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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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仿佛,看到了另外一个自己。
被背叛,如浮萍一般无所可依,没有人可以信任,就像一棵生在悬崖上的树,除了自己努力扎根生长之外,别无他法,却时刻要面对那无尽的深渊。
难道,是她做得过分了?!
独孤月片刻疑惑,等她收回心神,君白衣却已经一把抓住她的衣襟将她按到了椅子上。
“我现在不会杀你,不过你也休想有任何小动作,因为我会随时把你带在身边,绝对不会给你机会,你要小心不要露出马脚,否则下一次我可不会再有半点犹豫!”
在她的头顶上沉语一句,不等她回应,君白衣大手一探,已经抓住了她纤细的手掌,将她从椅子上拖起来,拉向书房门外。
“从现在,开始!”
趔趄两步,独孤月小跑着才追上他的脚步,脸上却并没有惧意。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2)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2)
虽然过程有些细节出乎意料,不管怎么说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被君白衣一路拖到书房,远远看到收拾完毕走过来的柳无痕,独孤月立刻扬起声音,
“小柳子,去叫丫环们帮我收拾行李,你也去收拾两件衣服,随我一同出征!”
看君白衣寒着脸将独孤月从书房里拉出来,柳无痕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正准备过来探问。
听了独孤月的话,心中立时惊了一惊,停在了廊下。
“怎么,你准备带他一起?!”停下脚步,君白衣的目光淡淡地瞟了一眼柳无痕,“也好,省得我到时候麻烦!”
“还愣着干什么,去收拾行李啊,耽误了将军的军务,你担待得起?!”
看柳无痕还愣在原地,独孤月顿时气骂出声。
“奴才不敢,奴才这就去!”
柳无痕不敢怠慢,向二人行了一礼,立刻转身出去传令。
对于独孤月的能力,柳无痕一向敬佩地很,这个小女孩,有着远胜于他的缜密思维,这个事实让他即是软佩又是羡慕和折服。
毫无疑问,事实证明,她已经按他所说的达到了目的。
柳无痕只是想不明白,他离开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君白衣竟然真的会主动要她们二人一起随行去战场。
“不要以为你带个小太监,就会多上两只脚!”君白衣侧脸盯住独孤月那对含着笑意的眼睛,“我一点也不在乎多杀一个人!”
独孤月笑眯眯地仰起脸,右手便伸向了他的胸口。
“将军可能没听说过,刚成亲的女人,身上都有福气,月儿一定也会给将军增加几分福气的,到时候将军必然会出师大捷!”
君白衣左手一扬,便抓住了她伸出他胸前的手掌,“我也听说,有些女人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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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3)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3)
“将军放心,月儿绝对不会克死您的!”
独孤月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捏去他胸口衣襟上沾着的一根她的长发。
她轻松指,那根长发便静静地飘落在地。
注视着那根在阳光闪烁着幽幽蓝芒的黑亮长发,君白衣捏着她手腕的手指也缓缓地松了开来。
“公主、将军!”柳无痕背着一个包囊从外面走进来,恭敬地停下廊下,“行李已经准备好了!”
“少年!”老管家刘志也紧随其后走了过来,“马已经备好了!”
君白衣轻轻点点头,“去吧,给夫人备一辆马车,就用我之前新购置的那两匹胡马!”
刘志心有疑惑,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答应一声,迅速退出门去准备了。
这功夫,两个丫环也将为独孤月准备的行装取了来。
很快,马车就位,独孤月和柳无痕坐上马车,君白衣便飞身上马,向管家刘志交待几句,便挥手下令起程。
三个人便在一队精税骑兵的护卫下,向着京郊大营的方向急奔过去。
马车前,君白衣腰背挺直,不染微尘的白袍在风中翻舞如鹏翼,虽未着战甲,却自有万军统帅的气势。
马车中,独孤月左手指间玩耍着从柳无痕那里要来的那把刀,只把一把刀翻舞如蝶。
柳无痕坐在马车一角,盯着对面那女孩精致的侧脸,眼中却有复杂的情绪。
“其实,很简单!”独孤月收住手指,将手中刀重新送回柳无痕手上,“我只是故意到他的书房里去翻了翻东西而已!”
