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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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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齿间,很快便有了腥甜。


    咬住他腕的同时,她的右肘也毫不留情地击出,磕在他的胸口。


    君白衣哪里会想到她竟然能抓到他情绪激动的这个短暂机会,发出如此强劲地一击。


    手腕吃疼,他手中剑差点失手落地,然后胸口便被独孤月击得生疼,左手手臂本能地便有些松动。


    抓住这个机会,独孤月迅速冲出他的臂弯,跳到了柳无痕和陈蛟身侧。


    没错,论实力,此时的她与君白衣确实有着不小的差距。


    但是,若论起对时机的把握,她绝对在他之上。


    多年来的杀手经验,她的信条便是利用一切能利用的机会。


    自己的生命被别人操纵,绝不是她喜http://。345wx。欢的状况,一向以来,都是她控制别人。


    将从他腰上扯下来的那把短刃拔出鞘,刃尖对准君白衣,独孤月微眯着眸子,唇角还留着君白衣的血,脸上满是狂野和不羁。


    黑着脸,将右手剑交于左手,君白衣眼中满是暴戾的杀气。


    这个小东西,她竟然咬他!


    抬手抹掉唇角的血渍,独孤月轻轻拦住了准备扑过去的柳无痕和陈蛟。


    “你们二个退下,我要和他好好谈一谈!”




君白衣,你敢不敢打赌!(1)

君白衣,你敢不敢打赌!(1)


    “公主?!”


    柳无痕低语一声,满脸不甘。


    “退下!”


    独孤月压低声音,语气中隐含怒意。


    抿了拒唇,柳无痕收回长枪,转身走向了远处。


    陈蛟哪敢怠慢,向独孤月行了一礼,也收了刀,随着柳无痕走了过去。


    君白衣原本已经做好了要与独孤月和柳无痕、陈蛟三人拼个鱼死网破,哪想对方突然支走了自己的帮手,竟然要与他“好好谈谈”,他顿时有些迷惑。


    紧盯住站在自己面前不足三步远的独孤月,他皱着眉,全身戒备。


    已经吃过太多次这个小丫头的亏,他不能不有所提防。


    “白衣,其实我有一个秘密想要告诉你!”


    抬脸注视着他,独孤月脸上没有杀气,有的只是天真的笑意。


    “什么事?!”君白衣没好气地问,心中却是自然地生出好奇。


    目光掠过他写满了怒意,却又掩不住眼中好奇的眼睛,落在他缓缓滴着血的右手手腕,独孤月的心里升起一股她十分陌生地情绪。


    她刚才故意说他喜http://。345wx。欢她的话,不过就是想要激怒他,通过影响他的情绪来找到逃走的时机。


    但是,独孤月没有想到,他的反应会那样强烈。


    现在,她已经逃出他的控制之内,人也就是完全恢复了冷静。


    自然,她不能死在他的手里,而她现在也同样不能杀掉他。


    放眼天下,能让楚央有所忌惮的,不过就是她和君白衣。


    如果君白衣死了,只剩下她,楚央自然会毫无顾忌地向她出兵。


    现在,她还没有足够地力量,对抗楚央,到时候这北关的一切都会被楚央的铁蹄踏得粉碎。


    如何,与君白衣达成暂时的共识,二个人牵制楚央,这是她一直在思索的问题。




君白衣,你敢不敢打赌!(2)

君白衣,你敢不敢打赌!(2)


    这件事情,独孤月早已经想了好几遍。


    无奈君白衣远在幽州,她与他面都见不到,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今天君白衣的出现,对于独孤月来说,绝对是个大大地惊喜。


    从之前他的表现,她也猜到这个家伙其实并不是真的想杀她,否则她现在早已经变成一具尸体了。


    正是确定了这一点,独孤月才如此大胆地将柳无痕和陈蛟都赶得远远的。


    “我并不是故意要骗你的!”独孤月抬起脸,满目诚恳,“我的身份,你也知道了,那样的决定,不过只是没有办法的行为,如果我告诉你我是离国公主,早已经成为你的剑下之鬼了!”


    “哼!”君白衣冷哼,“如果你所谓的秘密就是指这个,我没有兴趣再听!”


    “我不是想要你原谅我,如果换做我是你,也不会原谅自己!”独孤月深吸了口气,缓缓地垂下手中短刃,将短刃收回刀鞘之中,“其实,我真正想要告诉你的事,我……并不是真的想杀你!无论是在汴梁城,还是刚才,从来都没有想到要杀你,我只是……”


    “够了!”君白衣不耐烦地打断她,“不要再在我面前演戏,我说过会信你一次两次,却不会再信第三次!如果你只是想要借故拖延时间的话,我劝你还是不要多废心思了,就算是你背后站着千军万马,我也一样可以在我死之前杀了你!”


