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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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娇笑从浴室中传来,伴着一阵银铃轻响,便有一人从浴室内婀娜行出。
一身金黄色的齐胸绸裙,完美地突出了她丰腴的胸部和纤细的腰肢。
薄薄轻纱遮住赤果的肩膀,两弯锁骨若隐若现,如云墨发斜盘在头侧,斜斜地别了一支银色发簪。
松枝造型,正中一颗祖母绿的宝石,在烛光下越显温润。
如烟美眸,斜斜向楚城抛过一个眼波,不言不语,琉芳公主很自然地走到那张大床边,懒洋洋地躺了下去。
楚城微眯双眸,然后便大步走了过去,毫不犹豫地向她伸过了手掌。
琉芳公子垂下眸子,只把那涂得饱满诱人的唇向上送起,饱满的胸也不着痕迹地挑起来。
朱唇微张,酥胸半露,当真是诱人。
楚城的手掌却即没有伸向她的脸,也没有伸向她的胸,而是探到她的发间,抬手将那只簪子拔了下来。
拔得有些急切,连着她的两根青丝一起扯下,琉芳叫了疼,顿时委屈地张开了眼睛,用撒娇的语调开口,“皇上,你……”
后面的话,在楚城冰冷的目光里硬硬梗住。
“这东西,哪来的?!”
楚城逼视着她,手中捏着那只簪子,沉声询问。
“我从浴室里偶尔看到,捡过来戴戴而已,皇上您要是喜http://。345wx。欢,就尽管拿去!”琉芳笑着爬起来,跪在床上凑到楚城面前,手指便攀住了他的衣襟,“这几日皇上又要处理丧事,还要操劳国事,一定很累了吧,就让臣妾为您松松筋骨!”
楚城眼中闪过鄙夷,片刻又笑起来,“好啊,大哥在世时最疼的便是琉芳公主,我一直想,琉芳公主一定有什么出奇之处!”
爬到王爷床上的不速之客!(3)
爬到王爷床上的不速之客!(3)
得到楚城的认可,琉芳公主脸上顿放异彩。
忙着扶他坐到床边,她就跪到了他的身后,手指伸到楚城的肩上揉着,胸便挨了他的背,轻轻地挤着。
“皇上,可还舒服吗?!”
借着询问的时机,她的脸也顺势势过来,有意无意地他的颈后哈着气。
“恩!”楚城轻轻点头,指尖轻轻婆娑着手中的那只簪子,“突然想起来,朕记得公主与君白衣好像是旧识?!”
听到君白衣三字,琉芳的动作顿时僵硬。
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微垂了眸子,伸出舌尖,大胆地舔向了楚城的耳廓,“皇上,怎么会突然想起问这个?!”
“刚刚朕得到一个消息,君白衣……死了,想公主原也是燕国人,这件事应该转告公主!”
楚城淡淡地说着,眼底却有一抹冷色闪过。
琉芳瞬间石化。
君白衣,死了?!
那少年,她从小就一直仰慕喜http://。345wx。欢,甚至到现在仍是忘不掉,现在突然听到他死了的消息,她如何能不震惊。
“他是怎么死的?!”
好一会儿,琉芳才回过神,抓着楚城的肩膀急声问道。
“朕有些乏了,脑子里混乱一时间想不起来!”楚城懒洋洋地躺到枕上,故意卖起了关子,“待公主给朕好好松完筋骨,也许朕便想起来了!”
斜眸看她,他眼中满是深沉之色,“或者,公主听到故人之死,已经没有心情了?!”
“怎么会?!君白衣背叛了我的父王,算起来也是我的仇人,他死了却是我的快事!”
琉芳强颜欢笑,生怕楚城生气,顺手扯开身上轻纱,爬过来将手伸向楚城衣带,唇也凑过来,在他的胸口处流连。
被她撩拨的兴起,楚城猛地翻身压住她,脸上却有邪笑,
“琉芳公主,我很高兴能帮你报此血海深仇!”
爬到王爷床上的不速之客!(4)
爬到王爷床上的不速之客!(4)
在琉芳错愕间,他一把扯开她身上裙袍,刺入了她的身体,狂笑着动作起来。
“当然,我只是玩笑话,事实上,真正杀死君白衣的人是你!”
他抬手扼住她胸前的丰挺,毫不客气地将手指刺入她娇嫩的肌肤,
“你应该还记得那晚上,是你的人先发现了楚央的死吧,如果不是你及时通报,我也不可能让御林军追上他,自然他也就不会死了!”