她早已经看出了柳无痕的疑惑,现在这一句,却是回答他未说出口的问题。
君白衣生性多疑,独孤月正是利用了他的这一点,故意到他的书房做出似乎是翻找东西被他发现的模样。
没有证据,君白衣自然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却也不会把这么一个危险的小东西留在将军府,带在身上,严加看管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4)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4)
没有证据,君白衣自然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却也不会把这么一个危险的小东西留在将军府,带在身上,严加看管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这些话,独孤月没有去解释。
如果这么简单的计策也要去解释的话,柳无痕也就没有跟在她身边的必要了。
看似复杂的事情,就这样被她一句话解释地清清楚楚。
柳无痕自然是不需要独孤月解释,便想通了这其中的曲折。
事情说破了简单,但是真要能达到预定的效果却是相当难,时机的把握,每一句话如何应对。
做得不到位,不足以激起君白衣的怀疑,做过了或者会激怒他。
以君白衣的性格,便是不敢真的杀了这位小公主,却也不排除下狠手或者将她送到石牢的结果。
这个度如何把握,绝不是容易的事情。
而有胆量在君白衣的面前用这样危险的计策的人,这世界上怕也没有几个。
马车碾过青石大道,穿过北城门,拐上通向城外大营的驿道,车队带着狼烟奔进了西京大营。
西京大营,驻兵十万,和汴梁城的六万守军一样,都是隶属于君白衣麾下。
这十六万人马,俱是君家旧部,可以说是唯君白衣之命是从。
此时,西京大营内,得到命令的五万骑兵早已经整齐列队于点兵场上。
听到马蹄之车,却没有一人斜目而视,足见其纪律之严明。
独孤月从挑开的车帘一角看到此等情况,心中对于这君白衣便多了几分欣赏。
能有如此军纪,将帅必有不逊之才。
独孤月尚有如此心思,柳无痕自然便更是从心底里折服,他本也是世家出身,自然明白要想训练出这样的一支队伍,需要花多少心血。
PS:先更两章,北北出去吃个饭,补充点能量,回来再继续哈,大家一会儿见。。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5)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5)
车队停下,君白衣翻身下马,自有亲兵上来接了马缰,副将君定山也迎了过来。
目光掠过后来由柳无痕搀扶着从马车下走下来的独孤月,眼中顿时疑惑重重。
竟然连新夫人也来了,将军这是唱得哪一出?
君白衣早将他的疑惑收在眼中,却是并不解释,只是提起袍摆大步上了校场高台。
独孤月也不客气,带了柳无痕便随在他身后走了过去。
高台下的五万精兵看到那随在君白衣身后走上高台的独孤月,一个个的眼睛便瞪得老大。
好在军纪严明,众人虽然惊愕,却没有一人敢议论出声。
要知道,君白衣可在军纪中严明规定,不准任何人带女人入营。
五年前,因为副将私带妓女入营,君白衣曾经当着众将军的面手刃此人,并且言明,鹰骑军的大营永远不许非军士之外的女人入内,违者斩立决。
这一回,将军大人为什么破了例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君白衣的脸上,等待着他的解释。
环视众人一眼,君白衣的脸色冷然沉静,从他命令独孤月随行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
“大家也看到了,我带了一个女人来!”
君白衣声音不高,却中气十足,远远地传开去,清晰地传进第一个人的耳朵,
“现在,我要向大家介绍一下,她的身份!”
微侧目,探手抓住身后独孤月的手掌,君白衣不轻不重地将她拉到自己身侧。
“她的名字叫赵月,是越国的九公主,也是我的新夫人!”
听君白衣介绍了独孤月的身份,一众兵将俱是面露惊讶之色。
静静地站在那里,等了一会儿,君白衣深吸了口气,猛地抬高了声调,竟然在众将面前立下了连独孤月也没有想到的血誓。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6)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6)
“今日在朝堂之上,我已经向皇上立下军令状,十日之内,收复失地,赶走蛮夷,如若食言,军法处置。大家可知道,为什么皇上要我立军令状吗?!”