    这一点,独孤月深信不疑。


    当然,前提是他想杀她的话。


    想到这里,独孤月又是暗暗一笑,脸上却是故意寒了脸色。


    软得不行,那就来硬的吧!


    “君白衣,你也太自信了,你以为,我就杀不了你吗?!”独孤月抬起手指,指住他滴血的右腕,“看看你的右手,那牙印,还有那个钉痕,那都是我留下的,这一点你没有想到吧?!”




君白衣,你敢不敢打赌!(3)

君白衣,你敢不敢打赌!(3)


    那钉痕,也是她的杰作?!


    君白衣的眼中猛地闪过那只隔着车洞看到的眼睛,心中幡然醒悟。


    怪不得,从第一次在汴梁城外看到她,他就觉得她好生眼熟。


    原来,她就是那个在他车下藏着,差点废掉他右手的小东西。


    “你……”


    左手抬剑指住独孤月,君白衣的黑眸被怒气染红。


    “够了!”独孤月模仿着他之前的语气,“不要再说什么要杀掉我的话来,这话你也说过不是一次两次了,到现在我不是还好好活着!你不嫌烦,我都嫌烦了,就像你说的,像这样一个我只是杀了是绝对不够了。君白衣,不如我们玩大点?!”


    “谁要和你玩!”君白衣鄙夷低骂。


    “你的意思是?!”独孤月扬起下巴,故意将语气放得狂傲轻蔑,“你不敢?!”


    “哼!”君白衣冷哼,“激将法这种伎俩,对我没用!”


    “那你想怎么办?!”独孤月嘟起嘴唇,微微有些郁闷。


    这个家伙,竟然软硬不吃,这让她如何是好?!


    “我要带你走!”君白衣霸道开口。


    “休想!”独孤月不假思索地拒绝。


    “由不得你!”君白衣微抖左腕,剑尖遥遥指住她的脸,“我现在便带你走!”


    “站住!”拔刃在手,独孤月竟然将那只短刃抵在了自己的咽喉,“如果你再上前一步,我就死给你看,你不是说想要折磨我吗,你不是说我的命是你的,我现在就向你证明,我的命运做主!”


    “你……”君白衣气结,“宁可死也不跟我走?!”


    “不错!”独孤月固执地梗着脖子,“我死也不跟你走!”


    宁肯死,也不跟他走?


    她对他,竟然厌恶至此吗!


    君白衣差点将满口银牙咬碎。


    “好!既然如此,你就去死吧!”




君白衣,你敢不敢打赌!(4)

君白衣,你敢不敢打赌!(4)


    长剑如虹,划出仿佛月光一般银亮的剑影。


    当!


    不是刺向她的胸口,也不是割向她的咽喉,君白衣的长剑,准确地磕在她抵着咽喉的短刃上。


    瞬间,便将那薄刃嗑开。


    右手急探,仿佛铁钳一般钳住她握着匕首的腕,君白衣的眼中闪烁着得意。


    “如何,你以为你是想死便能死的?!”


    因为过度用力,他右腕上的伤口被牵扯,本来不过是慢慢滴下来的血滴得越发快了。


    鲜红的血,凝结在他的腕下。


    从独孤月的角度看去,那血便如珍珠一般,反射着瑰丽地光泽。


    光芒后,他的眼睛里,写满了得意和安心。


    仿佛有羽毛轻柔地划过心底最柔软的角度,独孤月的心控制不住地泛起了温柔地涟漪。


    原本已经准备好的一计偷袭,硬是被她临场搁浅。


    她,刚才在赌!


    赌他,会出手阻止。


    而她,亦已经做好了准备,待他出手时,便要刺出右手。


    在她的右手手指间,那支银簪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的高度,她了解地很,从她的角度刺出去,应该刚好可以刺中他的心脏,心脏受伤,不死也伤。


    既然他软硬不吃,她也只好狠一点。


    心中这么想,可是看到他真的想要阻止她,她仍是控制不住地犹豫了。


    她本能地抬脸看他,而君白衣也刚好向她看过来。


    四目相对,近在咫尺。


    一眼,远胜千年。


    独孤月分分明明地看到了他眼中的担心,便是恨她、气她、怒她,一次次地发誓,要杀了她,他到底还是舍不得她死。


    真的,舍不得。


    而他,也分明看到了她眼中的那一抹犹豫。


    那是,不舍?!


