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凉帝的伺寝女婢:替罪禁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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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知道事情会变得如此。”不相信刘幕会出宫找我,不相信右相会谋反,不相信刘幕会身受重伤……一切的演变超出了所有的预料,这样的结局,只怕做梦都不会想到。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如果你真的在意他,就从太医院将那株‘雪莲株红’偷出来给我。”小丫漫不经心的道。
“雪莲株红?那是什么?”我一怔。
“一种奇药,总之对他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的有帮助。”
“好。”没有任何的犹豫,我点头。
“明天天亮之前我会来找你。”小丫离去之时,又望了我微凸的肚子一眼,突然说:“我会告诉他你怀了别人的孩子,让他对你彻底的死心。”
“不,不是……”我想告诉她实情,然而,诺大的殿内哪还有小丫的身影。
这事不急,迟早他会知道的,但那株雪莲株红,我轻咬下唇,想了想,唤了宫女进来:“本宫身子微恙,你拿着令牌出宫叫谷御医即刻进宫,不要惊动旁人,更不许惊动皇上,明白吗?”
宫女领命离开。
自回宫,谷白每见我一次,都得惊骇一次,这次也不例外。
“你要这个做什么?”他几乎要跳起来。
“你别问,只告诉我它藏在哪儿?”他若知道太多,对他并无好处。
“我不能告诉你。”谷白摇摇头。
“我要拿它救人,求你告诉我。”
“娘娘,你知道雪莲株红的作用吗?”谷白拧眉道。
我一愣:“它不是救人的吗?”
谷白点点头:“若是平时,我定会认为你是救人的,但现在,”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我的肚子,眉心拧得更紧:“它还有滑胎的作用。”
我失笑,抚上凸起的肚子:“我想尽办法留下这个孩子,又怎会去害他。”
“那水妃娘娘呢?”谷白道:“我自然相信娘娘的为人,但别人不会这么想,要是水妃娘娘腹中孩子有个万一……”
“哪有那么巧的事?我会小心翼翼,不让任何人发现。”失笑,如今朝内朝外都是右相势力,水妃腹中的孩子绝无安全可虑,除非她自己不小心。
“娘娘,此事可大可小,你要救的人是谁?或许还有别的方法。”谷白眉头深锁。
“没有别的方法了。”若有,小丫怎可能进宫拿这药呢?不多说别的,我朝他下跪:“谷白,求你这一次帮帮我?”
“娘娘快起来。”谷白有些慌了,忙扶我起来。
最终,他还是告诉了我那株雪莲株红的位置。
隔夜,刘荣去了皇后宫里。
对熟悉宫里换更制度的我来说,进去太医院极为简单,加上谷白又告诉了我那株株红的位置,几乎很轻易的拿到了它。
尽管如此,回到宫里时,已然气喘吁吁。
坐在内寝,一直等着小丫的出现,可实在太累,竟睡着了,醒来时,那雪莲株红已然不见,旁边一张纸条‘这雪莲株红我能轻易拿到,昨夜是耍你玩的,让你也尝一下被人玩弄的滋味。——小丫留。’
我哭笑不得,心底倒松了口气,只要那个男人不会有事就好。
吃下他递过的水果,我点点头,笑得依然有些牵强:“挺好吃的。”
“那就多吃些。”
“皇后和水妃那送去了吗?”
刘荣怔了怔,方才喊道:“来人,将这些果子给皇后和水妃送些过去。”
“是。”宫人前去提果子了。
“王爷,后宫的事,你应该让皇后全权处理。”面对刘荣的专宠,我的心越来越沉,越来越重,甚至渐渐害怕。
“朕知道,朕以后会改的。”刘荣温柔的笑容黯淡稍许:“你累了吧,快睡吧。”
刘荣总是习惯抱着我睡,他的胸膛很温暖,一如他的微笑给人的感觉,此刻,我突然明白,为什么很多人总是去选择有感觉的爱情,而非现实的依靠,前者会让人有甜美有满足的感觉,后者,只会空虚寂寞。
“青华,朕要你。”刘荣的手搂上了我的腰。
“王爷,我有些累了。”我推拒着,与他每一次的肌肤相融都让我觉得难堪,内心苦痛。
“朕会轻轻的,很轻很轻。”不容我拒绝,他吻了上来,手伸进了内衣,轻轻揉搓着。
怀了孩子的身体极为敏感,他一碰,几乎就会有感觉,只心里道德的枷锁却越来越重,越来越重。就算再有感觉,身子也是越来越僵硬,越发的抵触。
他撑起身子,深幽目光带着淡淡的哀伤望着我:“为什么?朕对你还不够好吗?要朕怎么做,你才会接受朕?”