“你是说!”琉芳强忍着疼,“那晚上他和独孤月一起行刺楚央?!”
“看来,你知道的事情不少吗?!”楚城弯下身来,在她的颈上猛咬一口,直感觉着身下女人吃疼缩起,这才放开双齿,“没错,怎么样,现在你一定很开心吧,背叛你燕国的人因你而死!”
胸口、颈上、身体……到处都被他弄得很疼。
但是,最疼的却是心里。
她害了他?!
不,不是她,都是独孤月,君白衣与楚央有什么仇,他一定是来帮那个小贱人的。
如果不是独孤月,他就不会死!
很快,琉芳便将此事转嫁给了独孤月的头上,新仇旧恨,几乎要让她燃烧起来,恨不得立刻便飞到独孤月身边,掐死她,将她撕得粉碎。
“怎么?!”楚城挑眉看着她溢着恨色的脸,怒道,“朕让你觉得很不舒服吗?!”
“臣妾不敢!”琉芳回过神来,忙着陪上笑脸,努力调动起情绪配合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呻…吟来,做出享受之态。
将她眼中的怒与恨看在眼里,楚城的心中却是越发兴奋。
这个臭女人,竟然敢动他送给可儿的东西,她哪里配?!
越发放肆地抓她,咬她……看着琉芳满眼痛苦,又强装着享受的模样,楚城越发笑得狂野起来,“听说巴特尔已经调兵攻打汴梁,你那个笨蛋哥哥准备带兵迎敌,你说他会不会死呢?!”
他们的君将军,没有死?!(1)
他们的君将军,没有死?!(1)
朔月国,幽州。
目送着马元带着五万骑兵奔上驿道,带起狼烟阵阵,君定山的脸上,再一次笼上愁容。
君白衣的死,不仅是对于独孤月,对于马元、君定山这些多年随在他身边的人来说,无疑都是莫大的刺激。
调了马头,君定山缓缓地行向大海的方向,挥手支走身后随行侍卫。
他猛地打马,冲向海边。
跳下马去跪在沙滩上,他俯首将脸贴进冰冷的沙地,呜呜地哭了起来。
从小,和君白衣一起长大,在君定山眼里,君白衣不仅是他的将军、主人,还是他的兄弟知己。
这些年,看着他丧父丧母,看着他遇到独孤月,君白衣的每件事,君定山都看在眼里。
之前从马元传来的消息,知道自家将军与独孤月终于合好,君定山自己喝了两大坛酒庆祝。
本来还准备了许多海鲜准备着待二人一起到幽州的时候食用,哪想等来的却是君白衣的死讯。
为独孤月挑兵备马,他一直强压着情绪。
现在,终于送走了马元,他也终于坚持不住,到这海边无人之处来哭个痛快。
“上天,你不公平!”
抬起脸,用随手的配剑砍着面前的沙子,君定山脸上又是沙又是泪,愤恨而狼狈,
“为什么,为什么要夺去我的将军,不让他和……”
骂到一半,他突然顿住,怒冲冲地看向那从远处礁石后面走过来的苍老渔夫,
“快些离开这里,不要打扰我!”
老船家轻咳一声,并没有被他吓到,而是淡声问,
“请位,您是君定山君将军吗?!”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听到对方如此清楚知道他的名字,君定山顿生疑惑。
老船家露出明显松了口气的表情,“我的船上,有一个人要见你!”
他们的君将军,没有死?!(2)
他们的君将军,没有死?!(2)
“什么人?!”君定山迅速起身,循着老人的手指看向礁石后露出一角的渔船。
“过去看了,你自然知道!”老船家转身,迅速向着礁石后的渔船走了过去。
虽有疑惑,虽有不解,君定山却仍是带着几分戒备,随着他走了过去。
走到礁石附近,他仔细地观察一眼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足尖一点,他握着剑落在老船家的渔船上,小心地走向垂着破帘子的船舱。
“定山,不要紧张,是我!”
船舱内,略显干哑的熟悉男声,清楚传来。
君定山手中的剑差点脱手,那声音,他无比熟悉,那……那是他们的君将军。
收剑回鞘,君定山弯身挑帘,钻进了船舱。
昏暗的船舱里,泛着明显地霉味,破旧蓝花被中,一张苍白的脸正向他转过来。
看清对方面容,君定山眼中一热,喉咙里仿佛塞了棉花般,几乎发不出声来。
“将军,您……您还活着!”只看君白衣现在的样子,君定山已经知道他是不便动弹,当下抬起手掌抹了一把眼睛,笑着说道,“将军稍等,我马上便去叫兄弟们过来抬您回去!”
