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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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半夜休整,兵马早已经恢复到了正常状态,策马随在自家小公主身后,人和马俱是双目放光,充满了浴血的渴望。
三年蛰伏,一理出手,便是每战必胜。
北关军,已经再振雄风,重创不败神话。
这一次,当然也是一样!
到幽州去,看看他说的海!(1)
到幽州去,看看他说的海!(1)
当独孤月的大军在汴梁城的南城门外列阵已待的时候,大雪也终于有了些减弱的姿态,从最初的纷纷扬扬,变成淡淡飘扬的飞絮。
抬脸,看着灯城上火光映射着的大月国飞鹰骑,独孤月的眼中杀气纵横。
城墙上,看到那突然出现的一片黑压压的骑兵,大月国那些懒洋洋的守城军一个个只是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写满了不可置信之色。
林骄不是只剩了几万残兵逃走了吗?
这些人,又是谁!
“我是独孤月!”抬起下巴,独孤月朗声开口,风雪已经不再那样狂暴,她的声音带着夜的寒气清清楚楚地传进每个人的耳朵,“你们侮辱了我的汴梁城,现在,我要用你们的血将我的城池洗干净!”
独孤月?!
她就是独孤月!
四年前,就让自家可汗吃过败仗,这一年,更是无战不胜,所向披靡的独孤月。
城墙上的守兵,眼中越发有了惧色。
“小婆娘,原来你就是离国的公主啊!”一个喝醉的大月国士兵晃晃悠悠地从城墙上站起来,“听说,你男人死在楚江里了,剩你一人真是寂寞,来,好好伺候爷,爷以后日日疼……”
噗!
那士兵的“你”字尚未出口,一只剑已经笔直地射入了他的嘴里,从后颈穿出。
垂下手中的弓,独孤月扬声高喝,“开城门,把巴特尔的尸体丢到城来,他不配留在汴梁!”
吱!
呀!
伴着锁链绞起的声音,南城门的吊闸就这样在一众大月国士兵惊愕瞪大的眼睛里迅速拉开,与此同时,紧闭的城门也缓缓地分了开来。
啪!
一具尸体被重重地丢出来,落在皑皑的白雪上。
头发半边烧焦,半边披散,脸上身上满是血迹,但是,大月国士兵仍是认出那人是他们的可汗——巴特尔。
“少夫人,马元没有来迟吧!”
一骑飞奔到独孤月面前,马背上,马元眉上沾着落雪,眼睛却是清亮的逼人。
到幽州去,看看他说的海!(2)
到幽州去,看看他说的海!(2)
“不迟,刚刚好!”
独孤月的目光掠过随在他身后冲过来的那些装甲熟悉的鹰骑军,缓缓地竖起了手中的朔月剑,
“北关军、鹰骑军听令,汴梁城是我和白衣曾经用生命守护的地方,绝不能允许任何人染指践踏,巴特尔已经付出了应有的代价,现在,随我冲进去,将这些闯入他人家园的野狼全部殊杀!”
提马挥剑,独孤月一马当先,踩过城门外巴特尔的尸体,冲进城内。
身后,马元和柳无痕分护左右,十来万骑兵紧步相随。
无数只铁蹄,将城外的雪地踩成一片狼藉,也将大月国可汗巴特尔的尸体踩成了肉泥。
那是,一个屠杀的夜晚。
可汗已死,犹如一盘散沙的大月国士兵,在经过了前半夜的狂欢之后,大多数,早已经醉得没有办法握紧弯刀。
而听闻公主独孤月赶来护城的老百姓们,也学着四年前一样,再次拿起了自己的菜刀、棍子。
每一个侵犯者,都付出了应付的代价。
那一晚,无数人的鲜血,将汴梁城的雪都染成了红色。
那一晚,是独孤月包括穿越前的人生在内,杀人最多的一个晚上。
当她骑着雪行冲到北城门,将眼前最后一个大月国士兵斩成两段之后,无论是她和雪行马都已经被染成了血红色。
柳无痕和马元注视着那个垂下脸,注视着北城门发呆的年轻女子,谁也没有敢上来打扰她。
柳无痕带了千余亲兵留下来守护,马元则转身去带人收拾战场,缴杀残敌。
“白衣,你看,没有人可以夺走你的城池!不管是四年前,还是四年后,都一样!”
垂下早已经因为过度斩杀而酸软的胳膊,独孤月轻轻地呢喃着。
风早在厮杀中柔和下来,雪轻轻盈盈地落下来,覆住她的青丝和肩膀。
被血染成暗红色的战袍,披了一层银雪,恍若白衣。
到幽州去,看看他说的海!(3)
到幽州去,看看他说的海!(3)
“公主!”