心里有了人,还能接受别人吗?对他有不忍,但更多的是现实的考虑,自己和腹中孩子的安危就在这个男人身上。
他再度吻了下来,辗转缠绵,带着他的温柔与哀伤……
(悲催的,一写到这种就卡文——)
再次见到巫臣华禹时,已是夏未。
秋风袭袭,御花园中的他,白衣飘舞,仿如仙人下凡,宫人们看得都痴了。
是啊,这样一个美仑美奂的男子,如何不让世间女子倾心?
有时,我真不明白他进朝廷做什么?刘荣是不可能赐他一官半职的。
跟在右相的身边又能得到什么呢?
“臣见过华妃娘娘。”他朝我行礼,还有模有样。走过身边时,突然塞给我一包东西,慵懒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每天二颗,按时吃。”
是治耳朵的药吗?想到那天的老者,我轻道:“谢谢。”
他嘴角一勾,扬起一个夺目的笑弧。
入秋时,肚子又大了一圈。
这天,正当我努力翻身坐起时,一名宫女匆匆走了进来,禀道:“娘娘,水妃小产了。”
“什么?”我惊住:“怎么会这样?”
“奴婢也不清楚,皇后娘娘已赶过去了。听说早上水妃娘娘腹疼难忍,御医来时已然不及。”
匆匆让宫人服侍穿戴,脑海里闪过的是水妃平时,她的身子向来健康,又有皇后处处维护,怎会无缘无故的滑胎?再者,后宫的嫔妃就那几个,她们是不可能有这样的胆子的。还是,只是针对我?
正在思索之时,听得外殿一陈杂乱脚步声,就有宫女惊慌的在外道:“皇后娘娘,华妃娘娘刚起来,还。。。。。。”
此时,皇后已然出现在我面前,满脸冰冷,凤眸怒火腾烧:“华妃,你好大的胆子,来人,将华妃给本宫押到皇上面前。”
宫人立刻上来扣住我,但因我毕竟身怀孩子,所以不敢太用力。
“皇后娘娘,你这是做什么?”我的心一沉,难道真如我所想那般?
“本宫在二个月前太医院就报说有人偷了雪莲株红,本宫再三追查,竟发现是你偷的,当时本宫一心护你,才将这事压下,也没让皇上知道,如今,竟然在给妹妹喝的保胎药里发现了那株雪莲株红。”皇后向来和善的凤目此刻是痛苦、自责:“本宫一时心软竟让自己的亲妹妹遭了这样的罪。更没想到你的心肠竟然这般歹毒。”
她知道我偷了雪莲株红,又在水妃的保胎药里发现了雪莲株红?这事也未够太巧合了:“我没有害水妃。”
“没有?你敢说雪莲株红不是你偷的?本宫可有人证的。”
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辩解。
“没话说了吧?”皇后一声冷笑:“押去皇上那里。”
御书房内。
右相站在一侧,冰冷的视线如刀锋一般紧紧望在我身上,他的身边,巫臣华禹依然是那般随性的模样,只不过眸子里的懒散已然不见。
刘荣高高在上,眼底伤痛明显,是啊,水妃的孩子毕竟是他唯一的骨肉,怎会不伤痛。当他看到我时,眼底的伤痛越浓郁,下一刻,他对着跪在地上的宫人道:“说吧。”
“是,那夜轮到奴才值守,但奴才一不小心睡着了,醒来时就见华妃娘娘在柜前偷什么东西,那晚的月光很透亮,因此奴才能清楚的看到那人是华妃娘娘。”宫人道。
“是你吗?青华?”刘荣声音沉重。
我不再隐瞒,若说下去,只会将谷白,甚至小丫也查出来,便点点头:“是我,那株雪莲株华是我偷的。”
“你偷它做什么?”刘荣的眼底还有一丝希翼。
“自己吃,等生了孩子后自己吃。”这个理由,连我自己也不信,又何况这些人。
果然,刘荣道:“你要什么,只要跟朕说一声,朕自然会给你。”
“皇上,”右相字字逼人:“还用问吗?用这么不光明的手段,定是拿来害人,水妃娘娘小产就是华妃所为。请皇上废了华妃。”
巫臣华禹不知在想些什么。
刘荣的目光依然紧锁着我,声音沙哑:“告诉朕,是这样的吗?”
“青华没有害水妃之心。”这是我仅能回答的。
“那雪莲株红呢?你放哪去了?”
“丢了。”
“什么?”刘荣眼中的希翼不再,而是失望。
皇后伤心的道:“皇上,在这个时候,你还要相信她所说的话吗?还要听她狡辩吗?”
刘荣怔怔的望着我,又望向我凸起的小腹,苦笑一声道:“朕说过,会立你的孩子为孩子,可你还是不放心,是吗?”
