过神来,安慰地笑。
“有!”独孤月任性地肯定。
“没有!”君白衣笑着摇头。
“不许骗人!”独孤月皱眉,捏着他衣袖的手指却越发收紧。
“我只是……”君白衣沉吟片刻,终于还是承认,“我是有些生气!”
虽然不愿意承认,却不得不承认,想到独孤月被楚城抱在怀里的样子,他就控制不住地有些怒意,胸口闷闷的不爽。
看着他的脸,独孤月终于忍耐不住地大笑起来,直笑起咳嗽起来。
小心扶她起来,君白衣笨心笨脚,却又小心翼翼地拍着她的后背,“你笑什么?!”
好一会儿,独孤月才忍住咳嗽,抬手捏着他的衣襟,她喘息着开口,“我是没有想到,堂堂的君白衣大将军,也会吃醋!”
“吃醋?!”君白衣皱眉,“我才没有!”
“恩,你没有吃醋!”独孤月肆无忌惮地再笑起来,“你只是打翻了醋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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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1)
吻!(1)
吃醋?!
俯首,注视着怀中小人精致如画脸上的张扬笑意,君白衣没有再去辩解。
四年了,难得有机会再这样拥她入怀,他怎么都要好好地看看她。
虽然已经盯着她看了一天一夜,却仍是看不够的,那一晚,在房间内的匆匆一吻,他甚至也未曾真的看清她的模样。
四年间,他无数次地想象,她长大后的样子,会是如何的倾城倾国。
等到真正见她睁开眼睛,才明白,他想象的与真实的她要差得太多太多。
女人,他也见得多了,美丽的女人,自然也不会少的。
可是,没有一人,能比上得她。
她的灵动无邪,她的霸道犀利,世上纵有万种风情,他却不过唯独在乎她这一种。
与四年前,她已经有了太多不同。
身上稚气初褪,少女的妩媚已经很是明显,四年前的小小女童,早已经不再只是削瘦单薄,而有了诱人的柔软和丰腴。
拥她在怀,她的发香便萦绕鼻端,很淡却足以让他痴迷。
目光不经意地划过她的唇,便自然地想到了那夜的淡淡一吻,思及她唇的柔软,君白衣的呼吸不由地微微一窒,胸口深处便有一股强烈地火热情绪迅速升腾起来。
呼吸,本能地变得粗重急促。
“上次在船上,我问你的还不曾回答!”
君白衣低语出声,声音因为喉咙干涩而显得有此暗哑,本来清朗的音色便染了些沙沙的性感。
微歪脸,独孤月仰脸迎上他的目光,瞬间明白过来,他是在说那晚上问她的那一句,“这次,不是骗我”。
从他的眼睛里,独孤月分明看到蒸腾着的火焰。
穿越前阅人无数,这点眼力她还是有的,心中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却是欲擒故纵。
“那晚,不是已经回答你了!”她微垂脸,轻轻用舌尖润润唇瓣,“或者,你觉得我答得不够明确?!”
吻!(2)
吻!(2)
那姿态,那语气,那润得晶亮的唇瓣……
对于君白衣来说,无异于火上烧油。
敢不得燕阳当年说这个臭丫头是他的冤家,唇舌迅速燥成火焰,君白衣只恨不能将这个小东西吞到腹中,饮血食骨,终却是不忍。
她才刚刚醒来,身体这般虚弱。
连续地吸了三口长气,君白衣硬是压抑住了自己的想法。
没有想象中的疾风骤雨,独孤月疑惑地抬脸,只见视线中的男子正带着些懊恼地看她,那样子就如同一个孩子盯着一块最爱吃的肉,恨不一口吞下又担心吃完了会再也得不到。
瞬间,明了他的想法,独孤月的心顿时被温暖地情绪填满。
这个男人,竟然在意她到了如此吗?!
手指顺着他的衣襟划上来,独孤月毫不客气地攀上他的脖子,将脸对上他的。
“君白衣,你仔细听好,我现在就回答你!”
在君白衣发怔地瞬间,她突然向前一凑,吻住了他的唇。
既然,这个笨男人不敢主动,那就别怕她独孤月不矜持了。
双唇相间的瞬间,君白衣这才明白了她所谓的回答是什么,片刻僵硬之后,他双臂一紧,便将那小人拥到了怀里。
没有再多的言语,剩下只是唇与舌的纠缠。
同样滚热的呼吸不分彼此地揉到一处,那是一场唇舌的盛宴,也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战争。
论起结吻的技巧,独孤月可是一点也不匮乏,甚至在培训她的“月影”时,她还教过那些女孩们如何让男人们败倒在她们的唇舌之间。
做杀人,色情之事可是必修课。
不过,论起实践来说,她的经验并不多。
前世做杀手时,她跟本无需对男人投怀送抱,只需要一把刀就足以要他们的命,自然更无需像一些同行那样牺牲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