君白衣此言一出,独孤月为之心惊,柳无痕则控制不住地变变了脸色。
军令状?!
那可不是儿戏,十天的时间啊,光是这路上便要浪费不少时间,谁不知道,这一次巴特尔是积集了十万大军,非同小可。
他们真的能在十天之内完成这个任务吗?!
可是,校场下,五万骑兵却没有一人面露怀疑之色。
君白衣薄性冷情嗜杀,但是在这鹰骑团每个人的心目中,却都是一个神话。
十三岁时,为了救当时被困浅河滩的三千士兵,他一人带了五百兵马,硬是在敌军中杀出一条血路。
只是因为他承诺过,会回来带他们走,他便走的回来了。
那一天,当满身是血的君白衣带着那三千士兵回到大营的时候,那个白袍几乎染得见不到一点干净布丝的少年,早已经用他的信用折服了所有的士兵。
这五年来,他骄勇善战,让大月国众敌闻风丧胆,汴梁城有他在,谁说敢犯?
他说十天,那就是十天,士兵们丝毫不怀疑这件事情的可行性。
“大家一定想不明白,为什么皇上要君白衣立下这样的军令状!”
君白衣微眯起眸子,黑沉沉眸中溢出方刚血色,
“因为皇上现在已经不再信任黑鹰团,不是不信任我们的忠诚,而是怀疑我们的实力,怀疑我们不是那大月野民的对手!”
“那些吃生肉的家伙算什么东西!”
“就是就是,当年他们还不是被我们杀的屁滚尿滚!”
……
他此言一出,五万鹰骑军立刻群情激昂。
君白衣缓缓竖起手掌,五万鹰骑军立刻禁若寒蝉。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7)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7)
“这军令状,不仅是白衣一人的耻唇,也是整个鹰骑军的耻辱!”
君白衣猛地探手,拔出腰上宝剑,剑身出鞘,自鸣若龙吟,雪亮剑身,霸气四溢。
“或者,他们已经忘了是谁帮大燕抗击大月,是谁在楚江衅上挤住齐国的人马是谁?!
但是,我们手里的剑不会忘记,敌人的鲜血是什么味道。
这一次,我一定要让敌人的鲜血来向皇上向整个大燕证明,我们鹰骑军并没有颓废,五年来我们随时随刻都如同这剑一样,准备着出鞘染血!”
“对,让那些混蛋看看,我们鹰骑兵到底为什么叫鹰骑军!”
“对,让那些混蛋看看!”
……
校场上,五万骑军一个个双眼通红,写满了不甘之色。
鹰骑军!
这三个字,足以让他们每一个自豪。
这三个字,不仅代表了一个军团,还代表着所向披靡,百战百胜。
这三个人,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怀疑,不允许任何人不相信,更不能接受这样的侮辱。
“白衣已经做好了准备!”
君白衣高高举起手中长剑,身上白袍在风中烈烈舞动,整个人就如果一杆不倒的大旗,
“今日,我指天而誓,十日期满,望关未收,敌军未破,我和公主便以血喂剑,祭鹰骑军军旗!我要我的生命来维护鹰骑兵的尊严!”
“还有我!”君定山上前一步,也刷得拔出了身上的佩剑,“定山也愿以命护卫鹰骑军尊严!”
“还有我,还有我,还有我……”
校场上,一片此起彼伏的声音,所有人都拔出了自己的刀剑。
无数刀剑直指向天,仿佛一片杀气之林。
每一只握着刀剑的手掌都收得紧紧得,每一双眼睛都写往了悲壮之色,每一个人都做好了准备……
要用自己的剑和血,来护卫这鹰骑军的尊严!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8)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8)
所有的血都沸腾了,听着那一个个决然的声音,一向冷情的君白衣也不禁热血沸腾。
热血男儿,志在沙场!
从生下起来,君白衣便注定是要驰骋在沙场上的人。
就算皇上不信任他,就算大燕抛弃了他又如何,他还有他们,他的鹰骑军。
至少他们,是信任他的!
“五年了,我想你们也和我的剑一样,渴望着用敌人的血来清洗了吧?!”君白衣高吼出声,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有些沙哑,“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