马元赶回来的时候,独孤月依旧保持着那个姿态。
身上发上,雪已经落了一层。
转脸,独孤月疑惑地看向赶回来的马元,“出了什么事?!”
此时的她,眼神已经重新现出了清澈和宁静,刚刚的戾气,似乎已经被那飘扬的雪压了下去。
马元抬手将手中拉着的人丢到雪地上,“我抓了一个逃兵!”
垂脸,独孤月疑惑地看向地上的男子,待看到他从雪地上抬起脸来,认出他是谁,她的眼中便又有了寒色。
飞身下马,任身上雪花飘落,独孤月无声地落在林骄面前。
“林将军?!”
“公主!”
林骄不敢去看独孤月的脸,他当然明白,他这次的弃城意味着什么。
当他得到消息,说是独孤月血洗汴梁城之后,立刻便想要逃走,只可惜,马元没有给他机会。
他刚刚悄悄离开大营,便被马元抓个正着。
知道林骄弃城的时候,马元便已经决定,要抓到这个混蛋,亲手将他交给独孤月处置。
这些守兵,虽然名义是在林骄名下,却有不少是马元在西京城时的旧部。
知道独孤月和燕阳一起回来,自然也明白,如今的独孤月已经不再是燕国的敌人,所以对马元也表现的十分恭敬。
对于这个先是下令弃城,现在又准备丢掉他们逃走的大将军林骄,众人除了不齿便忿恨。
垂脸,看着林骄跪在雪地上,抖成一团的样子,独孤月除了鄙夷还是鄙夷。
“公主,求您不要杀我,我……我也是逼不得已,为了保存实力……”林骄咆哮着求饶。
“哼!”独孤月缓缓收剑回鞘,“你这样的人,连让我动手的资格没有,马元,脱去他的军服军帽,丢到城外去,随他自生自灭去!”
“是!”马元大手一挥,立刻有两个亲兵冲上来,拉起雪地上的林骄。
到幽州去,看看他说的海!(4)
到幽州去,看看他说的海!(4)
“公主,求你,不要……”
林骄顿时吓得脸色比雪还要苍白,这样的夜丢到城外去,他不被摔死,也要冻死。
几个士兵可不会理会,只是粗暴地从他身上扯下军装外甲,将他拖向城墙的方向。
“不要啊……”
林骄还在挣扎着求饶。
独孤月却是看也不看他,“你喜http://。345wx。欢抛弃别人,现在就让你也尝尝被抛弃的滋味!”
飞身下马,她轻带马僵,奔向将军府。
“啊!”
远处,林骄的惨叫声被夜风撕成碎片。
也难怪独孤月要这样对待他,当年,君白衣受污陷的时候,他这个所谓的好朋友,不曾帮他说过半句好话,还帮着燕惊云对付他。
就算他是忠君报国,这也罢了。
可是,这一次,他竟然就这样随随便便地丢掉了她和君白衣辛苦从巴特尔手中救下的汴梁城,如果他多坚持一下,或者将军府也不会被砸成这样,汴梁的百姓也不会这样被屠杀肆虐。
这样的人,留着何用?!
“六王爷如何?!”慢悠悠地向着骑着马,独孤月轻声询问。
“公主不用担心,我已经派人去传令,明天一早,他们就会把王爷接进城来!”柳无痕在她身后恭敬地答。
独孤月淡淡点头,“不知道,这个时候幽州会不会下雪?!”
这一句,却是问向马元。
马元侧脸看向幽州城的方向,“幽州与汴梁时令差不多,想来,过不了多久也要下雪了!”
独孤月抬起手掌,接住空中一片轻盈的白色雪色,直注视着那片雪花在掌心里凝成一颗透明如泪的水珠,这才开口,“等这里的事情忙完了,我要到幽州去,看一看他说的海!”
马元鼻子一酸,好一会儿才强装着平静道,“定山准备了不少海鲜,公主去了,可以大快朵颐一番!”
到幽州去,看看他说的海!(5)
到幽州去,看看他说的海!(5)
燕阳一觉醒来,穿好衣服走出帐外,只见遍目白雪,封天盖地。
更奇http://。345wx。怪的是,除了他的营帐之外,遍目整个大营竟然再无其他,周围忙碌的士兵,轻手轻脚地搬着东西,每一个人路过他身边的时候,都会向他恭敬地点头微笑。
但是,他很快便看出异样。
那就是,人少了!
