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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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们回去帮燕阳戒掉无忧丸,就到幽州去看海……
……
她的声音隐约回响在耳际,唇上似乎还隐约留着她的香甜。
往事如刀,刺在心上,撕扯得疼。
这样的一个他,又如何能再有能力宠她,爱她,护她……
不,他不要去见她。
与其让她知道他成了一个废人,他宁可让她以为,他死了!
强压住胸口的翻腾,君白衣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显得很平静。
“我在这里,没有朋友,老船家,就麻烦您送我回幽州吧,您放心,待我回到幽州之后,一定会付与您丰富的酬劳!”
“之前你不是从我这里牵过马,那位先生难道也离开这里了吗?!”老船家的语气里有些担心,“您现在的样子,如此长途劳顿,只怕于身体恢复不利。”
“没关系!”君白衣深深了吸了口气,“我们现在就走,越快越好,留在这里,我……我会很危险的,银子的事情,您不用担心……”
“公子说哪里话,您上次付我的银子,都足够把这条船买下了!”老船家怜惜地注视着君白衣苍白的脸,“既然公子不想留下,我去买些干粮,咱们马上起程!”
他在江边做了这么多年的船家,自然也有眼力,识出上前乘过他船的独孤月等人与这位公子都不是简单角色,看君白衣受了这样的伤,他也不免猜到这些事后隐藏的危险。
一心向善的老船家,只希望自己能尽可能地帮到这位公子,又哪里会想到,君白衣所谓的危险却有着深沉的含义。
醉了,睡在他怀里!(1)
醉了,睡在他怀里!(1)
江边酒肆。
这般的深夜,喝酒的人已经不多,除了,心甘情愿想要买醉的家伙又有谁会在这个时候还停留在酒肆呢?!
酒,并不是什么好酒,很普通的花雕,并不是很浓烈。
本还有些绵甜的酒,喝到独孤月的嘴里,却是又苦又涩。
可她,却不拒绝,脸上甚至没有半点厌恶之色,只是一碗接一碗,将那冰冷刺喉的液体,灌进腹去。
桌上,虽有几样精致的下酒下菜,她却不曾动上一筷。
纤长白皙的手掌,始终不曾离开那只粗瓷海碗。
已经有了些小小断茬的黑色粗瓷碗,被她这么一握,似乎也生出了几分润泽。
斜一眼从酒坛里滴出来的最后一滴酒液,独孤月淡淡挑眉。
“伙计,再来两坛!”
“马上就来!”
小伙计猛地从欣赏的姿态里回过神来,答应一声,忙不迭地到后面取酒去了。
在酒肆里呆了这么多年,他从来不曾见到哪位酒客,灌起酒来,仍是那样优雅地让人心疼。
很快,两坛酒便被小伙计提了来,放到二人桌上。
放酒的时候,那小伙计还不忘偷偷地看一眼独孤月捏着碗的手掌。
那手掌,骨节纤长,温润如象牙一般在烛光下微微闪烁着盈光,真是漂亮。
抬手,独孤月毫不客气地将新提来的酒坛上的泥封拍开。
“月儿,已经不少了!”
迅速提手,慕容浅的手掌直接遮住了她的碗口,
“不能再喝了!”
连续让她喝了三坛酒,他已经很是放纵,这一次,却是坚决地决定不再给她虐待自己的机会。
“放心,若你付不起,我身上带了银子!”松开瓷碗,独孤月抬手将酒坛抓过来,双手捧了,便向唇间灌去。
冰冷的液体,灌进她的喉咙的时候,也顺着唇角溢出来,淌进衣领间。
醉了,睡在他怀里!(2)
醉了,睡在他怀里!(2)
酒,未曾温过,滑过肌肤,有刺骨的寒意,像极了那晚的江水。
瞬间,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那晚的一幕一幕。
心,刀割般地疼。
一直靠着理智压抑着的情绪,在酒的作用下,毫不犹豫地放纵。
吞咽着酒液,她缓缓闭上眼睛,便有液体从眼角淌下,和酒液一样透明,一样苦涩。
若她当时执拗地留下,与他共同面对,或者这样的事情也不会发生吧,你不是说过要和他共同面对的,为什么当时要大意呢!
悔恨和假设,仿佛是噬骨之虫,啃咬着她的心。
三天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虽然她一再坚定地认为他没有死,事实上,却也不过只是用任性来欺骗自己。
她只是,不敢去想,不愿意去承认。
酒液,进入身体,便有了热意,灸热地刺着她的胃,
几天来一直少有进食的胃口,早已经刺疼。
可是她不理会,直到将整坛酒都灌进喉咙里,才随意将酒坛放到脚边,又向另外一坛酒抓去。
“月儿!”