“不!”君白衣急声喝住住,“这件事情,暂时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为什么?!”君定山疑惑地转脸,对上君白衣黑沉沉的眼睛,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将军……”
舔了舔干涩的唇,君白衣努力保持着声音的平静,“在没有确定我可以站起来之前,我不想让月儿知道我还活着!”
将军,站不起来了?!
君定山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对自家这位将军他自然是了解的,当然也明白站不起来对于君白衣来说恐怕是比死更可怕的东西。
蹲下身去,他颤抖着握住君白衣的手掌。
“将军放心,定山就是请遍天下的名医,也一定会医好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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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先到这,晚上再更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1)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1)
天色深沉如铅,从草原上吹过来的风带着凛冽的寒气,掠过脸上,仿佛利刃。
沙子般的雪粒悄然落下,不知不觉间便成了气候。
塞外的冬,早在江南还是一片秋意浓郁时,却早已经不期而至。
林骄抬手抹掉睫毛上融化的雪水,“传令下去,哨兵出城十里之外候着消息,如有半点风吹草动,立刻回来通报!”
“是!”现在他身边的副将答应一声,迅速转身传令去了。
不多时,便有几个黑影从城墙上顺着软梯爬下去,迅速消失在黄昏的雪雾中。
这样的天气,夜总是会提前来临。
不过刚是黄昏,能见度已经很低了,到处都是落雪的沙沙声。
那声音,让林骄有些焦躁。
独孤月早已经派人送来消息,说是燕阳安全无事,可是,王爷不在城中,林骄到底是有些没有底。
汴梁城不过就是几万兵马,而且这几万兵马还是随燕阳从西京城退过来的皇家守兵,这些守兵大部分都是中原人,对于汴梁城的恶劣天气,并不是很适合。
虽然这几年,他也一直在努力练兵,可是林骄心中明白,他手下这几万人和君白衣的鹰骑兵简单就不能同日而语。
再加上燕阵大片土地被楚国夺去,这四年间,又要不断向楚国送粮送马,汴梁城的日子并不好过。
冬天,本就是最难熬的,这个时候又突然来了个缺粮缺红了眼的巴特尔,无异于雪上加霜。
为了专注兵力,林骄早已经把望关镇的两万人马和一众百姓召回了城内,以便集中兵力对敌,望关镇无异于白送给了巴特尔。
除了毁掉通关桥,他能做的就是严阵以守,今天突然有了这样恶劣的天气,林骄自然是不敢掉以轻心。
搓了搓冻得有些僵硬的脚,林骄在心中鄙夷了一番这汴梁城的坏天气。
心中,情不自禁地感情起了旧时在西京的惬意时光。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2)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2)
想起那时在西京城中,多么安逸的日子,林骄自然地便想到了一位故人。
“白衣,当年的你是如何渡过这汴梁的冬天的呢?!”
抬脸看向漫天飞舞而下雪粒,林骄无声轻语。
呜!
一声号角,突然刺穿了这个下着雪的冰冷黄昏。
然后,一片人影便突兀地出现在城墙下。
林骄迅速垂脸,同时高声喝道,“快,射箭!”
城墙上的士兵慌乱地了下背上的弓,早已经冻僵的手指显得如此无力,等他们勉强将弓箭搭上弦,对方的箭却已经如飞蝗一般,从城墙下射过来。
伴着一阵嘈杂的利刃击在盔甲上的声音,用布匹裹成白色的云梯也一只只地搭上了城墙。
身上披着白色羽篷的大月国士兵,仿佛一只只猎豹冲上梯子,在己方队友的箭矢保护中冲向城墙。
一切,来得太快了。
城墙上的燕国守兵在又一轮箭雨之后反应过来,冲过去阻止的时候,对方脚快的士兵已经攀到了墙头附近。
一只只绳索系过来,浸了油的皮质绳索牢牢地套到墙垛上,砍都砍不断。
绳索的另一端,则紧紧地系在云梯上,保持着云梯与城墙之间的稳定联系。
燕国守兵跟本就没有办法阻止那些如狼似虎的大月国士兵冲上城墙,瞬间,便成了混战之态。
相对于那些裹着兽皮的高壮汉子,身上负着沉重铁甲的燕国守兵显得无比地笨拙僵硬。
虽然身上的铁甲为他们暂时阻止了对方刀剑的威害,可是很快,这种优势便变成了劣势。
大月国士兵们很幸运地发现,他们的敌人又冷又无力,笨得就像怀了孕快要生产的母羊,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