此话一出,皇后与右相的脸迅速变了色。
我一愣,脸色也顿时惨白,刘荣竟然会这般想,难道他以为我是为了腹中的孩子而去伤害水妃的孩子?是啊,他的怀疑多么的顺理其章,可他的话一出,只怕从今往后我在宫里将会胆颤心惊。
“请皇上为妹妹做主。”皇上下跪在地。
“请皇上为水妃娘娘做主。”右相也下跪。
这一刻,我明白一件事,刘幕或许爱我至深,却从未相信过我,他对我的爱始终是猜忌和怀疑居多。
巫臣华禹开了口,悠悠的声音带着他独有的散慢味道:“皇上,既然华妃娘娘不肯说出那雪莲株红的下落,那水妃小产之事十有八九是华妃娘娘所为,按宫规,必须赐死,不过,娘娘怀有龙种,臣求皇上网开一面,免了她死罪,只软禁于深宫之中。”
右相猛然抬头瞪着他,他却对着右相淡淡一笑,又道:“至于娘娘生下的孩子,就继到皇后娘娘膝下吧。不知皇上,臣的提议可好?”
他在胡说什么?我骇然望向巫臣华禹,他竟然提议将我的孩子给皇后抚养,他明知道这是刘幕的孩子,明知道在这种情形之下,皇后对我的成见之深已不是文字能形容的,竟然还……
就在所有人都等着刘荣做决定时,御书房外一陈纷乱,就见脸色苍白无血色的水妃在宫女的扶助下虚弱的走了进来,见到我,猛冲了过来,抡起手扬下。
‘啪——’巴掌落在我脸上。
太过虚弱,她的力气并不大,打在脸上并不见有多疼,但她的声音却哀伤而悲痛绝望:“傅青华,我可有得罪过你?我待你如何,你心知肚明,没想到你这般狠心,竟然能一个还未出世的孩子下此毒手。”
水妃的面容已不再是印象中那般清柔而洒意,而是一个深宫女子的悲哀与无助。
刘荣依旧坐在龙椅上,身子僵硬,对于水妃所为,不说一句话。
“水妃娘娘,青华并……”解释的话还未说完,‘啪——’她又一个巴掌抡了下来,伴随着她嘶声力竭的喊声:“你说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待我的孩子?他也是皇上的骨肉啊,我从没想过自己的孩子和你抢什么,只希望他能健康平安的长大,如此而已,如此而已啊,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狠心?”说着说着,水妃突然晕了过去。
刘荣走了下来,抱起水妃往外走,到门口时,身形顿住,疲惫道:“来人,将华妃带往崇政殿,没朕的命令不许出宫一步。”说完,离去。
所有的人都离开,唯有巫臣华禹。
他蹲下身,看着我的脸,淡然道:“她的力气并不大,只痛一时。”
没有去抚被打疼的脸,只麻木的起身,然跪得太久,脚酸麻不已,刚起身,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他欲扶我,被我一手推开。他一声轻叹:“如果我不这样说,你和腹中的孩子都有危险,还不如将孩子交由皇后暂养,不管皇后对你有多么的不满,做做样子,也会待孩子好的。”
“你错了。我说过,这里是皇宫,不是江湖。”一步一步出了御书房,或许巫臣华禹是为了我好,但他并不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到底是谁害得水妃小产?答案很明显,就在后宫里。会是那个温和大度,端庄贤雅的女子?一心一意为了刘荣的女子吗?不,我并不觉得她与水妃的关系已然紧张得要做到这个份上。那些美嫔吗?更不可能,她们不会有这样的胆子。
至于我与孩子。
害皇子这样的罪命,一旦被废,就算刘荣再喜(。。…提供下载)欢我,我也不可能再回宫与她们争宠,她们就算再找我麻烦,也不至于弄出人命给自己惹麻烦。而我的孩子,她们更会留着以备所用,后妃不会生子,或生下孩子就夭折的大有人在,她们便会想办法将没有母亲的皇子过继到膝下。
对于刘荣的不信任,有些难受。不管他待我多好,腹中孩子不是他亲生,总是个疙瘩,再者,皇位之事又是这般敏感。。。。。。或许这样也好,他的深情,他的付出,我无法回报,每每使自己酸涩难忍,至少这样的结局,我心中的愧疚会少一些。
只是在想,到底会是谁害得水妃小产?
进了殿,就看到了张进。
“怎么会这样?”张进紧张的道。
我不答只问:“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又回到了往常,万公公除了洗马桶就是晒马桶。”张进是既担忧又苦恼:“姑姑,你怎么让自己弄到这般境地啊?那皇后与水妃娘娘看起来不像是闹事的主啊。娘娘,你真偷了那什么雪莲株红?”
我点点头。
“你为什么不让我去?”张进急说:“这下倒好,再说,你偷那东西做什么?”
“以后再告诉你吧,你先回去吧。”正说着,听得外面细长的声音道:“皇上到——”
张进赶忙退出去。
刘荣面庞很是疲惫,一进来,什么话也不说,只用好双漆黑如墨的眸子望着我。
“王爷想说什么就说吧,废还是软禁?”我问得淡然。
“你就没想过求饶?”他问得