慕容浅挥手,想要抓了那坛酒去,手掌却刚巧抓住她覆住酒坛的手指。
指间温润柔软,她的手指好冷,慕容浅原本准备缩回来的手掌,本能地覆了回去,将她冷冰冰的手指握在掌间。
“我知道你心里苦,这样喝下去,你的身子会受不了的,周先生不是说过,要你好好休养身体的么?!”
“这身体好与不好又有什么用?!”
独孤月猛地甩开他的手掌,将酒坛抢过去,
“白衣不在了,我是什么样子又有什么关系?!”
她保养身体,针灸引气,为得就是将来能与他共孕未来,她甚至曾经幻想过与他并坐,孩童绕膝的情景。
可是,现在,他不在了,她身体调理的再好,又有什么用?!
醉了,睡在他怀里!(3)
醉了,睡在他怀里!(3)
独孤月再次对着酒坛狂饮,坐在对面的慕容浅却被她的话击在原地,心中恨不得将她手里的酒坛夺过来,丢开去,再将她狠狠地抱在怀里。
终,不敢过去。
因为他清楚地知道,她想要的人,不是他!
也罢,这些天她一直压抑着情绪,反倒不好,倒不如让她好好地发泻一番,或者反倒是好事。
如此想着,看着她灌仇人一样灌自己的样子,慕容浅怎么也耐不住心疼。
干脆,向小二再来了两坛酒来,他也抛了碗,对坛狂饮。
平日里极爱的花雕,这会儿却怎么也喝不出平日的味道。
等慕容浅放下空坛,对面却已经不见了独孤月的影子。
他迅速转眸,却见她正抓着那只朔月剑,晃晃悠悠地从酒肆对着江岸的石阶走下去,夜风吹起她的发和衣摆,张扬如翅,恍若一只夜蝶。
“月儿!”
匆匆丢下一锭银子,慕容浅急步追了过去,在阶梯上抓住趔趄着差点摔倒的她。
温软的身子,带着酒意发香和秋夜的寒意,一起倒在他的怀里。
“放开我,我要去江边等,白衣……说让我在那里等他的……”
独孤月无力地推着他的胳膊,声音混沌,刚一出口便被夜风揉碎吹散。
“够了!”
慕容浅猛地生出怒意,抱着她不放松,他恼怒地吼,
“他已经死了,不会回来了!”
啪!
独孤月的手掌,猛地击在他的脸上。
“你胡说,白衣没有死,没有!”
心上的疼远比脸上的疼要强烈的多,他再也不要她这样沉沦下去。
就算是君白衣死了,他也要她好好地活!
“他死了,永远不会回来的,便是你在江上等一辈子,也等不到了,独孤月,你给我清醒点!”
紧紧抱着她,慕容浅在她头顶低吼,似乎是想要将她吼清醒。
醉了,睡在他怀里!(4)
醉了,睡在他怀里!(4)
“你胡说,白衣没有死,我要去等他,等他……”
她在他怀里挣扎着,仿佛一只发疯的母狼,想要从他怀里挣开去,手臂被他圈着无法动弹,她就用脚踢他,用牙咬他……
三天来压抑的情绪,此刻需要的便是发泻、发泻、再发泻。
头脑被酒液占领,此时的独孤月,早已经没有了理智。
垂脸,看着怀中好像一只疯狂小兽的她,慕容浅只是收紧胳膊,任她动作,却不躲不闪。
如果这样能让她觉得舒服些,他宁可做她的肉靶让她发泻,也不想她再拖着刚愈的身子去江边吹寒风。
独孤月虽然霸道,三天不进食,再加上刚才的酒力,此刻的她却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
一番发泻之后,她的动作也越发无力,疲惫地靠在他的胸口,独孤月呼吸因为过度的运动而显得粗重急促。
“你胡说,白衣没有死,放开我,我要去等他……他回来见不到我一定会不高兴……那家伙的脾气就是那样,骄傲霸道的很……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非要杀楚央,这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如果我和他一起带上燕阳离开,也不会出这样的事情……我答应过所有事和他一起面对的,我不应该离开他先上岸,大不了就是多扎几次银针……都怪我……”
她语无伦次地说着,语气中满是懊悔。
从最初的愤怒,慢慢地转向悲劫。
“月儿,这不是你的错……”慕容浅温柔地在她的头顶安慰,右手收回来,轻轻地抬起她的脸,“听我的话,这些都不是你的错!”