    时间,仿佛停止了那么短暂的一瞬,又好像是一下子跨越了千年。


    两个人的心,同时落了一拍。




君白衣,你敢不敢打赌!(5)

君白衣,你敢不敢打赌!(5)


    恍惚间,他的声音再次响在耳边。


    ……


    放心,以后再也没有人能欺负你,就算是皇上也休想为难你!


    ……


    红色血珍珠,无声滴落。


    在独孤月的眼中划过一道血线,无声地击在她的右手手背。


    独孤月的理智瞬间回归,猛抬手,她直接将右手的银簪对准了自己的咽喉。


    “我的命是我的,我想死,谁也控制不了!”


    语气,依旧是那样的骄傲,似乎是,不想承认她那片刻的犹豫,而是想要向自己证明,她的计划原本就是如此的。


    君白衣微愕,眼底闪过亮色,当然很快又压制下去。


    “你刚才说,玩大点是什么意思?!”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始终保持着冷意。


    “你刚才不是还不敢玩吗?!”抬起眸,独孤月有些不敢相信地再次抬起眼睛。


    “这世上,没有我君白衣不敢的事,不过那也要愿意才行!”琚傲地扬着下巴,独孤月居高临下地斜着她,“快说,我可不保持我会一直有耐性!”


    转折来得太快,独孤月都有些不太适合。


    不过,此时的她,没有时间去深究他为什么会突然改变这么多。


    这家伙,一向性格乖张,喜怒无常,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变卦?!


    起床要衬早,打铁要衬热。


    好不容易这家伙松了口,她可不能错失良机。


    “君白衣,你敢不敢和我打赌!”调整一下自己的呼吸,独孤月沉声询问。


    “赌什么?!”


    “我们就以四年为期,赌一赌看谁在四年之前,谁的疆土最大!”独孤月迅速说出自己的答案,目光悄悄观察着他的脸色,解释道,“我知道,你一直恨我,心中一直不甘心输给我这样一个黄毛丫头,所以我要和你公平地比一场,看最后究竟鹿死谁手!”




君白衣,你敢不敢打赌!(6)

君白衣,你敢不敢打赌!(6)


    微眯起眸子,君白衣玩味地注视着她略显苍白的精致小脸。


    “输又如何,赢又如何?!”


    “不管是谁输谁赢,输家都是赢家的奴隶!”


    独孤月轻吸了口气,似乎是下定了决心,


    “如果我输了,我那时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自己在内,如果你输了,我要你的朔月国永远向我离国伏首称臣!要是你不答应,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让你永远也没有再报复我的机会!”


    以死相逼,逼对方与自己打赌,赌局的结果,赌得如此大而不真实。


    这样的赌局,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如果传出去,只怕没有人相信,这是真的。


    可是事实上,这件事就这么真正地发生了。


    最重要的是,被威胁的人,竟然还答应了这样的一个赌局。


    “好啊,我赌!”君白衣眼中玩味之色越浓,“不过,你一向说话不算话,我凭什么相信你会兑现!”


    “我没有办法证明!”


    独孤月孩子气地扬起唇角,


    “不过,眼下来说,你似乎也没有什么别的选择,大不了,到时候,你一剑杀了我,或者想办法把我捉去,尽情地虐待,反正到时候我也应该长大了些,或者会比现在虐待起来比较有趣?!”


    四年,四年之后她也有十三四岁了吧!


    那个时候,应该正是含苞待放之时。


    想象着那时的她,君白衣的心中突然生起一股热热地燥意。


    “好,就依你!”


    豪气地吐出四个字,他松开她的腕,退到一边。


    “白衣,你说到时候,会是我的赢还是你赢呢?!”


    垂着握着银簪的手,独孤月轻笑着问。


    “输的肯定不会是我!”君白衣淡然而语,语气中却有无比坚持地自信。


    “我和你的结论相同!”不干示弱地扬起眉毛,独孤月的脸色神采飞扬。




君白衣,你敢不敢打赌!(7)

君白衣,你敢不敢打赌!(7)


    谁能想象,刚才还剑拔弩张的两个人,此刻竟然谈笑风声。


    那模样,却仿佛是多年挚友。


    并肩走出温泉洞口,被夜风一吹,衣服精湿的独孤月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扬手扯开身上大氅的衣带,君白衣信手扯下大氅,很自然地便披到了她的肩上。


    为她扯了两边的衣带来系,迎上她玩味的目光,他的动作不由地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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