虽然周围士兵来来往往,加起来最多也不会超过五千。
其他的人呢,月儿呢,燕阳顿起疑惑。
“王爷,您醒了!”周先生披着大氅,踩着积雪走过来,恭敬地向他打着招呼。
“周先生!”燕阳温和回礼,目光仍是四顾着,“为什么我觉得好像人少了好多,还有月儿呢,她去哪儿了?!”
周先生扬唇一笑,“王爷想见公主,到汴梁城即可,那边马车已经准备好了,王爷随我上车吧!”
汴梁城?!
燕阳心中一紧,难道说昨天晚上她已经赶到汴梁了?!
看出他的疑惑,周先生笑着解释道,“忘了恭喜王爷,昨晚五更时,公主已经夺回了汴梁城,巴特尔以及他的一众狼兵都已经被铲除,如今,汴梁城已经重回您的麾下!”
“什么?!”燕阳大惊,“昨天晚上,这么http://。快……”
“公主说你一路奔波太累了,不让我们叫醒您,说要等到您自然醒来之后,再带您前往汴梁!”周先生抬手指向不远处的马车,恭敬地扶了燕阳的胳膊,“外面天寒,王爷快些上车去吧!”
上了马车,周先生这才向燕阳简单地讲述了昨天独孤月夺下汴梁城的事。
他说的轻描淡写,燕阳却听得惊心魂魄。
心中,自责和愧疚之色便越积越浓。
想想这四年,他不但没有经营好留在他手中的国土,甚至还保护这些国土的能力都没有,他凭什么做这个王爷?!
抱她,吻她……(1)
抱她,吻她……(1)
幽州。
君定山皱眉随着那花重金从远方请来的大夫,走出这处临时为君白衣安置的寝室。
直到来到前院,确定君白衣不会听到,这才拉住那老郎中胳膊,“先生,如何?!”
老郎中抬脸看他一眼,终于还是无奈摇头,“将军,这位公子是头部受创,血淤阻滞,以至下身气血不畅,此等病症,老夫实在为能为力!”
“您的意思是,他……永远也站不起来了吗?!”君定山心中一紧,有些犹豫地问道。
“这……”老郎中皱眉理了理胡子,“这倒也不是绝对!”
听了此言,君定山顿时心中一喜,“那他还能站起来?!”
“如果头部血淤可散,这位公子还是有可能站起来的!”老郎中看了看君定山露出喜色的脸,叹了口气,“不过,还请将军有些准备,结果究竟如何,还要看这位公子的造化!”
君定山顿时又沉重了脸色,正色问道,“您的意思是?!”
“运气好,或者十天半月血淤可散,便可慢慢恢复如常,如果运气不好……”老郎中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抬手安慰地拍了拍君定山的肩膀,“依老夫看,将军还是帮这位公子准备一只轮椅吧,他现在腰背上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也应该出来走走,老闷在房间里只怕于病情不利!”
收回胳膊,老郎中提着药箱,慢步而去。
君定山站在原地,好半天才反映过来唤了一位侍卫送客。
老郎中虽然没有明说,却已经暗示了他,君白衣站起来的可能性实在是微乎其微。
转身走向君白衣所在的寝室,君定山双脚沉若灌铅,哪里抬得动?
这样的结果,他如何向君白衣说。
尽力拖延,却终还是来到了他的房门前,君定山连着深吸了几口长气,这才鼓起勇气,带着笑意走了进去。
房间内,君白衣正靠坐在床头上,侧脸看着后窗外的一株寒梅。
抱她,吻她……(2)
抱她,吻她……(2)
“将军,怎么把窗子打开了!”君定山见了,忙着便要走到窗边去,把窗闭紧。
“我只是想要看看天气如何!”君白衣的声音低低地响起,短短一句话,却让君定山僵在了窗边。
想来,从他回到幽州,这么多天还没有出过门,一直就在床上。
收回准备去关窗子的手掌,君定山转过脸来,“您不用担心,我一会儿就去找工匠为您做一只轮椅!”
君白衣淡淡侧目看他一眼,目光很快便重新转到了那株腊梅上,“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
以他的心智,自然已经从君定山的话里,听出他的腿治疗无望。
“皇上……”君定山意识到自己失口,忙着便要解释,“你不要误会,那郎中说了,如果幸运的话,很可能十天半月您脑中淤血便可散去,到时候便能恢复如常……”
“如果幸运?!”君白衣沉声重复着那四个字,“我知道了!”
“皇……”君定山还要再说什么,君白衣却已经竖起手掌,“出去!”
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