眨着眼睛,独孤月皱眉看着他的脸。
啪!
原本抓在独孤月手中,被慕容浅拥在臂间的朔月剑,因为他的松懈滑落,落在二人脚下的石阶上。
慕容浅忙着弯下身去,将剑捡回手里。
酒后,乱了“形”?!(1)
酒后,乱了“形”?!(1)
一手抓剑,慕容浅的另一只手掌小心地扶着独孤月的胳膊,“回去吧,听话!”
他的语气,温柔中透着宠爱。
歪着头看着他的脸,独孤月眼中突然有了惊喜。
“白衣,你回来了?!”
猛地扑过来,紧紧圈住他的腰,她的声音里掩不住地哭腔,
“我就知道,你不会死的,我等了你三天,你终于回来了!”
知道她是醉了,知道她是因为太思念那个人,而把他认错了人。
可是,那样被她抱在怀里,她那样亲昵地用脸蹭着他的脸,他舍不得将她推开。
四年前,他就幻想过,要将这小东西征服。
四年过去,他却并未如愿。
多少次,幻想着能这样与她亲昵,如今终于如愿,他如何舍得放开?!
虽然明知道她唤着别人的名字,他却依旧难以自持地贪恋着那份难得的美好。
“我好象有些累了,白衣,抱我回去……”
她的声音慢慢地低下去,那语气,却似乎是在撒娇。
酒意早已经蒙蔽了她的心智和眼睛,此时的独孤月,不过是活在自己的幻想里。
“好,我带你回去!”
她终于安静下来,慕容浅自然不会拒绝,顿身掠身,他抱着她迅速返回天下会在周家镇的分舵。
将她抱进他的寝室,他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在枕上,她却紧圈着他的颈不放松。
“你去哪儿?!不要告诉我,你还有军务要处理吧……”
她是真的醉了,完全把这慕容浅当成了君白衣,而那些让她伤心的经历,却已经被她排除之外。
于她,不过只是一场风花雪月的梦。
于他,却无奈于在一堆干柴上洒上大片的火种。
温玉满怀,耳边,颈间,她的呼吸,她的呢喃,她身上的发香酒气……
喝了不少酒,亦已经微熏的慕容浅,禁不住便是一阵口干舌躁。
酒后,乱了“形”?!(2)
酒后,乱了“形”?!(2)
垂脸,他深吸她发上的香气,手掌便自然地托了她的下巴,用唇去寻找她的。
起初,只是浅浅地一触。
他,真的只是要与她亲近一下而已。
可是,当他的唇真的碰上她的,他却再也舍不得放开。
她的唇,微有酒气,却是那样的柔软,她鼻端呼出来的急促气息,让他瞬间燃烧成一团无法熄灭的火焰。
什么理智,什么冷静……瞬间化成灰烬。
吻瞬间由温柔地轻吻化成霸道的掠夺,慕容浅放任了自己。
独孤月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然地,将这人当成了君白衣。
她的回应,丝毫也不矜持。
在她的君白衣面前,她没有必要矜持。
圈住慕容浅的颈,她大方地张开唇,放任他冲进她的唇间。
她的身体,虚弱的没有力气,无力回应,只是轻吟着享受着她幻想着的吻。
她的舌上,还残留着酒气,那甜中微微带着辣意的味道,让慕容浅无法自拔地沉溺其间。
男性的本能,在瞬间膨胀。
气喘吁吁地松开她的唇,他毫不客气地将吻滑向她的颈间,手掌也本能地去寻找她的轮廓。
她的柔软和美好,无一处不是那样让他心悸。
他急切地不能自恃,手指滑向她的衣带,唇也迫不急待地滑下去,吻着她被他拉扯得松散的领口。
在他的热情中,独孤月的身体本能地颤栗。
喘息着,她半眯着眸子,眼前闪过的却是那一晚,与君白衣之间的销魂一夜。
他的手掌不经意地顾到她臂上的伤口,她低吟,含糊着撒娇。
“白衣,疼!”
那白衣二字,虽然混沌不清,却如两根银针,猛地刺入耳朵,将喘息着想要扯开她衣带的慕容浅的耳膜刺疼。
手指,僵住。
唇,僵住。
……
咬着嘴唇从独孤月身上抬起脸,慕容浅猛地拉过薄被盖住她已经被他脱得快要半裸的身子,转身冲出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